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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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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力说,女生都是这样子的,情感脆弱,她们需要时间来医治心灵的创伤,你真的不用担心。
    杜力的手机响了,他低着头按键读信息,读毕,他对我说,对不起,我要出去了,有个约会,你好自为之吧。
    杜力换了一身非常休闲的运动装就出去了,宿舍里又静了。
    因为思雨的缘故,那种隐隐的担忧占据了我的心灵,渐渐在体内弥散开来。
    晚上8点多钟,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宿舍里骤然响起,思雨打过来电话说,你能出来吗?
    陪我去吃饭。
    我立即说,好呀,我也还没吃饭呢。
    思雨急急地问,你怎么搞的嘛,肚子不饿吗?
    我说,先别说这个了,我马上过来接你吧。
    我急步到了思雨住的女生公寓,思雨已站在公寓大门前等我了。
    见到思雨我只是轻声说了一句,你好点了吗?
    思雨说,你不希望我好吗?
    我有点尴尬地说,我……我这不是在关心你吗?
    因为天黑,我看不清思雨脸上的表情,但从思雨说话的口气来判断,她的心情已经不像下午那样沉重了。
    我们一同到校外的小食店吃了一碗兰州拉面。
    思雨又柔声问道,你能陪我走走吗?
    我说,当然啦,你的话我百分之百地听从。
    思雨挥手重重地在我手臂上打了一拳,说,我要的可不是奴隶呀!
    我说,我就是你的奴隶,我愿意做你的奴隶。
    思雨说,你再这样说,我可不理你了。
    我忙赔笑说,好好,我是将军,你是将军夫人……
    我胡言乱语地说这些,就是想给思雨一个好心情,给她一点快乐……

第一部分艳阳高照(4)

    9月4日 星期三 阳光明媚
    中午的时候,杜力带回来一个小女生。
    杜力给我和余波介绍说小女生叫宋小丫,是他的高中校友,今年刚考上我们学校。
    这宋小丫还真清纯得可爱,穿一套浅蓝色的连衣裙,秀发如瀑,两只大眼睛清澈水灵,惟一的缺点是嘴唇太厚,一说话就笑,笑容满面,脸上的肌肉随着她的笑而上下起伏,用句时尚的话说叫身材丰满而富有性感。
    我和余波都忙着起来招呼宋小丫。
    余波说,小丫这名字还真适合你,你今年多大了?
    宋小丫说,19岁了。
    余波又说,多美好的年龄,你是哪个系的?
    宋小丫说,数学系的。
    余波又说,你怎么报考数学系?我看还是中文系或者新闻系最适合你。
    宋小丫固执地说,可是我喜欢数学。
    余波说,喜欢就好,我是说像你这样水灵的女生……
    杜力白了余波一眼,抢过话题说,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你累不累呀?
    余波冲着杜力说,对不起,对不起呀,我多嘴了。说毕又坐在电脑前继续玩游戏。
    我对宋小丫说,你也坐下吧。
    杜力忙着说,是呀,小丫你坐吧。
    小丫挨着我坐下来,看我玩游戏。
    杜力站在一旁没话找话说,小丫,他们两个都是我从进大学开始住在一起的好兄弟,我们相处得特融洽。
    小丫说,相处融洽多好呀,我就怕我和同寝室的人关系搞不好,那样的,大家住在一起会很难堪。
    杜力抢话说,没什么的,有我呢。
    我看了杜力一眼说,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有我呢”,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普渡众生的观世音?威力无比的现代超人?
    我的话让杜力很尴尬,他涨红了脸,冲我道,你怎么不抬轿子专抬杠子,我们说话关你什么事?我看你才是管得宽!
    其实,有的时候,我就看不惯杜力这种吹牛的性格,什么事情都喜欢说大话,而真正到了该他挺身而出的时候,他又像缩头乌龟一样,因为这种性格,他交的女朋友,一般都只能和他约会两三次,仅此而已。初接触时,杜力给人的性格就是豪爽奔放,男子汉气概十足,而一旦深交下去,就感觉出他是个只会吹牛而不会做实事的家伙。
    杜力是山东滨州人,身板和长相都是典型的山东大汉,都说山东大汉耿直,我常想像杜力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山东人呢?
    有一次我问杜力,你是不是山东人啊?
    杜力把胸脯拍得山响,俺是标准的山东人,咋啦?
    我说,不咋啦,是不是山东人都爱吹牛呀?
    杜力听出来我是在损他,极力反驳说,我看你还不是上海人呢?
    我大声说,板上钉钉子,阿拉上海人。
    上海是老板成堆的城市,上海人精明会挣钱,肥得流油,可你还是一副穷酸样子,你是移民到上海的人吧,对啦,你妈妈一定是“外来妹”。
    我笑着说,可能是吧,有一点你还不清楚吧,上海虽说富裕,但上海人很知道勤俭……
    宋小丫坐在我身边,很兴奋地欢呼我的拼杀技能,杜力心里嫉妒得要命,他走过来用手碰了碰宋小丫的手臂说,小丫,你到我这台机子上来玩吧。
    可是宋小丫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嘴里说,我不会玩,我看他玩一会儿。
    杜力又说,这宿舍里太热了,小丫我们去网吧,好不好?网吧里有空调。
    宋小丫想了想,有点不情愿地跟着杜力走了。
    杜力一走,余波对我说,杜力这小子又恋爱了。
    我瞥了他一眼,你嫉妒吗?
    余波满不在乎的说,我是为那个女生担心。
    我突然发现QQ上思雨的头像亮着,我立即给思雨发去信息:
    思雨,你在网上呐?
    是,你在做什么?
    我在玩游戏,明天上课了,今天还有机会玩会儿。
    那你玩吧,我不影响你。
    不,你上来了我就不想玩了,陪我聊一会儿好吗?
    不行,我在写一篇散文,刚才完成了,想休息一会儿。
    这样不是更好,可以多聊会儿吗?
    晚上出来聊吧,我想马上修改,明天校刊急着用稿,对不起啦。
    思雨的头像变黑了,我知道,她关闭了QQ。
    傍晚我打电话约思雨,思雨说她正在校刊编辑室,不能出去了。
    我本想去校刊编辑室的,但最终还是没有去,思雨做事的时候不喜欢我在她身边,我只好独自去食堂吃饭,再到画室里去消磨时光。
    夜里10点多钟,思雨打过来电话,说她在校刊编辑室等我,要我立即过去。
    我去了,校刊编辑室只有思雨一个人,她说,我今天写了篇散文,你能不能抽空给我画张插图。
    我看见她眼里满含着期待。
    思雨又补充道,当然了,最好是今天晚上画好,明天一早就给我,校刊15号必须要出刊。
    我欣然说道,好吧,我一定完成任务。
    思雨见我接受了,高兴地双手揽着我的脖子说,你真好。并在我脸上烙下了她的热吻。
    思雨从电脑里取出磁盘,递给我说,拿去吧,回去看看,看了再画,不要画得文不对题哟……

