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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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晕了过去。一抹朦胧的青光笼罩了整个房间,青刃似是悲痛、似是欢快地鸣叫起来,青光在它上面闪烁了一下,随后,红色的气息从里面射了出来,朝一个地方凝聚,而后似乎被一张无形的大嘴吞噬了下去一般,瞬间消失。
一个朦胧而尖利的声音愤怒的响了起来:“三个、才三个!这个废物!竟然少了七个……”
许凡昏迷的身体似乎受了一股巨力的冲击,砸到了房间的一角,一点声息也没有……无数的青光在房间里开始凝聚,一个朦胧的身形在空气中形成,走到了许凡的身边……
第二十六章:血祭(上)
老启神情严肃坐在沙发上,听着谢杨地讲述,等他讲完他才开口问:“你确定那柄刀是青色,还带着浓烈的腥气?还有那种气劲也是青色?”
谢杨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干燥的喉咙,点了点头。老启思索了片刻,才重新开口说:“我在这个城市这么多年,也没有注意到有这么一种力量的存在。不过按你说的,那少年不可能在数日之内拥有这么大的力量,那柄青色刀刃……肯定有妖邪出世无疑。”
谢杨脑袋都给说木了,他喃喃地问:“妖、妖邪?难道是传说中的妖精怪物?”
老启摇了摇头:“妖邪并不一定就是人们平常嘴里所说的妖怪,虽然这些东西曾经也存在,但是数百年以来就已经没出现过来。所谓的妖邪……你知道以前的那些妖怪能修身成人,必定也有他们的一套方法,但是因为体质不一样,却与人不合。但是这并不表示人就不能修炼,有些迷了心窍的人会因为单纯的追求力量而去修行这些东西,而结果就是将这些人变得与妖类似,力量、身体甚至连思想也会变得残暴噬血,原因不一而类。修行这方面的妖邪,十之八九会失败,失败者或破体死亡或彻底地轮为毫无意识的妖物,但是一但修成,一身修为必定诡异,而且颇为强大。不知道那个少年是不是受妖邪的控制,要是的话,怕就是会有一场腥风血雨要来了。”
谢杨本想不信,但是老启的表情却绝对不像是说假话,也没有这个必要说。在那一战的第二天,谢杨就来到老启这里。这方面的事他懂的东西还太少,虽然上次老启叫他不要再来了,但是不搞清楚他心里不舒服。张远伤还在昏迷中,看来昨天晚上他所受的震荡不小,所以现在只有老启一人可以解他的疑惑。
虽然事先想到了一大堆答案,但是老启的话还是让他震惊,许凡背后所在的强大可能在他地意料之外。光是许凡昨天就已经让他和张远伤两个疲于应对,要是再出一个强大千百倍的家伙出来,那该如何是好?
看着谢杨皱眉的模样,老启忍了忍还是决定开口:“这些事你不需要去管他,自然会有那些自命正道的人去与之争斗,你保全好你自己便可以了,那种地步的妖邪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
谢杨看了老启一眼,然后敷衍地点了点头。不管行么?别的先不说,许凡就铁定会再次找到自己,那时候就不是自己想不想管的问题了。
又问了一些灵道上的问题之后,谢杨离开了这栋别墅。本来他还想问一下玄触方面的问题,昨天晚上在许凡开那一枪的时候,他虽然闭上了眼睛,但是耳朵却将一切情景显现了出来,那复制物体反击的能力是属于上次老启展示的玄触能力。最后他还是忍住了,他总觉得不知道什么原因,老启对他有一定的戒心,有些涉及到他能力的事还是不要问了,省得到时候他对自己更加怀疑。
走出去待想要干什么事去的时候,谢杨这才记得自己还是学生的身份,这段时间来他连教室都没再进过了,整天要嘛到张老那里去蹭饭、聊聊天,要嘛就在宿舍思考与灵道有关的东西。幸好上课点名有欧华还有身为班干部的何珊珊顶着,不然早就受到警告了。
今天下午正好有课,走进课堂的时候谢杨竟然有了种陌生的感觉,与几个相熟的打了声招呼后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欧华见他破天荒地来了教室,难得地脱离了何珊珊一米的距离,跑了过来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扬声说:“你小子还记得你是学生啊,今天竟然来上课了。”
谢杨懒得和他解释,在周围扫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张远秋,于是撞了撞欧华的肩膀:“老张呢?怎么没来上课?”
