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郎 - 流氓天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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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兄有志气,有胸襟,我敬你!”
这时只见田霸急冲冲地跑来,对二人道:“快走,我给官兵盯上了!”
话还没落完,只见许多官兵指着田霸大吼。
“这人确是田霸,抓他吧!”
“今日你们插翼难飞!”
十多名官兵冲进客栈,把刘邦等人重重包围,尽封退路。
田霸家一役,官兵死伤惨重,官府严加通缉,当田霸到铸铁场商借时,却被同村居民认出。村民报官,大批官兵瞬即赶到现场捉拿。
“杀人凶手,束手就擒!!”
“哼!杀戒再开!”张良提着剑杀意已起。
张良与田霸正欲出手,刘邦竟拿出从矛盾处取得的御赐金牌。
“全部给本圣士住手,圣旨到!”
“圣旨!?”众官兵顿时傻了,忙问:“这是什么东西?”
“好个刘邦,临危不乱,冷静应变!”张良佩服不已。
“你是多少品的官儿!?”刘邦问。
“嘿,老子是县令座下大差头陈止,尚未有品!”
“难怪,难怪!难怪连当今天子御踢给我们阿房内府八圣士的令牌都不晓得!我们本奉皇命到此秘密行事,竟被你们揭穿身份,还不快给我把县令召来?”
“啊,刘邦认真起来,竟有股皇者之气!”
兵头半信半疑,虽未见过八圣士,但声名却如雷贯耳。
“是真是假?这……”
“快请大人!”陈止忙说。
“你搅什么鬼?干掉他们再溜便算!”田霸说。
“现在时间紧逼,只有靠县令,才可公然借官家铸铁场把宝钟溶掉!”
“你站在一边,合上你的嘴就行啦,真蠢!”刘邦骂道。
“此子确有超乎常人的急智!”张良心想忙问:“刘兄的时间紧逼,是指什么呢?”
“我们要去刺……”
刘邦差点把刺杀秦始皇的事冲口说出,及时把话吞回。
“这宝钟重达千斤,搬来搬去很辛苦,且易暴露我们的大计,当然越早处理掉越好!”
“他有事想瞒!”张良想道。
“大人驾到!”
“谁人如此斗胆?敢冒充御前圣士!?”
“小子,就是你冒充御前圣士?还这么嚣张!”
“你这班奴才,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小官儿睁眼看清楚,这是否皇上御赐的令牌?”
“小人万死,果然是皇上赐的令牌!”
“参见圣士大人!”县令立刻跪拜在地。
“今时不同往日……风水轮流转,真是过瘾啊!”刘邦喜极对县令道:“这两位是本圣士派遣之深子,田霸家一事我自会处理!”
“是……是……”县令忙道。
“你这次得罪我,知道我可判你什么刑罚吗?”刘邦吓着县令。
“是……全家抄斩!!”
恐吓之下,县令登时骇然失禁。
“圣士大人有大量,饶过奴才吧!”
“好,念在不知者不罪,本圣士将就点不和你计较!”
“真过瘾!”
“访问圣士有何吩咐?……”
“我们奉命为皇上铸造护鼎,以供徐福方士替皇上炼药之用,明白吗?”
“果然有脑!”
“小人明白,无论什么事,只要圣士吩咐,必定照办!”县令道。
“醒目!”田霸心想。
“来,本圣士舟车劳动,快找数名美女来好好服侍!”刘邦吩咐道。
“是!是!”
“这小子……”张良叹道。
这边秦皇舰队。
“竟有此事?这些叛贼真斗胆!”赵高见抬来的风扬和羽飞的尸体,“难怪,在风扬和羽飞身上找不到今牌!”
“是当地的县令向郡守请示,才转到下属处来,请总管定夺!”
