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上人间,-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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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专心埋在我怀里,磨着她锋利的牙,盼着早点下手,又何来的心思注意起来我的变化?
好了,等她在那儿磨牙去吧,我想再说说我的事——
不要觉得这是我不好意思了,所以在这花时间跟你们解释,我只是想说……这些都是我心里真实的想法,你想怎么样都成,但先听我讲完。
我懂,我是个傻小子,大家明面上喊我旺哥儿,但是有许多人都叫我“傻旺,傻旺,傻旺,傻旺?
可人们常说傻人有傻福不是!要不,我哪能娶着我媳妇儿!
在有些事上,我可能笨点,但我能学!一回生两回熟,有什么东西学不会的?别看我这会儿只是在这干杵着,浑身直犯浑,可等我…………
况且,仔细想一想,我也没什么好丢脸的。要是今儿晚上是你们面对这种事,而且还跟我有相同的经历的话,你就不会笑我了——
正当我纠结于下一步要怎么做,身体里的火要怎么扑灭,还有烫得能蒸饼的脸上的热要怎么散掉时,她的牙磨好了。
我起初并未在意,想着她定会咬不到我,就算是咬到我,顶多留一排小牙印,并不能将我怎么样。然而,我却不知道。“后果”会这么的严重!
……………………
如果要不是迷迷糊糊中还记得趴在他胸口上露着牙左一口右一口咬他的人是他的媳妇儿,他想他会一个猛子将她甩出去,并且将门插上,再也不让她进来。又或许是彻底制住她,也像她这样咬她试试,看看她受不受得了。
不过后一种,就算是她同意我这么干,我自己也是不许的。不是我媳妇儿?那咋照?哎哟~~看我说的是啥傻话。好端端的,咱举这样的例子?
总之一句话:媳妇儿的胸口只准他咬一样,他的胸口也只准媳妇儿咬——
我的心思反复在这句话上绕着,很快又将我绕晕乎了。要不是胸口猛然传来的一痛,我或许还在晕乎。
她不知咬到我哪儿了,竟然不似刚才那般打打把式,还落到实处了!
哎哟~~真痛~~怪了,下手这么狠,还真生上气了?
只是令我感到好奇的是,我已经说过了,我的胸口很平,也很结实……她一口子这么咬下来,没听到她吆喝,反将他给咬疼了?
我顿住心思,想想胸口到底是哪块痛…………
“噢!”要不是此时躺在床上,我会自个儿把自己插成一颗倒栽葱。
小腹没落伤,除了一两口口水,牙印都没留下一个。
脖子到肩膀处,很庆幸,不止牙印,口水都没有留一口。
独独……独独……
我的脸霎时烧得厉害,心底的火被无边无际的大风一刮,直窜向云霄。有种冲动深深矍紧了我,要是我再想不到一个好法子,兴许我可能会就这么被烧死…………
我都这样了,她还是没放过我。
我近乎哀怨了,我想要是可以大不了我朝媳妇儿认个错——
媳妇儿,你太强了,小的弄不过你,我输,我输成了不?
她咬了两下后,甩甩头,把头抬高,深吸了一口气。看来我平坦的胸膛闷坏她了,这下子她应该学乖了,不会咬我了。我庆幸又无比遗憾的想。
谁成想,她竟会那么块地“回归原位”,与先前不同的是,这次她不是伸着牙咬,而像是吃糖一样的——“裹裹”,顺便还“嚼嚼”。
一瞬间,脑子整个跟雷劈中了似的,心底窜起的滔天大火直直推着我朝她压去…………
她这下才彻底翻不起浪来了!
