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总裁老婆-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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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个女人,一个渴望爱与付出的女人,面对着自己爱着的男人,望着他那认真的眼神,司徒慕莲没有再犹豫,当即答应了下来,心里却是一点底都没有,五千万啊,在他眼里怎么就像个游戏一般,徐遥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地人?
拍卖会很快就接近了尾声,徐遥和司徒慕莲一先一后进了宴会厅,在进去地时候,徐遥还又跟佩蒂打了一个招呼,特意指了指那十九号拍品,佩蒂的脸色果然变得有些不太好看了,可是也没说话,而是用一种坚决的眼神瞪了瞪徐遥,那意思很明显,她是想告诉徐遥,不要妄想与她抢那枚她喜欢的红宝石挂坠,因为这是一次根本不可能成功地事情。
徐遥也没多说,对佩蒂淡然一笑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那里。
见徐遥上个卫生间半天才回来,炎彪迫不及待道:“下一个就是我的那枚红宝石挂坠了,你猜猜我将要花多少钱,才能把它给买回来?”
当然是花多少钱都买不回来了,徐遥笑了笑道:“这个我哪知道,不过炎总你应该不会用超过你的心理价位去买回来吧。”
“心理价位?”炎彪一脸得意神情,不屑道,“我的心理价位就是八百万!”
看来炎彪对于司徒慕莲拍卖会前的“交际”工作很是信任,这也间接说明司徒慕莲的交际手腕确实厉害,居然能说服得在场的众多豪客都不与炎彪争,徐遥随即朝司徒慕莲笑眯眯地眨了眨眼睛,暗指你很厉害!
而司徒慕莲,却是还了他一个无奈地苦笑,这辈子从开始进入社会苦熬至今,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正因为她今天的这一切是付出了无数辛苦和汗水换来地,所以才很是珍惜,但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居然拿自己打拼了半辈子的半壁江山做为赌注,这对于她来说,真的是一件极度危险的“游戏”。
可看徐遥一付自信满满的样子,司徒慕莲又对自己产生了自我怀疑,难道真会有人傻到花五千万以上把这枚根本远远不值这个价的红宝石挂坠给买下来吗?
司徒慕莲混乱的思维还没有理顺,台上的拍卖师已经把第十九号拍品,炎彪捐出的那枚红宝石挂坠给展示了出来。
在介绍完一切之后,拍卖师喊出了八百万元的底价,每次举牌加喊五十万元,在拍卖师话音落下之后,炎彪微微笑着举起了手中的牌子。
拍卖师左手往炎彪他们所坐的方向一比,高声喊道:“第十九号拍品,红宝石挂坠,二号叫价八百万元……”
同一时间,徐遥端起了手中的威士忌,笑着朝不远处的佩蒂举了举杯,佩蒂见状才慌忙把目光收回,之前她那目光,却是一直挂在徐遥身上。
“八百万元第一次,八百万元第二次,八百万元……”
“一千万!”
佩蒂举起了自己手中的牌子,并且高出那每次举牌五十万元,直接报出了一千万元的高价。
众人纷纷往那声音出现的角落看去,只见一个漂亮的金发女郎神态自若的喝了一口威士忌,那气定神闲的姿态仿佛刚才那一千万不是她叫出来的一般。
炎彪看了看佩蒂,发觉不认识,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却是立马问一旁的司徒慕莲:“那是什么人?”
司徒慕莲只是协助炎彪参与这场拍卖会而已,又不是她办的,所有客人的资料都是保密的,而她之前找人沟通,也是因为大多来参加拍卖会的都是熟人,像这样突然出现的神秘人物,她自然也不知道了,悄悄瞥了徐遥一眼,便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炎董,我也不知道。”心想原来徐遥说的就是这个金发女人,却不知道他们之间是有些什么关系?
第124章 … 着了他的道
炎彪脸上明显挂着不愉快,不过倒没等拍卖师喊数,就把手中的牌子高高举了起来,大声喊道:“一千一百万……”
“一千五百万!”
