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监狱-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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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眼睛死死地盯住了金四喜,沉声说道:“好!既然四喜真有办法,只要能逃离监狱,我们三个人就一起走!而且——”
石大海顿了顿,略微自豪地望着两人说道,“我也有我的资源,只要我们三人资源共享,嘿嘿……”
“恩?”金四喜心里突得一跳,连忙问道,“你有什么资源?”
韩龙也是警惕地转头望了下厕所外,然后回头眼巴巴地等待石大海的下文。
石大海微微一笑,然后眼神凌厉地看着韩龙一字一句说道:“还真被你说对了!牢房里的墙快要被老子踹通了!”
“什么?!”“什么?!”韩龙和金四喜都是失声惊道,这怎么可能呢?难道他是《四大名捕》里的追命,腿上有神力?
不过韩龙瞬间明白过来了,一拍大腿叫道:“我知道原因了!一定是蒋成平先前已经把墙体撞松了!”
石大海住的原本就是蒋成平的牢房,蒋成平每天用床撞墙骚扰谭云的事,韩龙就在隔壁,当然一清二楚,因此他也不管当初蒋成平撞的是哪面墙,石大海踹松的又是哪面墙,首先想到的就是水滴石穿、床撞墙穿,哪儿会想到石大海手里竟然有钻头啊。
石大海暗暗好笑,却是满脸愁容地晃着手腕说道:“就算踹通了又怎样?手上戴着腕表,我就出不去牢房,妈的!”
韩龙立即指着金四喜说道:“四喜知道怎么解除腕表!”
金四喜不满地瞪了一眼韩龙,然后冷冷地说道:“海哥,如果我告诉你解除腕表的方法,你自己一个人偷偷溜掉了怎么办?我们该怎么相信你?”
韩龙立即醒悟过来了,顿时紧张地盯住了石大海。
石大海心里把金四喜暗骂了一通,心想老子辛辛苦苦、九死一生地来救你这个杂种,你倒好,还百般刁难上了。
可金四喜这个问题还真是难回答,对呀,怎么才能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诚意呢?石大海苦恼地挠了挠头,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我还真没办法让你们相信我,要不,你们说我该咋办吧?”
没料到金四喜竟然表情一松,看向了韩龙。
韩龙也是松了口气,微笑着说道:“海哥,你能这么说,我和四喜就放心了;要是你对我俩来拍着胸脯、咬破拇指或者对天发誓这一套,我们就绝对不会相信你了。”
石大海愕然无语,心想敢情这黑道上的人看人眼光都比较邪门,所以说,恶人看坏人,肯定是一看一个准——因为将心比心嘛,坏人搞的就是恶人常用的那一套。
“海哥,这腕表的作用你也该知道,咱走到哪儿,那监狱门口警卫室里的监控屏幕上,相应的囚犯编号就会移动到哪儿,所以你要在半夜里离开牢房,就必须把腕表摘下来留在牢房里,否则一出牢房门,监狱的警报系统就会响!但你要解除腕表,就必须用一根针扎进这个锁孔,顺时针方向一挑,一顶,腕表的锁扣就松开了。”四喜比划着演示给石大海和韩龙看,不过他也不敢百分之百地肯定石大海不会独自逃跑,于是半真半假地说道:“其实你现在的问题不光是要如何找到这样一枚细针来打开腕表,还必须有人带路通过监狱后面的布雷区!因为你从监狱正面走,就必须偷袭警卫室,也肯定会被瞭望塔台发现,塔台上那几名守卫的枪法可不是闹着玩的!”
