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抄-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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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
这个问题那绪没法回答。
也许莫涯待自己会有一分真,因为愧疚,因为自己痴念,五指挖心,却仍不能将他挖去。
于是自己,就真的成了他的负累。
所以自己不该想他,莫涯之于和尚,真的只是魔障,越剪越长,就如同身后这一地乱发。
“你喜欢我的头发吗?”心思转到这里,那绪别过头,问了眼睛雪亮的小虾一句。
“喜欢的呀!”
“那我把它送你好不好,做成假头发,你戴在头上,可以天天梳,辫成长辫子。”
小虾捂住嘴,欢喜得眼睛绽出光来,一边又道:“那哥哥你呢,你怎么办?”
“我是和尚,头发这种赘物,还有那些个痴念,对于和尚,本就是不该有的。”
那绪轻声,朝圆月仰起脸,侧脸镀了夜光,线条竟也是十分刚硬。
作者有话要说:磨牙为你送入虎口,你却剃度了,要把他从心上剃掉,大师……,你这样便算得道?
另:因为聚会耽误了更新,我家殿2又流了许多血,惭愧泪奔中~~~
HE番外
“不要……这样。”
河边,苦命的高守端了盆,拿根棒子正准备捣衣,谛听就尾随了过来,他只好拉长一张脸,怨妇似地哀求。
“不要怎样?”谛听大笑,在河边摘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我明明没有怎么样。”
“不要再像上次那样!”
“哦。”谛听衔着草,很乖的样子:“我保证不像上次那样,我是来看你洗衣服的,你快打肥皂吧。”
高守的脸立刻就红了。
所谓肥皂,横山派本来是没有这种稀罕物的,是那个作死的妖孽莫涯不知拿什么配方鼓/捣,最后就鼓/捣出了这么个东西。
条/状物,如果细细地打,就会打出细腻粘滑的白色泡沫,还非常粘手。
最要命的是,用这东西来洗手洗衣服洗头,最后过一下水,会非常非常干净。
所以一般来说,有妇德的高守大人总会随身带着一根。
“你别告诉我你没带!”谛听跳过来,到他端着的木盆里面抄了一抄,果然就搜到一根。
崭新的一根,形状无比逼真。
谛听转过头,看了高守一眼,慢慢伸出舌头,在那顶端湿漉漉地挑了一挑。
“这根是桃子味,磨牙兄真有才!”挑完之后谛听还将东西递过来:“你要不要尝尝。”
高守站在原地,感觉血“轰”一声全涌上了头顶。
“哦你不要。”见他发懵,谛听就益发高兴了,将肥皂收回去:“那我来帮你打泡泡吧。”
说完他就正色,真的非常非常正经,拿手圈住那根条/状物,上上下下摩擦,一遍又一遍,动作越来越快。
肥皂开始出泡了,白色液体,泡沫几不可见,只是彼此黏结,白得嚣张耀眼。
很快,白色液体就充满了小半个盆,因为有细微的泡沫破灭,竟似乎是活的,在细细蠕动。
“我打好了,你不来洗衣服么?”冲着高守,谛听的眼弯成半月,手指沾那白/沫,放进嘴中,咸/湿地一个翻滚吞吐。
高守的脑子已经完全木了,走路发飘,也不知是怎么熬着,一步步走到踏板尽头。
将手□那堆淫/荡的泡沫之后,他连呼吸也开始不自然,气息在喉管乱串,发出哨子一样的细响。
“你的衣服有油渍,也该洗了呢。”个作死的谛听还是笑着,过来用牙齿解开了他的盘扣,接着又伸出舌尖,一点一点,从他领口开始把衣服顶了下去。
上身完全赤/裸了之后,谛听又到河边摘了两根狗尾巴草,浸到那满是白色黏/滑泡沫的盆里。
拿着这两根狗尾巴,他开始瘙高守的痒,从肚皮开始,慢慢挪腾往上,最后停在了右乳/尖。
又麻又酥又凉,被厮磨了几圈,高守的筋骨就被抽了个干净,浑身瘫软,只那个地方却慢慢硬了起来。
“不要这样……”他挣扎:“我还没收弟子,要是我破了功,我们横山派的武艺就要失传了。”
“你们门派这伤天害理缺德冒烟的童子功,失传了最好。”谛听轻声,轻轻撕咬他耳垂,另只手则过去,从盆里抄了些白沫。
“再说了,前几次我们不是试过,只要你不泄,不就不会破功。”过会谛听又补一句,不知什么时候手已经探下去,堪堪地,抵在他穴/口
因为有猥/琐的白色泡沫润滑,一根手指毫不费力就进去了,在里面滑着圈,婆娑每一个纹路。
进去再深一些,几下辗转,谛听感觉高守的呼吸明显一滞。
“原来是这里。”谛听继续咬他耳朵,手指弹鼓,在那上面重重一颤。
高守明明咬着牙,却仍呻/吟了出来,前身也彻底昂扬,高高耸立。
“这就不行了?”谛听在他耳边,细细舔他耳垂,又加进去一指,在他敏/感处轮流撩/拨,疾风骤雨一般,好像还有节律,弹的是一根琴弦。
高守仰着头,浑身酥软,明明是初冬,却发了一身辣汗,湿漉漉靠在了谛听肩头。
谛听的笑眼仍半弯,探过头来,手下动作不停,将他右乳/尖含住,配合弹指的节律,舔一记咬一记,麻酥后就是痛感,决计不乱。
“不行……,真的……不行,我会忍不住。”高守颤抖,知道不能,但心里咆哮着想要,于是只能张嘴沉重呼吸,活像一尾被煎熬的鱼。
那厢谛听却似没有听到,一边啃咬他的胸/口,一边将手下探,将他已经半褪的裤子一下就推到了底。
紫涨的阳/物似有弹性,一下就跳脱了出来,端/口湿漉漉的,已经在不断渗着汁/液。
“你这根东西,其实……也能打出白汁的。”谛听将脸凑了过去,非常正经看着:“要不要我替你打一打?”