……………………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一睡一醒一双人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一睡一醒一双人
阿旺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冬末初春的朝阳,像牛车的轱辘那么大,像融化的铁水一样艳红,带着喷薄四射的光芒,坐在东方的岭脊上,用手撩开了轻纱似的薄雾。
金灿灿的朝晖,渐渐染红了东方的天际,高高的公鸡尖被灿烂的云霞染成一片绯红。
阵阵微风,吹散云雾,太阳欣然露出笑脸,把温暖和光辉洒满湖面。
他的脸上盛着太阳般温暖煦和的微笑,双手枕在脑后,透过屋顶的那两张亮瓦,欣赏着朝阳飞舞、日辉倾洒。
真是一个好日子!
好暖的朝阳,冬日里有这么暖的日头,倒也不多见。只是这暖,究竟是缘于太阳,还是缘于他的枕边人?
阿旺再一次转过头,注视着她那个大半个头都蒙在被子里的媳妇儿。这已经是他醒来第六次看向她了,似乎看什么都能想起她来,一会儿不看就想得慌。眼睛仿佛有它自己的意识,不听从他的支配,自动往她那儿瞟。
或许是怕看到她会令他一个劲直想昨晚上发生的事,这无疑让他觉得羞涩。一想到昨晚那么反常、狂热的自己,阿旺就紧张得不能自已。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那么狂热的一面,折腾到大半宿,才在天蒙蒙亮时意犹未尽的圈着她的胳膊睡着了。
若不是记忆中残留着几个深刻的片段,若不是她身体上遗留的痕迹太过明显,他很有可能会把它当成一个疯狂的梦!
想着想着,心底又涌起昨晚那熟悉的渴求,怕一时按捺不住自己,只得强行把眼睛从她身上挪开——
可要是不看看她,他心里又没着没落的。
即使,每一次,他都未能看到她的脸。
她很怕冷。一到冬天,不管被窝是暖是热,她总会把头放在被窝里。像独自过冬的小狗般蜷紧着身子,窝在大床正中间那一小块。
大床的四周都是凉的。只有她身体那一小块散发着一点点可怜的温度。这曾是她自个儿形容自己睡觉时的可怜景象的。
冬天睡觉,越冷,便越要伸直腿,同时还不能乱动。这样,你开始可能会冷一点,但只要你不动,被子招得好好的。总会慢慢暖起来。但是你若老乱动,又蜷着腿或是把腿拱起来的话,那么你就有可能冻一整晚了。
山风凛冽,刺骨的寒风从门缝、破损的窗户纸上吹进来,直刷刷刮到人的脸上,让人睡不安生。于是,宁可在空气不畅的被窝里埋着,也坚决不要露出头。
这里面的人就有她!
冬天刚来的那会儿。她就给一家老老小小每个人床上多置了两大床被子。垫两床,盖两床,大板床上底下压的稻草也总是三不五时的抱出来晒过。每天早上起来却还是听到她苦着脸说一夜没睡暖的可怜模样!
毛毛成了她的“救命符”,被她哄着晚上去跟她睡,而且还要一个笼子。毛毛“嫌”她晚上蜷腿睡,被子夯着冷,宁愿一个人睡个被料笼子。她就不知从哪儿淘来一些好玩漂亮的小饰物来哄她,每次一哄一个准,把毛毛拐进了她的被窝。
阿旺想起前些日子她整日捧着一堆东西追在女儿屁股后面让她跟她一起睡的样子,仰着脸又笑了。
不过,听毛毛说,她娘的威力实在太猛。无论她晚上怎么抱紧她的腿不让她蜷起来。抑或是把她头上的被子拉上不让她蒙着头,但每回隔天早上起来,又会看到她娘那副“不争气”的样子。
结果,毛毛不仅没能将她娘的坏习惯别过来,反而自己为了不想晚上冻死,只能配合着她娘更紧地蜷到被窝里。无限向她娘靠近——
因为她比谁都清楚:她娘的床铺只有她娘身子旁边那一小块是暖的,其他的绝对能活活冰得死个人!
每每毛毛跟她抱怨,她总是讨好地摸摸她的头,拍拍她的背,顺便再捏捏她的小脸、露出一脸不太好意思的赔罪的笑。奇怪的,这看似不怎么灵的一招,独独对那个丫头管用得很!
