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第9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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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扬站在路边,仰首打量这座占地约五六平方公里的监狱:用石头砌成的围墙高达五米,在监狱的四周都有一个足有十几米高的岗楼,站在最上面的窗口,完全可以俯视二十公里之内的任何动静,假如有囚犯想越狱的话,最起码得乘坐直升飞机,或者钻进下水道,要不然根本不可能逃过岗楼上的枪击,因为监狱方圆二十公里之内,除了后方的第比利斯大峡谷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建筑,或者茂密的丛林了。
草草观察了一下周边的地形后,楚扬左手捧着白色玫瑰花,右手拎着黑色的行李包,快步走到了九号监狱那两扇铁皮大门面前。
还没有等楚扬抬脚踢门,铁门左边就出现了一个小门,一个穿着警服的狱警从里面走了出来。
“嗨,哥们,相信你应该认识这两种东西吧?”楚扬后退了一步,举起手中的东西晃了一下:“我是越南选手嘎拉玛的教练普利策,本该在今天早上九点来这儿的,可因为在路上遇到了车祸,有很多警察……”
就像是格鲁吉亚警方特别配合楚扬的谎言那样,他这些话还没有说完,来时的方向就响起了凄厉的警笛声,那个自知闯红灯要被拘留的出租车司机,赶紧急匆匆的启动了车子,风驰电掣般的向远处跑去了。
留着一嘴大胡子的狱警,向远处望了一眼,又看了看楚扬,然后摆了摆脑袋:“进来吧。”
“谢谢。”楚扬道了一声谢,抬腿迈进了小门中。
因为有过在二战监狱服刑的经历,楚扬知道外来人员在进监狱时要接受检查,所以他在进了小门后,就把黑色行李包放在地上,拿着玫瑰花儿举起了双手,准备接受狱警的搜身体检。
可让楚扬感到意外的是,门后面站着的几个狱警,看到他做出这个动作后,同时摆了摆脑袋,其中一个小头目模样的狱警,指着前面很远处的一个大门说:“不用搜身了,你直接去那边就可以了。”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被搜身的,楚扬也不例外,更不会贱到求着人家搜他的身,当然了,如果对方是漂亮妞儿的话,他可以考虑一下这样做。
九号监狱狱警这样的友好态度,让楚扬多少的感到有些纳闷,直到走出很远了,心中还在想:这几个家伙是不是同性恋者呢?
如果楚扬走的稍微慢一点的话,也许他就能知道这些狱警为什么不难为他了,因为那个小头目此时正对着几个手下说:“我听博拉博夫典狱长说,这小子竟然得到了伟大宙斯王的青睐,严令我们任何人都不许为难他,真搞不懂,他除了长得还算顺眼外,就那点小身板,还能……嘿嘿。”
欲语还休让人莫名其妙时,一切尽在嘿嘿中。
走过那片宽阔的草场后,楚扬来到了九号监狱的内层防御门前。
这是九号监狱的内层,围墙顶多也就是两米多高,在目光所能看到的地方,也有两个高出围墙好几米的岗楼,穿着迷彩服、斜挎着AK-47的狱警,正在上面注视着拿着花儿的楚扬。
就像是楚扬刚走到外面那两扇铁门前一样,不等他做出任何叫门的动作,左边那扇铁门就开了,一个狱警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就向后退了一步,指着古堡那边:“你来晚了,比赛已经开始了。”
1158疯狂的九号监狱!(第一更!)
