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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金田一之狱门岛[横沟正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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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水十分自信地说。

  “本家丢了这么多东西,不可能没人发现啊!”

  矶川警官有些不解地自言自语。

  “他们当然发现了,不过他们不说,就表示……啊!有人爬上来了。”

  大家纷纷往金田一耕助手指的方向看去。

  “是谁?”

  清水大喝一声,同时往前走了几步。

  “啊!清水,是我!我很担心,特地来看看,刚才好像听到枪声,坏人抓到了吗?”

  来人是荒木村长,他说了这一串话之后,才抿着嘴,四平八稳地走过来。

  “村长,守灵结束了吗?”

  “结束了。”

  “本家……还有,月代还好吗?”

  金田一耕助不放心地问。

  “很好,我出门的时候还听到她的祈祷声,医生和了泽在本家等大家回来。”

  村长从容地说。

  “和尚呢?”

  金田一耕助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

  “刚才和尚风湿症发作回寺里去了;分家的人也回去了。请放心,有年轻人在玄关监视着,不会有事的。”

  荒木村长还是有条不紊地说着。

  不知为什么,金田一耕助内心的烦躁、不安感却越来越厉害。

  这时候,对面又传来一声枪响,接着有人喊痛,还有人喊:

  “在那边,在那边。”

  “凶手出现了!”

  大家开始向枪声处跑过去,呐喊的人群包围着海盗山寨,火把忽左忽右地移动着。

  “嫌犯往哪边逃了?”

  清水拉住一个搜山队的青年问。

  “那边,在山脊上。请小心点,阿源受伤了。”

  “受伤了?被枪打的吗?”

  “是的,幸好是被子弹擦过,没什么关系。”

  “好,大家小心点!”

  海盗山寨有两层,往上看,可以看到有个人正沿着上层的山脊弯着腰跑着。由于山脊上岩石嶙峋,到处长着瘦瘦的松树,因此,那人的身影看起来时现时隐。

  “太好了,他往那边跑,那边是深谷,这下子看我瓮中捉鳖吧!”

  清水一马当先地爬上上层的山脊,站在山脊往下看,东方海面尽收眼底。月光照着海面,起伏的浪潮把月影打碎,银黑的海面上,点点渔火在闪亮。

  “坏蛋!这下你无路可走了吧?”

  清水有些得意地喊着。

  “清水,小心狗急跳墙! ”

  矶川警官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传出一声枪响。

  “呀!”

  理发店的清公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

  大家立刻趴在灌木丛后面,以岩石当掩护。

  只见约十几公尺远的岩石后面,躲着一个男人,正往这边看着。由于岩石后面都是灌木丛,因此看不见他的脸跟身体,不过这人的左边是深谷,所以已经无路可逃了。

  “乖乖丢下枪投降吧!”

  清水大声地向对面喊话。

  子弹又从清水头上飞过去,这是那男人在用枪声来回答清水。

  “清水,开枪!注意,尽量抓活的!”

  矶川警官看到这一幕,立即下令。

  清水开了一枪,对方马上还击,支援办案的警察又连续开了两三枪。

  这时,突然一声尖锐的惨叫,随即看到一个男人向左边的山谷滚下去。

  “糟了!”

  大家探头往谷里看,只见那男人从左边的岩石角落滚到右边的灌木丛里,然后像皮球似地弹了几下,才掉下去。

  “下去看看!”

  大家攀着树根或扶着岩石,走进斜斜的山谷。所幸这个谷底没有水,只有一堆堆的岩石和长得很繁盛的灌木丛。

  “在哪里?人在哪里?”

  “应该在这边……”

  “啊!那边有人。”

  清公指着前面不远处大声嚷着。

  果然在大约二十尺远的灌木丛里,的确站了个人,那个人一动也不动地看着脚下。

  “是谁?”

  矶川警官厉声喝问。

  那人没有回答,依旧看着脚下僵立着。

  “是谁?”

  矶川警官又问了一次。

  “再不回答,我就要开枪了!”

  对方听到矶川警官的声音,略微摇了一下头。就在这时候,金田一耕助迅速冲进灌木丛里面。

  “警官,不要开枪!”

  金田一耕助的裤裙下摆张开着,如风似地跑到僵立的人影旁边。

  “早苗!”

  原来那人居然是早苗,只见早苗摇摇晃晃地向前走了两三步,然后就要倒下了,金田一耕助连忙一把抱住她。

  “你为什么、为什么到这里来?”

  金田一耕助看到早苗,不禁感到十分意外,他结结巴巴地问。

  而早亩只是抬起苍白的脸仰望着金田一耕助,空洞的眼神里什么也没有。

  “早苗!”

  金田一耕助在她耳边喊着。

  “早苗,你认识这个男人吗?他确实是你哥哥吗?”

  金田一耕助指着躺在她脚下的男人的尸体,早苗的脸则扭曲得像是忍了很久都哭不出来的样子。

  “不是,他不是我哥哥!”

  她双手捂着脸,伤心得像要吐血似地说。

  “真是怪事,他身上并没有被子弹打到的伤口,看来他不是被枪打中的。”

  矶川警官此时也走过来,带着奇怪的神情说。

  闻听此言,金田一耕助吓了一跳,立刻反射性地仰头看着海盗山寨,只可惜从那个角度已经看不到那块岩石了。

  如果说还有故事发生的话,那就是在这时候。

  鬼头本家又有人……





第十六章 红荻花


  夜渐渐深了,人群散尽后的宽广房间里,寒意渐浓。

  鬼头本家的守灵一结束,分家的人就回去了,荒木村长赶去了解搜山的状况,了然和尚也因风湿病发作回寺里去了,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酒鬼村懒医生跟典座了泽两个人。

  了泽感到自己像是被拔光羽毛的鸡似的,浑身上下泛起阵阵寒意。

  “医生,你再这样喝下去,胳臂伤处会发炎的。”

  “一醉解千愁,没有忧伤、痛苦,也不会疼了,哈哈!”

