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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51两个地球的角斗 -[俄] 基尔·布雷切夫-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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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尔宁!”柯拉大声呼唤着教授。教授扭过头来,云彩的蓝色反光映照在他的眼镜片上。
  “谁?干什么?”教授认出了柯拉。“你吓了我一跳。”教授说着,就笑了。
  “我还害怕找不到您呢。”柯拉说。“又出什么事情了?”
  “列伊将军来了。”
  “干什么来了?”教授问,接着又补充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同他说过话,”柯拉说,“他说要把我们派回去。不是一下子都派回去,而是按顺序。第一个是米沙·霍夫曼。”
  “当真?”
  “当真。因为在将军到来之前,拉伊·赖伊上校和两个医生把米沙领到办公楼里去了。”
  “会不会是进行例行的检查?”
  “今天您没听见上校说他已经放弃进行检查了吗?”
  “他们对霍夫曼提心吊胆。他们认为,霍夫曼是专门被派遣过来的。”
  “什么事儿引起了他们的怀疑?”
  “很简单。”教授回答说。
  这时,雨又下了起来,硕大的雨点儿落了下来,教授走到一棵巨大的法国梧桐树下,不让雨水落到身上。
  “加尔布依有一种装置,能够看见那面……就是地球那里发生的事情。我的理解是,加尔布依的观察员看见霍夫曼同别的什么人见过面。”
  “是谁呢?”
  “一切都很简单,柯拉。比方说,他们知道你和弗谢沃洛德到那里去休养,甚至知道你们去断崖绝不是第一天,你们去那里是偶然的,他们也知道工程师的跌落是很自然的事。他们并不像你感觉的那样愚蠢。”
  “我还没有感觉到他们是愚蠢的,”柯拉说,“也许,他们还想从霍夫曼嘴里再了解点什么情况?”
  “这预示着不会给我们带来任何好处。”
  “为什么?”
  “因为,”教授说,“我不明白的是,他们制定了针对地球的计划,却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一下子又放弃了计划,把一切都忘掉,把我们打发回家了事。”
  “这么说,我们不能相信他们?”
  “您在这里等谁?……如果您不愿意说,可以不告诉我。”
  “你未必能猜测得到。”教授笑了。“是加尔布依?”
  “你说对了,”教授说,“就是加尔布依,他答应在一点钟前到这里来。现在都快两点了,可他还是没有来。”
  “也许他被跟踪?”
  “都有可能,但他最好别来晚了。”
  “您对他那么了解?”柯拉吃惊不小。
  “我对他很了解。”教授说。
  “也许,我应该回避?”
  “你走吧,小姑娘,”教授说,“有些东西你最好别知道,再说,我也不想让加尔布依起疑心。”
  柯拉没有争执。她快步跑开了,希望在大雨到来之前,赶回收容所。走之前,柯拉把她从食堂里拿来的长衫留给了教授。
  这时,四周静悄悄的,一切都安静下来,树叶不响了,树枝不摇了,昆虫也不叫了,甚至海浪也停止了奔腾。在经过一阵短暂的寂静之后,真正的大雨倾盆而下。雨水就把柯拉淋了个透。
  柯拉躲进了食堂。
  骑兵大尉波克列夫斯基站在窗前。“这可是采蘑菇的最好时候。”他说。
  柯拉没有说什么,她心里惦记着教授,他恨自己把教授一人留在树林里。在这样的天气,不会有任何加尔布依来的。
