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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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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起了些变化。”
  他话刚问完,对面的榊太郎就变了脸色。他转过头看了看场上正做练习的其余正选,右手伸进裤袋,手指随便动了动,似乎想摸出些什么似的。过了些时间他才苦笑一下转回头,表情无奈的答他,“有。那个人,就是我。”
  迹部一听,不由一怔。心里顿时忆起了不日前的一晚,在夏树家附近路灯下所见的情景。那时,飞鸟甩了他一巴掌,看上去丝毫没有犹豫。
  想起这些,迹部又稍稍抬头望了望头顶。那道残红的夕阳正似坠非坠的勾在天边。
  就这样,那次谈话的进程最终结束于迹部的发呆、榊太郎的追忆过去之中。不过整件事倒并未就此结束。

  弟切草(四)

  那个周末,当夏树煮好午餐,迹部同裕树摆好桌子时,门铃响了。
  飞鸟才从二楼下来,听见门铃响起,便跑到门口。开了门,一见是神太郎,她第一反应就是把门关上。榊太郎似乎一早便已预料到这结果。只见他飞快伸手一挡门,脸色阴晴不定。他眉头微微一缩,想要发作,又不敢。
  当然,西装革履、眉目疏朗的榊监督最终还是泰然自若进了夏树家的客厅。顺便还坐上了她家的餐桌。
  “桃生,”不知怎的,榊太郎低头看了看满满一桌菜后,突然抬头发自内心的感叹了一声,“辛苦你了。”而说这句时,他那双好看的丹凤眼还有意无意瞟了瞟斜对面的飞鸟。
  “你什么意思?”飞鸟‘啪’一声放下筷子,眉毛一挑,神情显然有些不高兴。
  榊太郎一听,不说话了。
  眼见餐桌上的气氛走向愈来愈微妙,而那微妙之中似乎还激出了些肉眼所不能见的点点星火,夏树只得转头冲着榊监督干笑两声打圆场,“不辛苦,不辛苦。其实我挺喜欢做菜的。”当然,前面那句是真的。最后那句是违心的。她顶多就是偶尔喜欢做菜。绝谈不上什么长期。
  “的确!您瞧,还有迹部哥哥帮忙呢!”裕树坐在姐姐一旁,边帮腔边探出头冲迹部灿烂笑了笑。亮出了一口健康的白牙。
  只是可惜,小男孩此时心内的表情恰恰与此相反。
  迹部哥哥,我说您能不能不要再去帮姐姐的忙啊?每次您一进厨房,那些端出来的菜里,总有那么一两道味道不正常!不是太咸就是太淡,有时居然还甜得要死!真怀疑您是不是打翻了装白糖的瓶子……我知道您心疼姐姐,可能不能心疼她的同时,也稍微心疼心疼我可怜的胃啊?——为什么每次你帮忙做的那几道菜都是我爱吃的啊!拜托了!迹部哥哥!麻烦您下次去荼毒别的菜肴吧!
  其实裕树真的很不简单,心里咬牙切齿碎碎念的同时,嘴上却仍是挂了抹笑,而且还是灿烂的那种。
  榊太郎抬头瞅了眼裕树,又伸筷子夹了些菜送进嘴里。他嚼了两下,手一抖,猛地明白他笑容里的真实含义了。榊太郎想笑,又碍于面子,最后只得拼命忍住。
  当然,另一边的夏树一早就察觉出了。每次迹部一进厨房,那天菜肴的总体质量势必下降。不过她倒是不怎么在意。比起吃上美味的晚餐,看迹部一脸认真的表情在厨房里又是放盐又是搅拌锅里的辅料,那是更能让她愉快很多倍的事。更何况,每当迹部也站在厨房时,她就会发自内心的感觉,其实做饭也是件不错的事。
  就这样,桌前的几个人各自怀着心事,寥寥用过了那顿味道参差不齐的午餐。
  那天中午,榊太郎用过饭后,居然没有离开的打算。他先帮着收拾了餐桌,接着便拉起迹部坐到客厅。两个人边说话,边频频点头,似乎一直小声的讨论些什么。飞鸟看见他就觉心烦,便自动请缨去厨房洗碗。夏树刚好落得轻松!
