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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hp同人)s·m事件簿 作者:娘之(晋江vip2014-06-11正文完结)-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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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艾维的憎恨让他再次有了新鲜感,所以偶尔他也会去康狄纳家坐坐。

    随着时间的流逝,艾维也有了不小的变化——比如她已经能将那份憎恨掩盖下去。技术很好,但是憎恨这种东西,就像个拔不掉的毒瘤,根深蒂固,绝对不可能消失,反而会愈发猛烈。

    只要自己不出现在她的视线里,艾维就是个平常的贵族小姐,会怒会笑。但是两个人的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她便安静地像个娃娃,僵硬着身子站在一边。

    他发现她和罗森·康狄纳走得很近……应该说太过亲近了。罗森毕业了之后,直接进了魔法部工作,并接手家族的所有事宜——包括成为食死徒。这小子比他印象中稳重了许多,交代给他的任务也能很好的完成。

    渐渐的,他也随便这两个人折腾了。

    可惜的是,罗森并不能重用,因为艾维这个隐患。

    不过他并不在意,他的身边从来不缺能干的人。

    又过了几年,阿布拉克萨斯死于龙疣病毒,这让他有些感慨——他们两个也算得上是朋友了。或许将来再不会有人像他那样在自己面前这么随意。

    卢修斯在阿布拉克萨斯死之前就成为了食死徒,他接手了马尔福家族,办事能力丝毫不逊于他的父亲,他和布莱克家的一个公主似乎有些什么,这两个家族都是对他极为效忠的,他自然乐见其成。不过布莱克家出了个污点——他们家族出现了族谱上第一个格兰芬多,为此贝拉特里克斯时常被人揶揄。

    西弗勒斯是卢修斯在一个晚会上专门为他引荐的,他之前就听说过这个名字,毕竟西弗勒斯是罕见的魔药天才,如果不是他有个愚蠢的母亲……所以当时他并没有太过看重这个人。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混血却用自己的能力,自己的一切向他表达了狂热的忠诚,他也就有意无意地忽略掉了他的血统。

    之后,便有了一个致命的转折点。

    【那个将消灭黑魔头的人接近了,出生于曾经三次击败他的家庭……出生于第七个月结束的时候……黑魔头将标记他为其劲敌,但他将拥有黑魔头没有的力量……而其中之一必须死于另一个之手因为其中一个生存的时候另一个就无法生存……那个拥有消灭黑魔头的力量的人出生于七月之末……】

    当西弗勒斯把这个预言告诉他的时候,他觉得无比地荒谬可笑——连那个所谓的最伟大的白巫师都斗不过他,又怎么会轮到了一个襁褓中的孩子?

    艾维应该也听说了这件事情,毕竟预言在食死徒中间传得沸沸扬扬。于是那些原本已经沉淀下来的憎恨再次浮出水面,她开始背地里寻找所谓的希望。

    可这一切在他眼里不过是无谓的闹剧。

    但在卢修斯·马尔福和纳西莎·布莱克的婚宴上,他才意识到笑话变成了麻烦。

    表面上,所有的食死徒都对这个预言嗤之以鼻,但是私下里,人心渐渐动摇。

    如果再不做些什么的话,恐怕麻烦会接踵而来。在那之前,他必须掌握主动权。

    艾维一向是个聪明的孩子,在所有人都未察觉的时候,她凭着自己的能力锁定了两个人——纳威·隆巴顿和哈利·波特。这为他省去了不少时间。

    贝拉特里克斯积极地表示她愿意分担其中一个,对此,他表示没有必要——所谓预言,当然要靠他自己攻破。让他意外的是,西弗勒斯却是来向他求情的——波特夫人,一个泥巴种。他虽然不悦,但看在这几年他尽心尽力的份上,也象征性地应了下来,只要那个泥巴种不碍事,便留下她的命。

    詹姆斯·波特有一帮好朋友,可他却识人不清——虫尾巴的存在将会让他在死后都会懊恼自己对他的信任。

    当他“拜访”他们的住处时,波特正在给他的宝贝儿子泡牛奶,而那个红发女人则一旁悠闲地看书。

    凤凰社的人自然不会太过迟钝,他出现的那一瞬间,波特就拿出了自己魔杖,一边大喊让女人带着孩子快走一边对他扔魔咒。波特的身手不错,可也仅仅是不错罢了。

    杀了波特之后,他径自走到了楼上,看着惊恐绝望的女人,他想到了西弗勒斯的哀求,于是他给女人机会——只要留下孩子,随便她逃跑。

    可惜的是对方并不承情,在挥动魔杖的那一刻,他便迅速地将索命咒击入了她的身体。

    一个为了孩子不要命的女人。

    他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转而看向了婴儿床上的小男孩。

    ——再一次念出了索命咒。

    作者有话要说:新鲜出炉,睡觉去了 … …

    求虎摸~~求顺毛~~~~~

    (PS:起来后会继续修改前文,所以看过这一章后如若还看到更新提示一律忽略掉。

    有重大剧情变故的会注明。)

 第73章 No。73嗯……葬礼

    只是一个晚上;霍格沃兹里像是被摄魂怪袭击了一般;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原本闹腾腾的大礼堂现在却无比寂静;气氛非常压抑;时不时会有一些悲伤的低语声激起涟漪。

    “时间差不多了,”麦格教授说,沉重地看着学生们;布满皱纹的脸上隐隐有些泪痕;“请跟着你们的院长到场地上去;格兰芬多的同学跟我来。”

    平常一向闹腾的学生现在却无比安静地迈着步子,谁都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弄出些许动静。

    赛拉埋没在人群中;抬眼便看见了站在斯莱特林队伍最前面的斯内普,依旧是平时的着装;只有他似乎没什么变化。他的身边站着斯拉格霍恩,精致华丽的鲜绿色长袍和斯内普形成了鲜明对比。

    由于年级的关系,德拉科和赛拉没有机会站在一起,赛拉在后面只能看到他高大的背影,就像大树一般,让人安心——一个让人安心的食死徒。

    想到那个人,赛拉的心沉了下去,顿时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全身就像是被魔鬼网缠住似的,源源不断的无力感涌了上来,随之还来的还有莫名的暴躁——她想要歇斯底里的挣扎,就算死了也没有关系。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所有的一切,都和那个人脱不了关系?

