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绝舞天涯-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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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そぅ……”羽洛双手握紧书，开始向书中注入灵力，心动不如行动，虽然不一定有结果，但如果不行动，那么就肯定没有结果……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古籍还是散发为光，青色光芒渐渐增强，蓦地，光芒向内一缩，古籍仿佛什么变化也没有，但又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羽洛紧张地白哉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气，猛然松开手，任手中的书做着自由落体的运动，只见古籍穿过几案，掉落在地上……


千本樱
　　　　潮起潮落，春去秋来，不知不觉间，羽洛迎来了她人生中第十个秋天，前院的枫树染红了半边天，后山的樱树诉说着烂漫，一茬接一茬……真道是天凉好个秋！羽洛身穿粉紫色连衣裙，端着白哉喜欢吃的樱花糕，踩着飘落在地上的粉色樱花，一路欣赏着四周的景色……

　　　　一名身材修长的青年男子出现在树林之中，黑色的长发随着微风微微飘动，饱满的额头，白皙的脸庞，抿紧的嘴唇，身穿素色简便和服，一动不动地闭目盘坐，身侧放着一把充满灵力的长刀……

　　　　“木木！”羽洛轻声叫唤男子……

　　　　白哉慢慢睁开眼睛，狭长的、如星空般灿烂的黑眸中充满了沉稳坚定，浮现一抹温柔的微笑，脸上依稀可见少年时期的影子。唯一不同的是，从严岛神社回来之后，白哉就把牵星箝拿了下来，“来了啊，晓洛，功课做完了？”

　　　　“是啊，否则怎么能出来呢！”羽洛靠近白哉，“呐，你喜欢的樱花糕哦！”

　　　　看着慢慢咀嚼着糕点的白哉，羽洛问道：“怎么样？还是不行吗？”

　　　　“是啊，明明听到了声音，但是，无论我怎么尝试，就是没有反应！”白哉有些郁闷地说。

　　　　“まぁ，慢慢来吧，也许是你灵力还不够啊，不要着急，欲速则不达呀！”羽洛说，“呐，就像我，明明你说我的灵力很强，增长的速度也不慢，但我从来就没有听到过我的斩魄刀的声音啊。”

　　　　“也许吧……”白哉有些不确定。这几年，羽洛确实很努力，不过她的灵力太强，很难控制，只能尽力不让灵力影响到别人；瞬步倒是不错，白打和斩道本来就很强，至少他们在不用灵力切错的情况下，他还不是她的对手；就是鬼道——白哉真地想敲开羽洛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和常人不一样——背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

　　　　白哉突然听到从远处隐约传来一声吼叫声，立刻抓起刀，警惕地站起身，坐在身旁的羽洛诧异地问道：“怎么了？”

　　　　“ぃぇ，没什么，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头……我好像听到了吼叫声。”白哉感受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开口。

　　　　“什么都没有啊。”羽洛有些奇怪，环顾四周，一切依旧那么安详。

　　　　“吼！”话音刚落，白哉和羽洛突然听到了一阵清晰的吼声。“是虚！”白哉很肯定地判断，“我过去看看，你……”

　　　　“我也一起去！”羽洛打断白哉的话，她的字典中没有逃避二字！

　　　　……

　　　　白哉和羽洛刚跑到樱树林外的草地上，羽洛就看到远处有一头奇形怪状的生物——头部戴着一个不规则的白色面具，面具上面画者不对称的墨绿色纹路，血红色的眼睛中充满了本能的欲望，嘴里发出不明意义的吼声，弓着高大的身体，身体的正中央有着一个黑色的洞穴，透过洞穴可以清楚的看到生物背后的景象，粗大有力的双手低垂在身侧，有些像爪子的双脚在草地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巨大的脚印——原来这就是虚啊……

　　　　“又一个好吃的魂魄……”虚仿佛在对自己自言自语，把头转向羽洛，“嘿嘿嘿……让我吃了你吧……”

