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道-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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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器制作方式不一而论,但大多可为两种,基本器械的制造以及平面点画为主,这自然也是不限制的,这是这两种最为方便。平面点画亦是需要相附和的材料,大多是磨捻成粉末,混合以介力,或点或画在以纸、板为主的平面上,这种制造方式极为方便,但是相对的,威力亦是要小得多,但是大有大用,小有小为,不可一味追求大威力的佐器。然点画法虽然简单,但是却需心细者才能为,其中奥妙细节甚多,非心思细腻者不可为。器械的制作则是需要花费更多的力气甚至自身的修为去制造,混合以必要的材料……然制造出来的佐器,威力必然与点画法所出不可同日而语,而且小型器械便于携带,可时时在身……”
这段倒是多像广告词,只差“实乃居家旅行之必备物品”这句了,这些话是老启根据他师傅的诉说,自己整理出来的,所以看上去有点怪异,文字今古参杂。看来有的是简单的能看得明白的,他完全是按照他师傅的话写下来——看上去他师傅可能也是从他师傅的师傅那里听来的,有的则是经过他自己的重新叙述,再记录在上。虽然看上去有的地方多少有点词不达意,但是还算说得清楚,谢杨对灵道的佐器多少有了些了解。依照所写,那么戴在自己耳朵上的允耳应该是器械,而那张《附耳图》上面的那个留声小阵,就是用点画术做出来的小阵了。那么这么说来,佐器就应该分为两个部分:平面阵势与器械。不过笔记簿上面并没有如此诉说。谢杨仔细想了一下,觉得也对,器械说起来也只是一个立体的阵势罢了,没这么一分也很正常。
下面很长一个篇幅的制造佐器的材料介绍,内容很是繁杂,而且可能由于遗失问题,记录得也不清楚,有的甚至连最简单的产出地与特点、形状介绍也没有,让谢杨遗憾了不少时间。不过老启上次提到的一种材料到是有,就是允耳器中的殊莲籽。
具上面的描写所说,殊莲籽产出于一种类似与莲的植物,但是生长环境却没有莲那么苛刻,只需要一定水分和营养给养,殊莲便能生长,多生长在温热之地。但是作为它一部分的殊莲籽,却要比莲子细小得多,比芝麻粒还要小上一分,而且一棵成熟的殊莲需要经过一年半时间才能成熟,而且数量极为稀少,一个硕大的果然盘之内,在细密的经络中只有稀少的存在,有的甚至没有。或许正应了物以稀为贵这句话,殊莲籽却是一种上品的材料,而且是极为稀少的灵道五修通用的一种宝材。
还有一种引起了谢杨的注意,是一种被灵道中称为“鼓木髓”的材料。这种材料也是实用极为广阔的材料,之所以吸引谢杨,是因为它是聪耳与玄触中都通用的材料。这是一种生长于气候干燥地带的灌木,相比于起其他那些材料的微小体积,它不可喂不庞大,但是能用的也只有它整棵树的树髓——也就是它最核心的软干部分。这种材料因为极为良好的导音效果,以及良好的神经敏锐作用,几乎是制造玄触与聪耳两种佐器不可缺少的材料。
取得“鼓木髓”的方法也不是很难,将整棵鼓木的上段部分拦腰截断,然后在树干中提取就是了,运用的方法也不尽相同。但是前提却是都必须要晒干,可磨成粉末当配合一种叫“灵液”的液体,是制造点画佐器的不二选择,还可以直接参与器械的制作或者辅助。
灵液这上面倒是没有多做介绍,但是基本可以知道这并不是一种纯液体,应该是一种类似于胶质的半流动液体。这种材料本身没有什么可取处,但是它对介力良好的吸附力以及它本身不错的粘合力,成了制作两大类佐器所必须的材料之一,应用极为广泛。
这些材料都有一个必须的前提要求,就是介力的非排斥性。
谢杨这就烦恼了,作为必需品,但上面却没有必要的介绍,这以后要怎么寻找才是?看来又只能等机缘了,还真是烦死。
谢杨想起了附耳图上的那个留声阵势,将之重新打开观摩了良久之后,发现这个阵势非常简单——当然,是基于对聪耳的认识之后。如果猜得没错,就是鼓木髓磨成粉末之后加上灵液混合调治,再按照特定的波动顺序,输入介力之后,声音就会发出来。
如此看来,佐器制作还真的是没什么特定的套路,需要的是要做出来的佐器在要它发挥什么样的力量而定。
第十七章:地下势力的新老大
谢杨安下心花了两天时间仔细研究了这本笔记簿,收获是蛮多的,至少在玄触的运用上有了很大的进步,对于今后的修行路线也多少有了一个定论:贯通。但是他自己也清楚这个过程急不得,老启都说了,他搞了那么多年,到现在还没磨合好,自己才几个月而已。这让他心里着急的同时,非常没品的平衡了一点。
两天之后,谢杨分别和张家兄弟碰了面,张远秋在被他师傅大骂了一顿之后,基本平安无事了。唐长林并没有将他和张远伤一起的消息告诉极武会,当然,他们也并不知道他和张远伤的关系,这其中要查出来也并不困难。学校就有不少人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但是这其中经过张远伤身份的错杂,搞起来还真是有点难度了。现在要嘛知道张远秋有一个黑社会的哥哥,但是却又不知道他魔道的身份,知道他魔道的身份的,又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这点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让张远秋的师门没有立刻让他为难。
而张远伤正在忙得不可开交的处理帮派的事情,他的离开已经是即定事实了,要是什么交代都没有的话。刚刚平定不久的地下世界,又要重新陷入血腥纷乱,这其中的诱惑,还真没几个人能忍得住去不咬它?
