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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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启说完,才猛然一惊,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消失的东西就是多年累积的触介,怪不得触觉会突然减弱那么多。自己身上的触介之力,在刚才那阵吸力前,起码失去了一半。这小子的身体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存在?竟然能吸收介力。还有他修的是聪耳,要我的触介做什么?老启苦笑着继续说:“介力是连接身体和感灵的桥梁,但是介力的产生却是因为感灵和感官之间地相互感应。人天生就有介力,不然这一切就都无法存在了。”
谢杨陷入沉思,介力天生就会有,而介力又是因为感灵与感官的相互感应而产生的一种玄妙能量,那么,是不是可以猜测:感灵天生就存在?
这个想法有点过于疯狂,要是人人都有感灵的话,那灵道的对普通人的界限还会存在吗?要是将这个想法说出来,说不定老启就会当场感觉灵道受到侮辱而对自己出手。但是,这种想法难道就一定是错了吗?至少在谢杨看来,这应该成立。
一边思考着这些,谢杨一心二用地听着老启的话。
“而介力是开启灵道中的各种器械的必需,就比如你耳朵上的允耳,我并知道它应该怎么用,也不知道威力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但是它肯定是要用耳介来开启的,具体怎么开启这需要你自己去摸索实验。不过你不用担心威胁,灵道五修,同修中人,基本上灵术的攻击都不会产生效果——器械也是一样,你不必担心会伤到你自己。”
老启说完,站了起来,朝二楼走去,然后对谢杨说:“你今天就走吧,以后没什么事的话也不要来找我。”
谢杨奇怪地看着说出这明显就是有点不开心的话的老启,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了。老启需要时间来思考、需要时间平静,他的触介已经累积了超过一甲子的时间,但是突然之间就失去了一半,任谁都会郁闷。
而且,谢杨身体里的古怪,他想不明白。正确的灵道不应该是这个样子,谢杨感灵还未开启,但是却已经到了闻心的境界。而闻心又怪异的只能闻到女人的心,最重要的是他似乎有两个感灵……那吸收介力的那个是不是其中一个?但感灵怎么又会那样?
太多的不明白在老启的脑袋里冲击着,他不知道这个古怪的少年,对灵道的将来是好还是坏。因为不好猜测,所以他只是赶走,不然冲着他那点能吸收灵道中人介力的特点,他刚才就已经动手、而不是耐心地解释了……
难道这世界变了,灵道也变了吗?
不管老启是出于什么原因,谢杨对于给予他这么多指点的老人,还是相当尊敬的。恭敬地敬了一礼之后,谢杨再次道了一声谢,然后跨步离去。
回到宿舍之后,谢杨就匆忙的研究起了介力这又一个新名词。介力不同于感灵,这东西虽然奇妙,但是还是能感受得到。那是一种类似于离子的微小离子,游离在他的听觉神经,以及大脑还有身体的一些地方,主要的寄居之地竟然没有!基本分配极为均匀,不过这种情况也让谢杨少了像武侠小说中丹田、经脉一类的限制问题。
谢杨观察自己的介力半天之后,才突然想到,当时老启运用玄触灵术的时候,介力似乎就从他身上喷发出来。当时并没有注意到,但是现在想来,却非常地肯定。
介力没有什么颜色之分,如果硬是要说的话,这些游离的东西,放大亿万倍之后,就是一些小光点。但是谢杨感觉到自己的耳介之外,还有一些和介力形式差不多的离子散布在自己大脑的一些部位。
这些是后面才发现的,这些离子基本上都凝聚在一起,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但谢杨明显的感觉不是耳介,而是其他一些东西。
想了半天想不出什么东西之后,谢杨拿出了允耳器,他现在对于介力的运行模式急于想知道,而允耳器要是一件能让人抢破头的东西的话,那应该威力不小。而这两者的结合,对两方面的了解都有好处,所以谢杨现在最想实验的就是将介力灌输到允耳器里去。
当他试图控制着介力往允耳器里钻的时候,宿舍门被猛地推开了,一个人匆匆忙忙的冲了进来。
第十九章:聪耳的第一次攻击
谢杨看着气喘吁吁闯进来的人,问他有什么事。那人是隔壁宿舍的,也都是班上同学,平常也会经常串门。但是这个样子明显就是有不好的事发生了,那人喘息良久之后才断断续续地说:“欧、欧华……在、在外面、被别人拦、拦了,好像要打、打架。”
斜阳眉头一凝,欧华一直是老实人,平常待人随和。即使有什么可能发生冲突的事也都极力让步,谁他妈的欺负这等老实人?谢杨一下子火就冒上来了。一把冲上去抓住那人的衣袖,大声问:“在哪里?”