自嘲地摸了摸自己中枪的腿,金四喜面有得色地接着说道,“所以,将来我们要离开黄金监狱,就只能穿过后面这片雷区,而这片雷区的布雷区——嘿嘿嘿嘿,我刚好见过一眼,有那么一些印象……”说着就似笑非笑地看着石大海,他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够清楚了:你要想越狱,就必须穿越雷区,而要想穿越雷区,那就必须带上他,否则还没走出黄金监狱的围墙,就已经被炸了个稀巴烂了。
石大海当然不会相信他这翻鬼话,但仍然表现出一副慎重的样子来。
韩龙就惨了,三个人越狱,石大海牢房墙壁上即将踹出洞来了,金四喜脑子里有布雷图的印象,就他自己则啥本钱也没有,更出不了什么力,真带他一起走的话,纯粹就是多了个沾光蹭“跑”的厚脸皮,而就算石大海和金四喜越狱时不带上他,他也只能干着急。
看到韩龙可怜巴巴的样子,石大海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韩龙、四喜,组织无时不刻地在召唤着我、等着我回去,所以这次越狱,必须成功,不能失败,因此每个细节都要仔细斟酌,确保万无一失,今天先商量到这儿,我们已经在厕所呆得太久了,不要引起他们的怀疑。等明天再找时间商量,到时我们三人分解任务,三人一起行动!”
韩龙一听有任务安排给他,心中大定,感激地朝石大海用力点了点头。他如果知道石大海必须拉他入伙,早就牛逼地屁股翘天上去了。
第十二章 林韵的试探
入夜,青岛银河湾别墅内,黎天正与张天海、青青在餐桌边就坐,桌上放了三份牛排和三杯红酒,红酒正是那天黎天正带来的正宗拉菲。
“张总,青青,我敬你们。”黎天正举杯示意说道。
“恩——果然正宗!”张天海细细品味着红酒赞赏了一下,伸出手做了个手势说道,“来,天正,尝尝青青的手艺。”
黎天正受宠若惊地望了眼娇羞的张若青,咧着嘴拿起刀叉,切了一小片牛排放入口中慢慢咀嚼着,脸上露出了无比受用的表情,摇头晃脑地赞道:“只熟七分,香嫩可口,青青,这是我吃过的最棒的牛排!”
张若青恶心地一阵轻颤,随即捂着嘴装笑掩饰一番,随口问道:“奠基仪式举行得怎么样?”
黎天正谄媚着答道:“谢谢青青关心,奠基仪式很顺利,省市相关领导都来了,就是废话讲得太多了!”
“呵呵呵呵,”张天海笑道,“这是中国的官场文化,你习惯了就好。对了,令堂回摩洛哥了吧?”
黎天正点头道:“我母亲回去了。对了,张总,招标时,除了您推荐的那三家公司外,我还留了一家叫青岛二建的大公司,主要是想掺和在里面混淆一下视听,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恩,你这样做很对,”张天海肯定地点头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你姐姐看不出其中的玄机。只要项目进行到半途时,那三家公司突然宣布破产倒闭或者终止合同什么的,那项目就会搁浅!嘿嘿嘿嘿,你姐姐可是主抓水上乐园项目的负责人呐,出了这么大的事,这不论是重心集团董事会,还是青岛市政府,都不会同意再让她继续负责该项目了,到时——你可是项目负责人最热门的人选哦!”
“可是——”黎天正担心地说道,“这样不会对重心集团造成严重影响吧?”
“嗨!怎么可能呢?”张天海大手一挥,不以为然地说道,“顶多损失些预付款罢了,这对你们重心集团来说,还不是九牛一毛啊?”
“说的也是,”黎天正尴尬地一笑,随即又看了看张若青,不放心地问道,“张总,我——那个,如果我到时主管水上乐园项目了,你真的肯让青青嫁给我吗?”
张天海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天正啊,青青是我的女儿,她对你一往情深,我都看在眼里,我当然希望她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我呢,也不是在拿这个项目来卡你,只是真心想帮助你,让你迅速变得强大起来,在重心集团能说得上话、做得了主,让将来青青的男人有更高的地位,有更多的财富,有更大的权势,还有更多的人尊敬!你明白了吗?”
