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走错房-第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霍邱看着身前的两人,一时间热泪盈眶了,他的宝贝女儿今日嫁人了!他一直放在手心里疼的水儿,如今就要成为别人的人了,无悔会代他好好地疼爱的水儿!
花山骨见状,伸手拍了拍霍邱的肩膀,以示安慰。他是得了大便宜的,自然是开心的半死!这时候,他忽然很同情霍老头了凝碧含笑望着眼前的一双璧人,遥想当年自己也是这般,幸福,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夫妻对拜!”
霍水一怔,花无悔已经牵着她的手转过了身,虽然隔着一层丝绸,她依然能感觉到他的眼神穿透而来,这一刻,她竟然紧张到想要落荒而逃!
花无悔一转过身,眸中的情意一览无余,站在一旁的浅桃这才看清了,顿时一惊!心,突突的跳了起来!天,无悔少爷的眼神
那完全是对心爱的女人才会有的,哪里是小姐说的什么演戏啊?完蛋了!这次,小姐一定死定了!
怎么办?她要不要澡不要阻止啊?可是,皇后娘娘也在啊,而且,如今几乎所有人都在场,她阻止说什么啊?迟疑着,她知道没有时间了,正欲开口,蓦地颈侧颈侧一麻,张开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该死的!是谁点了她的穴!?一定是花无悔,一定是他!
小姐啊,我对不起你。
“送入洞房!”一声高呼,仪式结束,霍水有些怔怔的不知所云,任由着花无悔扶进了内室。
宫凌兰听着那最后的一声高呼,呼吸也一并停了!水儿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花无悔屏退了婢女,肚子一人扶着霍水进了内室,在书架后一道暗门打开,牵着霍水走了进去。石门关闭的声音终于让霍水茫茫然的回过神儿来,垂眸看到幽暗的光线,顿时一惊,“死狐狸!你将我带到哪儿了?”
“娘子,应该叫夫君才是?”花无悔看着紧闭的石门,缓缓的笑了,伸手揭下了霍水头上的红盖头,在看到那张粉雕玉琢般的嫣红小脸,顿时心神一荡!
眼前光线一闪,头顶一轻,水云绣的盖头已经飞落在一旁,妖娆的落于地面上
对上那双似乎隐含了蚀骨情意的桃花眸,顿对一震,反射性的想退后,却被花无悔拉住了手腕,“娘子想去哪儿?今夜,可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呢?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为夫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正文 第七十七回:洞房花烛夜
对上那双似乎隐含了蚀骨情意的桃花眸,顿时一震,反射性的想退后,却被花无悔拉住了手腕,“娘子想去哪儿?今夜,可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呢?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为夫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霍水傻了,手腕薄薄的意料传来了他的掌心炙热的体温,灼烫的不可思议,“死狐狸,你疯了!?”他在说什么?他们是假成亲!假的!他的眼神怎么航怎么会那样?那样炽烈的情感,一览无余,只是这样的眼神此刻却看的她胆颤心惊!心中有什么要破涌而出,却又觉得无法相信!不!不会的!绝对不会!
“疯了?我没疯,水儿,看将你吓得?”花无悔感觉到她徵徵的轻颤,心中有些懊恼,她就那么不能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吗?拉住纤细的皓腕,两人走到了桌案边,铺满了玫瑰花的桌案上摆放着一只玉壶,两只白玉杯,丝丝的酒香四溢而开
”死狐狸,我就知你是吓我的!”霍水微微松了口气,随着坐了下来,发觉腿被吓得有些发软,该死!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没出息了?这死狐狸不是经常会乱说话的吗?她应该早已习惯了才是,只是那方才的眼神,现在还是让她觉得心有余悸!什么样的他,她都见过,就是没有见过那么失控的炽烈眼神,似乎凝结了所有的深情!看来,死狐狸的道行有高深了不少!