　　　　白哉不等虚有所行动，拔出长刀，就向虚砍去……

　　　　“自壊せよロンダニ�‘ニの�犬！一読し、焼き……（自我毁灭吧，隆达尼尼的黑犬一阅之下，彻底烧……）”羽洛突然停下了咏唱，后面是什么……不管了，只能试试白哉说的咏唱毁弃了，“缚道之九——ゲキ（击）！”一道微弱的红色光束从羽洛的食指尖射出，缠上白哉身前的虚……

　　　　“死神？”虚看着红色光束，仿佛很惊讶：“不对，你不是死神……”说完，就用双手撑裂了羽洛的缚道，虚刚把手伸向羽洛，白哉的刀就到了它面前，虚随即放弃刚才的目标，侧身用手挥开了白哉的刀，然后转身和白哉缠斗起来……

　　　　羽洛在旁边控制着体内不是很听话的灵力，不断地发出低级的破道和缚道骚扰虚的行动，配合着白哉的进攻。缚道之一，塞；破道之四，白雷；破道之一，冲；缚道之九，击；缚道之四，灰绳……一个又一个毁弃咏唱的鬼道在白哉应付不及的时候出现在了最合适的地方……渐渐地，虚的动作开始变慢，身上的伤痕开始变多；慢慢地，白哉的动作越来越流畅，身上伤痕出现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战斗越来越激烈……谁也没有注意到不断用鬼道攻击的羽洛呼吸渐渐急促，灵压越来越弱，脸色开始有些苍白……

　　　　突然，白哉在刺向虚身体左侧的伤口的长刀被虚用手挡下之后，立即瞬步绕至它的背后，举刀仍旧砍向虚受伤的左肩，“铛……咔嚓……”蓦地，手中的长刀碎裂开来，白哉不由得一愣，默契的配合出现了一丝空隙，不料虚却趁此机会舍弃白哉，冲向了羽洛……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明明……再过一会儿就可以解决掉了！但是现在……“快躲开！”白哉急忙对着羽洛喊道，人影也连忙跟在虚的后面向羽洛那边瞬步而去，但是终究失了一点先机，来不及了！白哉的脑中突然一片空白，眼中只有虚朝羽洛挥去的右手……

　　　　‘くゃしぃか（不甘心吗）？’

　　　　“だれ（谁）！”白哉忽然发现四周一片漆黑，有些慌乱。

　　　　‘くゃしぃか（不甘心吗）？まもれなぃ（保护不了）！渴望力量吗？’声音不停地回响在白哉的身边。

　　　　“だれだ（谁）！出来！”

　　　　‘很无助哪……保护不了！渴望力量吗？’那个声音无动于衷地继续说：‘渴望的话，就呼唤我的名字吧，你一直都知道的！’

　　　　……

　　　　“散れ（散落吧），千本樱！”手中凭空出现一把刀，白哉坚定地说出始解语后，灵压蓦地增强了好几倍，手中的刀变成了无数的分色樱瓣，争先恐后地向虚飞去，赶在虚碰触羽洛之前，在羽洛的面前筑起了一道屏障……

　　　　虚的右手毫无阻碍地透过千本樱，“砰”的一声，羽洛被虚摔到了一边……

　　　　白哉和羽洛看到这个变故都有些呆愣……白哉忽然注意到继续攻击向羽洛的虚以及有些心不在焉的羽洛，没再多考虑，集中注意力咏唱起了咒文；“君临者よ！血肉の仮面…万象…羽ばたき…ヒトの名を冠する者よ！真理と节制、罪知らぬ梦の壁に仅かに爪を立てよ！（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真理与节制、不知罪梦之壁、仅立其上！）破道の三十三，苍火坠！”发出苍火坠袭向虚，然后把手中解除始解的千本樱向羽洛仍去，“接着！”

