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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爱能成魔能成疯-第14章

小说: 爱能成魔能成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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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从安屏住呼吸,稍稍抬眸,看到司机朝着这个方向走来,一瞬间她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偏首却看到钟静言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拜托,帮帮我。”温从安呼吸急促的张了张嘴巴,用轻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哀求。

    钟静言推着温从安把她推到电梯角落,自己跨一步站在温从安身面。钟静言身上的斗篷恰好将温从安遮的严严实实。

    司机站在电梯外逐个看着走出去的人,跟着看到了钟静言。司机一愣,旋即恭敬的颔首:“夫人。”

    钟静言笑问:“有事吗?”

    司机快速将电梯内打量一番,对着钟静言欠了欠身,从电梯里退出来。

    电梯门再度关上,钟静稍稍侧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拿出电话放置耳边,吩咐道:“7号到电梯这里接我。”

    温从安拉紧衣襟,垂头站在钟静言身后。黑色宾利车停稳后,钟静言拉开车门,她们一前一后坐进去。

    温从安根本不能确定钟静言是否会帮她,更不清楚这一举动会有什么后果。如果不求助钟静言,她马上就会被抓到,然而求助,也许还有一线可能。于是,在她以为要被司机看到的时候,握住了钟静言的手。

    “你打算在哪里下车?”

    “什么?”温从安愣愣的,根本没有听清楚钟静言说了什么。

    钟静言侧头看着温从安,浅浅一笑:“我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尤其是,堂哥的事。”

    温从安紧抿着唇,双手交握在一起。温从安以为她会有疑问,却没想到她早已经洞悉一切。

    “今天在国家大剧院有场演出,能不能麻烦把我送过去?”温从安轻声商量道。

    钟静言垂眸瞟了一眼温从安的腿,声音无波澜道:“腿脚不便还要去人多的地方,凑什么热闹?”

    温从安声音木讷的说:“我只是,想去看看。”

    她曾经为可以站在那个舞台表演而夜不能寐。后来,失去了机会,但是她并没有觉得多么悲伤。但是随着演出临近,失落之感越来越浓烈。温从安放在腿上的手慢慢收紧,也许,她这一辈子都没有可能再跳舞,一想到这个,心上仿佛缺了一个洞一般。

    莫时容接到李阿姨的电话时,正在赶往大剧院的路上。他不动声色的听着李阿姨焦急的叙述,跟着收起电话并且放置在中央扶手的凹槽里。

    封歆垂眸看了一眼屏幕已经黯淡的手机,挑唇一笑:“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莫时容说。

    封歆探身,隔着扶手挽住了莫时容的胳膊,头贴在他的肩膀,微笑着闭上眼睛。

    总政歌舞团第一场表演,vip包厢皆为权贵。封歆从下车便挽着莫时容的胳膊,亲昵的依偎在他身边,以莫时容太太的身份亮相在众位权贵面前,打破了他们夫妻不和的传言。

    礼宾小姐引导着他们入席,正好与同时感到的程子渊一家碰面。

    程家人同莫时容打招呼,莫时容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站在后面无精打采的程子渊,径直走入包厢,封歆则被武文丽拉住寒暄。

    梅若瑶作为这场演出的主角之一,封歆此行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她,然而武文丽非常钟意梅若瑶,当然也是专程来看她的。

    程子渊站在父母身后,垂着头,身形瘦削了许多,脸颊也轻微凹陷,足见找不到温从安的这些日子他过得多么不好。

    莫时容一直把玩着手机,在屏幕刚刚亮起时便接通电话,跟着听到秦秘书的声音:“找到了,她就在大剧院外。”

    这时,封歆款款走进包厢,还未落座便开始说话:“原来刚刚那个就是程子渊,瑶瑶一直夸他有多么好,可是看着也只是一般吧,没精打采的,”封歆说着哼笑一声,“接了个电话倒是来劲了,招呼都不打就跑了。我看啊,他的心根本不在瑶瑶身上,以后瑶瑶可有苦头吃了。”

    莫时容紧抿着薄唇,听完封歆的话,便冷声吩咐电话彼端的秦秘书:“带她走。”

    封歆一愣,抬眸望过去,疑惑道:“带谁走?”

