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元文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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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桥同志接着问:领会不透,你们向中央请示了没有?跟(学院)群众商量了没有?问问同学怎么办。
李哲夫哑口无言。
张:根据你们(指李哲夫)说的,你们第一不上报中央请示,第二不同群众商量。如感到没办法,一请示上级,二与群众商量,两头都不问,那算什么?
李(急忙解释):我们向市委请示过。
张:你们什么时候才请示?他们找上门来才请示。这个指示(指军委指示)是比较原则,很多地方纷纷打来电报,说:“难以贯彻”。你们领会不透,也不上报中央。当时学生普遍感到有压力,反映这一条。我们写指示时,想得比较简单,认为同学自己写的检查交给本人,其余的全部当众烧毁。我们自己没当过工作组,没干过工作组的事,所以我们不知道整理过多少种材料,没想到这么复杂。后来我们发现有同学互相写的,比如我写了你的,你写了他的。如果不知道还好,知道后宽宏大量的还好。但是年青人嘛,知道后就说:“你整我的材料,你是什么?”这样知道后,会引起群众斗群众,写材料的人大都属于对党对社会主义的爱护。这样解放了一批人,又有一批人背上了包袱。自己写的检讨退回本人。还有些材料,如工作组长讲话,也交给大家。其余材料先封存,以后烧掉好,免得引起新的纠纷。以后再也别搞这些,同学间有意见,可以正常进行批评。
同学:有人整理的材料还交出来,怎么办?
张:没交出来的,先不要搜,免得同学不好团结,等他们觉悟了,他们会交给你们,或者自己销毁。
同学:有人还整理材料,并且扬言“后会有期”。
张:这是工作组的遗毒,不要把矛头指向那一派。你们一直叫少数派就不光荣了,当你们孤立时我们支持你们的,当形势变化了,你们应从少数派变为多数派。对那些同学要做工作。对工作组存在分歧不是一天,青年学生处在变动时期,如跟着跑就坏了。你们更容易受外界影响,还需要与工农兵结合。我们比你们年岁大一点,也是这样,有个时候,全国各地来电报都是说:“红卫兵尽干坏事、打人、闹事。”我们听了,也要考虑两天,要是不坚定,有一点动摇,就会犯错误。
姚:同学们和我们座谈,讲有人要秋后算帐,这样有人担心被打成反革命,到现在也不敢说一句话。
张:这是一个祸根,军委指示就是为了消除祸根,使大家能解放出来,共同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开始我们想得简单了,后来就决定发一个补充的,但认为用中央的名义,就不能匆匆忙忙地发,发了个补充,再来个补充,所以一直没有发。关于工作组作的公开报告,有利于批判反动路线,拿出来批,其余的封存起来,烧掉,免得以后再斗起来,这是初步想法。
……(同学说话很多)
张:我们一直想到你们那里去。
姚:你们有个陈××跳楼的怎么回事?他们斗了这个人?
李:我不知道。
姚:你们干的什么事,我们都知道。
同学:有人让中央文革小组到我院作检查。(张春桥、姚文元同志笑了。)
姚:我们是准备要去的,贴了我们的大字报,我们已经看到了。广播学院的情况我们有所了解,广播学院不仅是黑材料问题,还有别的问题。贴了我们大字报,我们怎么能不知道?不是有人还 〃 造 〃 江青同志的 〃 反 〃 吗?我们是要去的,不过现在没有时间。
同学:《红旗》十三期社论发表后,出现了第三种意见,一手打倒“临革会”,一手打倒 〃 代表大会 〃 。(张春桥、姚文元同志又笑了。)
张:其实还是两派。
同学:现在过来的人逐渐增多。
姚:现在动荡很大,你们还要准备他们动荡回去。……
张春桥同志又把话题转到材料问题上来:你们(李哲夫等)在广播学院执行了什么路线,要好好检查。我们早就想找你们,我们感到你们有问题,我们实在抽不出时间来找你们。我们很想把丁莱夫……你,你们党委,找到我们那里开个会。你们的事很奇怪。这个事,第一你们没有认真讨论,第二没有一个执行方案。你们急不急?局党委不急,你是工作组的人,你为什么不急?也不请示市委,也不请示中央,也不与群众商量,这些事你们都没做。我的话是否符合事实?我根据他(李哲夫)讲的,我没做另外调查。你们广播局,是消息灵通机关,没有认真对待中央指示,你们同意不同意我这些话?这三点是否符合事实?十月六号在第三司令部大会上,我宣读的已是正式文件,不是发言稿,全国都知道了,你们不知道?到十几号才知道?不理解又不请示,态度是不对的,才发展到今天,现在是不是这样?你们要保证材料不能转移,不能隐藏,允许现在不全。你可以说:可能现在有些东西不在。不在可以找出来,但要保证不能隐瞒,不能转移,不能私自销毁,可以把现有的封存起来。可以去查一查那些是同学的个人检讨,拿出来;你们的讲话都要拿出来,其余的双方(指同学,工作组)派代表,封起来。这几天我们有些焦虑,同学们弄材料的时间多了。你们要早一些主动解决,就不会为这一件事纠缠。消毒是很不容易,这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很好的消毒,大会是能壮声势,真正能说通一个人不容易,特别是影响大的人。
你(李哲夫)是说死话,还是说活话?现在允许你说活话。我们相信他们(指同学),也同意你说活话。
李:我们整了六个人的材料,已经给他们了。
同学:别人的也整了,有人看见有的组员已经销毁了。六个人的材料,你们交出来还后悔吗?
