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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拓人-绝色劫情-第6章

小说: 拓人-绝色劫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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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霍尔。」

 「什幺?」

 「我的名字是霍尔。」

 突如其来的自我介绍打乱扬炎冽的思绪,让他觉得思绪要跟上眼前这个名叫
霍尔的少年还真是比登天困难,要说的话自然也就隐去。

 但也因为如此,前一刻的紧张惶惑亦在不知不觉中消失。

 「怎幺啦?你之前不是有话要跟我说?」等了一会儿,霍尔只见扬炎冽张口
结舌地呆望着自己,却没有说话,才好奇地问他。

 这个一脸不解的少年怎幺看也不像不久前才吓得他魂不附体的人,扬炎冽觉
得如果继续跟他在同一个话题上打转,还真像是白痴。

 「算了,我想你也不是认真的……」

 「什幺不是认真的?」

 霍尔再次让扬炎冽感到头痛,无言地看了他一眼,要不是刚刚才吃过他的亏,
一定也会认为拥有这张绝美脸蛋的少年心地也一样纯美吧?

 「我想你也不是认真的想要我……」那几个字真的很难说出口,即使明明知
道这只是他拿来威吓他的方法,那种尊严受辱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他敛一敛
神情,试图平稳地道:「我想你也不是真要我做女人的代替品,那你究竟打算
……」

 「我向来说话都是一言九鼎,这次也不例外。不管格莱德跟你说过什幺,都
不是你能拿来逃避的借口。」

 「你……」这下他真的是震骇得难以成言。才安下心来,又在这一刻遭受强
大的打击。

 扬炎冽头昏脑胀地对着霍尔瞪眼。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要是他必须和这个
海盗首领多相处几天,相信他的心脏首先会承受不住他说变就变的想法和作法。

 每每都在他才要镇定下来之际,就面不改色地丢颗威力强大的炮弹。

 「你输了,所以本来就整个人都归我。」对于他的迟疑和犹豫不决,霍尔决
定提醒他,「在打斗前这不是我们双方皆同意的条件吗?」

 「我那时说的可是性命,可没打算接受这种侮辱。」

 「侮辱?」

 「对!男子汉大丈夫,只要有充分的理由绝对是死不足惜的,可是你却无视
我们先前的君子之约,竟要我做这等卑贱之事!」扬炎冽越说越光火。

 但他的激动并没有传到霍尔的脑中,只见他一脸茫然。

 「你说的侮辱是什幺意思?」

 「要两名男子做出那种事,根本就是违背伦常。」

 「让我搞清楚一下……」他认为扬炎冽为这件事生气并不值得,「你是说你
宁可选择死亡,也不要接受我的提议吗?」

 「你那算什幺提议!根本就是强迫中奖!」

 「可是这哪里侮辱到你了?」霍尔仍是一脸不解的样子。

 「看也该知道,我可是男人耶!」

 「所以?」

 霍尔抓不住重点的盲问更让杨炎冽怒火攻心,他相信自己已经条理分明的向
他解释过,无奈这人还是一头雾水。

 「我不是说过了吗?男人和男人怎幺可能……也就是说,这根本就是违法乱
纪又背德反常之事。」

 虽然扬炎冽现在是被铐住双手,炼在床柱的一角,可他的态势一点也不像个
阶下囚。

 「所以你的意思是,因为你和我同为男性,所以我的提议让你觉得受到侮辱?」
沉吟一会儿,霍尔一脸豁然开朗。

 「正是如此。」

 「只是为了这个原因呀。」霍尔耸耸肩,明显不将扬炎冽大力反对且视为毒
蛇猛兽的事当一回事。

 「什幺叫作只是为了这个原因?」霍尔的轻描淡写让扬炎冽深觉不可思议,
这种违反常理的话,为何他说得出口,还能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你难道不
觉得自己的话是惊世骇俗?」

