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动尘香-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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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灵感来了文字也打了不少却在存的时候……被、破、电、脑、吞、掉、渣、滓、都、不、剩、一、点,不得已打算重写,却发现方才的句子自己已经忘了一半… …!
为什么这几天的电脑都喜欢和我玩这样的游戏?二号如此,今天还如此?明明我已经换机子了啊!!!!
本打算十一期间一天写一点的,结果临时有点事情外出了近两天,只好食言了。抱歉抱歉
既已知主使之人,我们自不会乖乖候着。圣经有云,有人若在你左脸上扇了一巴掌,你当将右脸也一并伸过去。
想得美!
我可只会在他左脸的相同部位狠狠扇三巴掌。
奇的是,卓不凡卓大堡主居然肯借我们力量!还是分文不取不附加任何目的的白做工?
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老年痴呆的发病史——虽然如果别人告诉我这件事我定会伸手去探探他有没有发烧。
迷府的势力无疑很大。但也不过与擎天宫、赫帮与暗堡并驾齐驱而已。此次三强联手,却是横扫武林无敌手,迷府亦不例外。更何况还有一个东朝?迷府的命运,几乎已是写在历史书上了的。
若是说东朝是因聂少鸿的缘故参与,擎天宫赫帮是为我之所求及迷府欲劫我而怒的话,暗堡却是为何而参战?
不可否认,迷府势力的瓦解,参战四方除东朝外,无一例外都将是最大利益的收获者,无论他们是不是为此而出手。然,这与暗堡一贯的行事却是不大相同。暗堡,素来没有独霸武林的野望。
说来,这迷府之主也着实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起码,主府的位置,就令我们大大地吃了一惊。
迷府主府位于东朝北庭之间一繁荣的三不管地带,且以一付地头蛇暴发户之姿势作掩护。
然迷府好歹也为新晋武林势力中第一人,纵以四方势力之强,欲直捣黄龙,也需好好策划一番。东朝北庭素不插手武林之事,但此番失踪之人却是镇国将军之所爱,不许其插手,实是于理不合。然东朝北庭的不插手江湖事,其实也是一种势力平衡下的退步,二者相互遏抑,监控对方行动,也共同保持武林一盘散沙之现状,若此一役拖得过久,只恐北庭将不甘寂寞,届时……
于这调兵遣将之事,我可是标标准准门外汉一个,此际只得乖乖立于侧,看他们如何布下各路拦截与接应之人马。
风踪不愧其情报大家之名,临出发之日已弄来迷府主府之大致地形。某些细节之处,却非一时半刻可以得到的。邹抒阳、航与那个什么锦将军守外围,调度人马;聂少鸿、宁王爷聂峥、平王爷聂嵘、白焰、翔与我乘夜与一众高手摸入朱宅寻人。本来他们坚决不许我去那般危险之处,耐不住我的软磨硬蹭外加威胁,才不得不许了我。当然,不许单独行动是附加条件。可是……皱皱鼻子,谁管它!
