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的锦绣重生-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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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如愿以偿的看着他冒烟之后,她笑着窝在他怀里。
尽管不敢与她对视,他还是不愿意错过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听她说爱死自己,安哥儿觉得自己的心似乎炸开了,涌出无数热流,让他喜不自禁。
手臂紧了紧,安哥儿有些激动,有些紧张吗,总觉得怀里的人不真实,美好得不真实。
许久之后,安哥儿察觉怀里的人不对劲,低头困难者趴在他怀里再次睡着的人,他有些哭笑不得的笑了一下,每次他想和她说话时,她都能睡着,用她的话说“晕车没办法!”
中午时马车停在一处树荫下,安哥儿拿着两个馒头下了马车,看着站在树荫下踢腿神药的人,齐腰的长发随着她的身子左右飘逸,几缕头发用一支发簪挽着,那支发簪是他多日前送的,她很喜欢戴着。
随着她的动作,发丝有些零乱,他笑了笑走过去站在她面前,笑着把馒头给她,她皱了皱眉“不想吃!”
“不行,不吃会饿的!”他有些愧疚的张嘴“等回家了就不用吃干粮了,你在忍耐一下,我们回去就有很多丰盛的美食。”他笑着引诱。
女子叹了口气,看着他手里的馒头挣扎,见他清亮的目光盯着自己,她嘟了嘟嘴不满的接过去狠报仇似得咬了一口,恶狠狠的说“我讨厌吃馒头!”
他点点头“看出来了!”
“以后再也不想吃馒头了!”咬了一口又说,若不是肚子饿,她现在就不想吃。
“嗯!”他点点头,回去了想吃什么都有,不想吃馒头可以一辈子都不给她吃。
看她头发乱了不少,他从怀里掏出木梳,让她坐在地上,轻柔的给她梳理头发,她的发色恒奇怪,大部分的头发金黄金黄的,发根处的头发是黑色的,有些毛糙,不容易梳理清楚,她不喜欢涂发油,说是不喜欢油腻腻的感觉。
她的喜好很奇怪,举止更奇怪,对于男女大防并未放在心上,很随性,很洒脱,这样奇怪的女子却是他中意的。
休息了一会儿后他们上了马车,因为要赶着进城,说好今日回府
马车上安哥儿有些紧张的说“小遇,我又没有跟你说过家里的事情?”
文遇摇摇头,她只知道他叫诸恒安,是恒安集团的那个恒安,家住京城,估计就是北京那个样子,其他的一无所知,想想她都吓了一跳,对于才认识不到一年的人,她已经决定跟着他回家见家长了?
想着她紧张起来,说“小安真的喜欢我吗?”
安哥儿被她直白的问题羞红了脸,见她说的认真,迟疑了一下抹了抹她生动的脸,点点头,无声张嘴“喜欢!”
她松了口气,笑着说“我也喜欢小安,很喜欢很喜欢!”说着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安哥儿僵直了背脊,面色粉红的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一双黑亮的眼睛水灵灵的把她萌得打滚,这样纯情的男生,她怎么会不被俘虏。
“既然你喜欢我,那我就跟你说说吧!我呢有很多缺点的,你可要想好了。脾气坏,好吃,懒着,没大没小,不会洗衣做饭,不会打扫卫生。在这里没有亲人,有的只是一颗爱你的心,我这样一无是处的女子你确定要娶回家?”说完,她像是豁出去了一样看着他。
安哥儿认真的看着她的脸,看她说完后这才点点头,抚摸着她的脸很想把她抱在怀里,可抱着她她就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再次自卑与他不是正常人,不能开口说话,不能听见她的声音,她的声音一定比他想象的要动听,要悦耳。
“你的脾气很好”他扭捏了一下红着脸说“我很喜欢!”她笑着红了脸,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好吃懒做没可能出来,喜欢你的没大没小,不会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没关系,府上又奴仆不用你亲自动手。你还有个亲人,那就是我!”鼓起勇气,他学着她的模样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和他想象的一样温软,让人沉迷“其他的都不重要,只要你爱我我们两情相悦就够了!”