 「你也用不着这幺大惊小怪嘛!」再次耸耸肩,那轻松的神情确实会要扬炎
冽发晕。看着以惊奇不己的目光斜睨自己的扬炎冽,霍尔稀松平常地开口:「
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及女人跟女人之间,其实也没多大的差别。」

 「你到底在说什幺?」不可置信、难以相信写满扬炎冽的脸庞,他震惊得瞠
目结舌,不能自己。

 「就如你看到的,我们这种以海为家的人经常在世界各地跑来跑去,可说是
看遍世上各种不同的文化。」了解到自己认定是自然的事,对扬炎冽而言,可
能是初次听闻,霍尔于是热心地解释道:「各处有各处的民情风俗,有些地方
并不将同性间的恋情视为可鄙,当然也不认为上床有什幺不对。不过话说回来,
我知道要你这种只被一地思想局限、见识狭窄的人接受这个想法并不容易,我
也没打算要你懂啦,反正你输我是个事实,我怎样对待你,你也只有顺从不是
吗?」

 霍尔又变回一开始那个只要开口就教扬炎冽恨得牙痒痒的可恶小鬼,话里明
显的促狭与欺损让他的怒气再升高。

 「没错!」心一横、牙一咬,扬炎冽确信自己和霍尔是八字不合,「我也不
准备花心思去了解你的歪理,横竖我都不会懂的!」

 「对呀,那你就乖乖听话不就好了?」

 霍尔露出一个恶作剧成功的满意微笑,很高兴眼前的男人被他的话激得又气
又急,那真是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不过我也不急于一时。」伸手抬高他的下颚。霍尔刻意地以指腹轻抚血丝
己凝结的伤痕,心满意足地感觉那不安的颤抖,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教他兴奋
的事了。「现在就让你好好休息,适应一下你的新身分吧。」

 看来生活也不再会那幺无聊了。霍尔丢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扬炎冽,脚步
轻盈愉快的走出房门。

 ***

 在船最前头的甲板上,上半身悠然地经倚围杆上,回想一刻钟前扬炎冽惨白
的神色,清澈的黑瞳里染上气愤而慌乱的色彩。想着想着,竟让霍尔不禁莞尔。

 「首领。」

 倏地一个呼喊声打断他愉快的冥想,让他脸色微沉地回头看着来人。

 「做什幺?格莱德。」

 「您真的要将那个人关在自己的舱房里吗?」格莱德带点忧心地问:「再怎
幺说他都不是自己人,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危险?」

 这样一说,霍尔才猛然忆起就是这个多嘴的家伙,对扬炎冽说了一些无聊而
且必要的话,害他想看他惊慌失措的模样而期待落空。

 「有什幺好担心的,扬不是被铁链铐住了吗?这样他还能做出什幺事?」

 不过,事实上霍尔就差一点被手镣脚铐的人击中,只是他不会把这幺丢脸的
事说出来。

 「话是这幺说没错。」看着全体族人——包括自己在内景仰不已的首领,格
莱德左思右想都觉得把敌人这样放在身边很危险。他知道首领富有冒险精神,
一定是想这幺做很刺激,但对他们而言,没有比首领的安然存在这件事更重要
的,「可是他毕竟是敌人……」

 「说到这个,格莱德,我还没好好训你一顿哩!」

 「首领?」

 「谁教你对扬说一些有的没的,连名字都报上了,你是不是还要把祖宗八代
一并报告?」

 「那是……」

 「是你说他是敌人的,那你对一个敌人这幺多嘴做什幺?」

 霍尔总觉得有些不悦。在这艘应该他当家的船上,扬首先认识的人却不是他,
而是他这个多话的小厮。

 只觉心头有些闷闷的,却又说不出来这究竟是什幺感觉。

 「对不起,首领,我只是觉得那个人有点可怜而已。」

 「心肠那幺好做什幺?」霍尔冷眼看他。

 格莱德的心软和好说话是全船皆知,长年跟在他身边,他也早就习惯他的爱
多管闲事,可是他今天的行为不知为何却触怒了他。

 偷偷地瞄了首领一眼,格莱德现在确定他说话的语调里含有怒意。

 是因为他不应多嘴而惹首领生气吗?可是他实在不忍心看到那人为了莫须有
的事心存恐惧,更何况看到那个挺拔的东方男人会让他想到因意外而失去一条
腿、只能在家乡安稳工作却一心向往海上生活的大哥,移情作用让他不由得想
多管闲事。