朱宅前院一如寻常暴富人家,很好的掩饰品。越往深处去则越觉心惊。途遇了几拨巡逻之人,亦碰到些哨岗。幸而入内之人除我只是轻功佳外,余的个个武艺高强。只是这一大帮子人目标实在明显,搜索也不易,倒不如分开行动的好。
每组三四人,寻得人后若是方便则先救人,若对方防守严密,则作下记号速速退出与外界联系集中人手相救。分派停当,各自行动。
我们这一组三人:翔、我与白焰。基于对白焰身为情报业专业人士的判断与直觉的信任,我们随他径寻书房而去。书房无人,只余漆黑一片。白焰左摸右掐,四下里寻找。我与翔亦帮忙……添乱子。眼见得一间房已是搜得遍了,机关密道的影子都未见着一个,到得后来,连白焰同志都开始怀疑自己身为情报人员是不是能力还有所欠缺而打算回去后再行修炼,以期早日得道修成正果。
正当我们打算换个地方重新搜索之际;不知是谁按动了甚么;光亮亮的墙壁忽然传来一阵闷响;一约一人高的密道赫然入眼。感谢那只碰到死耗子的瞎猫老兄(希望不是我)!于胸前画个大大十字架;急急冲入密道。行得五六步;那门又忽而自动闭合;一片漆黑。既然退路没了;那就只好向前向前向前进咯。
不知摸了多远;前方隐隐有光线透出;愈加行得小心。快接近光线的来源处时;眼前突然开阔。壁上油灯摇曳;无风自动;入眼处却是无人。屏息细听;除却灯心噼啪作响外;火光深处隐有人声传来;却是非常微弱的。趋上前去;数着一身劲装之人正围坐一阵前。阵中有人;不知为何;只一气地在阵中乱闯;不时的出掌撩腿;似在与人相斗。然;阵中明明只他一个。
翔脸色大变;喃喃吐出一句:”幻影绝阵!”白焰闻言亦是一震;细看片刻;也道:”阵中那人是前些时日失踪的左岭三侠之一的杜千。原来却是被迷府捉了来!”与翔俱是神情肃穆。
只觉那阵名似在何处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蹙眉苦苦思索;没空理睬他二人的异样。
在哪里见过呢?明明是对阵法一窍不通的呀。。。。。。灵光一闪;忽忆起洞中有本破破烂烂的阵法书;似乎是叫什么的;当时无聊;胡乱翻了几翻;其中就有此一阵。说是入阵之人若不懂出阵之法;则必迷失其间;待心神乱时遽生幻象;若无人相救则必力竭绝于阵中。然而;于阵外看去;阵中一切皆清晰明白。当然;此阵并非不可破;只是比较麻烦;对破阵者的要求也较高。欲破此阵;需内外配合。阵外之人出声指点;阵内之人封了那阵眼;则此阵再无法发动。阵外之人不但得懂阵法;还须习得传音入密之法及拥有那份功力;方能使阵内之人听得明白。这还不是最麻烦的。那入阵之人才是最最难寻。不仅需功力深厚;还得心如明镜;不染尘埃;方能不为幻象幻音所惑。书中说此阵早已绝迹人间多年;不意今日竟于此现身。
杜千依旧在阵中与幻觉中之对手拼命力斗;那些人依旧看得津津有味;手上还不时比划一下。看那出手的方位力道;似乎是在偷师。
抬头看看翔与白焰;他二人脸色亦是不好;却一言不发;只示意我继续看下去。不久;杜千果渐脱力;动作慢了下来;气喘如牛。劲装人中有二抢入阵中;放倒他;抬将出去。与人忽开始比划;使得正是方才杜千所用功夫。后;他们又如此偷师了另几人的功夫;方各自散去。
耳际忽闻得人问:“少侠闯这迷府却是为救何人?”
“在下挚友顾冰情月前失踪,四方探察之下方知陷落于此。只是这朱宅中却是迷宫乱阵机关甚多,到此际仍是一筹莫展。”叹口气,“诸位被囚于此,恐也是不知他消息的罢?”
本未曾存下希望的,不意却听得一怯怯女声:“我……前些时日曾听得迷府中人提及他。”
扑至那人面前,扣住香肩,一迭声的问:“在哪里?什么人提起的?你可知他现在在何处?”双目热切。
“前些时候,他们本欲提我去刑堂,及行到门口,不知为何,又将我带了回来。就在那时,听得内中有人说‘这顾冰情几次三番与我们为难,这次落到我刑堂手中,可得好生招待他一下!哈哈!’”他学那人说话,阴凉的语调顿惊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心中不由一痛。冰情冰情,你在这里,已受过何种折磨?
见我面色不好,她轻轻吐口气,接着道:“另外那人又接着说‘老王,你呀,还是省省这份心的好。府主早发话了,可以废了顾冰情的武功,却不可以折磨得太厉害,否则他的价值就将大大减少,到时候可是要扒我们的皮的。不就是脸蛋好看点么?值得我们送上这条命?’再后来,我就被带走了。”
心中微微宽慰一点。咬咬唇,看她:“你可知刑堂在哪?”“路很绕,说与你也不便去找,反易迷路,倒不如我带了你前往。只是……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纵然有迷府之主的话,他的情形恐也……恐也……”
心中慌乱,冰情冰情,你可一定要撑到我们来啊!“无论如何,我都要走这一趟。冰情素来高洁,这种阴冥鬼府,没资格留他!他们最好祈祷冰情没什么大碍,否则,我不介意初次用毒的实验品是这迷府!”冰情冰情,你若有什么差池,我必拿这迷府与你陪葬!
