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一年一事 作者:水写月(晋江2013.12.30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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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温热的鼻息让清水的肩膀完完全全的酥麻了。
因为,那带着湿热口液的舌头,正在皮肤上肆虐。一点血都没有流出来,被蓝染裹挟着着口液混吞下去。这种感觉就如同六月份的雨,湿热,闷人。蓝染用力将清水胸前的肌肤吸入口中,再轻轻地松口。
心跳的频率太不正常了,清水都不敢呼吸,手指甲使劲地抓着背后的木门,然后用力地推开蓝染。
无可遏制的急促呼吸,清水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我不知道,你给我滚。”
飞快地拉门,进去,然后再蓝染面前摔门。
蓝染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竟然带着近乎满意的笑。
“滚?我不会啊。”
水急速地流下,浴室里满是水汽的味道,清水恶狠狠地用水冲着伤口,仿佛会得狂犬病一样。
“神经质的男人。”
那自己这会儿快哭出来的亢奋又是怎么回事,这种死才能平复的呼吸又是怎么回事?
“神经质的女人。”
清水咬着膝盖骂了出来。
第9章 游弋的信心,下定的决心
“蓝染队长,找在下有事吗?”
清水稍稍和蓝染拉开距离,低着头,很恭敬地问道。
“没什么事。作为清水你上次很慷慨请我喝酒的回馈。”
蓝染引清水入席,菜色很简单,酒却是连朽木家都不一定能够拥有的好酒。
“很对你胃口?”
背对着蓝染,清水看不见蓝染的表情,不过从话的语调几乎能够想象出蓝染的表情。
坐在蓝染对面,轻轻地啜着酒,等蓝染开口。敌不动,我不动。
“真是谢谢你啊,清水,关于银的事情。”
市丸银和他说什么吗?
“哪里哪里,根本没有帮得上忙。承蒙蓝染队长和市丸副队长的信任。 ”
“不,应该的。”
蓝染修长的手指握住酒杯,没有一丝声音的啜饮,喉结缓缓地滑动着,唇线几乎完美。
清水有些呆呆地看着蓝染,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花痴的一天。男人的皮相果然是女人的大敌啊。
“近来工作还顺利吗?”
“还好,托蓝染队长的福,一切顺利。”
“朽木队长最近身体不好?连着几天的队首会议都没有出席。”
愣了一愣:“蓝染队长费心了,义父身体最近是有点小恙,不过没什么大事。”
蓝染果然察觉了,真是,果然是自己做的不够,掩盖得不够好。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喝酒。不痛不痒,却又总在话题边缘打转的感觉让清水很是烦躁。
不过,清水不得不说,蓝染的酒量确实很好。虽然话说的很烂,不过今晚这也叫收获。
酒足饭饱之后。
“真是谢谢您的招待,告辞了。”
“不急,让银送送你。”
“不要这样劳烦市丸副队。”
清水揉揉手,然后转身向外走,真的是单纯吃饭?蓝染像是这种类型的人吗?
“清水,不如我告诉你件事吧,中国的古话。”
蓝染冷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
清水脊背发凉,这就是蓝染的心思吗?让我明知道,朽木家有内奸,有眼线,却不敢找,找出来也不敢除。
回到自己的房子里,便看到朽木家的仆人站在门口,东张西望,一脸焦急的样子。
“清水大人,白哉大人邀您过府一聚。”不住地擦着汗。
“不要急着回去,在房子周围转上一圈,我先走。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回本宅了。”
蓝染,那就是你给的建议吗?
步入朽木家。
“清水姑姑。”白哉有些焦急地跑出来,但是看到清水满脸的不悦,也放慢了脚步。
“事情有进展没有?”清水扫视周围,确认周围是否有人。
白哉有些泄气地摇摇头。
“那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吗?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做成这件事,排除异己,树立威信。”白哉看着面前的女子,说出来最正确的话。
不过,清水知道,白哉话说得漂亮,却没有真正懂得这些话的意义。
“白哉,一切都不需要担心,不会有事的,请你做出最正确的处理。”
“是,清水姑姑。”
“白哉。”清水出声:“你能够信任我吗?”