花无悔一只手依旧紧紧地禁锢着掌心的皓腕,怕她会跑了一般,另一只手拿起了玉壶,斟了两杯酒,浓郁的酒香立即四散开来,闻香自醉
酒香扑鼻,霍水不觉有些徵熏,不经意的扫过整个内室,才发觉几乎整个空间内都铺满了玫瑰花,连脚下都是,软软的触感她到现在才发现,许是方才被这死狐狸吓着了!转眸望去,一张火红色的大圆床分外醒目,上面同样洒满了玫瑰花瓣,红色的幔帐挽起,两旁的墙壁里,各自摆满了红色的烛台,橙色的红光重重笼罩之后,倒影在红色大床上形成暧昧的红色光芒”
花香与酒香交织着,醉人心神!
“死狐狸,不过是假成亲,你干嘛做到这种程度?”霍水不觉愕然,心跳一直没有乱的,从方才就一直是乱的,或许,她在自我镇定!可是,此刻看到这一切,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大!双手不自觉的紧握,徵徵一动,才发觉手还被他紧紧握住,“放开我的手,虽然是假的,但是你毕竟是新郎,应该要出去陪酒的!你快点去吧!”哪有一拜完堂就进洞房的,即便是假的,日后必要遭人议论的,还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呢?
“不用了,我已经跟阿爹他们说好了,他们会代我道歉的。”花无悔轻笑,端起了一只白玉杯送至霍水面前,“娘子,来,我们该喝交杯酒了!”这丫头,慌了吧?此刻,才知道慌了不是?如今,已是迟了,他等到今日,多么不易!为了以防万一,他连宴席也不出席了,虽然会遭人话柄,但与这丫头比起来,实在没法比!他已经等不下去了!真的一刻也不想再等了!
“死狐狸,你到底想做什么?不要叫我娘子!我不是!”霍水被那两个字刺激到了,慌忙站了起来,方才找我镇定已经失去了效用!对上那双饱含柔情的桃花眸更觉得自己要疯了一般!“花无悔,我拜托你!别演戏了好不好?我们是假成亲的!是假的!你这样逗我很好玩吗?”他怎么了?为什么这样?他在报复她吗?什么样的报复她都可以接受,唯独这样她接受不了!
“假成亲?”花无悔闻言挑眉,笑的魅惑众生,“不,是真的!”
是啊,今日他们终于成亲了
”不!不是!是假的!是假的霍水不可置信的瞪大眸子,胡乱的摇头,心中的冷静早已被他惊涛骇浪的话冲击了一点不剩!“我们是为了自由才假成亲的,我们之间本来就是演戏的!花无悔,你别玩了!”
真的?什么意思?他们之间明明一直讲的都是假的难道,想到了那个可能,霍水觉得全身都凉了,不!不可能的!这死狐狸怎么会喜欢她呢?不会的!
“水儿,你以为我真的是与你演戏的吗?我告诉你,不是!从头到尾,这个提议,都是为了一个目的,我要你!要你成为我花无悔的妻子!我的女人!即便,我用了这样的手段,即便欺骗了你!不管如何,今日你已经成为我的妻,天下皆知!水儿,你为什么就这么不相信我待你之心呢?”花无悔忽然松开了掌中的皓腕,转而紧紧地揽住了霍水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地扣进怀里,另一只手转动着白玉杯中的酒,“娘子,乖我们先喝了交杯酒?”
霍水已经被他的言论吓得傻了,小脸有些苍白,月眸瞪的大大的似乎不会动了一般,怔怔的望着做。
他说什么?从一开始,他就为了与她成亲?他要她?怎么可能呢?怎么会这样呢?她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她本打算过一段时间要了一纸休书,各自嫁娶,恢复自由。而今,他却忽然告诉她这些,在她已经惯有的记忆里,他说要她?喜欢她?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一直欺负她的花无悔,一直看她不顺眼的花无悔,怎么会忽然间喜欢她了?