一番话下来,确实比她听过的任何甜言蜜语都要让人感动,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一遍抹泪一遍哇哇的说“小安,你太煽情了,有你这些话,就算不回去就没关系了!”她一时忘了他听不见,见他紧张的扶着自己想要看自己的唇形,她心中一痛,为什么怎么美好的人上天要带走他的声音?
想着她仰头,脸上犹挂着泪珠,说不出的我见犹怜,她张了张嘴“小安,我爱你!很爱很爱!”
话音刚落,不等他反应过来她仰头含着他的双唇,攫取那双让她臆想很久的甜美,古人太含蓄内敛,她已经快被逼出内伤了,这会儿真情流动,女孩子的矜持见鬼去吧!
车夫只听见咚的一声,诧异的回头看了看没听见动静以为自己听错了,继续赶马朝京城而去。
番外:随遇而安2
轻咬着他的唇,感觉他的柔软,唇舌细细的描绘着他的唇形,和她想象的甘美,不要以为她有多淡定从容,若是从容就不会一吻上他的唇就不敢他的神情,害怕被他拒绝,被讨厌。
虽然她不是高手,好歹是有过经验的人,至少她的初吻就送给了初恋男友,也就是她的前度。两人在一起时也缠缠绵绵的接吻过,不过那时的她都是比较被动的,如今便主动了她有一种伟大使命的感觉。
能够把小安的初吻摘得,她是多么的激动与紧张啊,以前的和他贴贴唇那都不是吻,真正的吻就是现在正在进行时的吻。
既然是初吻,她当然要给他一个难以忘怀的甜美回忆,回想起小说中,电视剧中,电影中,法式,美式,意式,中式,任何式都没她想了一遍之后,发现她还是只会文式接吻,轻轻的撬开他的唇舌,牙齿在他唇瓣上咬了一下,感觉他呼吸急促,贴着的胸膛剧烈起伏,有些怯怯,有些失措的贴着车壁,僵直着身子任她为所欲为。
这让她有些失落,虽然她没什么技巧,好歹她是主动献吻的,不能这样打击她的啊,唇舌在他口腔搅动,勾住他的舌头缠绕着,感觉他的手缓缓环上自己的腰,她笑了一下,缠着他辗转允吸。
他只是呆愣了一会儿,随即红着脸,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闭上,怯怯的回应着她的吻,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唇齿相依的感觉,让他心里莫名的激动。
感觉到她的回应,文遇更加的卖力了,使出浑身解数的与他拥吻,身体紧紧的贴着他,睁眼看着又长又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白皙的脸颊上浮着红晕,神情说不出的萌动娇羞,她心里痒痒的,恨不得把他总金额个草莓果冻一口吞下。
两人情不自禁的拥吻了多久,马车顿了一下,两人反应过来,安哥儿护着她抱在怀里,她咳了咳,掩饰带着情意的嗓音问“怎么了?”
“公子小姐赎罪,滚着一个石头了!”车夫看了看车轮说“不耽误赶路,公子小姐坐好了!”啪啪两声,车轮再次滚动起来。
被打断缠绵的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安哥儿红着脸松开她。文遇看着他红肿的双唇,又是甜蜜又是愧疚,甚至还有一种犯罪的感觉,虽然他说他已经十九岁了。
仔细想想她不由的笑了,其实姐弟恋也不错,虽然她只不过比他大了两岁而已。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马车里的气氛有怪异,小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受不了压抑的气氛,偷偷偏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一抬眸便对上一双清亮的眸子,见她看来,清亮的眸子瞬间焕发流光溢彩。
让她的心再次剧烈的跳动,竟然不敢与他对视,红着脸别开目光,双手无措的把玩着腰间的香囊,是从他身上取下来的,他说驱蚊的效果不错,天气热时她被蚊虫叮咬的四肢全都是红包,看起来都吓人。
戴上香囊就好多了,有种在身上洒了花露水的感觉。
两人再次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在她要昏昏欲睡时,一只手臂揽了过来,抓住她的手,她惊醒过来,抬头看着面红微红的人,问“怎么了?”
