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道-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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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倒是没有那么紧张了。他先将包裹用一根长绳子栓在身上,等人到那边去了之后,再用绳子将包裹拉过来,一切都完成得很顺利。还没到茅屋的时候谢杨就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响动,他快步的跑上去,打开茅屋的门,就看到齐家后人在他昨天烧的那堆火上用力的踩着,那双赤脚被然得漆黑,上面还有还被烫出了几个大泡子,但是他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的在早已经熄灭的火堆上用力地踩着,一下又一下。
谢杨走过去将他拉了开,说:“好了好了,不要踩了,都已经熄灭了……难道你怕火?”
齐家后人固执地往火堆那边走着,虽然他才刚刚从床上起来没多久,脸上因为做天耗力过度依然带着憔悴和虚弱,但是本身力量却很大,谢杨很难才把他拉住。齐家后人总算是停了下来,但是他却还是不理谢杨,眼神呆滞的看着一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东西。
谢杨将包裹放了下来,然后将里面的一大堆东西全部拿了出来,然后从里面将一身运动装拿了出来,展开之后往齐家后人身上套着:“穿着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但是齐家后人像是傻了一样,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手也不肯张开,衣服才刚批到他的身上就已经脏了。谢杨无奈,只得将衣服收了回来,眼睛在小小的茅屋里搜索着问:“你还是先洗洗吧?你知道哪里有水么?”
齐家后人在听到水后,却神经质般地喃喃起来:“水、水、水……”
一边说着,他一边站了起来,朝茅屋外走去。谢杨立刻跟上了他,问他要去哪里,但是他却毫无反应地继续往前大步走着。谢杨只得跟在后面。
大概走了十多分钟以后,齐家后人终于在一个山坳中停了下来,谢杨感觉到脚下的泥土变得很湿润,用力一点甚至会挤出水来。他走到齐家后人的身边,往前一看,就看到前面有一潭绿水依偎在草木之中,像是一枚宝石般耀眼。谢杨还来不及赞叹一下,齐家后人就已经几步走进了水潭,打破了水面静谧的平静。他弯下腰大口的喝起了水,然后又快速地走了上来,往旁边的一个地方走去。
前面根本就已经没有路了,只有厚密的树木和藤蔓。谢杨刚要跑上去将他拉回来,却见他在一片显然和其它树木有点不一样的树边停了下来,然后抱起一棵倒在地上有一段时间,显然已经干枯的树走了回来。
那棵树上的枝叶显然早已经被剔了下来,谢杨看着齐家后人怪异的举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齐家后人将树抱到了水潭边,然后从旁边拣起一块大石头用力地在树中间砸着,看样子显然是想将其砸断。
谢杨看他砸了半天还没砸断,也搞不清楚他要干什么,不过他还是走了过去,跟他说了几声之后,然后将他拉到了一边,然后运起雏凤劲一圈打了下去,他力量运用得恰到好处,一拳就将树砸断,然后对在旁边的齐家后人笑了笑:“好了。”
齐家后人也没感谢他,将一断树拉了过去,奋力地将断的地方的纤维扯掉,然后拿起一根干树枝挑起了里面已经干燥的树髓。这树的髓比起其他的树来显得要多了几倍,也松散得多。谢杨突然想起了老启给他的那本笔记簿里面所记载的一样宝财,他再次朝那边那片显然不一样的树木看过去,他越看眼睛越亮,最后忍不住喃喃起来:“鼓木……”
他有点激动地转过身看着正在忙碌着的齐家后人,问:“这是不是鼓木?”