  “你这里能不能找点什么吃的?”骑兵大尉问。
  柯拉这才想起来,骑兵大尉因为不文明的举动,没吃午饭。他的脸上依然留着被尼涅利娅殴打后的痕迹。
  柯拉说没有任何可吃的东西。她本想去厨房搞点吃的,但门口站着一个凶恶的护士,这是昨天才来的。别指望这些护士们会发慈悲,波克列夫斯基也明白这一点。而正在这时,公主来了。
  她走到骑兵大尉跟前,递给他一块面包。
  真是太奇怪了,骑兵大尉和公主之间,没有相互都听得懂的语言,一大早几,骑兵大尉差一点没把这位几个时代以前的美丽公主给打死。而现在,骑兵大尉并没有向公主要吃的,而她自己就猜想,骑兵大尉肯定饿了。
  “我不要。”波克列夫斯基说,他心里仍然恨着公主。
  “算了吧,骑兵少尉。”柯拉说。“是骑兵大尉。”
  “可我觉得你是骑兵少尉。少尉,就是那些年轻气盛,很容易感到自己受了委屈的军校学员。”
  “那好吧。”波克列夫斯基努力强迫自己笑了笑,从公主手里接过了面包。而公主则看着他吃。大尉饿得厉害,但他尽量慢慢地吃。
  “米沙·霍夫曼回来了没有?”柯拉问。
  “他去哪了?”波克列夫斯基显然没有见过米沙。
  “他被带到办公楼里去了。”
  暴雨打到了窗户上,外面什么也看不见。柯拉只是猜想到了列伊将军停在办公楼门口的那辆汽车的轮廓。也就是说,将军还在这里,可他在这里干什么呢?是在等雨过去吗?
  这时,柯拉看到,更可能是猜测到的,办公楼的门打开了,一个人迎着风淋着雨从里面冲了出来。这个人身体矮壮,肩阔腰粗,他的军帽压得很低。正是列伊将军。
  跟在他身后跑出来的是拉伊—赖伊上校,他打着一把伞,想给将军遮挡一下雨水。但是,雨伞一下子就从上校手里飞了出去。
  就在上校急着找伞的时候,列伊将军用手扶着帽子,一头钻进了汽车,车里的司机事先从里面给将军打开了车门。
  上校刚刚跑到汽车跟前,但汽车已经开动了,转动的车轮把一团泥水甩到了本来就浑身是水的上校身上,汽车很快就跑远了。
  应该是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要不的话,将军怎么可能冒着这么大的雨从屋子里跑出来!
  上校转身跑回大楼,关上了大门。
  “不管怎么说,”尼涅利娅从后面走过来说,“他们的责任感还是很强的。”
  “我们才知道点什么!”波克列夫斯基像个哲学家似地说。
  “这使我很痛苦,”尼涅利娅对着柯拉的耳朵说,“我跟这个可爱的拉伊—赖伊刚刚安排好,这个粗鲁的军人就问了进来。”
  有意思的是,尼涅利娅也说列伊将军是个粗鲁的军人。
  “你听他们说过什么吗?”柯拉问。
  “没有,他们一下子就把我给赶出来了。”尼涅利娅说。
  “你在那里见到米沙·霍夫曼没有?”
  “没有,我们是在另一个房间里。”
  “这么说,你能听得见?”
  “他们不知在那里干什么。我听见米沙喊叫过,但后来,他什么也没再说了。”
  这时,茹尔巴来了,他嘴里嚼着面包干儿,显然是他偷偷藏起来的。
  倾盆大雨狂泻了一阵子后,开始变得绵绵不绝,雨柱斜着洒向地面,几乎快与地面平行了,但不像刚才那样急促了。这样,当树林里露出教授的身影时,柯拉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应当找点什么干的东西,”柯拉说,“要不的话,他会感冒的。”
  “有趣的是,到底是什么事情逼着他在这种天气里到收容所外面去?”尼埃利娅心里想着,不禁说了出来。
  “关您什么事?”柯拉恶狠狠地说。
  “我们大家在这里,就是地球居民的一个共同社会,”茹尔巴替尼涅利娅回答说,“就这种情况而论,我们应该共同对抗外国人的阴谋,难道您还不明白吗?”