    她所遭受的灾难都是那个人一手造成的,感觉身边每个人都被他所影响,她现在努力去做的也是为了那个人。

    她现在的世界,完全就是以那个人为轴心在转动。

    她感觉自己就要被那个人给吞噬了。

    血缘的羁绊,仇恨的羁绊,每当她在记忆里面搜索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是和他有关。

    比如来霍格沃兹。

    比如接近德拉科。

    比如自己努力学习魔法。

    比如和邓布利多结成契约。

    比如……

    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有那个人的影子存在,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慌。

    不知不觉,赛拉跟随着大家的脚步来到了湖边,她坐在了椅子上,看着中间的那张大理石桌子,赛拉突然有种荒谬的感觉。

    葬礼上来了许多人,大多数是赛拉不认识的,她只能从中间挑出几个稍稍眼熟的——破釜酒吧的老板汤姆,那时她刚进霍格沃兹,在破釜酒吧稍稍停留了一会,这个老板表现得相当热情,应该说他对每个人都很热情。

    对角巷的摩金夫人,赛拉记得她总是欢天喜地的接待每一个客人给他们制作合身的衣服,可是现在整个人都弥漫着悲痛的气息。

    还有猪头酒吧的那个老板,第一次去霍格莫德的时候赛拉觉得他很令人熟悉,可因为自己当时杀死了虫尾巴,注意力并没有放在他的身上,现在仔细看一看,这才发现他和邓布利多长地有些像。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她便猜测自己多心了——留着胡子的老人基本每一个的感觉都很像。

    还有乌姆里奇,但是赛拉的目光只在她身上顿了一瞬便挑了过去。

    城堡里的幽灵漂浮在半空中,阳光下的他们显得格外虚幻。①

    赛拉还注意到了许久没有出现的哈利,他的身边坐着罗恩和赫敏,还有一个红头发的女孩。哈利的脸色格外苍白,却没有表现出太大的伤痛,他沉默不语地盯着大理石长桌,身边的人似乎在低声说什么,他却没有理会。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哈利抬起头来,看向赛拉。

    视线相交的那一瞬间,赛拉从他的眼里看到了茫然失措,就像自己一样。

    好一会,哈利才回过神来,朝她点了点头,赛拉抿抿嘴,轻轻颔首后便把视线收了回来。盯着自己放置在膝盖上的双手发愣。

    “怎么了?”

    赛拉有些茫然地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德拉科坐在她的身边,她勉强集中起精神,摇摇头,可过了一会,她又点点头。

    德拉科皱了皱眉头,握起她的一只手——冰冷的温度让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德拉科把她的手凑到嘴边,一边呵气一边轻轻搓动。赛拉愣愣地看着他认真仔细的举动,他微微下垂着眼帘,睫毛将眼睛半遮半掩,灰蓝色的眼瞳里面渗出了柔和了光芒。

    指尖微微回暖,变得不那么僵硬了,原本挺直的背脊在这一刻松懈了下来。赛拉收回了自己的手,低声说:“没什么。”

    德拉科见她缓和了神色,微微放下心来。他当然知道邓布利多的死亡对赛拉来说意味着什么。德拉科转而瞄了一眼哈利——希望这个救世主不会愧对他的名号,可作为一个马尔福,不能将希望投掷在一个外人身上。他想他必须更加努力地做些什么才对。想到这儿,他望向了斯内普,这才发现他的注意力似乎一直都在他们这边,德拉科抿抿嘴,朝斯内普坚定地扬起头颅。

    斯内普眯了眯眼,嘴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

    他有需要他保护的家族,也有想要保护的人,所以无论怎样,他都必须坚定地站在最前端。

    #####

    柔和的音乐渐渐响起,几乎所有人都在寻找音乐的来处,当人们的脑袋不再肆意转动的时候,赛拉随着他们的视线看向了湖里——一支人鱼在唱歌②。同样是异类的语言,人鱼的就比蛇类的要好听得多,想到后者,赛拉的胃里涌起了些许不适——虽然她分不清楚人和蛇的语言有什么不同,但每当自己和纳吉尼用后者来交谈的时候,萨鲁都会露出惊惧又厌恶的表情。

    这时,海格沿着过道往中间走着,他泪流满面地抱着一个被紫色天鹅绒包裹着的东西,庞大的身体因为要承受悲痛显得有些摇摇欲坠,周围不少人都向他投去怪异地目光。

    赛拉知道紫色天鹅绒里面是什么。

    直到海格把遗体小心翼翼地放在大理石长桌上③,赛拉的视线便再也离不开那上面。

    悼词断断续续地在耳边徘徊,赛拉没有听进去一个字。

    右手臂传来隐隐疼痛,赛拉知道这是错觉,可却没有办法抑制。

    她那时想,以后总有机会慢慢补上来的,契约牵动着她,也牵动了邓布利多,他不会执意违反。

    可是现在……

    邓布利多死了。

    契约被人单方面的截断,可她依旧要按照契约继续做下去,活下去。这样的不公平,赛拉却没有不甘心的感觉,毕竟按照邓布利多在圣芒戈医院的说辞来看,只有关于她的那一条没有实现,而马尔福家的事情几乎都办妥了。

    现在看来,她并没有吃太大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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