齐家后人没有回答他,等掏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才站起来。谢杨耐不住心里的情绪,朝那片树木走了过去,手上运足力量在一棵树上猛敲了一下,登时似乎敲在了一面鼓上一样发出沉闷的声音,谢杨大喜,再次细细地观摩半晌之后终于确定了这就是老启那本笔记簿上面所记载的鼓木。
他转回身的时候看到齐家后人已经再次下到了水潭之中,由于水潭里到处是石头,水不会被搅浑。谢杨看到齐家后人弯腰一只手在水下面不知道做些什么东西,谢杨靠近一点发现他正拿一块河中常见的那种白色石头在另外一块坚实的大石头上使劲的磨着。
那种白色石头并不是很坚硬,很容易就能将其磨成粉末,然后渗到水中。但是奇怪的是那些被白色粉末却并没有随着水消散,而是像是被什么力量限制在周围动不了。谢杨眼睛睁大着,眨也不眨地看着,片刻之后,他终于发现那些粉末为什么不消散了。
他清晰地感觉到,齐家后人在使劲磨那块白色石头的同时在不停而均匀地往里面输送着触介。而触介在经过那块石头与下面发生激烈地摩擦之后,似乎发生了某种奇怪的反应,让那些白色的粉末产生了某种胶着的力量而聚在一起没有散去。
经过了殊莲籽与鼓木地冲击,谢杨已经不是那么激动了,他静静地看着齐家后人地忙碌,他知道那是在制造一种佐器的必需品——灵液!
第七章:制造佐器
齐家后人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水之后可能觉得够了,停下了动作。谢杨仔细地看着他的每一个步骤,这时候齐家后人手上再次运出了一股触凤劲将那团围绕在他手周围的因为参水而变成乳白色的粉末。在雏凤劲的作用下,这些在水中的粉末开始慢慢地收缩。谢杨能感觉到其中的水被慢慢地挤出来,但是并不是完全的挤光所有一切的水分,那部分最开始就与那块白色石头在触介地作用下发生了反应的水分则保留了下来,均匀地与粉末融合到一起。
当齐家后人的手从水中提出来的时候,那些粉末的混合体已经变成了一块拇指大小的胶质体,与老启所记录基本一致,只是并不是谢杨当时所想的半流质。
谢杨远以为灵液在那本笔记簿上并没有记载是因为制作过程极为困难或者很难得到,但是没想到竟然这么简单。但是或许就是因为过于简单,以至于老启可能误以为他不会不知道,才造成上面并没有将这个简单的制造过程描述。
但是现在并不是埋怨的时候,谢杨将精神完全集中起来,眼睛死死地看着齐家后人的动作。这可是非常难得的学习机会,以前从来就没有人教过他这些东西,要是自己摸索的话也许能摸索出一些东西,但是那不知道得花费多少时间,眼前有这个机会就应该好好地把握住。
齐家后人将那块灵液拿着走出了水潭,回到岸上之后,他重新去到了那片鼓木边,从树上折下来一枝较大的树枝,然后将上面的比较容易剥掉的树皮剥掉,然后走到了他原先已经准备好的树髓边上,将树枝在一块比较粗糙的石头上磨了一会儿。片刻,光滑的树枝表面变得不平,但是也更容易附着东西在上面了。
然后他从地上取了一块还结在一起的鼓木髓,走到一块上面比较平的石头上,那上面显然经常有人在做些东西,还留有不少痕迹,上面也经过刻意地修饰过,从四周往里面微微地斜了进去。
齐家后人将那根鼓木枝放在了一边,然后将鼓木髓在手中用力的握了几下,并不停地挪动,已经非常干燥了的鼓木髓顿时有不少化为粉末从他指缝中落在了石头上。片刻之后,上面已经累积了不小的一堆了,这时候齐家后人将手中的鼓木髓中的渣扔到了水潭边,将固体的灵液拿在了手上,用两个手指夹在那堆鼓木髓粉末的上面。谢杨仔细的盯着,发现触介再次被运用,顺着齐家后人的手指进入了灵液里面。
