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群英技-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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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爷爷在此,贼兵们受死吧。”典韦一双重达80斤的铁戟运用如飞,强悍无比的力量加上疯狂的杀戮状态,狼入羊群般,有如入无人之境。普通的士兵哪里时对手,惨叫声此起彼伏,从未间断过。紧随其后的是张辽和徐晃护住两侧,一戟一斧,同样威力惊人,杀伤巨大。他们与典韦组成的铁椎三角形,一下子就狠狠插入敌阵中央,撕开一条通天血路,每踏进一步,就踩着无数府兵的尸体,所向披靡。
何晨也早已开启“雷霆电闪枪”高达105的武力让他短时间内骠悍异常,几乎死在他手里的府兵都是一枪毙命。无数条枪影光幕就像来自西方极乐世界的七彩神光,普渡众生。所有在侧敢踏进他攻击范围的士兵,无一例外同样下场,那就是死
“挡我者死。”何晨须张发立,怒目横眉,表情仿佛就要噬人一般。
“死。”长枪一探,一具身体被浮空挑飞,然后狠狠摔在地上,脑浆流满一地。
“吾乃何晨,谁敢一战?”声如巨雷,远传如里,有如蛮荒巨人,勇不可挡。
敌军皆畏惧,脚步犹豫,不敢上去。
“何晨休要张钱,王毕在此。”一将长的人高马大,魁梧不凡,领着上百健卒,策马飞奔而来。
“找死。”乱军丛中,何晨长枪怒刺,去势奔雷,快如疾风,王毕一不留神,被刺于马下。
“还有谁敢一战?”何晨威风八面,勇不可挡。久久见府兵中无人敢应战,不由仰天讥笑道:“董卓军中,竟是如此洒囊饭桶人物?”
“何晨何要张狂,王冲来也。”又一将手持双刀,怒不可遏道。
“死。”何晨冷冷吐出一字,王冲近身不过三回合,已被一枪刺于马下。何晨枭其首级,挂左右两侧,血淋淋的头颅中,再也无府兵大将出来应战单挑。
“董卓军也不过如此,兄弟们杀啊。”何晨暴怒一声。
“杀”所有士气齐齐大喝,紧紧抱成一团,跟军中大将脚步,奋力博杀。
就如同何晨一样,数量明显不如对手的宛城兵,同样暴发出强大无比的战斗力,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个个拼死一战,让所有府兵胆寒畏惧。
贾诩已经退到半山腰上,目光平淡如水的打量战场。此时府兵们里三层,外三层把宛城兵团团包围其中,但总有那么一条黑龙不停突击前进,再前进。所有挡在前面,无不是化成尸体,倒在地上。
贾诩此时内心远不如外表来的平静,宛城兵骁勇,又在背后一战情况下,能有如此战斗力,还是可以理解的,但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延续很久的。真正让他吃惊的是,何晨是怎么突破层层防线,奔袭到洄洛仓的?哪怕自己早有心里准备,但当事情真的发生后,依然十分惊讶。其次,刚才那一阵巨响火光又是怎么一回事?自己虽然不敢说上晓天文,下晓地理,但怎么说也算是博览群书。纵观古今,从来没有今夜这么诡异的事情发生。假如这种事情在连着多发生几次,这仗根本就不用打了,想起那巨响之后士兵痛不欲生的表情,贾诩心里不由打个冷颤,真他妈的见鬼了。对何晨的忌惮又加深一分。
无论怎么样,这是一个值的尊重与深交的对手。但此时此刻,要不你死,便是我活。
“先生,这火极为诡异,无论将士怎么浇水埋沙,也无法熄灭。”一个兵丁满脸黑灰,表情显的十分狼狈跑过来对藏在半上山腰的贾诩道。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情?”贾诩满一脸震惊,极度不可思议道。
“是的,好生奇怪,这火都不知道怎么来的,好像凭空出现一般。”那士兵莫名其妙道。
贾诩脸色变的铁青铁青,假如这火真的短时候扑灭不了的话,自己麻烦大了。只是一瞬间,贾诩便猜到个极为可怕的后果。何晨为什么要亡命奔袭洄洛仓?那是这里握住董卓大军的生命脉搏,自古皇帝不差饿兵,一旦精草供应不如,那么虎牢关二十万大路必然不战而溃。什么忠心死效,远远比不上填饱肚子来的更重要。事后董卓问罪下来,张济必然难逃其咎,而自己更是责无可推,以董卓残暴性格,盛怒之下,十有八九也是要掉脑袋来的。想到此时,贾诩脸色一片惨白。不甘心,真不甘心啊。自已机关算尽,连续埋伏一个多日,换来的就是这种结果?贾诩双手紧紧握拳,指头因为用力过度而泛起青白色。自认满腹经纶,胸藏百万雄兵,怎么可能在这乱世还未大展拳脚,便出师未捷身先死?