“要……”神智昏沉的高守长应了一声,转瞬却又清醒,连连摇头:“不要……,你不要玩我了好不好,要不我替你……”
“你横山派的武功,就真的比我们的性/福还要重要?”谛听蹙着眉头,又是很正经的样子,叹一口气。
神兽一叹气,就不知道要玩什么花样,脑回路本来就只有他一半的高守简直要哭了,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回他的时候,却看见谛听向后倒身,到河边掬了一把水上来。
初冬的河水,虽然不算刺骨,但也沁凉沁凉的,谛听低头,看着指缝里河水下渗,慢慢浸湿了高守的分/身。
受了凉的小/弟弟一分分软了下去,回复到最初尺寸,可身□/口却还在收缩着,无比贪恋。
“你……不玩了?”高守哑声,不知道自己是庆幸还是不甘。
“我很伤心。”谛听撅着嘴,从怀里掏出一个一指长的玉器,浸到先前打出的白沫里:“你把横山派看得比我重。”
高守眨巴眼睛,看着他手里东西,不禁开始结巴,道:“这这……这又是什么东西,我跟你说了不要跟莫涯那个死变态走太近,你你……”
“我已经学坏了。”谛听继续撇嘴,将那东西从白沫里拿出来,递给高守看:“这个东西叫玉珏,比较特别的玉珏,上面的花纹是潜龙飞升,中间的这个洞,你看非常合适,不大不小,塞三根手指就很紧了。”
“为……为什么不大不小?”
话都说出了口,高守才知道这个问题是多么愚蠢。
因为谛听已经把那一指长中间有个洞的玉珏……,套在了他刚刚萎靡的小/弟弟上。
洞口大小果然刚刚好,比他萎靡的弟弟大那么一点,刚够再塞进谛听的一个手指。
于是谛听的手指就带着那个玉珏,来回滑动。
因为有白沫润滑,起先滑动非常顺畅,谛听手指的骨节和玉珏内部花纹抚着那里的血管和皮肤,来来回回,不消几个回合,高守就硬/挺起来,慢慢涨大,将所有空隙填满。
谛听识趣,忙将手指抽了出来,扶住玉珏轻轻滑动,一边弯腰,伸出舌头,在铃/口轻轻裹圈。
“潜龙飞升,可惜……,有了它,你这条龙就不能飞升了。”舔/渎的空隙,谛听还不忘开口消遣:“怎么样,要不要快一点?”
“要……”高守嘶声,全身开始潮/红,连乳/尖也自动立了起来,终于也找到一分胆气,伸手到谛听胯/下,把他的物事也掏了出来,紧紧握在手心。
谛听立刻加快动作,那玉珏飞快前后滑动,细密的花纹流水一样拂过,将原先填着的白沫一分分挤了出来,从顶端无比淫/靡地慢慢淌落。
高守心里含着恨,手下也没停过,甚至比谛听更快。
可是谛听有了感觉,可以无限膨胀,而他却很快到了极限,无论那白沫如何滑腻,玉珏却紧紧箍在他分/身上面,越箍越紧,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移动分毫。
这种欲/望被卡住咽喉的感觉叫人抓狂,高守简直是要疯了,再低下头,却看见谛听将自己分/身也凑了过来,铃/口对着铃/口,和他轻轻厮/磨。
“我……你……”高守喘息,被那玉珏越箍越紧,痛不可当,道:“你……不要玩我了,实在不成,你到后面去吧。”
这时候的谛听其实也已经把持不住,听了他这话,便真的转到他身后,两手托住他臀,在穴/口微微辗转,便深切了进去。/
因为先前已经探过,所以谛听记得他敏感点在哪,每一次□抽出都在那流连,从无落空。
这种刺激远比前面更甚,高守因为不得发/泄,渐渐地便有些神智昏沉,在谛听膝上起伏,汗如雨下。
“你真的便愿意,一辈子……都这样?”谛听一边动作,一边伸两个指头到他口中,给他咬着止痛。
“唔……”高守含着他手指,却舍不得咬,只支吾着摇头。
“你是高手,要震碎这个玉珏,一点也不费事。”
“唔……”还是摇头,高守简直要疯了,前身没法涨大,却直直立着,剑一般指向长空。
谛听于是过去,将那上面白沫抹净,等端口渐渐渗出透明的汁/液来,便拿手指挑了,又放到他口中。
“你自己尝尝,你有多么想要,何必这么勉强自己。”
“……”
“如果你破了功,我养你。”
“……”
“我还养你四个师兄和师父,如果你师父爬树忘了怎么下来,我上去背他。”
“……”
“你如果还是喜欢做高手,我去给你偷别派秘籍,和你双修,我的内力都给你。”
“……”
“好吧衣服都我洗,你要破功了没力气,我喂你吃饭,你吃瓜子我给你剥壳。”
说了这许多,高守却还是一点反应也无,谛听就有点气急,挺腰恶狠狠冲撞了一下,将手握住他下颚,看着他眼睛。
这一看,两人便都有些尴尬。
不知是因为痛极还是别的,一向缺根筋少通窍的高守眼下居然好似有泪。
谛听愣了一愣,慢慢凑过去,伸出舌头,很小心将那苦咸的液体吮干。
高守扭过头,大约是觉得丢人丢得大发了,过半天才嗡声嗡气:“你还要倒马桶,翻洗被子,到湖边打野鸭子给我吃。”
“好……”
“等我破了功,我也要捅你,我们计数,逢单就我在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