炎彪话音还未落,佩蒂以更快的速度就喊出了一千五百万元的高价,这令得炎彪脸色彻底大变,这样的拍卖过程明显不在他意料之中,实在是令他感到非常意外,不过更多的愤怒,在场的人应该明明知道这枚红宝石挂坠是他捐出来的,而他喊价的姿态也表明了要把它给买回来,居然还有人如此不识抬举,怎能令财大气粗的炎彪不火大。
“算了,叔叔,不要加了,不值!”炎德江看出炎彪有些上火了,赶紧劝道,生怕他一下子头昏乱喊价,无论做慈善也好,还是做秀也罢,点到为止,花不多的钱达到最好的效果也就罢了,要是动了气,伤了财,那就不太好了。
“九号叫价一千五百万了,还有哪位善长仁翁再加,没有的话就一千五百万第一次,一千五百万第二次,一千五百万……”
“一千八百万!”炎彪举起了手中的牌子高声喊道,他没有听侄子的劝,眉头紧皱面色铁青,显然,八百万的心理价位多喊出了一千万,实在是令他不痛快,不过他始终是一个商界精英,心有不爽也还能够镇定自若,心想这回难道还买不下来?
一千八百万就想从玛莎拉·佩蒂的手中夺去她看中之物,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一个甜美女声喊出来的“两千五百万”,直接把炎彪给击溃了。
此时会场内不禁发出一些经过压抑处理的惊呼声。这也难怪,众人都了解这枚红宝石挂坠地价值也就是两百万上下,而华能企业的炎董高定八百万的起拍价也不过是为了做秀多捐点善款,可现在居然来了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外国女人。还把价格叫到了两千五百万,如此翻了十倍不止地高价怎能不令人惊叹!都觉着这外国女人是不是有神经病!
而徐遥倒是清楚,以玛莎拉家族的财力,让佩蒂把这种珠宝拍卖会当做游戏玩一玩,即便价格在其他人眼里已经成为了天价,在她眼里却也依然是游戏筹码,她没有神经病,而是高傲的她当然不容许在“游戏”范围内抢心爱的东西还抢输别人的事情发生。
炎彪不可思议的盯着佩蒂。而佩蒂却连正眼都没有瞧过他,气得他把牌子往桌上一放,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恨恨道:“算了,不要了,遇上个疯婆娘!我们走吧。”
“炎董,我还有点事……”听得拍卖师喊槌了,司徒慕莲来不及跟炎彪解释,赶紧举起了她手中自己的牌子。
除了徐遥。在这张桌子落座的众人皆是一惊,炎彪张大了嘴道:“司徒你疯了。你在干什么,我都说了不要了。”
“炎董,我……这是我自己地私事,”司徒慕莲认真道。“我是代表我自己在举牌。”
什么?炎彪大吃一惊,司徒慕莲的财政状况他最清楚,怎么可能花得起两千五百五十万来买这一枚根本远远不值这个价的红宝石挂坠。
还没等炎彪合上嘴,那头又举牌叫出了两千八百万元的高价。
哗……
拍卖会场的气氛达到了最高潮,不绝于耳的各种声音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两千八百万,九号叫到两千八百万了,”就连拍卖师的眼睛也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小,对于这枚红宝石挂坠的价值。他更加地清楚。激动道,“两千八百万第一次。两千八百万第二次,还有没有人再叫价,没有的话就两千八百万元第……”
“三千万!”司徒慕莲举起牌子,眼睛都不敢睁开,“三千万”这三个字是似乎是用尽了全身地力气才喊出来的。
炎彪和他侄子炎德江,炎雪珊炎雪晴姐妹俩和他们的妈妈罗薇,通通张大了嘴,呆呆看着眼前十分不可思议的这一幕。
“三千五百万!”
很显然,佩蒂地声音还是那么的甜美温柔,但已经并不是那么的从容了,徐遥喝着威士忌暗暗想道,随即朝司徒慕莲比了个“五”的手势,那意思很明显,他想让司徒慕莲直接叫价五千万!