“为擒拿张良与任横行这两名叛赋。我们暂忍一时,免误了大事!何况此计已得皇上点头,就即管让他们冒充个够!”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不如让绝色去窥探敌情,看看他们弄什么把戏!”绝色道。
“哼,这婆娘女想出风头!”
“妈的婊子,想和我争功!”
矛盾出师不利,令赵高对绝色的能力有所怀疑。
“你武功虽高,但敌人绝非寻常……”
“他们二人粗莽无脑,打草惊蛇,死有余辜,我绝不会重蹈覆辙!”
“小娃儿,这粗重任务,由我来代你受吧!”轰天槌毕动地道。
“大笨象,你凭什么!?”绝色怒道,一巴掌扫在毕动地脸上。
“臭婆娘,你敢打我!?”毕动地大骂。
“你想争功便拿出本事来!”绝色有意在赵高面前显示实力,以增他的信心。
“真是一盆散沙……”赵高叹道。
绝色身如飘絮,灵巧地避开双槌交击。毕地动连攻数十招,也沾不着绝色分毫。
“妈的,不要惹到我身上!”
“算了吧,你这么迟钝,强出头只会坏了大事!”
“臭婆娘轻功了得,只会闪避!”
绝色正得意之际,一道极快身形突如其来。
“没可能,八圣士中,论轻功应无人及得上我……”
绝色去势急转,险险避过来袭,但黑影从后赶上,身法之快更胜绝色!
“哪里逃!?”
“你轻功不俗,但别忘记一山还有一山高!”
赵高以险柔爪劲牵制绝色,并没有伤害之意。
“老夫送你一程!”
“这老鬼比想像中更强,太可怕了……”
“你既想立功,便要好好的干!不要令我失望!”
“遵命,谢总管相送!”
“他平日不动声色,竟然是个超绝高手……”
绝色心里寒,不敢耽误,全速展身远去。
“任横行一干逆贼,好好享受仅余的快乐时光吧!哈哈哈……”赵高大笑。
“老鬼深藏不露,不知秦皇政的实力又去到什么程度?”毕动地心想。
规模宏大的官家铸铁场内,十多名大汉正扇旺炉火。
“圣士大人,要溶铸的材料在哪里?”
“事关机密,看见的人都要把眼珠刮出来!”刘邦喝道:“清场,全给本圣士有多远滚多远,以后都不准回来!”
全员鸡飞狗走,急急离开铸铁场。
“果然本事,现在连我都觉得你像替赢政作威作福的走狗!”张良道。
“别耍我了,还不烧炮仗庆祝?”
“工人走了,我们可进去!”田霸及任横行道。
“希望一切顺利进行!”
“以这种火候,不消数日便可溶掉宝钟!”
千辛万苦,快可铸铁成器,张良与田霸满怀希望,难掩喜悦神色。
一想到铸矛后可刺杀秦皇,任横行兴奋万分。
而刘邦则……
“好咯,就快可财源滚滚来!”
突然听传县令大人到。
“什么?”田霸惊道。
“小心!”任横行提醒道。
“县官突然到来,莫非‘圣士’之名给拆穿了?”张良道。
而此刻在皇船上。
“皇上万岁!”赵高请安道。
“卿家平身,后天朕便上山进访徐福,一切安排如何?”
赢政神色憔悴,没精打采,一副病入膏盲的模样。
“微臣办事,皇上大可放心!”
“半月前,微臣已派人上天羊宫知会徐福,着他恭迎圣驾!”
“这徐福可真有本领?”赢政疑道。
“齐人徐福,是位精通炼丹求仙之术的方土!此人肌肤若冰雪,绰约如处子,不食五谷,吸风引露,常与仙人神游四海之外!”
“据他说渤海上有蓬来、方丈与瀛洲三座仙山,服食山中仙药之人便可与日月同辉,与天地同寿!”赵高道来。
“希望他能令朕臻至永生!”
赢政忽然浑身颤抖,涕沫垂流,呼吸困促,似是毒瘾发作。
“快拿药来!”