　　　　回过神来，羽洛接住抛向她的千本樱，随即一个侧翻避开虚的攻击，就势挥剑斩断虚的左手，红色的鲜血砰涌而出，虚吃痛地后退了两步，张口哀号，“雷の炮弾を飞ばす！散在する獣の骨！尖塔、红晶、钢鉄の车轮、动けば风、止まれば空、枪打つ音色が虚城に満ちる！（飞翔的雷之炮弹！四散的猛兽之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动既是风，止既是空，长枪交刃之声溢满虚城！）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另一侧的白哉抛出千本樱后，就立刻念起了咒文，攻向正在号叫的虚，正中虚张开的大嘴，瞬步而上的羽洛双手举刀高高跳起，手起刀落……羽洛背对着虚单膝跪地，身后的虚被劈成了两半，慢慢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推测
　　　　“破道之四，白雷！破道之五十四，废炎！”夕阳西下，余晖洒满大地，站在无人的街道上，白哉发出两个鬼道，利索地干掉了一只虚，收起千本樱，转身就朝西面瞬步离去……刚走到房间门口，就看到从拐角处走来的羽洛，及腰的深紫色长发柔顺服贴，弯弯的柳眉下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蓝紫色眼睛，玫瑰色的嘴角微微上翘，有些婴儿肥的脸上带着狡洁的笑容，身披一件印有桔梗的浅色和服，手中端着一碟樱花糕，向他走来……

　　　　羽洛打开门，走进屋，对白哉说：“呐，木木，特地为你准备的！”

　　　　白哉解下斩魄刀，放在身旁，然后，看了她一眼，拿起糕点，递到嘴边，张开嘴咬了一口，放下手里的糕点，立刻拿起旁边的水杯，仰头一口灌下……

　　　　“味道怎么样？”羽洛问道，她对厨艺一类没有一点信心，从小锦衣玉食，还没下过厨房呢。

　　　　“你没吃过？”白哉的嘴角有点抽动，无语问天。

　　　　“那是给你吃的，我为什么要吃？”羽洛笑了笑，“还不是什么精英课程害的，说是女孩子家，一定要能干贤惠；还说什么要抓住男人的胃，厨艺不好的女孩子会很吃亏的……什么嘛，木木，你来评评理！就算我嫁出去，又会有几次下厨的机会，我总不能抢了我家大厨的饭碗吧！ねね，味道怎么样，我的第一个作品。”

　　　　“……”白哉无奈地看了看天花板，说：“还……过得去……就第一次的作品来说。”

　　　　“呵呵呵，我想也是，我可是完全按照老师的步骤去做的！”得到了肯定的羽洛眉开眼笑，伸出手，拿起一块樱花糕尝了起来……和白哉同样的动作重演一遍，灌下一大口清水，羽洛吐了吐舌头，“恶，好甜！好腻！”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呀……好失败的作品！

　　　　最终，矮桌上的樱花糕维持原样，逐渐失温，无人问津……

　　　　瞄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羽洛让晴子准备开饭……吃完晚餐，羽洛沏上一壶清茶，端给白哉，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果汁，放在矮桌上，坐下身，喝起果汁来……“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和虚的那场战斗吗？”羽洛提起这个被自己故意无视了很久的话题。

　　　　“嗯。”白哉啜了一口清茶，等待下文。

　　　　“那……为什么……千本樱会……碰不到……那只虚？”羽洛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

　　　　“……”白哉叹了一口气，“不清楚……这几个月来，我试过很多次，只有鬼道能对虚造成伤害，其它不论是千本樱还是我自身，都碰不到它！”

　　　　……

　　　　室内一阵静寂，默默地思考着各方各面，谁也没有开口，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羽洛忽然灵光一闪，不可能！不可能的，如果那样……白哉就会……她有些不敢再想下去！

　　　　“想到了什么？”羽洛被白哉的声音吓了一跳。

　　　　“没什么，就是……”羽洛做了一个深呼吸，让自己镇定下来之后，说：“木木，我忽然想到一些事情……”

　　　　“什么？”

　　　　“记不记得上次我们去严岛，那个红衣长老说他看不到你？”在神之岛之上的神社，司长内院的红衣长老怎么可能没有灵力，怎么可能看不到魂魄！现在想来，她还真是大意了，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这个最显眼的问题！

　　　　“那你的意思是……”白哉沉默了一会儿，“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