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同一屋檐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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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总算是逃过一劫,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早知道晚点搬好了。”
她们一听,脸上立刻现出恐惧的神情,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刚才的笑意全都消散了。
疯急道“那不行呀,你要不来我们可就挂了,你不知道啊勾勾,昨天晚上我们一开始关着门打扑克,可是玩着玩着就觉得客厅里有动静,开门一看还啥都没有!?”
明明突然打断疯的话,大惊小怪地说“那感觉老恐怖了,整得我们都没心情玩了!”
“闭嘴!吓我一跳!”疯假装扇了明明一个耳光,继续说道“那时候我们就说有你在就好了,你不怕鬼,却想撞鬼,正好让你俩近乎近乎。”这时她停下来换了个坐姿,似乎一只脚麻掉了“玩不下去我们就看书,寻思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呗,可越来越精神,就觉得外屋有东西,然后我们就把门打开了……”疯心有余悸地望了下门外,maria不由自主的说“屋外黑乎乎的老吓人了,好像一下子就会蹦出个鬼似的!”
“还说呢!”小敏委屈得欲落泪似的“我们谁都不敢去点灯,结果她们把我给出卖了,叫我去点灯,弄的我都做噩梦了!”小脸一转凶巴巴地呵斥明明“你这老婆怎么当的,都不护着我!”
“我也害怕啊~~怎么可能想到别的啊~~”明明一撒娇,小敏也变得温柔“你就不说陪我去啊?”
明明急道“我连上厕所都没敢去,还敢陪你过去!?”
小敏吃了一惊“啊!?明明,你憋了一宿呀!?”
“嗯!可不是,憋的我可难受了,你没看我今天早上几点醒的啊?”说罢不禁揉了揉自己的小腹,引得小敏现出一丝愧疚的神色“那明明你咋没跟我说呢?”
明明板起脸孔,伸出她胖胖的食指“你忘了后来咱都怕成什么样啦?”
“对哟”小敏恍然醒悟,如释重负,可是等一下,什么意思啊!?都吓傻了!?
“现在好啦,晚上不用怕啦。”maria这么一说,别人都点头。不过我怎么觉得她们脸上的表情有点贼贼的呢,她们是不是把实际给夸张化了,还是我想的太多了?
疯又接着刚才的话题说“点了灯也好吓人呀,空荡荡的,感觉可朦胧了。然后我们就聚成一团,商量着明天把你叫来。不过这时候更吓人,因为我们的声音都变了,所以都不敢说话,也不敢动,要不然自己都能把自己吓死!”
“可不是!小敏碰了我一下,吓得我的心砰砰的!都快跳出来了!说你呢!你个败家玩意儿”明明拍了小敏屁股一下,小敏也回敬了她一下,斥道“还说呢!我就轻轻碰你一下!你就嗷的一声!我差点被你吓过去!”
“我也差点!明明那一嗓子差点弄出三条人命!三条哎!”疯瞪着明明,伸出三根手指不停地在她眼前晃悠,不过我心里倒是很希望出四条人命。
然而幸灾乐祸地笑着的人却是maria“这下好啦,勾勾来啦,有鬼也不怕找我们了。”不过我还真想见见,哪还怕开鬼的玩笑“好好,要是女鬼就找她做我的女朋友,现在能起来让我铺床了吧。”
结果被她们齐声叫做“变态!”不过总比叫女人好。
行了行了,都快起来……你快点弄啊,快快快快!你咋这么慢呢女人?……死丫头,嫌我慢你来啊!
床铺好了,可我连坐床边的份都没有,只能捞个凳子。她们倒好,躺在软绵绵的被窝里,那应该是我看电影的方式好不好!糟糕的是看韩国连续剧,这意味着要看好久啊,早知道来之前就不答应给她们下载了,救命啊——
大概是累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坐在那里睡着了。醒来时却发现人在被窝里?还换了衣服!?难道被这几个女色魔给……还是真的来鬼了?!仔细想想好像可能印象中是自己换的,还是不确定,难不成是鬼上身?