楚扬自从决定要来九号监狱,参加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之后,就曾经让阮灵姬在网上给他搜索,关于这所监狱的任何信息。
虽然从网络上得到的那些信息不怎么全面,可楚扬还是知道了九号监狱的另外一个名字:囚犯之墓。
只要是个正常人,就能从这四个字上猜出它所代表的意思:任何囚犯走进这家监狱后,最好是安心的将这儿当做埋身之所,就别奢望出去了。
当然了,谁都知道,不管是哪所监狱,监狱本身是不会害人的,九号监狱既然有这个‘美誉’,绝对是这儿的狱警创出来的成绩。
所以楚扬在来时的路上,就琢磨会受到狱警的什么刁难。
但出乎楚扬意外的是,那些狱警一点也不像是传说中的那样霸道,就算是他来晚了,这些人也没有为难他,甚至根本不搜他的身子,让他轻而易举的,走进了九号监狱的核心部位---一栋堪称巍峨的古堡建筑群。
心情还算不错的楚扬,在外面草草欣赏了一下这座古堡后,就走进了古堡第一层的大厅。
楚扬走进来的第一感觉,就有了一种再次走进宙斯王夜总会的错觉,因为有无数个声音正在狂叫,无数的人在那儿摆动着手臂,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香,以及让人狂躁的热情。
到任何一个地方,都得先观察周围的环境,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撤退路线,这已经成为了楚扬的一个职业病,哪怕当年进了柴慕容的洞房,他也没有忘记过,结果就在大官人洗了个澡的工夫,他老人家就从后窗直接闪人了。
使劲的闭了下眼,将那些让人感觉狂躁的因素自动忽略后,楚扬开始观察当前的环境。
就像是从电视中看到的那样,站在古堡大厅中,抬头向上看去,一眼就可以看到高达上百米的古堡顶端,从第一层开始算起,每隔七八米就会有一圈围绕大厅的走廊,栏杆后面坐满了各种皮肤的男女,不用问,这些就是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大赌客。
在楚扬进来的时候,他们俯首看着下面,有的却盯着对面走廊下面的大屏幕,在歇斯底里的狂叫着什么。
一般来说,人越多的地方,就越安全,所以尽管楚扬还没有找到突发事件后迅速撤离的道路,但也没有在意,只是对那些大呼小叫的人低声骂道:“一群疯子。”
既然已经进了比赛现场,手中的花儿也没用处了,楚扬随手插x在一个托着托盘走过的侍女头上,然后捏起了一杯白酒。
不管是在釜山监狱,还是在二战监狱,楚扬都打过比赛,也算是亲身经历过狂热气氛的现场。
不过,楚扬所经历的前两次,和这儿相比起来,好像是在自娱自乐,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楚扬清楚的记得,釜山监狱的条件还好些,但在越南二战监狱时,他打胜了也只是得到了一些从华夏走x私来的劣质烟酒……
可这儿呢?不但有世界上所有的名酒品牌,有适合不同口味的佳肴,还有一些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穿着暴露衣服的侍女。
只有这儿,才可以称得上是堕落者的乐园,足有几千个昔日在人前是绅士、是淑女的有钱人,受现场火热的气氛影响,彻底卸掉了面具,流露出他们真实的一面,大多数人都狂饮着一杯要价几百美元的美酒,眼珠子通红的,为自己看好的囚犯选手助威。
观察完现场情况后,楚扬轻抿了一口白酒,顺势倚在门框上,向‘万众瞩目’的大厅中央看去。
在大厅的中央,是一座高达四米多高的擂台,除了擂台的高度超高之外,擂台的规格,以及上面的设施,完全是按照正规比赛擂台搭造的,就连在上面打比赛的那俩囚犯,都穿着正规的职业拳手比赛用装,他们在数千人的嘶吼声中,正在进行着生死搏斗。
是的,生死搏斗,休说打比赛的这些选手都是些穷凶极恶的罪犯了,就是正常人来到这个这种疯狂的环境内,全身的兴奋细胞、心底最深的嗜杀性,也会被彻底调动出来,继而不知痛苦是什么的,向对方发起一股子又一股子的疯狂进攻。
在这儿,没有任何的鲜花,也不需要任何人的赞美,包括选手在内的所有人,都希望看到献血迸飞的热血场面。
在擂台上打比赛的人,已经变成了两只不死不休的野兽。
而那些在数层看台上的男女,则变成了用金钱和喊声来杀人的杀人狂!