  待飞鸟洗好碗筷,出了客厅一看,神太郎居然还没离开!她想赶他走,可对方又只是规规矩矩坐在真皮沙发上同迹部讨论网球部训练的事。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面无表情上楼回了房间。
  榊太郎斜过一只眼,瞄到飞鸟上了二楼,突然就停住了口。本来是想和她谈谈,想让她注意安全的。迹部见教练表情有些黯淡,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一时间,两个人只是坐在沙发上兀自沉默。直到夏树的那声尖叫。
  听见门铃一直尖锐响不停,夏树便跑过去开门。她先透过猫眼看了看外面,那人刚好掉了什么东西,正弯腰去捡。夏树一见门外并没人。心里一好奇,直接开了门。
  那个装扮有些怪异的男人,在她开门后的第一秒,直接冲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沙发上的两个男人,一听她尖叫,慌慌张张闪到了门口。
  幸好那变态只是搂着夏树,并没拿什么利器伤她!
  当然,以上只是榊太郎的想法。而在迹部看来,夏树被别的男人搂住,其严重程度与她被利器所伤不相上下!——皆是无法忍受!
  迹部脸色不善,心里再次涌起想揍人的冲动。而且不仅仅是想,他也的确抡紧了拳头。而那未挥出的一拳最终被裕树的那句‘爸爸’硬生生扼杀在了摇篮里。
  “裕树!我亲爱的儿子~!”听到裕树唤的那声爸爸,他立刻松开了紧搂夏树的手,扑上前一把抱住了裕树!
  “爸爸……”夏树站到迹部身旁,神情抽搐的看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
  “因为爸爸感冒了,怕传染给我的宝贝女儿和宝贝儿子!”桃生爸爸边说边顺手扯下了自己脸上的口罩。
  既然怕传染就不要扑过去啊!一旁的榊太郎听了,情不自禁抽了抽眼角。
  而此时,二楼的飞鸟听到些动静,也跑下了客厅。
  夏树的父亲,桃生功一见了她,不禁微微一愣,又看了看面前的两个男人,这才回过神来,“家里人真多啊!”
  榊太郎一听,当即就起了离开的念头。这桃生的父亲,一看就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他那句告辞还没说出口,桃生爸爸便抢先关了大门,又回过头环视了一圈对面的人,“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干脆都留下吃过晚饭再走!”
  大叔的这句话彻底断了榊太郎离开的念头。同时也让一旁的迹部稍稍紧张了一下。未经对方家长同意,便擅自搬进了夏树家。关键是他还搬进了夏树房间!这要被知道了,那还得了!
  于是,吃过饭没到半个小时,几个人各怀心事,又都坐在了同一桌。情形似与刚才相仿。惟一不同的是,多了个主持发言的人。也就是夏树的父亲,桃生功一。
  他先扭头仔细打量了下迹部,末了,才低沉着声音开口,“夏树啊,怎么订婚也不同爸爸商量商量?”
  “妈妈有打过电话给您。”她先小声辩解了一句,想了想,又使出了以退为进的招数,“不过,爸爸说的是,我订婚是太仓促了。”
  “嗯?”功一听了,立马回过头看了女儿一眼。
  “可是爸爸,”夏树见父亲把目光投向自己,连忙陈恳的解释,“我、我很高兴可以和他订婚。”这句以后,夏树微微低头,不再说话了。
  迹部见了,随即正正脸色表明自己的态度,“伯父,请您相信,我对夏树是认真的!”想了想,又字正腔圆的补了一句,“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桃生功一见他如此急切的表明立场,不由微微笑了笑。而桌上的其余几位均是清一色别过了头。
  搞什么啊?他们二位表决心,用不着我们作陪吧?