第一部分艳阳高照(5)

    9月5日 星期四 阳光灿烂
    思雨写的散文题目叫《金色的煤场》。主要描写的是她小时候去煤场看父亲的经历,回忆她和父亲一起的幸福往事。
    思雨从小生活在煤矿里,她的父亲是一名矿工,母亲则是当地的一名农村妇女,她能到我们这所名牌大学来读书,凝聚了父母一生的心血和积蓄,她父亲是在矿井里因公殉职的。
    思雨笔下的父亲宽厚大度,是典型的中国工人形象。思雨的文笔清丽流畅,字里行间饱含对父亲深深的怀念之情,父亲朴实平凡的形象跃然纸上。昨天夜里我回到宿舍后,一口气读了三遍,我读第一遍时就被思雨煽情的文字打动,鼻子酸酸的,读第二遍第三遍时,我禁不住泪水涟涟,在文中我还读到了思雨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思雨那双期盼父亲早点回家的眼睛,一直在我脑海里浮视,我为这篇散文配了3幅插图,我试图走进思雨的内心世界,用图画语言来传递思雨的内心情感。
    一大早思雨就打来电话,询问我画得怎样了。
    当时我正在梦乡,是杜力这小子接的电话。
    杜力说,他还在做梦呢,你等一会儿打过来吧。
    思雨知趣地搁了电话,后来直接打的我手机。
    我告诉思雨已经画好了。
    思雨高兴地说,你马上出来吧,我在男生公寓大门前等你。
    我睡眼迷朦,高一脚矮一脚地跑到公寓大门口,看见思雨正从那边过来,就急忙奔过去,思雨迫不及待地看了画,脸上却没有一点表情。
    我急忙问,这画你还满意吧?思雨说,只能算满意。
    我一听就乐了,有些得意地说,这还是夜里画的呢,如果是白天效果一定会更好。
    思雨没有理会我的话,轻声说,我觉得这画太黑了一点。
    我笑着说,这是钢笔素描,一般画插图都用这种方法。
    思雨说,你就不能用单线条画吗?很多杂志的插图都是用单线条来画的。
    思雨说的有道理,我画的时候只顾到自己玩儿技法玩儿品位了,怎么就没想到问问思雨喜欢什么样的画呢?
    我问思雨,这么说来,你是不满意了?如果你真的不满意的话,我重新画好吗?
    思雨对我笑笑说,没有这个必要了,这插图还是很不错的,你有你的想法,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听了思雨的话,我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才轻轻地落了下来。
    思雨又说,走吧,我们一起去吃早餐。
    我说,算了,你先去吧,我这头不梳脸不洗的模样有失大雅。
    思雨打量了一下后用手捂着嘴扑哧一声笑了,说,那好吧,那我就先走了。思雨转身走的时候,我又冲着她的背影喊,记住,给我发短信。
    思雨好像没有听见,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时候,晨练的同学进进出出的。
    朱益打趣地说,哟,雪兄,昨夜和女朋友一起过夜啦。
    我说,你说些什么话,这是男生公寓,女生能在这里过夜吗?
    朱益一边走一边搭腔,我知道你小子的花花肠子多,美女遇到你准会折服。
    刘建明也说,燃哥,中文系的花都被你小子摘了,什么时候不要了,介绍给你的老同学我呀……
    我没有搭理刘建明,转身上楼回寝室洗漱了。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正式上课,是在多媒体大教室上的,美术系大四所有的学生都聚在一起。先是由系主任讲话,系主任重点强调我们是快毕业的学生了,我们国家现有的分配原则以及学校对我们毕业生的要求,学校正在努力把用人单位请进来,搞几场招聘会什么的,同时也强调我们毕业生自己也要努力,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中午我给思雨发了一条短信,上午过得还好吗?
    我一直捏着手机,生怕思雨回复时我听不见,可是我已经到学生食堂了,思雨还没有回复。我直接给思雨打电话过去,语音提示,该用户已经关机。
    中午有3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我回到寝室,余波早就坐在那里搞他的平面设计了,见了我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我感到疲倦,因为昨天夜里我睡了还不到3个小时……
    下午上的是色彩写生课,我不停地打思雨的手机,可她的手机一直关着,这个思雨,怎么把我忘到一边去了……

第一部分艳阳高照(6)

    9月8日 星期日 晴天 中午下了一场雨
    杜力拿着新出的校刊《青春校园》对我说,雪兄,你和你那个思雨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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