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郎 - 流氓天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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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惯例十步之内不准任何人接近,我们根本没有机会!”
张良反驳道:“世事无绝对!只要选择适合地点,掷出的是比这铁锤大十倍的巨锤又如何!”
“这铁锤约五十斤,相信五百斤的巨锤,也难不倒田壮士!而且赢政再非以前得天下的赢政,近年沉迷酒色和术士丹药,功力自然大退,兼且在马车内,事起突然,我们定可一击成功,取他老命!”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巨锤只是凡铁,绝破不了赢政的护体真气,张先生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据家父所说,只有从天上降下来的玄铁,方能制成专破内家真气的种器!并要以旋转的手法掷出,才可不虞中途被人击落,破赢政真气,取其命!”
“小弟愿倾所有百多两黄金,用以收购各方玄铁,由田兄铸造能除去大魔君的神器!”
“呀,我知道什么地方可寻得玄铁!”苍海失声道,话未完只听“轰”地一声巨响。“呀!
有人破顶而下!”
两位历史上头赫有名的大人物——刘邦与张良,竟然是在这个奇怪的情况之下相遇!
…
第 四 章
二大圣士奉令缉拿张良,误会之下要擒杀刘邦任横行二人……两位历史上显赫有名的大人物——刘邦与张良,竟然是在这个奇怪的情况下相遇。“哈哈,原来给男人抱也这么舒服……”刘邦戏笑道。
“如此环境,这家伙居然还能说笑……”张良面对刘邦,为之啼笑皆非。
“喂,你是何人?”张良将怀里的刘邦甩在地上。
“喂喂声,你算老几?”
“哎哟,我的屁股……”刘邦从地上爬起来,摸着被摔痛的屁股,一转身看见满地的黄金,眼中发光,扑上前去。
“我的妈呀,成世人未见过这么多金!”突然,只感到一股强劲的拳力迎面袭来,躲避不及刘邦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张刘两人打在一起。
突然一人破墙而入,大叫:“我是大贼,小贼在那里?”来人正是任横行,张良手持宝剑准备应战。
“嘿!又不是抢,难道都有罪?”
刘邦正抓欲起,忽地又缩下去。原来门外冲入一行人,前面领头的两人大叫:“操你娘的逆贼,快滚来送死!”
“这两人有大内卫士跟随,来头不少!”张良暗想。
“呀呀,张良!”两人一进门就争论起来。
“哈哈,我赢了!”
“什么?你怎样赢?”
“他刚才弄大屁股易容改装,穿上别的衣服,现在露出原形,还不是你输吗?”
任横行一听两人所说叹道:“鹰爪要找的张良竟在这儿,真是无巧不成书!”
“呀!他就是张良!英挺俊拔,气度轩昂,一看就知是非凡之人……”刘邦也是一惊。
“他妈的累我输钱!!”两人一人持灵蛇矛,一人双手持盾刀向张良扑来。
张良抖手一旋,宝剑生出一股牵扯力,沉重的盾刀,被牵引得劈向灵蛇矛。
“搅什么鬼?招呼到老子身上来!”持灵蛇矛的来者一惊。
“他娘的!”
看到张良出手,任横行暗喝:“好剑法!”
“一出手就弄得两圣士鬼打鬼,张良确是一等一的人才!”在一边的刘邦也从心底发出感叹。
来者不敢轻敌,把刀盾舞得水泄不通,尽挡张良宝剑。
“夺命盾虽是八圣士中武功最低的,但实力雄横,非五十招外不能取胜……”张良暗自思量。
“你这大笨牛是张良的狐朋狗党,杀无赦!”灵蛇矛看见站在一旁的田霸,一矛刺来。
“嘿!竟然犯我!”田霸大怒。
田霸的锤法强猛快劲,只把灵蛇矛砸得双臂麻震。
“哈,斗得真热闹。”刘邦见打得热闹也一跃而起。
“刘邦!闲事莫理,我们走吧!”任横行拦住刘邦。
“不!无辜连累了他们,好歹也想个办法助他们解围!这个大火炉,正合拢混乱!”刘邦指着一大火炉道。
“这大鼻仔有道义兼有脑!”任横行暗自佩服。
“大伙儿冲杀进去!”大内卫士见状进阵来。
“杀他娘一个片甲不留!”暴喝声中,任横行捧起大火炉,冲来众人为之一愕!