那人被谢杨凶狠的样子吓得一愣,马上说:“在步行街东道的XX店的后面那条巷子内,我和他一起去……”
谢杨没时间听他罗嗦,拔腿就冲了出去。学校旁边的步行街离这里虽然并不远,但总算还有一段距离,谢杨还没有冲动到失去理智直接跑过去的地步,叫了一辆车之后飞快地赶了过去。
那条巷子中,欧华正倒在地上,几个一看就知道是流氓的家伙在他身边说着什么东西,欧华一直摇头,然后背上就是重重的几脚。谢杨咬紧牙,拔腿冲过去,跳起就是一脚踹在那脚正踏在欧华背上的那家伙。
一声惨叫,那家伙轻飘飘地飞出去好几米,像一块烂石头一样砸在地上。谢杨站稳身体将浑身伤痕累累的欧华扶起来。欧华现在的模样惨不忍睹,整个脸都已经肿了起来,鼻子还在流血,浑身全是灰尘、泥土。欧华一看到谢杨之后就哭了起来,谢杨眉头凝得更深,扫了一眼周围明显还是反应不过来的一群流氓,问:“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欧华擦了一把眼泪,吐了一口渗到嘴里的鼻血,然后满脸凄惨地说:“他们、他们要我不要再接近珊珊了,我不答应他们就打我。”
谢杨想到来的时候看到欧华正不停地摇头就是为了这事,虽然看到自己还是哭了,但是这次却做了一回真男人,没有在武力下屈服。欧华身上的伤看上去很重,但实际上都是皮毛,没有什么大事,谢杨把他推到身后,冷眼看着围在他们前面、剩下的五个流氓。
他多少已经明白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三角恋就是要出些这等烂事。但是现在被打的是他兄弟,他不能不当回事。他对那些流氓问:“是不是一个叫许凡让你们来的?”
中间的一个流氓偏着头装酷看着谢杨,吐了一口唾沫:“你小子哪里来的,我们在教训人你别多管闲事。识相的就快滚,不然别怪我们别客气。”
谢杨冷笑一声:“我再问一句,是不是许凡给钱让你们来的?”
那流氓依旧偏着脑袋,嘿嘿一笑:“许凡?我还许你妈了逼。哈哈……”
说完之后和周围的几个大笑起来,谢杨怒急!过时的电影台词还往他身上用,找死!当下也不在说什么废话,抬步冲了上去。上一次打架聪耳没用上,身体经过这段时间地磨合,应该差不多比这些人强了不少。
怕允耳对听觉有影响,干脆摘下来,放进了口袋里。那偏头流氓还没来得急反应,就被谢杨一拳砸在了鼻子上,当下几个踉跄,鼻血狂喷。意识到自己流血了之后,惊恐加愤怒的大吼一声:“都给我上,打死他!”