欧华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两天他一直都没来上课,也不知道去哪里逍遥了。”
然后突然压低声音在谢杨耳朵边轻声说:“你这段时间没来,我们班发生了一件大事。”
谢杨看着一脸神秘的欧华,凑合着问了一句:“什么事?”
欧华暧昧无比地笑了几声,然后兴奋地说:“我们班转来了一个美女,那个叫做漂亮啊,比那个什么钟小爱漂亮了不知道多少,尤其是那气质……”
他还没说完,谢杨站了起来,对何珊珊大声说:“副班长你过来一下,你老公正在意……”
欧华紧张无比地一下子将谢杨扑倒,一双手将其嘴巴紧紧捂着。谢杨差点没被他给憋死,何珊珊扭动着这段时间明显变得更加动人的身躯朝两位正在打闹的男生走来,欧华连忙转过身,连忙说:“没事,我们两兄弟几年不见,正在亲热呢。”
谢杨嬉笑一声,装作没看见欧华连连作出的眼色,对何珊珊说:“你老公正在意淫……当千万富翁哪,但是竟没良心的说以后就会装不认识我,你说该不该打?”
欧华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下去,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待何珊珊重新走了回那女生的那一片座位的时候,才转过身一把将谢杨的喉咙掐住:“好你个老杨,我好心告诉你美女的最新消息,你竟然给我玩阴的。”
话语间颇为气恼,谢杨等他将手从喉咙上松开去之后才顾及他面子的问了一句:“我们班来了美女?你耍我吧,你以为中学啊,还能转学?”
欧华哼了一口气:“信不信由你。”
谢杨连忙点头说相信。心里却不怎么相信,转学?都大学了,可能么?顶多就是拉关系上来读书的,而且他们这并不是大一,也轮不到这里。不过看欧华那模样明显就不是为了耍他而装出来的,比钟小爱还漂亮?那得到什么程度?于是心里多少又有点好奇起来,跟欧华说了半天好话,这厮才重新张嘴说:“已经来了一个多星期了,第一天来的时候,哇塞,班上的色狼们口水像下雨一样地流,一整天都闻在周围套近乎。”
不用说也肯定包括他自己也在其中,不过为了避免喉咙再次遭罪,谢杨理智地选择没有说出来,欧华继续说着:“免费告诉你所有更新消息,她叫唐清,住在校外,身高一米七零,三围……”
男生一八卦起来比女生过之而无不及,谢杨注视着口水乱喷的欧华,和何珊珊突破了那层关系之后,这小子也长了不少胆子——性爱能给男生与自信,看来这话并不是瞎吹的。教室突然静了下来,只有欧华滔滔不绝的说着,谢杨拍了拍他的肩膀,嘴巴朝教师门口努了努,说:“你说的是不是她?”