阿旺皱皱眉,眉宇间泛着丝丝的疑惑。
转而,他忽然笑了——
蜷腿睡?别不过来?
他怎么觉着不是这样……若是他记得没错,她昨晚一整夜可都是直着腿睡的。
尽管是因为有他在上方压着她!
心中一喜,漾出一抹意味不明又带着点兴味盎然的笑容——
他应该有法子让她媳妇儿将这个不好的睡觉习惯别过来了!
轻轻掀开被子,一掀开却陡然将手收了回来……虽说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可被窝里的情景还是让他看得脸红耳热。
把头转向床里,对着贴着红喜字的墙壁喘了口气,待胸腔里的跳动稳了些才转过头。
看向床的另一头,在一双伸得远些的脚的旁边,紧挨着一双伸得较近的脚。远些的是他的,近些的是她的,他们俩的脚挨在一起,如此靠近…………
喉咙一阵火热,鼓鼓感动的暖流瞬间击破了他的心房,涌遍他的周身。
他痴痴地看着那两双脚,那两双脚此时在他的眼里,就如同他辛苦孕育出的孩子般,牵引着他太多的目光,动撤了他太多太多的感情——
眼中悄无声息地拢起一层水雾,阿旺靠在床头一动也不动,静静体会着这一刻的感动与美好。
朝阳的清辉终于打到了他们的双脚上,温暖的光辉,仿佛母亲慈祥的目光,观望着他们一路走来的风风雨雨、热切而又忐忑地期盼着他们的成长,获得一份平实而简易的幸福——
阳光在他们双脚上停留的时间并不长,而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阿旺却像是匆匆走过了自己的一生——
……………………
阳光下的双脚在跳着无形绝美的舞蹈,没有观众鼓掌,没有行家品评。默默观望着的——独有一人!
单调、周而复始的步伐,抑可上演一幕可歌可赞的爱情;风吹拂过耳的声音,经过生活的渲染,未必不可击奏出最华美的绝章!
……………………
缓缓起身,一只手撑着底下的床位,一只手按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确认自己坐起来不会让她汤了风后,阿旺才慢慢挪到床里,从被窝里退出自己的上半身。
双手撑着床,轻悄悄地又往另一头挪去。
若是他刚才没看错,她外边的被子露了个洞。打从他醒来后,前前后后为她招过几次被子,没成想,他一个不注意,又被她生生弄了个洞出来。
阿旺伸出长长的手,从那个小洞里探了进去,摸了摸她的腿……果然,那一块冰凉凉的!
给她招好被子,仔细按紧。察觉到她外边那半张床没有他里面睡的地方暖,想了想,还是隔着被子将她整个人往里面抱了点。
睡梦中的甄肥肥正觉得哪儿冷来着,转眼就被人连人带被子地“运”走了,等到她再落地的时候,顿时暖烘烘的热浪朝她层层扑来。她享受地嗯咛了一声,身子一滚,整个人直挺挺地朝排山倒海的热浪滚去——
这下,就算是要把她“运”回去,她都不回去了!
甄肥肥紧紧扒拉着一小撮被子,大有一副“我赖着不走了——”的架势。
只是这一滚滚下来,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轻松就是了。身上到处都疼,酸疼酸疼的…………就像是刚被车子狠压一通,还没来得及让她喘口气,就又被人狠打了一顿的感觉。
没想到这么个好地方,竟有这么多不注重环保的人。玻璃片子能随随便便往地上扔吗?小孩子都知道的事,咱地上还被人扔了这么多?真疼——
梦里的甄肥肥搓了搓手臂,径自嘀咕。
看着他的媳妇儿“大摇大摆,就势一滚”便占了他辛辛苦苦捂了好久才暖的被窝,还一点都没不好意思、不脸红的模样,阿旺摇头失笑。无奈地摸摸她露在外面的头顶,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