  功一见没人说话,又将目光投向了迹部。在仔细端详了迹部上半身后,桃生功一发自肺腑的感慨了一句,“身材倒是挺不错的!”
  “爸爸!”夏树一听,不由倒吸了口凉气,随即冲着迹部尴尬一笑,“不好意思景吾,我爸爸是设计师,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了观察构造……”
  “没什么。”
  观察构造?迹部听了,虽额上冷汗立流,不过表情仍是笑容澄澈、泰然自若。
  接下来的一些时间,功一又问了些两人相识、交往以及订婚的种种情况。夏树听着这些问题,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微微垂着头,也不急着回答。倒是迹部,不但没有半点脸红的迹象,反而唇边还挂了抹浅浅的笑。总之功一问什么,他就答什么,还时不时加上两句自己当时的心理活动。当然,虽然迹部毫不遮掩,倒也没提最开始拿夏树打赌的事。迹部是诚实,但诚实并不等于愚笨。
  而另外的三个人,包括裕树在内,则是不约而同支起了耳朵。
  免费的八卦,不听白不听!
  这期间,榊太郎还自顾自的点了好几次头。原来迹部心甘情愿整理什么废弃的图书馆是为了追夏树啊!真是看不出!像迹部那样一站上网球场就要打响指,要多高调有多高调的人,为了个女孩子,居然做到了这种地步!
  不过感叹完后,榊太郎倒是有些佩服他了。若是当年他也能像迹部那般,稍微坚持一下,飞鸟也不至于会去美国了。但那时的情况与现在却又是截然不同的。就算时光倒流,一切再回到六年前,他还是会那么做的。
  一想到过往,榊太郎不禁又呆了一下。眼神也混浊起来。
  这次谈话,本是众人听八卦消息的大好时机,后来也不知是谁,突然就提起了那束弟切草。于是,这场关于迹部与夏树一路走来的风风雨雨的讨论瞬间变为了回忆桃生家到底谁在外面结了仇家。
  当然,该讨论的结果最终不了了之。裕树太小,夏树也只是高中生。自己和沙和子又常年不在家。想来想去,也猜不出到底是谁写了那些卡片。其中有好几次,神太郎都有种插嘴的冲动:说不定那花是送给飞鸟的。
  可又顾及到飞鸟的面子,他硬是将话憋在了心里。直到要走之前,才终于得了个机会与飞鸟单独说上两句。
  “你要小心,我总怀疑那花是送给你的。你……”他话还未说完,飞鸟就一挥手打断了他,“我还怀疑花是你送的呢!”说着,还不满的瞪他一下。
  榊太郎听了,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那个晚上,桃生功一打算回房休息,一上二楼发现迹部居然跟在夏树身后进了她房间,当即惊骇叫出了声,“你们!”
  迹部听了,不由微微怔了两秒。他看了眼夏树,表情有些无奈,“我看,今天我还是睡客厅好了。”他说着,转身就要走出房间。
  “不用,”夏树一把拉回他,盯着父亲又好整以暇朝他一笑,“爸爸,那我们就先休息了。”说完后,不由分说关上了房门。
  “这样行吗?”迹部回头瞧了下紧闭的房门,又转过头看她,语气突然有些不确定。要是为这在她父亲心里落下个不好的印象,那可太不划算了!
  “应该没什么,”夏树边说边摇了摇头,“我看得出,其实他挺喜欢你的。”虽然不怎么了解功一,夏树倒是从他说话的用词及语气上猜到了些他的个性。不掩饰,不造作,为人开明,还喜欢不按理出牌。如果她没推断错的话。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她舍不得迹部睡客厅。虽然这个天睡客厅也不会挨冻。她还是想留他在房间里。
  迹部点点头,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动作很轻的抱住她。就在他低头想吻她的时候,只听门口传来一稚气未脱的声音,“爸爸,您站在门口做什么啊?”
  裕树一出房间,就见自己的父亲斜着身子站在姐姐房门前,耳朵还紧紧贴在门的一侧。
  “没什么!”闻言功一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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