“云风卿!你是云风卿!”她忽而惊叫,复怔怔盯我看。
一时之间,又成众人注目之焦点。
眨巴眨巴眼,悄悄伸手摸摸脸。还好还好,蒙面纱巾依旧牢牢遮住眼以下部位。那他们为何还这般的盯我?
这人讷讷:“皆传迷影奇医素来只着白衣白帽,行迹如风……早该想到的,医术高绝,又能为冰心异剑这般不顾生死闯迷府的,除了你还能有谁?”她忽一笑,眼眉却现泪痕,“仅凭这一双尽夺天下灵秀的眸子,我就当猜出,除了传闻中风华绝代的迷影奇医,谁能只一面之缘,就让他梦萦魂牵?”泪水顺睫而下,“他一直说想再见你一面,哪怕只有一眼也好,现在他已是看不到……看不到了……一直以来,我心甘情愿做他的手,做他的耳,做一切他想做的,只求他心中有我,可是……可是……我一直恨着你,怨着你,可今天……我却无法相恨相怨……妒恨这样一双眼睛的主人,竟似是一种罪恶!也罢,也罢!只是,有一事我却是一定要做的——这一次,我就做一做他的眼吧,替他再看你一眼!”一纤纤玉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下,一把扯下面纱,然后就着这姿势,定定看我半晌后忽滑坐于地,掩面而泣。
心下哀号一声,最是怕女孩子哭了,生平也只有荻儿面前的那么一次哄人经验,这么一个水人儿,总不能要我拿火来烘干吧?
乖乖蹲下,欲拿袖为她拭泪,谁知她倒好,扑将上来搂着我颈子大哭,眼泪鼻涕一劲儿全往我身上抹。呆呆蹲着,不敢动,由着她发泄。
哭得够了,她抹抹泪:“你只怕是还不知道‘他’是谁吧?”
眨眨眼,是或不是都不好回答,若说“是”,万一她再抱着我来个“孟姜女哭长城”怎么办?若说“不是”,这件衣服可就毁得冤了些。好在她并未追我要答案,“在我眼中,师兄是天下间最好的,虽然于你眼中,只怕压根儿也不记得有这么个人的。本来也是,围在你身周的尽皆是些天之骄子,师兄虽好又如何,哪里及得上他们?更何况与你也不过只有那一面之缘。就那么擦身而过的工夫,师兄便,眼里心上就只有一个你,旁的人,却是再入不得心头。我们劝也劝的多了,到后来,终是说定了,再见你一面,与你说上句话便死心,我依旧的等他。可后来……师兄却熬不到那日,被迷府中人抓入刑堂,不堪受辱,自绝身亡……你若是能毁了这迷府,便是不为师兄,他也开心。起码……这也算是你为他报了仇了。”
咬唇。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纵流着泪却依旧拿坚定眼神看我的女子。人的心,就只那么一点点空间;也仅够塞下那么寥寥几个名字。亲人,天生已注定,没得挑。友人爱人,我只要那最重要的,凉薄也罢,我却是没的那多余空间施舍于人。所以只能不答。
静默良久,看定她:“想要报仇首先就必须得站着出去!出去了,才能谈及将来的事——左前辈,依你之见,我们当如何配合?”
“据我这几次的观察,他们每次来两人,一人在外按住机关,一人进来提人。所以我们必须在制住两人的同时,保证开关不变化,否则我们就又成一群瓮中之鳖了。”
见我们都盯他看,他一笑:“不过不必太担心。据我这几日细听,那机关显是有些驽钝,只要在一人制住来人的同时,一人按住机关,便无甚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