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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杏女山下的小娘子-第4章

小说: 杏女山下的小娘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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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白仁贵令人发指的吝啬行径,她丝毫不去理会,三年的时间早已让她看清眼前的人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从他嘴里扒出金子的,何况他也没有。除了每日给他们爷俩烧火做饭,其余的时间,她都在给自己准备嫁妆。这段时间,她给自己绣了一对鸳鸯枕,一对手帕,两条床罩,针法都是沿用现代的十字绣,原由是苏绣、刺绣之类的她也不会啊。其实她还想做条冬天的棉被的,可那便宜爹爹只给了她买床罩的钱,棉花太贵了,要白仁贵放血的事情是绝无可能的,大姐为此费劲口舌,好说歹说,他都以“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以后都是人家的”为由,断然拒绝了。俩姐妹无奈,又求着他买了几块木材给自己做了个不算很大的衣柜,终算了事。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间就到了迎娶新娘的大日子。成亲前的晚上,施裕去借了安木越家的毛驴,刚进院子,安老先生就将儿子叫到屋中,摸着墙角处的一个大箱子,沉默了许久。
  “箱子右侧有个小包袱,你取出来看看!”施老爹凝重的脸色渐缓,轻叹一声吩咐儿子打开箱子。
  施裕依言在箱子里找到了上等绸缎制的包袱,取出来打开,里面赫然是两套赤红色喜服,上边还整齐的叠放着新郎官的帽子和新娘的凤冠,施裕有所不解,眸光中带有询问。
  施父答道:“当年我与你母亲是在军中成亲,可在那之前,我们原本是约好战事一结束就回老家办喜事的,你祖父祖母也已经为我们做好这新人服饰,可不想事情有变,只能仓促的在军中办理了婚事,为此,为父我一直对你母亲有所愧疚,总念着以后若有机会定要再给她一场婚礼,所以这凤冠霞帔我一直留着,不曾想……哎……”
  老人诉说着往事,眼中尽是痛苦之色。
  施裕听人说过双亲是在军中成亲之事,在别人看来这也许是一段佳话传奇,他曾经也如此想,殊不知,父亲却一直对此有着另外一种渴望。他也想到了他的娘亲,温柔体贴,对他和弟弟更是爱护有加,可他们……那场巨变到底是毁了原本幸福温暖的家。
  少年的心里也因回忆变得痛苦不堪,可他更多的是仇恨。若有机会,欠他们施家的,他一定是要讨回来的,他还要好好的安葬娘亲,寻回失踪的弟弟。他握住老人的手,很用力,语气不容置疑的说:“爹,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弟弟的!”
  施父无奈的叹了口气。摸索着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裕儿,施闰他会没事的,若是有缘,自会相见。目前是你的幸福最重要,等下你托人将喜服给菊儿送去吧,她们那边定是也准备了,但为父我还是希望您们能穿上它站在我面前。菊儿她是个好孩子,聪敏,黠慧,又有股说不出的韧劲,你好好待她,她日后必是不会负你的!”
  施裕想到白小菊那双灵动的眼眸,有时又略带羞赧之色,还想起那日她在众人面前要他用刚猎回来的野猪为聘娶她过门,心里不觉好笑。确是个聪慧有趣的女子,他想,他的小妻子日后定不会负他所望,他静待那一刻的到来。
  “是的,爹爹,儿子这就托人给她送去!”他眼中一笑,很是期待未婚妻穿上嫁衣的样子。
  说实话,白小菊在看到赵媒婆送来的嫁衣时,不震惊是不可能的。她见过村子里其他女子结婚的服饰,自己的这套也是大姐帮着做的,无非就是一块红布做的衣服,头上插根竹簪将散落的头发绾起也就是了。可现在,眼前放着的竟是凤冠霞帔啊,她虽不明白这个朝代官阶如何区分,但也知道像这样的嫁衣怕是只有像诰命夫人那样的贵人才可以穿的吧。这,这也太奢侈了吧,施裕他去哪儿弄得啊,想到他们父子是因为落难才沦落此处,而他二人的气质又全然不像农夫猎户的样子,还有他脸上的刀疤,难不成他们是?即使那样,又如何呢,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她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辈子不离不弃。她相信福是需要他们自己去创造的,她对未来充满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求建议。。。。。。求收藏。。。。。。