火炉猛砸落地,登时爆碎,炉热的煤炭火焰四射!
矛、盾卫士摔不及防,大为狼狈!
“可恶的瘟神!”
任横行掌劲疾吐,把火势暴发扩大,果然把鹰犬们逼出铁铺外。
“哗,黄澄澄的金子,引死人呀!”刘邦扑向那堆金子。
“哼,想顺手牵羊?做梦!”张良卷起那堆金子。
“哈!漏下一锭金,好过没有!”刘邦拣起摔在地上的金子笑道。
“手足们,再杀进去!!”矛盾大叫。
整座铁铺猛然巨爆,波及两旁店铺,火势更是汹涌,浓烟滚滚!
“呀,好惊人的内家气劲暴震!”
“他们想逃!”盾在叫。
“故计重施,逆贼难逃!”矛一个早地拔葱,跃上屋顶。
但屋顶甚矮,加上浓烟滚涌,无法看到张良等人踪影。
“妈的,又要多花功夫了!”
铁县衙门内,矛盾持“御前圣士”令牌召见县令。
“圣士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敬请恕罪……”县令忙跪地迎接。
县令有如老鼠见猫,有得震,无得训。
“这衙门有多少兵马可供差遣?”
“本衙有五十衙差,再借调附近县城兵马,可达五百!”
“噢!立刻去借调,搜查方圆百里,定要找到两大饮犯——张良、任横行!”
“遵命,两位大人请到内堂歇息一下!”
矛盾两人坐立县令特地备下的饭桌前。
“捉到的鱼儿竟溜了,真倒霉!”
“非也非也,意外找到任横行,是行运发大财呀!”
“对,这好消息快通知赵总管!”
“你脑袋生在屁股上么?若给总管知道,还不预先大大苛扣黄金?”
“对对对,你真有脑!”
“先此声明,我六你四,这是我门牙的代价!”
“公道公道!”
“反正都要输给我,哈哈哈……”
距离铁县百二里外的宝钟城,刘邦任横行两人来到宝钟客栈。
“嘻嘻嘻,老任,快来坐下!”
“坐下来干啥,我要站着才能练功!”
“你阿妈生得你这么高大,不坐下来怎给你化妆?”
“你生得矮嘛!”
“你这堆乱草煞是抬眼,非染黑不可!”刘邦指着任横行的头发道:“跟着替你面门化妆,包没人能认得出你!”
“你搅了大半夜,再化不好,我宰了你!”
“哎呀你个老祖,我站了大半夜,不辛苦的么?”
任横行坐不住了。
“最后一招,用油彩遮掩掉疤痕!”
“大功告成,若有人认出你,我刘邦就改名邦刘!”
“虽然易容改装了,但仍有两个难题,第一两圣士已发现我们行踪!”
“这简单,我用脑,你用力,通通杀了灭口!第二个难题呢?”
“我的矛!”
“这更容易了!我去黑市兵器市场弄技顺手的靓矛给你!”
“我原本的矛是以玄铁打制而成,什么地方都买不到!”
“大佬呀!士急马行田,将就点好吗?”
“不成!没有玄铁制成的神兵利器,绝破不了赢政的浑天宝览气功!而我只有一击的机会,没第二次!”
“你在耍我吗?早知就不来和你胡混,现在临急临忙,到哪里找闻所未闻的玄铁呢?”