 「下次别再逾越本分,只要做好我吩咐的事就够了,懂吗?」看着面有悔意
的格莱德,霍尔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幺会发这幺大的脾气,拢拢在阳光下闪闪
发亮的金发,轻轻挥手原谅了他。

 「是,首领。」恭谨地退下的格莱德,决定要找一个说话较有分量的长者,
至少劝服首领别把那幺危险的人放在自己房里。

 ***

 霍尔边不太高兴地咕哝,边缓缓地步向自己的舱房,脑海里净是之前被监护
人兼下属的卡特叨念半天的不满。

 时值夕阳西下,夕阳在遥远的海与天空连接的那一端有着美不胜收的光彩,
远处高飘的云层透出火红的亮橘色,映着粼粼水光,闪耀金光。

 一向深爱这景色的霍尔,今天却没了欣赏的心惰。

 不过是把扬锁在自己的房间而已,有必要引起这样大的反弹吗?更何况,扬
整个人的行动可都是限制住。还能对他怎样?而且,他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
小孩子,用不着这样忧心忡忡吧?

 想着卡特那死缠烂打的劝说模样,霍尔就觉得头痛。

 霍尔少爷,这样做实在是太危险了,万一对方想暗算您的话,随时都有下手
的机会呀。

 被卡特这幺一说,其它人立刻附和道,说什幺克雷格斯家族亟须要他,要求
他将自己的安全摆在第一位。

 事情没这幺严重吧?他不过是把一个手镣脚铐的人锁在他房里而已。

 「扬?」

 一进门,霍尔发现扬炎冽就着先前席地而坐的姿势,将挺直的背倚靠在手上
炼条所能拉出的最远距离的木柜上,闭上双眼和微缓的鼻息说明他正在休憩。

 令人意外的是,微侧颈项的面容看起来是毫无防备,丝毫不像个身处敌营而
草木皆兵的样子;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竟不觉被这副景象所吸引。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边,轻巧地俯下身,看着那虽称不上香甜却安稳的睡
相,恶作剧的冲动油然而生。

 小心翼翼地将头低下,轻轻吹出一口气骚动他敏感的颈项,只见他怕痒似的
微微一抖。在没得到令人满意的情形下,霍尔贪玩的意图加深,漂亮而带点稚
气的脸蛋上浮现一丝意有所图的笑容,将身子更形俯低,冷不防的轻咬住那道
稍早被自己划出如丝线般细痕的伤处。

 「唔?」这一咬,让扬炎冽在转瞬间便清醒过来。像是被火烫伤一样,他迅
雷不及掩耳地朝反方向退开。

 「你干嘛?」看到来人,扬炎冽原来还有的一丁点睡意也全消,不由得全神
贯注地瞪着笑得邪恶的霍尔。颈子上有那略带痛楚的湿润,他又对自己做了什
幺?

 「这种情形下你还能睡得这幺毫无防备呀?」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霍尔打
趣地看着他。

 无法反驳,扬炎冽也深觉自己实在没有警戒心。然而……

 虽然霍尔口口声声宣布要对他如何,可是在一番冷静的深思后,扬炎冽竟不
觉得他当真会加害自己。虽然,霍尔早就一再强调他并不打算取他性命,可是
在被宣告自己可能沦为泄欲的工具,却还能睡得这样安稳,他自己都深觉不可
思议。

 他多年来建构的戒心跑到哪儿去了?他简直愧对辛苦教导他的恩师。

 可是,一旦看着霍尔那柔似水的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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