同居第一年
第五篇 … 大扫除
“大懒猪——起床啦——”也不知道谁在那儿瞎叫唤,我只知道梦的最关键处被这死动静给打散了!谁呀!不知道把人家吵醒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吗!再叫试试看!小心我!
“勾勾——”你完了,等着!意识里下了床,见人就用天下间最阴险、最卑鄙、最恶毒的“面目全非脚!”
渐渐踢进梦中,忽然砰!的一声又把我拉回现实中,我没有睁眼去看,猜是房门被人踢开了,本以为马上就有人来骚扰我,却静悄悄的过了半晌。
忽觉耳边热热的,“起——来——啦——”难道是狮吼功!声音从左耳穿到右耳!顿觉天旋地转,头顶嗡嗡作响,好像有几架轰炸机正在投弹!
我一个鲤鱼翻身蹲在床上,目光急扫床头,却发现疯蹲在那边,双手撑在身后的地板上,似乎刚刚受到惊吓呼吸十分急促。
“你在干嘛?”我盘腿坐下,把被子裹在身上,眯着眼睛看到疯的嘴一张一合的,应该是在说话,然而我怎么听到的只是“嗡——嗡——”呢!?
完蛋了,耳鸣了,什么都听不到了,我干脆把眼睛闭起来“喊吧,我聋了。”
疯似乎不信,爬过来在我耳边张着大嘴吼叫,但我只能感觉到热气不断的灌入耳中,觉得痒就推了她一下,她竟然顺势倒在床上捂着肚子!?她这时背对着我,看她肩膀不停的颤抖,我还以她突然犯了什么病。可把她转过来见她笑得快抽筋!我一怒之下就丢过去个枕头,正好压在她的脑袋上。
岂有此理!!也不想想是谁把我震聋的!竟然一点愧疚感都没有!不过这满耳的嗡嗡声好催眠呀,我的眼皮一点一点的往下落……就快失去知觉时,忽觉被人推倒,隐约听到一阵脚步声离我远去,我在之后的一阵嘻哈声中睡着了。
对哦!今天要大扫除来着。这就是男女生的差别吧,我可是清楚地记得那时和男生合租的情况——刚搬家的时候只是房东打扫了一下,之后就再也没有过彻底的。那可是“废纸果皮袜子,黑泥频落人家,小道闲来过客,夕阳西下,尽在厕所厨房。”好在那时租的是三室一厅,我自己有个小窝,不然可要疯了。
在此我要严重郑重的声明一下,此种现象只是出现在部分群体,并非代表全部如此。
不过也不用这么早吧,这才八点多,然而她们的说法是“早点干早完事”。我看是早点完事看连续剧吧!唉,省点口水静待分工吧,耳朵好像还有点嗡嗡的……
分给我的是“游侠”,就是随叫随到啦,我怀疑她们是信不过我干活的质量才这样的,不就是在班级上扫地都扫不干净嘛!人家是故意的,不过还是别让她们知道好了。可是说实话呢,我真的很懒,程度嘛……就像是如果没人给我买午饭,我就懒得吃,但不意味着我的房间就是猪窝哦。
干活自然要穿劳动服,好在军训时的迷彩服都没有丢掉,正好派上用场,但是帽子却找不到了,仔细一想是在军训结束那天扔向天空了。但是总不能不戴,所以疯就用报纸做了几个。
我的脑袋比较大,她就折了个斗笠状的,这一戴上,腰间再插个扫把,俺就是扫把武士!什么呀,幼稚!还好只是心里在想。
明明嘛,十分普通的三角帽,不过她是横着戴的。试想一下,在几乎圆形的椭圆上面加个三角形你会觉得像什么?乌鱼?茶壶?火箭!?……我觉得像Q版正在立正的章鱼。
小敏的帽子是个不完全的正方体,总体积是她小脑袋的1。5倍,帽沿触及肩膀,脸露得也不完全,眉毛几乎看不到,这要是立正站好,双手平放胸前,整个一“埃及艳后”,要是帽子再长一点的话,白无常呀!!