张远伤能取得这个城市的地下世界,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他个人的人格魅力和神秘,他的能力几个亲近的手下都知道,这点是维系着他们帮派实力凝聚的很大一点原因。新对于对他的忠诚,那些手下并不是亲如兄弟,张远伤起到的是一个平衡作用。他一离开,先不说外面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就是他们的内部也会迅速的分裂。
如果张远伤足够冷血的话,他完全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或者可以在临走之前发一次足够的威,将这些蠢蠢欲动的人完全压制住,阴恨的甩下一句“我会回来!”那么起码在足够长一段时间内不会有人敢于有异动。但是实际上他并不是——或者说他对和自己打拼相交的兄弟不是,他不想因为他而走到一起的这群男人们,在自己走之后兵刃相见,他不忍。
所以他要做的是在这段时间内,重新选出一个平衡所有势力的人选,将一切不安的因素彻底的压下来。但是从他手下选是谁都不会服气,有时候了解多了,猜忌与不满反而会不多。所以张远伤只能将目标对准局外人。本来张远秋是最好的人选,他是他弟弟,他将帮派暂时交给张远秋管理,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到时候凭借张远秋的能力,完全可以将帮派收归到自己手上。
但是极武会明显是不会允许他们的弟子做这等污秽之事,而且还会让他们注意到一些东西,到时候要是一查,发现张远秋有一个身为魔道的哥哥的话,那事情可就不怎么好玩了。
那么再另外的人,就不言而喻了。
看着张远伤望着他那热切的眼神,谢杨连忙摇头:“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不行,我是良好市民,不会混黑社会。”
他现在哪有精力再参与到这码子事上来?这可是彻彻底底的浑水,这其中的复杂关系一想起来谢杨就头皮发麻。这是一个完全崇尚暴力的世界,虽然也可能斗斗智慧,但是更多人喜欢在有些事不好解决的时候,在你背后拔出一把枪对准你的脑袋。就算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普通人,这么一搞,也是招架不来的。
老启的突然离开,让他心里受了震荡,他甚至连甩下一切的想法都有了,怎么还会往自己身上揽那码子事?张远伤盯着他的眼睛,谢杨连忙转到一边,装作没看见,只听前者说:“老杨,是不是你对黑社会有意见?”
谢杨说:“有是有一点,经过这么多年的正义教育,没有那是说假话。但是实际上也不多,不然我也不会跟你交朋友了不是?其实我这个人还是蛮开通的,尤其是前段时间看了不少的黑社会电影和小说之后,那点点意见基本可以不提。但是远伤,你也知道,我现在也是柳叶门弟子了,虽然有自由,只怕也是没有太多时间出来管理这些东西。你自己做了这么长时间你也应该明白这其中的难度,而且你的兄弟肯定也不会服我。”
本来还是要说下去的,但是张远伤却打断了他:“其实管理并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帮派现在已经进入了平稳的发展期了,许多的事都是由手下在运做着。现在就是需要一个人出来当一个中间人,起到一个平衡作用,所以这个帮派外的人比帮派内的人更适合来做。和我比较亲近的兄弟多少知道我有能力的事情,到时候只要你在他们眼前稍稍露几手,然后我再唬他们一下,都是没问题的。老杨,你肯定也不希望我一手打下来的势力就这么消散了去吧?而且那些在腥风血雨和我一起走到今天的老兄弟,我是真的不希望他们……哎,要是这个事没有一个解决的话,只怕到时候难免又要流血,难道你希望看到么?”
谢杨将张远伤拍到自己肩膀上的手移掉:“你别来这一套,我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善良。再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往悲观的地方想呢?说谁你一离开他们一定就会乱起来?别对自己那么没信心嘛,你上次不见了不也是没什么么?这可是你一手打出来的江山,你要相信他的稳固性那是绝对优良的。”
谢杨那口气、那表情让张远伤哭笑不得,这小子现在摆明了还在跟他瞎参合,想蒙混过关。他摇了摇头,正起了脸色之后说:“老杨,你是身不在其中,不知这里面的暗潮汹涌,我敢说只要我将要离开的消息散布出去,短时间之内一切都会乱起来。我上次被狱炎山带走的情况和这次不同,上次这个消息知道的就只有阿刚一个人,所以只要瞒一下就会过去。但是这次,想瞒也是瞒不过的,因为这次一去就不知道是多少时间,甚至可能都回不来。”
一说到这里,他的眼神有黯然了起来,那副模样实在是让人难以拒绝。谢杨安慰了几句,他一直就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谢杨心里那个烦躁,简直就想打他一顿,最后张远伤站起来失望加伤痛地看了他一眼,这下更不得了!谢杨叹了一口气,脑袋都快摇掉了的说:“你别走……哎,好,我答应你,但是我可先说好了,我什么事都不做,就只是当一个中间人,你帮派中的那码子烂事我绝对不会管,我的职责就是当一座佛像,OK?”
张远伤立刻兴奋地一下子跳了起来,满脸奸计得逞的阴险笑容,谢杨一愣,二话不说一拳砸了过去,不大的房间顿时给他们两个弄得鸡飞狗跳。两人闹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张远伤整理了一下衣服:“其实你要做的也就是当一尊佛像,将那些小鬼镇压住就行了。其实帮派的主要事物还是被那几个老兄弟掌握着,一般的运做都是他们在进行的,所以你根本就没有多大的事。其实那几个老兄弟的人都还不错,我在的时候他们不会弄出什么事来,但是我一离开,你知道,这其中就必需有一个人要站出来主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