    可是莫时容根本没有回答,起身大步离开。

    封歆失落的拿起一只小瓷杯,若有所思的浅浅抿着清茶。忽而熟悉的声音打乱了她的思绪,跟着,一身褐色西装的杨桓便在莫时容刚刚坐的位置坐下,一把拉住封歆的手,夺走她手中的瓷杯,认真细致的端详着她手掌的纹路:“手相说,你今晚会绿云罩顶。”

    温从安远远的站着,附近车流涌动,她仿似雕像一般,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色越来越暗,风也越来越冷,明知道这个地方不宜多留,但是她已经走不动了。

    蓦然,一辆车停在身边,温从安垂眸闭上眼睛。她知道的,她逃不掉。不论到哪里,都不可能逃掉。

    秦秘书拉开车门,公事公办的声音道:“温小姐,上车吧。”

    温从安还在犹豫,手腕便忽然多了一股力量,跟着她就被这股力量拽进车里,结结实实的倒在车座上,扯动了脚躁的伤,温从安疼的倒抽一口冷气。莫时容的手紧紧扼住温从安的脖子,将她的后脑抵在座椅上,俯身凑近她的脸,滚烫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泼墨一般的双眸没有任何情绪,明明有一丝笑意,语调却如寒冰,带着温怒:”从安,你又不乖。”

 第17章 (十七)强上

    程子渊接到朋友电话,说在剧院外看到了温从安。不知道内情的朋友还开着玩笑说:“从安不是应该在后台准备吗?难道是身子不方便,不宜登台?到底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

    程子渊只听到他说看到了从安,其他的再无暇顾及,也没有心思应付朋友,撇下父母就转身跑向电梯。一路遇到了不少熟人,和他打招呼也没有功夫理会,他的一颗心仿佛快要跳出胸腔,所有的意识只有一个:一定要见到从安。再看不到她,他真的要崩溃了。

    从分手到现在,程子渊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工作没有办法专心,夜不能寐、食不下咽,半个月瘦了十多斤。梅若瑶当时给了他一个地址,他不相信梅若瑶的话,可是这些日子以来找不到温从安,他没有办法便总是等在地址的大厦外,带着轻微渺茫的希望。程子渊希望能见到温从安,又希望梅若瑶只是为了让他死心而骗他的。半个多月来他一直没有见到温从安,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喜,还是忧。

    当程子渊终于跑出剧院,站在车水马龙的路边,过往车灯如夜空的繁星点点,将夜色映照的灯火通明,可是哪里有温从安的影子?

    程子渊心急火燎的找了半天,依然没有看到温从安。程子渊回拨给朋友,他却像是无所谓一般道:“哦,那估计是我看错了吧。她是你的女朋友,她去了哪里你不是最清楚吗?难道,你们吵……”

    朋友的话还没说换,程子渊便狠狠摔了手机,四分五裂的碎片蹦的到处都是。

    莫时容半抱着温从安把她拖进电梯,温从安盯着面前如镜子一般的电梯门,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脸也苍白的厉害,神情却是一派平静。她知道今天惹怒了莫时容,更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何种残酷。温从安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世界却调转了个,她已经被莫时容扛上肩头。

    莫时容大步走进公寓,踹开卧室门,把温从安重重扔在床上。

    房间的灯是关闭的,温从安半躺在松软的床上,黑暗中,她看到模糊的轮廓,那强大的压迫感让她下意识的想往后挪,可是脚踝的疼已经让她不能随心所欲的挪动。

    莫时容忽然握住温从安受伤的脚踝,用力捏着,温从安疼的不停抽气,几乎是瞬间便痛出一身汗。但是莫时容却没有丝毫手软,甚至更重,他压低身子,她的脸庞近在迟尺,莫时容看着她轻笑:“从安,你告诉我,是不是不想再站起来了?想不想继续跳舞,嗯?”