丹药遇热气化,赢政如获至宝,深深吸索。
药气入体,但赢政未见起色,痛苦持续。
“还不够,加药!”
“唉,皇上用药份量日益增加,恐怕……”
药力加重,痛苦稍减,却未能完全抑制。
“赵高……朕……仍很辛苦……”
“皇上,不如这样……由血液带引,运行全身派络,效果方能显著!”
药力直接渗透,赢政顿感说不出的舒畅,但这种方法的遗害将更深,治标不治本。
“赵高,真有你的!朕若永寿无疆,你应记首功!”
“你若果轻易死掉,我又怎可巩固权势!”赵高心想,嘴里说道:“皇上言重,你豪气盖天,必定永垂不朽!”
“历代君主,谁能像朕般厉精刻苦!国事不认大小,均亲自番理!即位后,大半时间都出游四方,北往长城的尽头!南抵会稽之巅,东登泰山!只要能做的好事,都给朕做了,我要做的事从没有做不好的!”
“夙兴夜寐,朝夕不懈,无非为百姓的康宁!”
“皇上英明神武,万寿无疆!”
“希望徐福能炼制出不死之药,否则他便要给朕陪葬!”
“唯一遗憾就是志愿无尽,而生命有尽!千古以来,只有朕一人能与苍天对抗!”
赢政忽然道:“任横行那大胆逆贼,有何动静?”
“逆贼的一举一动,已全在微臣的监视下,他何时来就何时死,皇上放心!”
“好,朕登位后未逢敌手,就拿这逆贼的鲜血祭我大秦旗帜,以壮入山访不死药的行色好了!”赢政大喜。
刘邦假冒圣士,智取官家铸铁场,正准备熔铸宝钟之际,节外生枝。
“县令大人到!”
刘邦心想:“县官突然到来,莫非‘圣士’之名给拆穿了?”
“老任,田霸,你们把宝钟收好,我去应付狗官!”
任横行与田霸急把宝钟藏于暗处,刘邦与张良则出外了解情况。
县令上前禀报。
“斗胆!本圣主不是吩咐过禁止骚扰吗?”
“大事不好,我们抓了一个人,但却被他逃掉了!”
“有甚么大不了!跑掉个小赋,也要来烦本圣士吗?”
“但此人正是皇上要亲自入山访寻的……徐福方士!”
张良刘邦心想:“若徐福逃掉,赢政就不上天羊宫,刺秦大讨如何进行?”
刘邦气愤地骂道:“你们真办事不力!”
“别多说,追人要紧,我熟悉此带地势,快亲自去抓!”张良说着急匆匆地翻身上马。
刘邦再次叮嘱着:“对,都是你这班饭桶累事!记住,没我命令,不得进入铸铁场!”
“哟呵,以前骑驴就骑得多,如此壮键俊马却是首次策骑,帅!”刘邦骑上高头大马,不觉飘飘然也。
不消片刻,二人在僻路上发现蹄印。
“按蹄印方向徐福应由水路逃!”
“我们抄小径!”
“畜牲,跑好一点……”
“刘兄,情快!”
到了岸边只见远处隐隐有一艘船形。
“看来他已乘那艘船离开,我们快追!”
“衰马,再跑快些!”
追了一程来到峡谷边见小船正在下方,张良道:“这个位置最接近,不容错失!”说完猛抽两鞭,双腿一夹,马儿凌空飞下。
马匹势尽堕下,张良飞身离骑,凌空以马匹作踏足点,借力左跳右跃,终于安然降在船上。
刘邦见张良已到船上也不甘落后,低头对马儿说:“乖乖,到我们了!醒目点,我要威过张良!”说完也猛抽两鞭,马儿一惊一下就窜了出去。
但到岸边,马儿见前无去路,临崖惊怯收步,把刘邦抛飞而出,变成空中飞人。
“妈的,狗官骑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