安哥儿迟疑了一下张嘴“小遇,你真的愿意和我成亲?”方才她不看自己时,除了用身体触碰她,根本不能引起她的注意。对于自己的隐疾,他很自卑,她太美好,他总觉得有天她会离开他,会嫌弃他!
看出他心里的不安,快一年的时间相处,她自然知道他心里的担忧,他的自卑,他的不安,其实在她眼里,他是再正常不过的人,他们根本不用用言语交流,有时一个眼神对方就懂了,这样的默契可不是言语能够表达得了的。
“不准胡思乱想,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喜欢上的,爱上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声音,不是你的自卑,而是你的心,你对我无微不至的爱护的心。如果你还怀疑我的感情,我可以走的。”作势就要掀帘出去,安哥儿吓得一把把她抱在怀里,牢牢的抱在怀里,生怕她离开。
他的紧张说明了一切,文遇得意的笑了笑,知道他这样人管事甜言蜜语还不能打消他的戒心,还得把他急上一急,他一着急了什么自卑,什么担忧都没了。
“以后啊!不准问什么真啊,假啊的问题,人心是要感受的。”抓着他的手放在胸前,感觉他的手像是被烫了一下,她笑着看他的神情,把他的手重重按在柔软的胸脯上。
安哥儿看看她,再看看手放着的位置,掌心下得柔软让他全身发烫,整个人都像是要燃烧起来,顿时就像个大红辣椒,特别是那双水溜溜的眼睛,比任何宝石都要美丽。
文遇看着他的脸,情不自禁的靠近,微微仰着头,看了一样还有些红肿的双唇闭上那样,这么纯情的人,怎么能让她不心痒难耐,不想着好好的调教调教呢1
好吧!她承认自己在勾引,承认自己在诱惑纯情美男,好在他已经成年了,不用被人指责染指未成年少男。
她闭上眼等了好一会儿,就在她准备睁开眼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颊上,感觉到他的靠近,心里一喜,她笑着仰着头。下一刻温热软腻的唇压了下来,她决定被动的旋转被他轻吻。
见他没拒绝,安哥儿心里一松,双手把人拦在怀里,微微启唇,含着她的柔软小唇,学着她的模样轻吻,揉磨,舔着他的唇瓣。
文遇发现,温柔的轻吻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折磨,让她心痒难耐的想要一个法式湿吻,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身子动了动跨坐他腿上,低着头与他热吻,原本被动的人变主动,唇舌交缠,你追我逐,如胶似漆的缠吻在一起舍不得分开。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时,文遇笑着睁开眼在他眉心亲了一下,察觉心口的手时,她低头看去,安哥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像被烫了一般,连忙收回手,脸红成猪肝色。
对于自己下意识的举动,他不敢直面面对他,因为他心里喜欢那种感觉,身体凭着感觉在走动。只是没想到会一回想手中的柔软,心里便一片忙乱和莫名的欢喜。
她瞧见了只想说五个字“孺子可教也!”
马车顺着官道前进,远远的可以看尽城前时,车夫打破了沉默,说“公子,京城到了。”知道他听不见声音,他的话是说给沉睡的人听得,只可惜传话的人窝在安哥儿怀里坐着春秋大梦了。
马车停下时,安哥儿掀开车帘可能了一样,嘴角浮着一抹笑,回头推了推怀里的人。
马车刚停下,一位候着的小厮辨认出车夫,笑着上前掀开车帘“公”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他看着近在眼前的一张陌生面孔,惊了一下。
文遇冲他笑笑,不在意他惊讶的目光,悠然的撩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