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短篇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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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和你吵架让你不安?”鹿丸开门见山。
“我为什麽要不安?”更疑惑了。鹿丸叹气,好吧,指望这家夥脑袋里儿女情怀缠绕纠结是自己犯傻。
“那麽你来做什麽?”来让我用将棋把你杀个片甲不留麽?
“翘班。”鸣人回答得理直气壮。
鹿丸默,开始计算鸣人来这里的时间,似乎差不多了……
“火影大人,我来接您了。”果然。鹿丸默然注视出现的男人,黑缎子似的长发与白色外衣相配得扎眼。
“宁次。”和平常的灿烂不同,浮现在六代目火影脸上的笑意平淡温柔。这几乎是与他绝缘的词语,却就这麽出现了。
“还有一大堆文件等著处理。”自然地整理起鸣人的发,口气有明显的笑意,“玩够了吧?”
“嘁……明明就是我在被玩。”指指棋盘,宁次看见一方被杀得七零八落,从状况揣测,鹿丸已经手下留情了,鸣人还是输得很惨,不懂得吸取教训的家夥,次次来都惨败而归却乐此不疲。
“我说,打情骂俏回家去,别在这里刺激单身人士。”已经开始收拾棋盘的鹿丸有些好笑地看著这一对情侣。
鸣人突然亲了一下宁次的脸颊,得意洋洋:“就是刺激你!怎样?”
鹿丸无言,看见宁次面上有淡淡红晕。
我们的六代目火影啊,到底什麽时候才可以“长大”啊……
感慨还没来得及出口,鸣人已经被宁次拖走了。
前面的说法有误,六代目火影大人的娱乐是在没什麽紧急文件需要处理的情况下翘班去鹿丸那里“找死”,再被宁次拎回来;日向宁次的娱乐是估摸好时间把火影大人兼情人拎回来。
他们就这麽继续著生活。
无论长夏还是暖冬。
“鸣人,文件都处理好了麽?”宁次敲门没有得到回应,推开门,金发恋人睡得正熟,旁边处理好的文件堆得整齐。看著文件上尽力工整的签名,宁次忍住笑意。他已经很努力了。
“辛苦你了。”在额头印下轻吻,宁次取走文件再带上门,动作轻悄无声息。
鸣人睁开眼睛,捂住额头被吻过的地方,脸开始发烧。他只是在假寐,知道宁次进门起了小小的恶作剧心思,没想到会被吻。
“该死……一会怎麽面对宁次啊……”他嘟囔,眼皮沈重。
“还是先睡觉好了……”这次真正陷入沈眠的鸣人,不知道宁次又在他脸颊印上更加温柔的吻,随後一同沈眠。
长夏的温度绵延。
“我说,为什麽鸣人每次都去找鹿丸?”难得一起吃冰品的井野和小樱正在八卦。
“那个啊,因为鹿丸懒散,都在家里。”小樱笑得诡异。
“哈?”井野理解不能。
“因为啊……鸣人说,这样方便宁次找到他。”
“原来如此。”井野感慨,“一下子没了两个好男人呢。”
“井野猪怎麽可能比我更快找到好男人呢?”
“宽额樱你说什麽?!”
“我说错了吗?!”