李:我们再让组员找一找。交出来。
张:以后查出来的,再找他们一块查看,再封起来,说我们又找来一批。开个目录,写上都是什么材料,谁的,多少。
同学:人保科,我们信不着,他们尽干坏事,我们已经把档案封上了,怎么办?
张:学院你们管不管?
李:不管。
张:各个学校分别各部管,不行的话找那个副总理管,现在总理很忙,我们担心他身体支持不了。你们再问一问中央。你们应该勇敢担起来。错就检讨,改正可以成好干部,这样不改就成问题,改不改头一条就看平反。《红旗》十四期社论讲得很清楚,区别改正错误或坚持错误的标志,是对群众态度,是否公开向群众承认执行了错误路线,是否给被打成“反革命”,“反党分子”,“右派分子”,“假左派,真右派”的革命群众认真平反,公开给他们恢复名誉,并且支持革命群众的革命行动。如果你是真正的共产党员,就勇于改正,同学们会欢迎你们改正错误。广播局党委也应当督促他们把材料搞好。(王寿仁同志连忙点头说:是,是,是。)同学们一块学习,过去说了那些错话,交给同学批判。
你们(指李哲夫)帮查一查档案。不能把材料往档案里塞,凡是从文化革命开始,从六月二日算起吧,塞进档案的都不好,一是个人写的,或别人写的,一块取出。
(李哲夫向张春桥同志汇报他们执行的具体做法。)
张:别这样详细的说了吧,我们很忙,封材料的事,你们双方解决吧!我们就不参加了。
(这时王寿仁同志忙说:还有什么指示?你就下吧!我们坚决执行。)
张:我们不是来下指示的,我们是来督促你们执行中央指示的。
同学:广播局对我们少数派不平等。
张:在组织上,经济上应该平等。
李:是,是。
张:至于在政治上嘛,倾向于谁,我就不好说了,你们自己决定。我们彼此之间是很了解的。
接着,张春桥同志把同学叫到一块说:我们一点也不责备你们,我们怕你们上当,怕你们吃亏,我们听到后,立即就来了。
姚:有人故意把材料从保险柜中拿出来,然后引同学翻,这样诬蔑同学抢档案,我们怕你们被动。
(大家同张春桥、姚文元同志边说着,边往外走。走到门口,那位递条子的所谓“受害者”和一位干部反对中央首长支持革命学生,要求首长一定到×楼干部处办公室看现场。)
张:不去了,时间很晚了。
(但那女的仍旧不放,非要首长去看看不可。)
姚:好吧,我们不去看,你们下不了台。
张春桥同志生气地说:去,去。
(张春桥、姚文元同志转身往政治部走。这时王寿仁连忙挡住去路,齐声说:不要去了,不要去了,首长没时间。)
张春桥、姚文元同志,就同大家一块走下楼。 23 姚文元戚本禹接见华东师大革命造反派部分同学时的讲话
姚文元 戚本禹 1966。11。14
姚文元:
华东师大(革命造反队)给江青同志写一封信,讲了上海文化革命的情况。江青同志很重视,委托戚本禹和我来听取你们的意见。关于上海文化革命的情况,我们知道一些,今天再来听听你们讲,回去后向江青同志和陈伯达同志汇报,你们可以告上海市委的状,不要拘束,随便讲讲。
(接着华东师大部分革命造反派同志向戚本禹,姚文元两同志汇报了上海的文化革命的情况,并请戚本禹,姚文元同志作指示。汇报情况从略。)
戚本禹:
师大的情况要我们具体讲,下结论很困难,我们今天作了两个小时的调查研究,但还是不够的,而且不符合毛主席的一贯教导,不符合十六条。我对师大的情况不了解,姚文元同志知道一些,但现在也很难讲。我们的态度是支持你们的革命!从你们的谈话中,对师大的情况有了一个轮廓,可以看出这也是两条路线斗争的反映,这也是文化革命中两条路线斗争中的一部分。今後怎麽做?怎麽斗争?怎麽认识?中央会有新的指示和文件,(姚插话:这几天就要下来。)有一个是向红卫兵宣读,有一个是向全体同学宣读,你们回去以后可以听到。这些文件有关中央工作会议精神,是带有总结性,政策性的东西。怎麽认识斗争,怎麽继续进行斗争,你们可以具体结合自己大学的情况得出结论,进行斗争。张春桥同志已经回上海了,你们回上海可以找他。
姚文元:
你们过去要中央文革小组派人去,现在张春桥同志回去了。张春桥同志是中央文革小组副组长,是市委的又是华东局的,他是大前天回上海的。有些情况你们还不知道,最近斗争有变化。
戚本禹:
张春桥同志已回去了,你们还没有回去,我们从上海运动简报,信件和电报中知道一些上海最近的情况,焦点已不是你们所讲得了。你们不是学历史的,但讲的仍是历史了。最近发生的情况已不是这个焦点,有许多新情况你们还不知道。希望你们赶快回去,有新的斗争,不要长期留在这里,脱离斗争要落後,要掉队。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小组虽然已经宣告失败,但还会以新的形式出现,斗争不会是风平浪静的,资产阶级反动学术 〃 权威 〃 ,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不会甘心失败。在北京不是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