“传令下去,启动所有沙石、打湿衣棉,无论什么代价,一定要把火势给扑灭。”贾诩一对细长如毒蛇的双眼暴出万丈精光,凌利至极的眼神穿过层层包围,牢牢锁定何晨身上,脸色阴沉的几乎可以滴出不来。如今自己只有两条路可走了:第一拿下何晨,无论生死。或者事后还有点转机余地。第二,一旦何晨逃出生天,自己想活命,也只有连夜收拾细软逃路。想到此时,贾诩气恨恨的直咬牙,自出道以来,能把自己逼到这进退维谷,生死两难地步,何晨算是第一人。
第27章怎么还有这层关系
邙山下,洄洛仓。
红光映亮夜空,黑烟滚滚,热血沸腾,激昂澎湃的鼓号响彻十里。
无数呐喊撕杀声,愤怒咆哮声,兵器硬碰的金戈声,马匹受惊撕鸣声交织混杂一起。层层叠叠的身影兔起鹘落,明晃晃刺眼的兵器来去如风。越来越少的宛城兵,踏着同伴未寒尸体,用热血与生命捍卫南阳士兵的风采铁血。
“杀啊”一员宛城普通士卒浴死奋战中,双眼忽然变的坚定无比,一片绝然之色,急速侧身时,用尽全身力量,双刀狠狠斩过,“啊”又一声惨叫,他眼前的府兵被拦腰而斩。同一时间,这兵卒大腿、后背则同样被武器贯穿,痛苦的软倒地上。
“勤子”与他乡里的黄石肝胆欲裂,心疼如割,黄勤乃他从小一起长大玩伙,两人感情深厚,一同参军,一同上阵,一同杀敌。如今见兄弟重伤倒地,他不由嘴里悲恨长鸣,两眼燃烧起熊熊仇恨,二话不说,就挺起长枪疯狂冲上去。
“去死吧。”长枪狠狠贯穿一员府兵,带起酸涩的破甲声,敌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应声倒下。
“石子小心。”
黄石连反应的机会也没有,就感觉头上、颈脖一热,一股粘稠的液体粘满身上,还带着浓厚的腥味,伸手往脸上一抹,却是鲜红血液。黄石回头一看,整人如坠冰窖,黄勤背后插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鲜血泉水般涌出。而他却伸出染红双手,失去神采的双眼,死死盯着黄石,嘴巴努力想张开,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头一歪,死了过去。他的边上,站着一个满目狰狞的府兵。
“勤子。”黄石声撕力竭,眼红如泣,长枪疯狂乱捅。
“啊。”那府兵七手八脚抵挡,终是没有逃过拼死搏命的长枪,被捅的到处开花。
“勤子,某替你报仇了。”黄石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浑然不知一把长戟,两把朴刀如隐藏暗处的毒蛇,猛烈的笼罩他头上。
“狗*养的。”何晨看的两眼通红,怒不可遏,“雷霆电闪枪”技能下,枪枪血花。虽然如此,但何晨悲哀的发现,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身边士卒一个接一个不停倒下。四周的宛城依然奋勇杀敌,依然死战不退。只是越是这样,何晨便感觉越无助,越悲凉。
眼前所见的一切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诺大的军营里,宛城军渐渐被分割成几个部份。无一不是以少打多的局面。宛城兵不可谓不勇猛,不可不谓拼命,但双拳难抵四手,好汉怎么也架不住人多。哪怕个个以一挡十,最终也淹没在人潮海浪中。