    温从安咬牙忍着钻心的疼,眼睛里是茫茫迷雾。

    莫时容理了理她额前凌乱的头发,倾身覆上她的唇,轻之又轻的喃喃:“如果真的不想,从安,我会让你如愿。”

    恐惧再次袭上心头,温从安想摇头,却在张开嘴巴的瞬间双唇被他狠狠攫住。那如狂风骤雨一般汹涌的吻让她喘不过气,那传遍全身的热气让她抑制不住的颤抖。莫时容终于慈悲的松开了她受伤的脚踝,转而固定住她的后脑,不让她有闪躲的机会。

    莫时容紧紧扼住温从安的后脖子,狠狠吸吮着她的小舍,凶猛又激烈,坚固的牙齿与柔软的唇厮磨,牙齿咯破了唇,鲜血溢出,血腥味充斥着彼此的唇腔。

    莫时容终于松了力道,稍稍离开她,莫时容抵住她的额头,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扑在她冰凉苍白的脸颊,手指抹掉嘴角沾着的血,并且将手指上不知道是属于他还是她的血抹在她的唇上,看着血在她唇上开出红色妖艳的花。

    “为什么不回答?还想继续在我面前装哑巴?”莫时容忽然将温从安压在床上,警告她道:“不说话,我会让你自愿开口。”

    原本就不怜香惜玉,这次则更甚。莫时容用蛮力扯掉她身上的衣物,动作粗鲁的摆弄着她的身子,每一下揉捏都是满满的力道。

    身上的疼、脚踝的疼,几乎让温从安支撑不住,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但是她咬着牙,坚持着一声不吭。

    莫时容冷冷的看着她,完全不带任何j□j,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把自己的硕大从她狭小的甬道狠狠推进去。

    突如其来的力量贯穿入身体,撕裂的痛让温从安失控的尖叫,全身疼痛到僵硬,跟着便开始狠狠的抽搐起来。莫时容抱紧她,埋头在她颈间,声音冰冷却夹着笑意:“从安,听到你的声音了吗?”舌头着她小小的耳垂:“别急,等会儿会更好听。”

    此时的温从安就像破碎的娃娃,双眸圆睁望着漆黑的房间,表情僵硬,呼吸浅淡,只有颤抖到抽搐的身子能证明她还是个活物。

    莫时容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眼睛紧紧锁住她。温从安像是终于可以呼吸一般大口喘着气,胸膛不停起伏着,漂亮的胸型随着她抽搐、起伏而轻颤。

    他的眼睛在黑夜中渐渐发亮,呼吸也变得温热。吻,狂乱的落在她的鼻子、嘴巴,大掌将她的胸、乳包住,肆意的揉捏,光滑又滚烫巨大的圆润硬、物亲昵的抵上了被他蹂躏的入口,或轻或重的厮磨挤压。

    她就像是一个戏子,而他是睥睨她的尊贵客人,她必须做的让他满意,他才有可能放过她。骨气让她不愿这样,而现实却让她无路可走。身体发热发烫,逐渐开始的变化让温从安绝望,当他再次闯入时,撕裂的疼痛感不再像之前那样凶猛,甚至在不舒服的同时有了快意的感觉。

    温从安心里是如此的抗拒他,对他除了恐惧,余下的就是痛恨。可是她的身体却总是不争气被他带走,那是程子渊都不曾让她有过的感觉。

    自十二年前开始她就对于男人靠近充满恐惧,就连程子渊,她也是用了许多年才渐渐适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莫时容面前变得如此不堪、如此放、荡。

    温从安依然不明白莫时容到底为什么要她,喜欢?爱?她不聪明,可是就算她再傻,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一个男人,若是爱你,怎会这样侮辱你?一个男人,若是爱你,怎会让你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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