黎天正眼圈一红,感激涕零地哽咽道:“张总,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比我亲生父母还亲,555555555……”
张若青一阵反胃,作呕了一下。而张天海则心里一阵得意:眼前这傻逼简直就是上天赏赐给自己的礼物。
……
子夜时分,林韵寂寞难耐地翻身而起,出了宿舍向三号监区走去。
有了监狱长邱长青关于要加强女子牢房巡逻力度的指示后,林韵进出三号监区更加有恃无恐、光明正大了,而且她随身带着听诊器,就算被监控摄像拍到进入女子牢房,也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女犯人感觉不舒服,她来检查身体。
“嘀”一声轻响,刷开牢房门,林韵笑吟吟地径直走进了常秀莲的牢房。
“呀、咦?林护士?!”常秀莲于睡梦中惊醒,刚开始还以为又是潘九明来作恶了,定睛一看,竟然是林韵。
林韵歉意地低声道:“对不起啊,秀莲,这么晚了还来打搅你。”
常秀莲连忙说道:“快别这么说,没关系的,林护士,你有什么事吗?”
林韵轻笑一声,拉起常秀莲的手,坐到监控死角里,柔声说道:“其实没什么事,我刚好值勤嘛,经过你这里就上来看看……想你陪我唠唠嗑,行吗?”
常秀莲欣喜道:“当然行啊,我正没人陪我说话呢!”
林韵嘻嘻一笑,亲热地揽过常秀莲的肩膀,重重地在她脸上吻了一口,甜甜地说道:“秀莲,你真好!”
常秀莲一愣,随即想到林韵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举动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以为她是大城市出来的,性格都普遍比较外向,这种亲昵的举动也许在城市里不算什么,便朝她微笑了一下。
林韵见她对自己的暧昧举动报以微笑,就如同当初的冯娜娜般,心中暗喜,温柔地抚摩着常秀莲的脸蛋问道:“秀莲,你也讨厌臭男人的吧?”
常秀莲还以为她说的是潘九明之流,以及自己杀掉的那些人,当然是肯定地点头道:“恩,那些男人猪狗不如、死不足惜!”
林韵顿时欣喜若狂,大受鼓舞,激动地一把抓住了常秀莲的胸脯,一边用力揉搓着,一边喃喃道:“哎呀,秀莲,我真是爱死你了!”接着不由分说地搂紧了她,凑到耳根处,张开嘴把常秀莲的耳垂含进了嘴里轻轻咬着,鼻子里还“恩~~~”地发出销魂的声音来。
常秀莲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想推开林韵却又不敢用力,想责怪又不敢下重口,只得“诶~诶~诶~”地低声惊呼着轻捶着她。
林韵正值发情骚动期,浑身细胞如同吃了春、药般亢奋活跃,一条香舌如同灵蛇般在常秀莲脖子和嘴唇处来回舔动,一只手紧紧箍住了她的腰,另一只则从她衣服下摆伸了进去,直接按在了饱满的乳峰上,用力揉动几下,食指和拇指便捏住了肉葡萄粒,时轻时重地拈来拈去。
常秀莲是个乡下女子,平时不怎么相信女子同性恋这种匪夷所思的事的,现在居然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脑子里一下子乱得没了主意,想喊又不能喊,想哭又哭不出来,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了谭云的声音!
“秀莲,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吗?”
“啊!哦,云姐!”常秀莲慌乱地制止住一脸骚红的林韵,从死角里跑出来,贴到铁阑珊处说道,“我、林护士刚好值班巡逻,顺便过来替我检查检查身体。”
谭云“咦”了一声,心道怎么三更半夜的检查身体,她当然没有往那事情上想,还以为医务室是真的关心常秀莲,便诚恳地说道:“林护士,您跟冯医生都是大好人,秀莲能碰上你们,是她的福分。”
林韵不好意思了,站起身来干咳一声,走到牢房外的走廊里说道:“我们都是女人,互相帮助、彼此信任是应该的。”接着对常秀莲道,“那——秀莲,你好好休息吧,我改天再来替你检查身体。”说完就郁闷得离开了。
常秀莲兀自抚着胸口,呆呆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