而这一次,司徒慕莲没有再做丝毫迟疑,反正也容不得她多想了,很快的举起了牌子朗声喊道:“五千万!”
倒是司徒慕莲的声音,反较刚才的佩蒂,还显得更加的从容,似乎她已经决定就按徐遥地意思做,反正死活不都要叫到五千万么,也就简直没有考虑这五千万究竟代表了什么,权当徐遥说地,只是游戏而已了。
此刻,拍卖会场反倒鸦雀无声,静得仿佛连地上掉一根针都可以听得清楚,众人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简直是破纪录了,今天从一到十八号拍品地拍卖总值也没有超过五千万元,而现在单单是一枚不算是太好的红宝石挂坠,就喊到了五千万元的高价,且似乎还没有要完结的意思,这哪里还是在拍卖,分明就是在撒钱!
炎彪看司徒慕莲的眼神彻底蒙了!
此时,佩蒂那一直从容不迫的气质似乎已然不见,那带着一丝复杂味道的目光直直向徐遥射来,而徐遥,却是一脸近乎赖皮的坏笑,频频举着自己手中那已经喝光了的酒杯向佩蒂敬酒。
“五……五……五千万元了,”拍卖师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我想今天这场拍卖会,应该会载入史册的,太……太……五……五千万第一次,五千万第二次,五千万第三……”
“五千二百万!”佩蒂举起牌子,一字一顿的说出了这个在她意料之外,甚至是有些“愤怒”的数字,从徐遥那近乎赖皮的笑脸当中,佩蒂不难看出,自己是着了他的道了,这枚红宝石挂坠,他压根就没有打算买。
时间仿佛被静止了一般,拍卖会场一片安静,徐遥挠了挠头,笑道:“精彩精彩,炎董捐出来的东西果然是好货,不同凡响呐,太恐怖了,呵呵,不是要走了么,走吧!”
炎彪一家人不知道是怎样从这拍卖会场走出来回到家的,而徐遥却是很快的敷衍了惊吓过度的司徒慕莲一番,让她好好回家休息,改天现跟她解释这一切,才只身回了家,虽然没有与佩蒂交换任何联系方式,但徐遥相信,佩蒂是会主动找到他的。
因为一个只值二百万元的东西徐遥坑得她花了五千二百万才买下,虽然五千二百万对于玛莎拉家族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但佩蒂这口气要咽得下去,那才怪了!
事情的进展出乎意料的好,徐遥根本没想到玛莎拉·佩蒂会来了中国,并且很快就让她对自己记忆犹新了,这种主动送上门的好事对于徐遥脱离机构摆布的计划,似乎是一个相当良好的开始,徐遥心情还不错,一路哼着小曲回了家,可刚一进家门打开灯,就感觉气氛似乎有些不妥了,麻烦事恐怕又要来了。
只见姚舒嘉穿着睡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没开灯也没开,明显又是一付要兴师问罪等待自己送上门来的姿态,颇有些无奈,不过早上在公司天台所发生的事情对于两人之间的关系来说,着实有些不妙。
“怎么小许没让你再去她家借宿吗?还是有人太猴急,所以被赶出来了。”姚舒嘉抱着手,冷冷说道。
“我又没和小许……”徐遥换了拖鞋,苦笑道,“说话不要这么刻薄好不好?”
“我就刻薄就刻薄了,怎么样,”姚舒嘉皱眉道,“我一向都这么刻薄,不喜欢的话不要回来啊!”
上午在公司天台的时候,姚舒嘉根本已经对徐遥彻底失望了,甚至是有了把这个未婚夫让给许欣妍的打算,反正他们俩之间这荒唐的婚约再这样勉强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与其再拖拖拉拉,倒不如大方一点**之美。
可整整一个下午到了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姚舒嘉虽然很忙,事情很多,但心思根本没在工作上,精神恍恍忽忽老是出错,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