在这儿,世间所有包括‘尊严、尊重、气质、风度’之类的绅士用语,都被一个词所代替,那就是疯狂!
楚扬不知道代替自己来的嘎拉玛会在什么时候打比赛,不过这不是问题,因为在每个楼层的墙壁上,都贴着巨幅海报,上面详细介绍着每一个选手的资料,以及分组情况,包括在小组出线后的所有赛程。
楚扬慢悠悠的品着白酒,仔细的看了一下赛程。
在九号监狱举行的奥林匹克格斗大会,赛程完全是仿制足球世界杯赛制,总共有三十二名选手,分为八个小组,每个小组是四个人,这四个人要打三场比赛,比赛的前两名出线,自动进入十六强。
进入十六强后,再次分为两个赛区,每个赛区有八个选手,这八个选手在选择对阵对手时,将根据他在小组赛内的成绩来决定对手是谁,在这儿举例说明:第一小组的第一名,将迎战第二小组的第二名,胜者将进入本赛区的四强。
进入本赛区的四强之后的四名选手,再次分成两个小组:第一小组和第二小组的胜者,将迎战第三小组和第四小组的胜者,进行本赛区的半决赛,两场比赛的胜者,将要争夺本赛区的冠军,然后与另外一个赛区的冠军,争夺最后的总冠军。
整个奥林匹克格斗大会,将进行为期十天的比赛,在这十天中,包括狱警、赌客在内的所有人,都不许出入九号监狱的内层大门。
所有前来参加赌博的人,在走进古堡大厅后,他(她)原先的身份都被自动屏蔽,他(她)在这儿的身份,被一个单纯的阿拉伯数字所替代,只有当全部比赛结束后,这些或输或赢的赌客,才能恢复他(她)原先的身份,由狱方派车,将他们秘密送到他们认为的安全地点。
在海报的最下方,楚扬还发现了比较人性化的一条:如果某个赌客在这儿输了个精光的话,那么他(她)在离开九号监狱之前,将获得十万美金的‘安慰奖’,与返程的高级商务机机票。
也正是九号监狱推出了这么一条人性化规则,所以才能让所有的赌客没有了后顾之忧,都可以放手一搏,把他们身上的钱全部拿出来……能够想出这条规则的人,绝对是个理财的高手高手高高手,让人在送钱的同时,还得感激狱方。
楚扬看到,代替他来打比赛的泰国人嘎拉玛,被分在上半区的第四小组。
就像足球世界杯那样,在九号监狱举办的历届格斗大会中,亚洲区选手总是处于第三流水平,而楚扬这次又是以亚洲区第三名的成绩出线的,所以嘎拉玛就被视为了一个陪太子读书的角色,他小组赛出线的赔率,是所有三十二名选手中最高的,1:4。
大略的将这张海报看完了之后,楚扬抬头向四下里张望了一眼,就看到二楼走廊的栏杆上挑着一个横幅,上面用几种文字写着:奥林匹克格斗大会主办委员会。
楚扬既然是以嘎拉玛教练的身份来到监狱的,自然得去组委会报道,领取在这儿白吃白喝的某个证件。
就在楚扬慢悠悠的挤在人群中,向二楼走去的时候,监狱顶层的某个房间中,宙斯王斜斜的躺在一张沙发上,端着酒杯正通过大屏幕关注着他。
这间房子的面积并不是很大,摆设的东西也不多,墙上挂着个可以清晰观察古堡内各个角落的大屏幕,一组黑色的真皮沙发,一个放着一些高级烟酒的茶几,在沙发的背面,还有一个CD播放机,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其它的东西了。
宙斯王看到楚扬向二楼走去的时候,她正在倾听播放机中传来的华夏名曲《梁祝》,在悠扬而又带着哀伤的音乐中,她微微仰起雪白的下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漂亮的女人,就算是喝酒,也有一股子独特的风情。
等醇香的液体顺着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