☆、洞房花烛夜

  门口的树枝上,喜鹊叫个不停,喜鹊叫,好事到!今日是他们成婚的大日子!白小菊的娘亲在四年前就去世了,因此,大姐英子一大早就跑来娘家帮妹妹梳头,绾发。二姐三姐也携着姐夫相继来到,在便宜爹爹的骂喊声中,总算也能帮点小忙,只是俩人只要一逮到机会,便躲在角落里咕哝咕哝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总之,一切还是那样的喜乐融融。
  如今恰是五月中旬,他们的婚期正好赶上农忙,按理说观看的人不该多的。不过,当白小菊穿着凤冠霞帔,骑着小毛驴经过两个村子间的田地时,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观望。到了施家门前,新郎官儿一手揽着驴缰绳,一手抱着新娘子下驴,期间还夹杂着几声欢乐的驴叫,贺喜的众人见状也都轰然大笑,新郎官儿可真宠新娘子啊,连这驼人的毛驴也嫉妒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白小菊一人惴惴不安的坐在喜房内,院内是人声鼎沸,道贺声、敬酒声、欢笑声连连入耳。她猜想婚礼还得好一会儿才能结束吧?头上的凤冠好重,压得脖子酸痛无比,大夏天的又要顶着个盖头,闷得人直喘不过气儿,好奢望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月上中天,来贺喜的客人渐渐离去,白小菊忍着脖子上的酸痛,竖着耳朵听着院内的动静,客人们终于走完了。哎呀好累啊!抬手就想扯掉盖头。
  一双布满厚茧的大手轻轻地握住了她,低笑道:“娘子莫及!”
  白小菊打了个机灵,暗忖:这人走路怎么就没个声响,像鬼啊。她心跳有些加速,咕咕的缩回手,正了正坐姿,脸上却是尴尬不已。新郎官儿用秤杆挑开了红盖头,只见小娘子娇俏含羞,眉眼低垂,唇红如朱,惹人怜爱。
  施裕虽知自家娘子本是相貌不俗,可此景下的她看起来更是别有风味,所谓灯下看美人儿是越看越美,何况是穿着喜服带着凤冠的新娘子。施裕觉得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撞进心里,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像是要窒息了似的。
  施裕牵过白小菊的手,走到桌边。桌子上放着的两根蜡烛,正在争相燃放。他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端起一杯递给小菊,又拿起第二杯。两人相视一笑,交换手臂,一饮而尽。雄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娘子,我帮你把凤冠摘了吧,它太重了!”
  白小菊应声说好,其实她早就急不可待了。
  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笨拙的游走在白小菊的头上,若说打猎,他绝对是一把好手。可如今面对身前这位娇弱的美娘子,却第一次有手指发颤的感觉,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痛了她。他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的小心翼翼,轻取轻放,将温柔做到了极限。
  她,长发披肩,秀丽可人,肤如凝脂。施裕发觉世间所有的美好的词句都不足以形容自家娘子的美好。她在他凝神的注视下,脸颊发热,欲语还休。他从墙壁上取出一把弯刀,揪住自己的长发轻轻的割掉一簇,又来到白小菊身边撩起她的秀发割掉一小簇,粗糙的大手却灵巧的绾下一个同心结交于白小菊手中,弯腰将她抱起。哎,第三次公主抱了。
  施裕轻轻的将白小菊平放在炕上,一个鲤鱼打挺,压住她柔软的身体。手指拂过她细细的眉毛,洁白的脸颊,厚实的耳垂,轻轻地点点挺翘的鼻尖,最后停留在嫣红的朱唇上。白小菊感受着他坚硬的指肚反复摩擦着自己的唇瓣,一股麻醉感油然而生。他突然低头覆上她性感的薄唇一亲芳泽,撬起贝齿,慢慢深入,由舔舐变为吸允。
  她大脑缺氧,呼吸紧促,无力的勾住他的脖颈,来不及思考只能反射性的做出回应。他双手探入胸前抚摸揉捏,阵阵酥麻传入神经,她无力回天,逼不得已嘤咛出声。他陶醉其中,吻迹步步下滑,敏感的耳垂,细腻的脖颈,又略过胸前,漫过小腹,最终来至女人最私密宝贵的地带。
  白小菊不知他何时已将两人的衣物褪去,直至山风拂过的时候,她才发现他们早已是赤身裸体、坦诚相见。
  他伸出右手抚上她的私密,娇嫩如花,惹来她阵阵呻#吟,手到之处尽是如莲花般绽放。他额头的汗水大滴大滴的落在她的大腿#根#处,夜深人静之时,啪啪作响。他轻轻地托起她纤细的美#腿,吻上她的美丽。“啊!不要……”
  他眉宇间尽显沉迷之色,她浑身战栗,情之所至,躬身相迎。他见她早已动情,便毫不迟疑的将自己的火热送至蜜口,上下摩擦,惹得她又是一阵酥麻,一阵阵娇#吟。
  她睁开迷离的眼睛,看到跪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眼中有隐忍,有得意,有爱不释手,她想开口求饶。他黑亮深邃的眼眸与她四目交汇,男人的邪恶之色尽显。他将手中的庞然大物突然在蜜口处又是一阵故意滑动,她“啊”的一声惊叫出口,他嗤嗤直笑,对她的表现甚是满意,猛地一个挺身进入幽径。
  一种撕裂的疼痛遍布全身,白小菊眩晕之际认为自己肯定又要重新投胎了,这个家伙的尺寸也太惊人了吧,自己才十三岁啊。换做是现代,他如此做,是损坏国家幼苗,是犯法的,他至少应该是惜玉怜香才对。她此刻是追悔莫及啊,主啊!圣母玛利亚啊!她能不能退货,换个适合自己尺寸的?
                          