“姑姑对朽木家,对白哉意味着什么,白哉很清楚。”
说完,头也不回地回了厅堂。
看着白哉离开的方向,不,白哉,此刻的你还不懂。身为朽木家的下一任家主,你不该轻信任何人。
深更半夜,流魂街七十八区戌吊,夜色浓密的树林里。
“来了就不要装神弄鬼。”一个闭着眼的女子,靠在树干上,口气很生硬地开口。
“不愧是老头子要收养的人,有点本事。”一个妖娆阴暗的男人,从黑暗中走出来。身上带有浓烈的香气,很有贵族感的男人。
“有什么事?大半夜把我叫出来。”
“清水小姐,真是不简单,在乌沉香下还不倒的,你是头一个。”
“这个不入流的小把戏对于高手来说,算不什么。”
清水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不错,下次记得换淡一点,男人身上有这种味道,太多余。”
清水一脸笑意,幸亏拜托涅茧利做了甚至能够抵御疋杀地藏毒性的解毒剂。论下毒,清水还是很信任自己的上司的。
“单刀赴会,清水小姐你果然有胆量,很大胆,很,嚣张。”
“嚣张要有资本,你有吗?”
清水一脸笑意,看向那个容颜和白哉有五分相像的男人。
“我可是会杀人的。”对方任然淡笑,犹若漫天星辰。
放出骇人的灵压:“不好意思,我也会。”
清水斜眼,说了这句话,就代表你已经沉不住气了,接二连三的气焰被灭,差不多到了爆发的边缘了。
“这位大人找我出来,想必也是有事要和我谈,爽快点,说吧,什么事?”
清水收住了刚刚的气场,语气很恭敬,笑容谦和。
“能请得动清水小姐的筹码,是什么?”
“如果我说是朽木家的半壁江山,你给不给?”清水笑得温柔至极,连她都觉得自己可以与银有的一拼。
“如果有小姐这样的佳人为妻,夫复何求?”
男子伸手拂过清水的脸颊,一脸的缱绻。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表明了自己能够给出的筹码。
“真不知道这位大人还有意愿娶我为妻,那妾身可以为大人你做什么呢?”
清水温柔地牵住那个男人的手,十指相扣,轻轻地在他手掌里画着圈。
“明天这个时候,把暗门的令牌交给我,就成交。”
手搭在清水的肩上,很随性地抚摸着。
清水对他近乎调戏的动作,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本来,她今天穿着一套,就是送过来给人调戏的。衣料很少,低胸,露肩,低腰。
“果然简单,那就明天见吧,夫君大人。”
清水笑得很媚,连清水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做狐狸精的本事。
“敬候佳音。”
看着一身贵族打扮的男人离开,清水靠着树干,身形没有动。
阴险有余,心计很深,灵压也是不错的,但你少了身为家主最重要的东西。
“冷吗?穿的这么清凉,天不热啊。”一个温柔地能滴出水来的声音,从树干的另一侧传来。
“蓝染队长有事?”清水早就知道他在后面,明明可以隐藏地很好,却故意露出可有可无的破绽。
“呼”的一声,一个身影从树干上跳了下来。
“可以走了没有?清水老师,不是说今天有事,授课推迟到晚上的么?”
伸手去摸摸银的头发,发丝很软很滑。
“蓝染队长还有事没有?”
“没有,你们去忙吧。”蓝染一脸风淡云轻的样子,嘴角隐藏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笑意。那笑容,还真是与黑夜不相称。
和银子走在街上。银子乖乖地人清水牵着小手,乖乖地走。可是脸上的表情和话语就不是很乖了。
“清水老师,你知道吗你今天穿这么暴露还去勾引人家,蓝染队长生气了哟。”
清水一个白眼:“小孩子不要那么阴阳怪调的。”
“真的是真的。”
“比珍珠还真吗?”