何晨这一刻终于有些后悔了,自从当上军侯以后,越来越多的武将技、军师策让自己信心极度膨胀,浑然忘了当初是如何猥琐、狼狈活下来的。假如这次能脱困,逃回南阳,他妈的老子以后天天躲在后面阴人,打死也不在上前线了。何晨心里暗暗向满天神佛发誓言。
此时洄洛仓满目疮痍,放眼所望,全是燃烧大火,无数粮草葬送火海之中。
何晨眼见目地已达到,不再犹豫的大声怒吼道:“全军突围。”
典韦一马当先,全身浴血,有如血河爬出的恶魔,豹眼怒张,一双铁戟横飞。紧随其后的何晨点钢枪狠狠一扫,血箭溅射,头颅腾空。还没待他抽身,两柄长枪,一把长戟分上中下三路疾刺而来。边上黄蝶舞双刀十字划痕,兵器全部荡开。
余下近百精锐,死死护住两侧后路。
时间慢慢流淌,东方开始慢慢泛白。
一路疯狂不停冲杀下来,全身上下好像沐浴在血水里一样,红通通吓人。何晨眼皮已经开始有些耷拉,精神变的恍惚,脚下更是步履蹒跚,点钢枪从未感觉如此这般沉重,如若不是黄蝶舞扶着,只怕何晨还不定能站住。典韦、张辽、黄忠、徐晃等诸将早已乱军中被冲散,不知道身在何方。何晨边上只有吴匡与黄蝶舞两将,还有数十全身带伤的精锐士卒跟随。”
就在这时,心细的黄舞蝶忽然发现包围圈明显松散许多,士兵也不如一开始那么麻麻密密,不由精神大振道:“使君,我们加把劲,就要杀出重围了。”
早已麻木疲惫的何晨瞬间感觉体力回复一点,逃生希望让他精神有点亢奋起来,勉强睁大双眼,隐隐看见前方有一处寨门紧闭。大约前后相加不过三百府兵拿着兵器对自己方面围追堵截。
“兄弟们,加把劲,冲上去。”何晨强忍一阵眩晕感觉,使出军师策“鼓舞士气。”
平时感觉用之不完的技能值,到了今天才知道太过贫乏,一大堆辅助技能下去,几乎就用掉大半。加上连夜冲杀,到现在差不多已用光所有技能值了。
本来疲惫不堪的士兵发现一阵暖流自心中升腾而起,已经麻木、没有神彩的双眼,从新开始凝集起来,坚定无比的信念再一次回到眼神中。低迷士气开始极速拉高,连带着前进脚步也恢复一开始的刚强壮胆。
“杀啊。”没有典韦、徐晃等杀人如麻的大将,吴匡责无旁贷的担起排头兵重任,果断领着士兵发动一波猛烈的冲锋。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惨叫连连,数不清的生命如草芥一般四处消逝。
何晨几乎感觉已经油尽枯竭,如果不是强大无比的精神力支撑,只怕下一秒就已晕迷过去。而短时间内宛城兵暴发出强大的战斗能力,让他们个个以一挡十,待到黄蝶舞一刀砍落大锁时,营寨侧门轰然倒塌,三百河南府兵,死的死,伤的伤,跑的跑,一哄而散。
吴匡气喘如牛,大汗淋漓,大腿微微颤抖,多处伤口不停渗血,他站在大门口前,表情却十分坚定道:“主公快走,匡来断后。”
何晨紧紧捉住吴匡手臂,急声道:“不,大家一起走。”
吴匡连连摇头,惨笑一声道:“主公厚恩,属下心中明了,不过若无人留下来断后,只怕敌军很快就会追上来。属下所有人都可以死,但唯有主公你不可死。为了天下黎民百姓,主公一定要活着回到宛城。黄侍卫,路上拜拖你好好照顾主公。快快离去吧,不然迟则生变。”
黄蝶舞秀目通红,一夜之间,她仿佛长大不小。郑重的朝吴匡点了点头,用尽全身力量,死拉尽拽的把何晨拖出寨门之外。
吴匡看着何晨出了大门,“哗”一声,便快速站住大门最中间,朴刀高举过顶,早已破碎的甲片随手一扎,露出强壮结实而已遍体伤痕的肌肉,他那并不是高大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