灵液在这时候开始慢慢变软,然后开始融化,化为乳白色的流质顺着齐家后人的手滴到了那堆鼓木髓的粉上。谢杨全力观察下,第一滴灵液滴下去的过程变得极为缓慢,在溅起一些粉的时候迅速地与鼓木髓的粉末渗透着,谢杨发现,在渗透的那一刹那,有一种微弱的力量在两者之间快速地交流着,并且产生了某种奇妙地变化,谢杨并不完全看透这变化的奥秘,但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整块灵液已经完全融化,那堆鼓木髓的粉成了稀糊状,齐家后人伸出一个手指在其中搅拌了一会儿,调匀之后才将手收回来,随意地在那破烂的衣服上擦了一把。之后在旁边找了一根尖和针差不多细的木纤维,并将那根鼓木枝拿了过来,眼睛不停地在上面瞄着,嘴唇不停动着,像是在说着什么。
谢杨凑近身听了一下,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这时候齐家后人拿着那根木纤维在调好的鼓木髓里沾了一下,在鼓木枝上点画了起来。
鼓木枝虽小,但是由于本身的奇特结构,里面还是有一圈的鼓木髓在最见的部分,看上去像是一根管子一样。谢杨仔细地看着齐家后人的每一笔点下去的位置,然后牢牢地记在脑中。
谢杨发现最开始点下去的笔画和他常用的那个模拟反击式的排布非常类似,但是后面却是一些他未从用过的一些排布。
不多的一会时候,大概是完成了,齐家后人将手上当笔用的木纤维随手丢掉,然后将那根鼓木枝左右看了一会儿,估计是在看满不满意。最后他再次运出了触介,那上面还有点湿润的鼓木髓在触介的作用下,快速地将水分排挤了出来,变得干燥,但是却并没有脱落,而是牢固地附着在了那根鼓木枝上。
一个粗糙的玩意就这么做完了,谢杨也不知道齐家后人拿他做什么用。似乎是为了回答他一样,齐家后人这时候突然对前面的树林像是狼叫一样大吼了一声,谢杨还从来没听到他发出过这样大的声音,被吓了一大跳。而这个宁静树林里的动物们显然也是受了惊吓,群鸟从枝头扑扑地飞想了天空。
这时候齐家后人突然将那根鼓木枝对准了天空,手指在那玩意的中间一弹,一声轻微的响声从上面发了出来,随后一道透明的波动突然从鼓木枝参差不齐的前端喷了出来,刺破空气径直朝鸟群扎去,速度迅捷无比。
等一只大鸟哀鸣一声从天上落了下来之后,谢杨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分明地感觉到那道波动在洞穿了那只大鸟之后依旧不停地像高空中飞射,直至谢杨完全感觉不到。这怕此一射未必比那些先进的自动步枪威力弱,这玩意如此粗糙先不少,刚才射出去的那一道波动竟然只是齐家后人没有用任何特别力量地轻轻一敲。
齐家后人眼睛紧盯着那只落下的大鸟,看清楚落下的地方之后像一只野兔一样朝树林里钻了进去,谢杨叫也叫不住。
谢杨本来也打算跟他进去,但是却按耐不住一试的冲动在原地停了下来。鼓木髓还有现成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折一支鼓木枝还有重新制造灵液。
想了一下,谢杨走进了冰凉地水潭之中。选了一块那种齐家后人原来拿的那中白色石头,在手上看了片刻之后,将手埋进水中,在一块坚硬的石头上磨了起来。触介慢慢地往石头之中渗透,但是磨了一会之后他惊讶地发现那些石头的粉末并没有围在他手周围,而是随着水消散开去。
这是怎么回事?
谢杨将那块石头再次拿了起来仔细地观察着,然后又拿起齐家后人那块还没有磨完的白色石头进行对比了一下——根本就是一模一样的石头。但是为什么齐家后人磨出来的石粉就能聚而不散,而自己的却随水散去。
这其中到底缺少了什么步骤?谢杨仔细想了一下,然后重新俯身磨了起来,这次他触介的输入更加的缓慢,也更加地仔细。在他几乎最开始石粉一磨出来还是在随着水消散,不过最终在他累得手臂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