女性间的战斗开演。
引起这场争斗的两人,正沈醉在睡梦里,办公桌上放著的手,渐渐交叠。
漫漫长夏仍在继续。
END。
'鼬卡/卡中心'年华老(完结)
旁人八卦过卡卡西和鼬的关系,其实他们真的没有什麽交集。
那些共事过的林林总总,终究只是谣言。
他们之间,或许真的有什麽存在过。但外人无从得知。
他们是否曾在暗部一同共事,卡卡西是否曾经以“前辈”的身份扼杀了鼬属於一个孩子的纯真,甚至闲暇他们有没有一起出去吃过红豆丸子或者到止水家蹭饭。各种各样的版本漫天飞舞,像被层层润色的花朵,滋长馥郁虚幻的香气。
当事人对这样的谣言从不加以反驳或肯定,於是其他人更加心安理得地继续制造新版本。
然後,宇智波一族被灭门。
谣言像被扼住了喉咙的鸟,突兀停息。
鲜血和孩子空茫恐惧的眼神显得它们低俗而充满恶意。
卡卡西则完全没有改变。
无论是迟到理由还是生活方式,他有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轻巧的身姿,如骄傲优雅的猫。
不要妄想了解我,不要意图揣测我,不要以你们的眼光勾勒我。
那注定徒劳。
卡卡西偶尔也会想起鼬,那个孩子的眼睛像黎明前最後的暗夜,表面的平静下蕴涵熔岩般的蓬勃。
不是没有注意过的,“天才”这个词向来泛滥於木叶,比如自己,吊儿郎当混了个上忍,用的全是费时费力的忍术都会被人以豔羡的目光注视。“天才”更像一个嘲讽,是不努力的人为自己的无能找的借口。
卡卡西的手心掌纹繁复,没有人注意到那是长久修炼留下的伤痕,天长日久,竟凝聚成了身体一部分,自然妥帖连他自己都分辨不能。
天才,天才。
那个孩子,背负了族人的太高期望,他又要受到多少伤害才能戴上那个光环?
最开始的接近,有某种自傲的意味。彼时的卡卡西锋芒毕露,远没有後来的内敛。鼬是孩子,卡卡西也只是个少年。
都是不安分的年纪,把自己想得太过於强大,就有了规划别人的资本。
鼬对卡卡西的第一印象并不好。当一个陌生人以一副居高临下的高傲口气对自己说教的时候,任谁都不会有好脸色。
但他是个早熟的孩子,所以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扔出的手里剑更加凌厉。
冷不防手被人包住,不假思索地施与攻击。
被轻巧化解的同时耳边有沈稳嗓音:“这样不对。”
在卡卡西的指导下,手里剑划出的弧度更加精准而富有杀伤力。
孩子到底单纯,就此对卡卡西上了心。以後两人又有了很多见面机会,没有什麽旖旎意味,更多的时候是拳脚相加,甚至体术忍术乃至写轮眼的互相碰撞。
鼬的进步是惊人的,安逸生活中再精辟的言论都没有意义,鲜血的洗礼才是通往强悍的捷径。
仅仅如此。
他们之间没有多余的交谈,没有多余的关怀,更不可能有任何绮丽幻想。
他们都不知道对方的想法,淋漓鲜血才是唯一答案。
卡卡西不意外鼬的出走,木叶太狭小,只会抹杀他的成长。
可是,那晚的月光分外冰凉。似乎昭示著,刚成长为少年的孩子走上的会是一条悲哀的道路。
很久很久以後,卡卡西接到了鼬的死讯。
仿佛有什麽想法得到了肯定,他松了口气。
那个孩子,终究是个悲剧。
那麽我呢?我的结局又是什麽?