“那是当然。”
“市丸银。”
“有。”
“今晚不想吃柿饼了吗?”语气中透露着威胁。
“想。”
银子乖乖地,不做声,安静了一会儿。清水叹了口气,果然这小子乖了。
“清水老师?”
“又怎么了?”清水不耐烦地挑眉毛。
银天真地侧着头:“我说我不知道‘恼羞成怒’是什么意思,蓝染队长说叫我过会儿看你的反应,原来这就叫‘恼羞成怒’啊。”
“市丸银。”语调波澜不惊
“在,有。”
蹲下去和银子平视:“你今天要有被我打死的觉悟。”
结果。。。。。。。
“老师,我不玩了。”
“那就等死吧。”
“蓝染队长会来找你的。”
“是他叫我来教训你的,我一不小心误杀了,他还能拿我怎样?”
“不要踩了,腰快断了,腰对于男人来说可是很重要的。”
“踩断了,我养你,给你娶老婆,行了吧?”
“我错了。。。。。。。”
“那罚你什么好呢?不如一个月不准吃柿饼,外加每天洗碗,洗衣服,擦地板,可以?”
“如月清水,你不要太过分,适可而止哟。”
“怎么的,给脸了是吧?”
“断了断了,不要再踩了,真的断了,啊。”
一声惨叫,惊起野鸟无数。
第10章 不是威胁,而是建议
“很早嘛,清水小姐,不,是夫人。”
“怎么能让夫君大人等呢?”
清水掩嘴轻笑。
“令牌有带过来吗?”
“令牌不在朽木白哉那里,也许,它在义父那里。”
清水皱着眉头,很困惑的表情,很严肃,很认真。
“那夫人有何高见?”
“高见?高见在这里。”
一件重物从树后倒地,然后不停地挣扎。
“哟,夫人真是大手笔。”扯开那人眼睛上蒙的布,一双深紫色的眼睛。“连下一任家主也敢绑。”
“夫君说笑了,下任家主不是您吗?”
“唔唔唔唔”白哉嘴里塞着布,惊讶地望着清水。
“很惊讶啊,不像是演的戏。”
那个男人一下子扯掉了白哉嘴里的布。
“清水姑姑。”语气中时不可置信。
“白哉,怎么了,这个眼神怎么这么稚嫩,像刚刚破壳的雏鸟。看见姑姑的真面目很惊讶,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什么叫处变不惊呢?”
清水笑的一脸的张扬:“你也应该知道,当下任家主的姑姑和夫人哪个更好吧。”
“夫人,我想我还需要你表现一下对我的忠诚。”
那个男人邪邪地开口。
“那好吧,白哉对不住了,姑姑的夫君要我展现一下忠诚,只能牺牲你了,不过我还是会留着你的命去见你爷爷的。破道の四,白雷。”
尖锐的鬼道穿过了白哉的肩膀,血流如注,很快染红了白哉的衣物。
“机会难得,跟你说个教,白哉。”
清水蹲下去,摸摸白哉的头,白哉的眼神由惊讶和受伤转为愤恨与仇视。
“不要相信心,心是会骗人的,不要相信耳朵,耳听为虚,并且眼见也不为实,身为朽木家的家主要的是时时刻刻都能统帅全局的强大灵魂和不为一切不利场景所动摇的意志和理智,明白了吗?”
清水的眼中,此刻才是真正的严肃。
一间废旧的仓库。
“夫君大人,您就把朽木家家主放在这样一个地方?”
清水脸上依旧是掩不住的笑意。
“夫人见到您义父似乎很开心。”
“能不开心吗?朽木家快是我们的呀。”清水亲昵地挽着男人的手臂进了仓库:“夫君难道不开心?”
“未能高枕在卧,谁能开心呢?”
男人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