  “我不是舍不得让你喝,只是怕你喝得太多,对伤势不好;再说,今天晚上又不是平常的日子。”

  了泽婉言相劝。

  “不是平常日子?这用不着你说,我也知道,今晚是替雪枝与花子守灵的日子,就因为这样,我更要喝个一醉方休不可。啊!一醉解千愁啊!”

  医生醉眼朦胧、口齿不清地说。

  “不是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了泽急忙否认。

  “不是这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医生不客气地反问。

  “医生,你忘了吗?刚才警官、金田一先生他们要出去的时候,不是交代我们要注意月代的安全吗?”

  了泽提醒他说。

  “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呢!这不用你操心,我不会误事的。”

  医生不耐烦地挥挥手,阻止了泽继续往下说。

  “可是,你喝这么多……”

  “好啦、好啦!不管有没有喝酒,我都会保持清醒的。了泽,拜托你去跟阿胜说,再来一瓶,我保证这是最后一瓶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最后一瓶了,哦,半瓶也行,只要半瓶就好了,拜托啦!了泽。”

  医生是个贪杯的人,只要一看见酒,就喝个没完,不喝到烂醉是不会停止的。

  “医生,别胡闹了,都醉成这样,你还喝啊!”

  了泽好心地劝阻着。

  “我还要喝,了泽,别罗哩罗嗦的,帮我跑一趟厨房,去跟阿胜说啦!拜托她务必再给我一瓶,她一定会听你的,而且我山羊胡子村濑幸庵会感激你一辈子的,快点去呀!了泽,别摆出那种脸色好不好?难道你要跟阿胜联手把我饿死不成?算了,算了,看你这样子,真是求人不如求己,我自己到厨房抱着酒坛喝个够去!”

  医生十分艰难地从榻榻米上爬起来,可是因为醉得太厉害了,人还没有站稳,一个不小心,又一屁股重重地跌在榻榻米上。

  “啊!好痛呀,好痛呀!”

  医生有点撒赖地嚷着。

  了泽叹了口气说:

  “医生,你这个大酒虫真烦人呢!不醉的时候是个好人,一醉就拿你没办法。这是最后一瓶喔!喝完了,就再也没有了。”

  了泽连哄带劝地说。

  爱哭的孩子跟喝醉酒的人是最难对付的,了泽一边感叹,一边不情不愿地提着酒壶到厨房去。

  只见厨房里堆了很多要洗的碗盘,阿胜正一个人晃来晃去地找东西。

  “伯母,你在找什么?”

  了泽关心地问。

  “啊!了泽,你看到咪咪了吗?”

  阿胜一脸着急和烦躁,看到了泽连头都不抬。

  咪咪是阿胜养的猫,没有孩子的她,把那只猫当自己的孩子来疼。

  “咪咪?我没看到,该不会是跑到哪里去玩了吧?阿胜,对不起,请再给我一瓶酒,幸庵这老酒鬼喝个不停,真是让人伤脑筋。”

  了泽递上酒壶,脸上带着一种“的确很伤脑筋”的神情。

  “医生一定又喝醉了,喝成那个样子,派他留守根本无济于事嘛!”

  阿胜嘟嘟哝哝地抱怨着。

  “我也是这样想,他简直像个小孩子似的,实在拿他没办法,不过,喝了这一瓶,我就不让他喝了。唉,真烦人呐!”

  了泽也无奈地说。

  “那个大酒虫,真糟糕!”

  阿胜一面喃喃自语,一面倒酒,了泽则向略微阴暗的厨房看了看。

  “伯母,早苗呢?”

  “早苗?她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吗?”

  阿胜略带火气地反问。

  “没有。”

  了泽十分干脆地回答。

  “我还以为她跟你们在一起呢!哼!肯定是到里面睡觉了,明知道我这么忙,也不来帮一下。”

  阿胜一边抱怨,一边洗着碗盘,还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

  早苗不是不知轻重的女孩,不可能不声不响就去睡觉。了泽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地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

  “伯母,早苗什么时候不见的?”

  “什么时候?刚才还送和尚到门口,后来就没看到了。我还以为她跟你们在一起呢!”

  阿胜不耐烦地说。

  早苗不见了,阿胜一点都不在意,她担心猫比担心早苗还严重,不断地数落她的猫。

  “一定是闻到公猫的味道,所以才半夜乱跑。唉!人跟猫都一样伤脑筋。了泽,喏,酒给你。”

  阿胜一心一意惦记着猫,心不在焉地和了泽说。

  了泽提着酒回来时,医生已经躺在榻榻米上,醉得不醒人事了。

  “喂!医生,酒来了。医生啊!睡着了,这下子省得麻烦了。”

  了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看看医生,自言自语地说着。

  他放下酒壶,坐在坐垫上,感到宽敞的房间里又渗进来一丝寒气,于是便挽起袖子,拨弄着火盆,结果一不小心把炭火拨到外面来,于是慌慌张张地把火弄熄。

  接着,了泽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似的,害怕得东张西望。

  在医生时高时低的鼾声里,夹杂着月代在祈祷所里祈祷的铃声。

  铃声使了泽感到深夜的寂寥,又好像感到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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