“水儿,你为什么如此不相信我对你的心呢?”花无悔望着怀中那傻愣愣的小脸,挫败的叹了口气,仰头一口饮尽了杯中酒,随手一挥,白玉杯稳稳的落于桌案上。伸手掼住霍水尖尖的下颚,俯首,覆上了诱人的红唇。
“唔唇上一软,随即紧闭的牙关被撬开,微凉的液体滑入了喉间,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娇嫩的咽喉!霍水禁不住呛咳起来,“咳咳咳
花无悔只得不舍的退开了唇舌,让她咳着,大手轻拍着霍水纤细的背脊,“就被我吓的那么厉害么?”
霍水依然咳着,小脸都被熏红了,神志也猛然间清醒了过来,“该死的!你给我喝酒干什么?”呛死她了!这是什么见鬼的破酒!
“这是交杯酒,谁让娘子发呆了,为夫就只好代劳了?”花无悔轻笑,看着那嫣红的小脸,桃花眸倏然暗了几分,长臂也不由得收紧了些,方才喝了一点她口中的酒,沾染了她清甜的味道,酒果然是美味极了!
“不许你叫我娘子!”霍水抬眸狠狠地瞪着那张春风满面的俊脸,心跳狂乱,深吸一口气,坚定的开口,“花无悔,我再说一遍,我们是假成亲!假的!你必要遵守之前的约定!”方才的话她一定走出现幻觉了!
“假成亲?”花无悔闻言桃花眸染上了怒火,双手紧紧地扣住了霍水纤细的腰肢,俯首,逼近那张清媚的小脸,“假的?方才我们可是才拜过堂的,如今连交杯酒也喝了,你觉得这是假的吗?噢?还是娘子觉得,我们先将洞房花烛夜度过了才算?既然如此,那我们即刻便安歇吧!”说着,打横将霍水抱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大床边,将怀中人儿的扔向了柔软的大麻。
“唔霍水还没来得惊恐,就被摔了个七荤八素,看见大床边站立的修长身影,顿时惊呼一声,向后退去,“花无悔,你疯了?!不要过来!”死狐狸,他果然疯了!他居然想与她不!她不能!与南祭月是被逼无奈,与燕熙风是虽然也有胁迫她也有被诱惑,小瞳儿,她完全是心疼他喜欢他!可是,如今与他算什么?她不能的!
“疯了?我放过了你十年才是疯了!”花无悔自嘲的扬起了玫瑰色的薄唇,双手灵巧的解开了身上的系带,从腰间,到肩胛,外衫散乱,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亵衣包裹着精壮的身躯,薄薄的亵衣根本挡不住有力的线条!红色衣衫落地,修长的手指又开始解着亵衣的系带,很快便露出了蜜色的精壮胸膛,修长纤瘦,却是精壮有力,每一处都彰显着强烈的男子气息!修长的颈脖,性感的锁骨,精壮的胸肌,粉色的朱果,平坦的小腹,完美的八块腹肌凸显着!
转眼间,便只剩下了下身的白色亵嘛。
“不”看着那裸露的男性身躯,霍水如梦初醒,他并不是说着玩的,而是真的!顾不得其他,立即翻身下床,方才跑出两步,眼前就堵了一堵肉墙!没有了武功,慌乱之中,霍水的反应能力也变慢了,一头撞进了裸露的胸膛里,纤细的腰肢立即被一只长臂紧紧的攫住!凤冠上的金穗纷飞着,映着烛火摇曳出金色的光芒,一只大手轻轻的握住了凤冠将之取了下来,丢到了一旁!
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玫瑰花瓣,还是听到了一声闷哼。
头上一轻,凤冠已经不翼而飞,霍水此刻气得想要杀了燕熙风那个混蛋!若不是他给她下了流功散,此刻她怎么会如此狼狈!逃不了还一头撞进人怀里!“死狐狸!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不能的!”双手推拒着紧贴着她的胸膛,掌心传来炙热的温度让她惊了一跳!双手闪电般的放开了,他好烫‘
通过潇湘导购伤出山。。)购物即可免费拿潇湘币
这样的体温,她不是未经人事的黄毛丫头了,自然知道的!
”不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