欧华转身,眼里带着难掩的兴奋,压低声音说:“不错,就是她,我没说假话吧。”
谢杨看着走进教室的这个被欧华说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叫唐清的女孩子,相比教室里这群学生的平均年龄,她看上去要年轻一岁两岁,身高比一般女孩子要高上几分,修长的身形,看似瘦弱但是某两方面却也一点也不瘦弱,黑长的头发,配上那副脸孔,将现代与古典完美地结合了起来。
确实要比钟小爱美上不止一分,尤其是那种轻灵的气质,难得在现代人身上见到。
不错。
谢杨心里默默给了一个评语,就是这时候唐清那双如婴儿般清明的眼睛朝谢杨看了过来。谢杨一惊,心脏一跳,然后快速地平复了下来。那双眼睛却不肯放过他,一直紧紧地看着他,带着它的主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欧华憨笑着朝唐清点了点头,然后快速地坐回了何珊珊的身边表示自己的清白。谢杨神色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人,伸出手微笑地说了一声:“谢杨,你好。”
唐清也伸出了手,握住了谢杨的手,声音清脆地说了一句:“唐清。”
一股冰凉的气息突然刺穿了手上的皮肤钻进了谢杨的身体,耳朵里的允耳器悍然而动,几乎忍受不住就要操控力量反扑回去。谢杨手一颤,几乎就要将那只柔嫩的手甩出去,连忙镇定下来,压制住蠢蠢欲动的允耳器,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那股冰凉的气息在谢杨的身体里搜寻了三次才不甘地退了回去,幸而这次没有触及谢杨的大脑,不然难保会发生和张远伤上次一样的事情。两只手分开,唐清眼里闪过一丝不解,看了谢杨一眼后,而后干脆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谢杨沉默以对,这女生的力量比张远伤还要强大一分,不然不会在还没有看到自己的时候注意到了他的不对。灵道力量由于与旁道的区别,一般很难感觉出来,虽然她现在还没有发现,但是随着时间一长肯定会最终知道自己的力量。
这女人,是敌是友还分不清楚,有必要保持一定距离。
唐清对着书翻看了良久,待第一节课结束的时候突然转过头看着谢杨:“你知不知道修行?”
谢杨满脸花痴、不着边地对她说了一句:“你真漂亮,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
唐清摇着头转了回去,不再说话。谢杨暗自高兴幸好自己的反应够快,不然刚才一个不好就露馅了。下午四节课匆匆结束,旁边有美女相陪,时间就是过得快,虽然谢杨暂时对唐清还没什么想法,但是美好的事物总是能让人心情舒畅。
下课之后欧华与何珊珊两人就冲到了谢杨身边,前者对他暗地里竖拇指,何珊珊则是满脸责怪地说:“谢杨,你可不能和那些色狼一样,见到长得漂亮的女生就扑上去。你可不能对不起袁源。”
谢杨哭笑不得,袁源和他也就见过两次面而已,怎么都扯到对得起对不起上面去了?不过他现在没时间和她解释,唐清已经走出了教室,他默默的记下了她身上的波动,敏锐地听觉追随而去。在何珊珊恼怒的眼神中,他快步地冲了出去,隐约的听到后面的她大叫了一声:“谢杨,你要是还喜欢袁源的话就给我站住……没想到你也是那种人!”
我喜欢你个大头鬼。
为了不让唐清发现自己跟踪在后面,谢杨故意保持了很远的一段距离,他非常清楚这些人的警觉度——鼻子简直比狗还要灵敏。幸而城市嘈杂,她身后还有好几个色狼为了打探消息而跟踪在后面,不然还真的有可能被发现。
唐清并没有搭车,在约莫二十分钟之后,她走进了一间独立的两层小楼,谢杨记下了所在的具体位置之后,悄然的退了回去。
晚秋的夜晚似乎连这天地都害怕寒冷,天空中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灰云,但是这除了增加一层阴沉的氛围之外,似乎只能让人更觉寒冷。
黑暗的郊区中偶尔才闪过一丝远远划过的光芒,然后迅速地消失。一个约莫三十岁的男人在一条小路上慌忙地奔逃着,一秒超过四次的呼吸速度表示他进行这项极端消耗体力的运动已经不是一点时间了。
一块躺在路中的砖头将之绊倒在地上,结束了他的奔逃,由于速度过快,他一头撞在了地上,肿胀的肺部与快速跳动的心脏挫败了他想爬起来的想法。他低声哭嚎着往前爬着,恐惧在他心间蔓延,每回望一次,他的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