  “明白。”
  “我们中的某些人,也不让别人知道,冒着雨,到树林中去散步,这不会不引起我的怀疑。”教授走了进来,他的身子摇摇晃晃的。
  大家异口同声地问:“您这是去哪儿了!”
  “应该拿杯伏特加来!”
  ……
  教授说他要回自己房间,他的神色极为暗淡。这么说,他没有等到加尔布依。
  “我送您回去。”柯拉说着,扶住了教授的胳膊,谁也没有提出异议。
  “我这就走,”柯拉把教授送回他的房间后说,“他没有来?”
  “也就是说,没有发生任何特殊事件,”教授说,“这令人心安,你那里情况怎样?”
  “米沙还没有被放回来,列伊将军刚刚才走,连大雨也不顾。”
  “奇怪,下雨天,这里的山路很危险。”
  “不知出什么事了。”柯拉说。
  “我尽全力来推测,”教授同意柯拉的说法,“哎,你走吧,走吧,他们会发现你的。会有谣言的。”
  “什么谣言?”柯拉本来想问,“是说您的还是说我的?”不过,柯拉什么也没问。 




《两个地球的角斗》作者:'俄' 基尔·布雷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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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直到吃晚饭,拉伊·赖伊上校也没有出来。
  晚饭的粥,盐放的不多。今天晚饭后没有给薄荷茶,而是给了一种棕褐色的饮料,显然,这是给可怜的地球来客喝咖啡。
  而在这三天里,这些人每天喝三次薄荷茶。
  后来,来了一位军官,他是拉伊·赖伊上校的助手之一。
  这名军官带来了一些对俘虏的审问记录,是用打字机打出来的,目的是让这些人看一看,并签字画押。审问时提的问题,都是一些相同的标准问题,因此,即使把所有的记录都综合在一起,也难以形成一个关于地球历史或者是地球上的方方面面的客观印象。综合起来的情况有点类似这样的通报:蒸汽机车靠蒸汽推动,能鸣笛,在铁轨上行驶。而至于锅炉内的活塞是怎样运动的,从这些记录中,根本弄不清楚。
  “如果他们想跑到我们那里去偷飞机和大炮的话,”弗谢沃洛德解释说,“他们能用飞机和大炮来钉很大的钉子,或者是用来砸很大个的核桃。你明白吗?”
  “明白。”柯拉赞同说。其实,柯拉读了记录后,她自己也得出了这种结论。“但尽管如此,我还是认为他们并非十足的傻瓜,他们不知想指望什么,难道是指望叛徒?”
  “叛徒通常在下面几种情况下才出现:当你所在的一方与强大的敌人相对抗时,当你的一方面临着失败时,当敌方为了某种目的需要收买叛徒时。可在这里是哪种情况呢?”
  “恐惧。”骑兵大尉波克列夫斯基说,他看了自己的审问记录,把个别地方用对钧儿标了出来。后来,他又整行整行地画了对钧儿。
  “您当心点,”茹尔巴说,“不管怎么说,这是份正式文件,当局可能会对您形成不良印象。”
  “瞧吧,弗拉斯·福季耶维奇就很有可能因为害怕而当叛徒。”波克列夫斯基报复他说。
  “不会的,”尼涅利娅说,她把第二碗粥也给喝了,这一碗显然是给米沙·霍夫曼准备的,“弗拉斯·福季耶维奇永远也不会因为害怕而当叛徒。他当叛徒只能是根据上司的指示。”
  “这就对了,”茹尔巴表示赞同,“只要有上级的批示,我什么都可以去干。”
  “这也是一种害怕,”卡尔宁说,“只不过这种害怕变成了一种无条件反射而已。”军官把记录都拿走了,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茹尔巴大失所望。
  “没有关系,”茹尔巴说,“过会儿他会看的,并会做出恰当的结论。”
急风暴雨缓和下来,细雨绵绵不断地下着。似乎是想把这种惬意延续几年似的。
  “就像在马康多。”柯拉走到窗前说。
  “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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