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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一枝红梨压海棠-第88章

小说: 一枝红梨压海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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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之间,场面竟是混乱起来。

    安楚本来是轻轻地搂着我肩膀的手,愈发使力,想来,身为这里的老大,这么多手下要求治办我,即使只是随意起哄,他也是很为难吧?

    他却本来,就没有要护我的理由。

    我掰开安楚的手,欲让他放开我,哪知安楚感觉我的动作,却益发将我搂紧。我不由想着,他要是是搂着我的脖子,这会我只怕已经没命了。

    “你们既然要求本狱‘秉公处理’,本狱又岂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随意抓捕个人便算是完事呢?”安楚高声开口,一群人顿时安静下来,“这样,真正地凶手逍遥法外,你们的兄弟如何能够安息?”

    “可是目前她是才最大的嫌疑人,狱主难道不应该将她收押吗?”万和抬手指着我,目光狠厉。只是,那抹狠厉不是对着我,目标却是安楚。

    万和他,对安楚不服吗?要起内讧?

    “她本是清白之人,身在这‘罪狱’,难道不是已经收押了吗?还是万和认为自己的管治不严,随意一个侍女,也能从这里逃出去呢?”

    安楚这句话,已然含着警告的意思。他是在告诫着万和,是他办事不力、管教无方在先,才白白让那十几个卫兵死去吗?

    好一招反败为胜。

    “万和办事不力,狱主要责要罚决无二言,只是还请狱主揪出那凶手来,为兄弟们报仇。”万和掀袍半跪,低头装出一副任你宰割的样子来。

    安楚护我在先,如何能够责罚他呢?果然,安楚松开我,亲自上前将万和扶起来,“此事便交由你来盘查,希望你能早日早到证据,揪出那凶手来。”

    “是,万和定不负狱主所托,必会早日揪出凶手。”万和不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之上,终于将目光调向我,“前些日子,她擅自闯入山涧,不仅破坏刑罚,还打伤我的手下,不知狱主是怎么处置她的?”

    看来这个万和是打算新帐旧账一起算啊!

    “本狱将她关在暗房,灌入虫蚁,折磨了一夜。”安楚随口胡扯着,淡淡地回答。

    “可有人证?”万和显然也是知道根本就不存在这回事,追问着。

    “她第二天得了寒症不就是最好的证据?”

    万和终于无话可说,恨恨地看了我一眼,弯下腰恭敬的对安楚行告退礼,带着那些卫兵远去。

    待他们走远,安楚那寒雪的眸子立时落在我身上,眼神冰冷到可以冻结周遭的空气,声音更加像是浓的化不开的冰柱,“跟我来。”

    说罢,也不待我回答,转身便进去了。

    我苦着脸,想着带会还有更加严厉的一关要过,心里叫苦不迭。

    我今天这是,招谁惹谁了?


第一百一十五节 我会负责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进入安楚的书房,他立时切入主题,连一丝拖泥带水的机会都没有给我。

    我不知他是何意,却不能承认,便硬着头皮开口,“笑晴刚才已经有说过了。”

    “这般谎话,你真以为能骗过他人?”安楚寒雪的眸子里闪现着冰冷的火焰,带着逼人的寒意,铺面而来。“要不是没有证据,你以为如今你还能安然站在这里?”

    不知为何,看着安楚那般痛心的表情,我所有的气焰顿时消失。不过,不能承认的,还是不能承认。“笑晴真的没有说谎话欺骗大人。”

    安楚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在平息自己的怒火,“你敢说,那衣服不是你的?”

    继续摇头否认。

    安楚冷笑起来,眸子里的火焰彻底燃烧起来,从袖里掏出一方洁白甩在书案上,“这个,也不是你的?”

    我看了看,心跳顿时加速,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拿起来,小心翼翼地握在手上。

    这是李墨白送我的五岁生日礼物,也是那时差点被东方吟毁掉的那一方洁白的锦帕。

    进这‘罪狱’时,我将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了青衣,独将这一方锦帕留了下来,带在了身边。这条手帕,我一直看得比李墨白送的其他礼物要更为看重,所有,唯有带在身边,才是我与李墨白一起生活的证明。

    “如此,你还想狡辩?”安楚冷冷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没有杀人。”我不敢再去看他的神色,低下头,看着手心里的锦帕。

    不管怎样,不管那些人是否该死,他们,也的确不是我杀的。要是是我,定不会一剑便让他们丧命!

    直至此刻,对于那些人,我的心里,仍旧只有怨恨与恼怒。

    如今,我也终于将凌兰的心情,体会了一番。虽然,我没有她那般善良宽厚。

    “我知道,以你的武功,瞬间杀害那么多人,不太可能。”安楚点头表示知道。如此肯定,看来他已经去过那个山洞。

    不过知道了衣服的确是我的,他为什么不问我,真正的凶手是谁?

    “我要问的,不是这些。”安楚莫名的烦躁起来,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安。

    不是这些,还会有哪些?我愣住,身为堂堂狱主大人的他,难道不关心自己下属的死活吗?

    想起那几个惨死的侍女,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也对,他的确不关心他人的死活。

    心情,便跌回了谷底。

    那瓦罐,被我打碎,那些骨灰,只怕早已散了。

    她们的葬身之地,便从此是这里。

    似乎是看清了我脸上的嘲讽之情,安楚从书案后的椅子上站起来,大步跨到我面前,语气有些犹豫,“你,没事吧?”

    我把包裹着绸布的右手递到身前,语气不善,“你看着我像没事吗?”