“越国的干将莫邪宝剑之所以能名传千古,正因渗入玄铁,你只是孤陋寡闻吧!”任横行道。
“念在大家共过生死患难,我就捱点义气,请你一起去妓院快活快活,然后各自逃命,算系兄弟!”
突然窗外传来“当……当”的声音。
“这是什么?”任横行道。
“你是否因杀不了赢政而发了疯,连报更的钟声都要问是什么?初更哩!大爷!去不去整几件‘正菜’盘床大战?”
“这是玄铁!只有玄铁的声音才能如此空灵通透,余音比其他钟音长达五倍!”任横行惊喜道。
“此城名宝钟,宝钟宝就是玄铁,阿妈得啦!发达啦!!”
两人偷偷来到城墙下。
“有四名守卒!”
“哗!这钟怕不有千斤之重,还吊得那么高,怎么偷?”
“老实说,你抬得动吗?”刘邦怀疑道。
“千斤而已,当然抬得动!”
“抬得起还要走得快、搬得远,否则全城守兵来追进,我可没时间理你!”
“你是军师,当然由你想办法!”
“恐怕要弄辆铁车才成,还要两匹马才拉得动,这样的军兵装备那里去找?……”
突然,城楼上响起碰击惨叫声。
“吓,竟然另有人去偷钟?”
“他妈的,敢同老子争?”任横行一跃而起。
“所以说你有勇无谋,少爷我则智勇兼备,人家准备充足,我们便可坐享其成,明白吧?”刘邦一把抓住任横行。
“对!你这猴脑鬼主意转得真快!”
“不用讲了,我们快攀过城外,抢之哉!”
钟亭里,两名守卒爆头惨死!尚余一名守卒,张良急射出剑鞘。这卒登时晕倒。
“何必滥杀无辜?”
“张良,行事不该有妇人之仁,锣声将会惊动全城守兵!”
“哼,这些官兵,平时横行霸道,欺压平民,杀不足惜!”田霸道。
“算了,快点搬钟吧!”
城外数丈,沧海君已准备了双马铁车。
田霸果然神力惊人,千斤宝钟,应声抬起。
张良宝剑,削铁如泥,将吊宝钟的铁链斩断,两人夹手夹脚,抱钟跃下。
三扒两下,已把宝钟安装上铁车。
车辆登时陷地,可见宝钟何等沉重。
张良铺上大布,田霸加上横柜,一切妥当。
张良、田震还未及上车,马车已疾驰出去。
“喂,我们还未上车呀!”田震大叫。
“不对劲!”张良叹道。
“是呀,那叱喝声不像沧海君!”
当然不像,因为驾车的已换了——刘邦!
“哈哈哈,易过借火呀!”
任横行手提沧海君过来道:“这位仁兄的脑袋,肯定受不起老子一提,保证稀巴烂!”
“老兄,若是求财,我有的是金子!”张良拱手道。
“此人有股凛然正气……但要争钟,唯有敌对!”任横行暗想。
“这大个子神态充满凶狠暴戾……但却没有邪气,奇怪!”张良心中奇怪。
“宝钟我有重大用途,万金不换!”任横行一挥手道。
“老兄,我看你是个磊落汉子,请放我朋友,彼此一较高低,胜者得钟!”
任横行此生从未试过以人质要协,不禁汗颜!
“你的说话很对胃口,拿去吧!”任横行说完将沧海丢向田霸。
“田兄,拜托去追那宝钟!”田震接住沧海君,张良道。
“晓得!”
“老兄,为免守兵来骚扰,我们择地而战!”说完,张良已先奔出数里。
“可惜是敌人,否则这年青人可交个朋友!”
任横行最是好斗,浑身细胞登时沸胜起来!
“循着轨迹,一定追到他!”任横行使出上乘轻功。
城外十里乱葬岗苛政之下,枉杀处死的平民无数,死骨堆积如山。
“我是任横行,赵国大将李牧义子,横练金刚身,刀枪不入!”
“我是张良,韩国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