作者有话要说:安安已经用心在写了哦,喜欢的亲们记得收藏哦!




☆、洞房花烛夜

  门口的树枝上,喜鹊叫个不停,喜鹊叫,好事到!今日是他们成婚的大日子!白小菊的娘亲在四年前就去世了,因此,大姐英子一大早就跑来娘家帮妹妹梳头,绾发。二姐三姐也携着姐夫相继来到,在便宜爹爹的骂喊声中,总算也能帮点小忙,只是俩人只要一逮到机会,便躲在角落里咕哝咕哝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总之,一切还是那样的喜乐融融。
  如今恰是五月中旬,他们的婚期正好赶上农忙,按理说观看的人不该多的。不过,当白小菊穿着凤冠霞帔,骑着小毛驴经过两个村子间的田地时,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观望。到了施家门前,新郎官儿一手揽着驴缰绳,一手抱着新娘子下驴,期间还夹杂着几声欢乐的驴叫,贺喜的众人见状也都轰然大笑,新郎官儿可真宠新娘子啊,连这驼人的毛驴也嫉妒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白小菊一人惴惴不安的坐在喜房内,院内是人声鼎沸,道贺声、敬酒声、欢笑声连连入耳。她猜想婚礼还得好一会儿才能结束吧?头上的凤冠好重,压得脖子酸痛无比,大夏天的又要顶着个盖头,闷得人直喘不过气儿,好奢望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月上中天,来贺喜的客人渐渐离去,白小菊忍着脖子上的酸痛,竖着耳朵听着院内的动静,客人们终于走完了。哎呀好累啊!抬手就想扯掉盖头。
  一双布满厚茧的大手轻轻地握住了她,低笑道:“娘子莫及!”
  白小菊打了个机灵,暗忖:这人走路怎么就没个声响,像鬼啊。她心跳有些加速,咕咕的缩回手,正了正坐姿,脸上却是尴尬不已。新郎官儿用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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