    安楚看着我的手,愣了愣,白皙如纸的脸上表情变了再变,“我也不是问这个。”

    我不耐了,拿冷眼看着他,“你倒是说清楚,你是问哪个啊?”

    安楚尴尬的看了看我的脖颈处,声音轻了下去,“你有没有被……”

    话说到一半,他没有再说下去。然而,我已明白他要问什么。

    不过,事后再来问我这个问题,还有意义吗?

    心像是在尖锐的石头上撞了一下,尽管我还是完整之身,然而想起那时的场景,却还是难以忍受。

    所以我极其冷淡的开了口,“这个问题,重要吗?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笑晴。”似是没有料到的的反应,安楚有些无措,“你只需告诉我有没有……”

    “我说了不重要。”我怒了,高声打断了他的话。

    “很重要。”安楚的表情变得有些疯狂,苍白的脸上因为激动显现出几丝红晕,他激动的伸出手扶住我的肩膀,用力的抓着,“到底有没有?”

    “告诉你作甚?”我不理会他,用力扭了扭肩膀,想要摆脱他的钳制。

    安楚却忽然动怒,在我反应过来前伸手点住了我的穴道,尔后将我抱了起来,向他的房间走去。

    心里暗叫不好,我脸上的神情越发的冷洌,“你要干什么?”

    安楚不答,沉着一张脸,眼里燃烧着冰冷的火焰,将我轻轻放在他的床上。

    意识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再也无法淡定下来,慌了神,“安楚你要干什么?”

    安楚抬起手,将床头的纱帐放了下来,四周的光线顿时黯了许多。朦胧的烛光透过水蓝色的纱帐投入,带起了一层暧昧的色彩,就连空气,也让人觉得窒息。

    安楚始终不答我,脱去自己的外衣,在我旁边躺下,尔后避开我的右手,将我搂在怀里,眼神犹如冰火,近在咫尺看着我,“你说是不说?”

    他的鼻息轻柔的喷在我脸上,枕头上传来独属于男性的气息,身上也传来了安楚的体温。我慌了手脚,哪里还记得他刚才问了什么问题,只得惊恐的看着他,“你要我说什么?”

    安楚似乎更加恼怒,将我平放在床上,又特意将我的右手隔开,自己一个翻身便压在了我身上,眼里的冰火四处蔓延。

    身上突如起来的重量,压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奈何又无法动弹,我几乎要闭过气去。

    安楚见我难受,稍稍抬起了自己的身体,将大半的力量用自己的腿支撑着。我如获大赦,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片刻,回过神来之后,我又羞又恼,又气又急,怒声质问着,“安楚你要做什么?快点放开我。”

    “你先回答我。”安楚坚定的看着我,伸出手来。

    见他抬手去解我的腰带,我更加慌了神,顿时六神都无主,“你到底要我回答什么?”

    安楚抿紧了薄唇,恼怒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坐起身来,下定了决心一般,抬手将我的腰带扯了开去。接着继续将我的外衣扯开,露出里面的中衣。

    眼见事情要一发不可收拾了,我的脑袋里更是充满了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唯独屈辱害怕的感觉,盈满了整个胸腔。

    喉咙动了几下,张嘴欲骂,鼻子却是一酸,眼泪先掉了下来。这眼泪一掉,便如河水绝了堤,一发不可收拾。

    想到自己差点被众人玷污,徘徊在生死关头,好不容易被人救了下来,却又要遭遇这样子的事情。心里的委屈劲一上来,那眼泪流的便更加的凶猛,最后,干脆扯着嗓子放声大哭起来。

    这些人,未免都欺人太盛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不好的事情也就罢了,害得我将那瓦罐打碎也罢了,如今竟然接连着欺辱我,偏偏我又没有反抗的能力,怎么能让我不哭呢?

    我这心里憋屈的,就是窦娥都不见得要比我憋屈。

    哪知看到我哭,安楚反倒放松下来,似是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头一般。

    又见我不断涌出的泪水,伸出手来,欲替我把泪水擦去。

    我心里那叫一个恨啊,见他的手臂在我嘴边晃啊晃,毫不犹豫将张开嘴,用力的咬了上去。

    安楚吃痛,只稍稍闪躲了一下,见我咬得更紧,便放弃了挣扎,只是定定的看着我。

    我却哪里管他那么多,他不挣扎更好,于是只管发泄着心里的怨恨,嘴上愈发的使力。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我最爱吃的红烧肉,可好吃了。

    安楚却始终定定的看着我,眉梢都没有皱一下。

    直到我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从他的手上滑进我的嘴里,热热的,腥腥的,我才惊觉自己竟然将他的手咬破,赶紧松开了嘴。

    安楚却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犹如雪地之上盛开的白莲,傲然里带着高洁,纯洁里又带着妩媚,清雅里又带着空灵。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看见安楚真正的笑容,尽管是在这种时候,尽管我恨他恨得牙痒痒。然而这个笑容是如此的好看,我不由得被蛊惑,看呆了。

    安楚抬手,解开我的穴道,气血重新在身体流转开来。我如梦初醒,猛然坐起来,抹去嘴角的血迹,抬起左手便是一个巴掌扇在了安楚脸上。

    真真是气煞我也,一个个都如此对待我,以为我是个软柿子,可以任由捏圆搓扁吗?还是以为我是一坨面粉,可以任意的做出自己喜欢的面食来?

    我以为安楚会动怒,哪知即使被我扇了一巴掌,苍白的脸上显现出几个手指印,安楚依然是定定的看着我。即不管手上在往外冒着的血丝,也不管脸上浮起的红肿,这样子不说话不动怒的他,让我无法再抬手打下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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