几个流氓嚎叫着一起冲了上来,气势还算不小。但是有势无实,那速度对现在的谢杨来说,简直忽略不记,敏锐的听觉让他能对前后左右都有一样清晰的感觉。
感觉神经和身体的磨合是一个奇妙的过程,这一切也许会发生的无声无息。当你的神经或者身体某一个的强度超越了一定程度之后,大脑就会做出自动调节。以便让身体的感受与到达一个和谐的程度。
但是这种事在现实中不怎么可能发生,因为人的神经与身体从生下来之后,一直就是一个平衡的状态,哪边要发生严重的倾斜都不可能。要达到需要大脑调节的这么一个高度,是非常难以想象的。
就比如谢杨现在的情况,那已经是超越常人想象的一种能力。
流氓的第一波攻击随着谢杨的一闪全部落空,有两个人甚至撞到了一起。谢杨突然想到老启那种神秘的玄触能力,自己是不是也能行?自己的聪耳按理说应该也有攻击的力量才是,被动也好、主动也好,它总是会有的。
谢杨在流氓们的下一波拳脚到来的时候,开始快速的回忆起老启施展的方式。先是……介力,对了,就是介力。
谢杨快速地在脑中调动起了介力,先是极慢地调动出了几个,但是到后面越来越快,几乎只要念头一动,就会鱼贯而出。当他停止的时候,他已经能感觉到方圆五米的范围之内已经完全笼罩在其中。
但现在应该怎么办?介力显然是不具备任何直接攻击力的,在身体中不用的时候,只能保持明耳,甚至听闻女人心的能力可能也是因为这东西构建了一种特殊的东西。但是这么放出去……斜阳突然想到,竟然能明耳的话,那能不能明别人耳?要是能的话,想象一下他最开始得到聪耳力量时的那种茫然失措和混乱,就可以知道这绝对可以用来打击敌人。
而且这种有意地布置,虽然构建不出让别人听出女人心的能力,但是让他的听力在瞬间扩大千百倍应该没问题吧?这时候只要轻轻一叫——那便都成了佛家狮子吼了。
说做便做,介力在控制之下瞬间朝那些流氓的耳朵里涌去,只是短短的一刹那。这些人耳朵里的神经,千百倍地敏捷起来,甚至灰尘落地的声音他们都能清楚地听到。
他们显然也感觉到了这种变化,在冲到谢杨面前的时候全部都愣住了,一脸的迷茫、糊涂、不知所措。甚至连攻击都忘记了,谢杨这时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着已经和自己站得很近了的五人大吼了一声。
五个流氓先是听到了似乎和龙卷风吹来一样的声音,然后就觉得有火箭在耳朵边发射。最后什么反应都没有,眼睛一白,五人齐刷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谢杨将所有介力全部收了回来,扫了地上的五人一眼——欺负自己兄弟就是这个下场。欧华呆楞愣地看着一声大吼,就把五个流氓吼晕的谢杨,结巴地问:“他们、他们……你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谢杨一阵愕然,然后就谎扯谎,张口说:“刚才我那招你肯定也知道,是佛门内家狮子吼,虽然听起来没有多大声,但实际上威力无穷。这是秘密,你不要跟别人说。”
欧华闭紧了嘴巴,连忙点头,看向谢杨的眼神里,满是崇拜。
谢杨大侠一样笑了几下,心里乐滋滋的。
第二十章:开启允耳器
欧华脚踏在那个原先踏在他身上的流氓身上,但是脚却在颤抖,以前明显就没做过这样帅的事。他求助似地看向谢杨,后者无所谓还给他一眼:“他不是喜欢踏别人身上么?你只是还回来,有什么好怕的?”
那五个对谢杨出手的现在还躺在地上,欧华脚下这个唯一幸存的因为之前被谢杨一脚踹背了气,一时间晕了过去。踢几脚之后就醒了过来,现在正惊恐地看着谢杨,躺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谢杨在他脑袋边蹲了下来,学着之前那个偏头一样往旁边吐了一口口水,然后转过头问:“说吧,是不是有个叫许凡的出钱叫你们来的?”
欧华眼睛一鼓,脚从那人身上收了回来,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