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
他不是红颜,却也老了。
'宁鸣'诺
日向宁次不喜欢鸟。
它们有太过欢快的身姿和太过悦耳的鸣叫。
它们仿佛在嘲笑:你如此无能,除了仰望我们,什麽也做不到。
那些小巧的、可爱的生灵,在他眼里,不比额上的咒印更让人心情愉快。
中忍考试前如此,中忍考试後亦如此。
“你有比我更美丽的眼睛。”由衷赞叹,分明欣羡,抹不去骨血里的厌恶。
只要这咒印还在一天,那些理解、亲近、善意,就是空泛的镜花水月,美丽而虚假。
伸过来的手,握住的只有一片虚无。
宁次会觉得可惜。
“我发誓,我总有一天会当上火影,然後改变日向家!”话语掷地有声。
可以相信吧……你的承诺。
他相信鸣人的承诺,然而实现这个承诺需要很多时间,长到他会质疑那个时候少年坚定的模样是否是一种记忆的错觉。
修炼回天的时候,那些鸟儿总是会被惊动,扑簌簌扇动翅膀!翔天际。他总会停下来,雪色的瞳注视那些精灵,看不出任何感情。
白眼,纯洁无暇,不过是因为映照不出任何东西。
什麽都没有,自然无比纯净。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回天运用越来越熟练,白眼的盲点也可以巧妙掩盖。不变的,是鸟儿四散的惊惧。
那个承诺,什麽时候才会实现。
莫名的信任,他从来不去计较原因。
抬手,转身,气流带动落花飞舞,美丽得像一个梦境。
把自己的命运交托於别人手上是不负责任的撒娇。
鸣人,我想帮助你。
那是你的梦想,也是我的希望。
他停下,看见鸣人灿烂笑靥。
“宁次,我告诉你……!”夹杂的喘气声显示少年已经跑了不小的一端距离。
“我知道。”
“诶?”鸣人睁大了眼。
我知道你想告诉我的东西,雪白色居然如此美丽,他终於可以明白鸣人夸赞自己眼睛颜色的时候是一种什麽样的心情。
那是具像化的承诺。
“宁次?!”鸣人停下,一脸惊愕,随後猛扑过来,手已经抹上了宁次的眼角。
手指感到明显的湿意。
“只是有羽毛划到眼睛了,这里有很多鸟。”
“日向宁次你知不知道你的笑话真的很冷!”
“呵呵。”自从刺下咒印,他第一次如此开心。
“喂!我答应过你,我会改变日向家!你就在我身边,好好看著!”恍惚中,中忍考试时的倔强少年再度出现,没错,无论过多少年,这个人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所以他相信。
“遵命。”他微笑,“请让我一直在您身边吧,我的火影大人。”
'斑鸣'脸
脸对男人而言,不是最重要的,但是,脸不够帅是万万不能的。虽说有人说脸帅不能当卡刷,但是只要丢个媚眼过去,打个折扣还是常有的。
而斑顶著一张可以让店家打一折的脸,很认真地在烦恼。
“佐助?”粉色短发的少女疑惑地打招呼,“不舒服?”
“啊,没事。”斑随口应答。他非常讨厌和其他人不必要的接触,但鸣人看重他们,他也没有办法。
“那你脸上那个印子……”啧啧,一张漂亮脸蛋就这麽毁了。
“鸣人打的。”
“哈?”
“他说看到我这张脸就忍不住想动手。”
“请保重。”樱沈痛说道。
家庭暴力,外人不好意思插手。
不过都过了这麽久了,难得佐助肯放弃仇恨回到木叶,鸣人还是放不下麽?
樱不知道自己担心的前提根本就错了。
*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佐助。”
“我是斑。”
日复一日的不变对话。斑只觉得疲倦。
他是宇智波斑,不是宇智波佐助,但每个人眼里,他就是宇智波佐助。
“我该拿你怎麽办……”他叹气。
要怎麽做,你才会原谅我。
“我不原谅你。”鸣人推开斑伸过来的手,白色火影袍纤尘不染,“你就当你的‘宇智波佐助’吧,到我死为止。”
我不原谅你,厮守一生的承诺是互相折磨的枷锁。
“走吧,我的暗部部长。”
推开门,年轻火影的背影在逆光中耀眼美好。
'佐井鸣'欢颜
漩涡鸣人20岁的生日是在文件山中度过的。
没人告诉过他火影大部分时间是当活动公章使的。怨念地咬了一下笔杆子,鸣人继续努力写工整签名。木叶村的火影签名那是出了名的好看,龙飞凤舞正气凛然,根据“字如其人”的惯例,可以想见定是一名青年才俊。木叶的参谋对於这样的外在印象很是满意,如果签名不好看,那麽鸣人连续三个月的地狱练习简直就是笑话──三个月就只写自己的名字,哪怕底子再差,这麽练怎麽著都可以拿出去显摆一下了吧?至於火影有两星期认不得自己的名字,就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了。
虽然这样让火影的同居人很不满,三天两头拐带火影玩私奔,但鸣人是负责的好火影,最後都会拖著满头包的同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