Maria也是一顶三角形的帽子,不过长了一对耳朵。她是竖着戴的,身材上细下粗,若是再加一条尾巴岂不是成了浣熊。
疯的帽子因报纸用完所以改用海报制作,还是用白色的那一面,折出个船型的,前后多出很多,弄得她像一只镐,却令我想起了某种鸟类。
分工情况是这样的——疯处理卫生间,小敏是女生房间,明明厨房,maria是客厅,我负责阳台,相比之下最干净的部分了。嗯?是不是漏掉了我的房间?别担心,其实她们早在昨天上午就已经把我的房间打扫干净了,不过现在关着门打上封条,印字就是“勾勾免进”此举动绝对非常之不轨,用得着这么防备我吗?难道说这是用来占座的?
我的地盘很快就清理完事儿,经过验收合格暂时闲着,站在中间地带等待她们呼叫——两个卧室中间有一小块空地,一边是洗手间,一边是客厅,客厅连着厨房,以玻璃隔断,门是玻璃拉门,之后就是阳台。
还不是因为封条,不然早打反恐去了。咳咳,其实我不是怕封条,是怕疯的那句话“你要是敢进去玩,看见这杯水没?我就闭着眼睛倒过去!”家当全在这儿我哪敢惹这疯子!没胆儿。
站了几分钟就倍感无聊,自然的东张张西望望,飘着飘着目光就落在了疯的身上。她正蹲着擦地,本来是背对着我,这会儿侧着身,嘻嘻,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折个船型的帽子把自己弄得像镐,刨地哪?累不累呀?再换换角度看看,更像是那种嘴超大的南美洲鹦鹉在啄东西。
我忍不住想戏弄她一下,就煞有介事地问她“疯,地上有没有什么虫啊?”
她居然认真地东瞧瞧西瞧瞧,晃来晃去的样子真是越来越像大嘴鹦鹉。
脑袋转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她停下来舒缓一下筋骨,无聊地哼了两声,然后继续擦地,动作却放慢了,我想她一定是在琢磨我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想明白,晃了晃脑袋释怀地放手干活,可又心有不甘地回头瞪了我一眼,说我是大白痴。
不过就在她转头瞪我的时候,我发现白白的帽子上被污水染了两个黑点,那个位置……就像是鼻孔!这回真成什么鸟啦,太搞笑了——哇哈哈哈……搞笑就得笑,俺的人生格言,憋着多难受!不过由于某种原因,我笑的时候发不出声音,只是个表情。
刚刚莫名其妙,又见我无端傻笑岂不是更加摸不着头脑,哪有人被叫成白痴还在笑的。我猜她心里正想着我到底在发什么神经,是不是吃错药了!
疯歪着脑袋眯着眼睛盯着我,一边擦着地,却只是在同一块区域来回磨、唰唰唰唰唰……唰、唰!吓!她怎么停下了!莫非被她想到了?!只见她像生了锈的机械人一样慢慢站了起来,面目阴森森地,声音犹如鬼吟“勾勾~~你刚才想啥呢~~?”
我赶紧摇头说“没事儿!”还说我白痴,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
她向我走近一步,“说不说~~”照不到灯光的脸更阴森了,看得我心里有点毛毛的,“说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用得着刨根问底吗?
疯又向我走近一步,那张小脸已经阴冷的快结冰了!“我最后问你一次!说~~不~~说~~”同时用她的帽尖顶着我的额头,双眼死死的盯着我,跟着左手突然抓起一样东西!玩笑开大了吧!那个可是刷马桶的刷子呀!而且刚刚还用过的吧!
不屈服能成吗,只好跟她说了“嗯,你照下镜子。”
疯站在镜子前面拨弄着刘海儿“嗯?我脸上有什么吗?”女人啊,站在镜子前面就开始臭美。
“不是脸,你看帽子上面。”
疯摘下帽子寻视了一番,“你说这两个点?”脸上现出了鄙夷之色,可这是事实呀,我也只能嗯一声。
她把帽子戴回头上,冷笑道“哦~~原来如此啊!你当我白痴啊!”这疯女人,人家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