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夜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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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咻!”
“好痛!不要!”
“可爱,真可爱……在我帮你穿好这件衣服之前可不允许你昏过去,不然……”
夜臣的眼睛折射出妖红的光。
“不要想我放过你……”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着,努力想躲开夜臣伸过来的手,却被他强力的一脚踢在小腹,司名衣痛楚难当地跪倒时,膝盖上的道道血痕和地毯的纤毛摩擦,又带起一丝丝火烫一般的灼热痛感,
背上、前胸、双臂、双脚,都如夜臣所愿,鞭痕交错,司名衣象牙似的身体上确如穿了一件精细织就的红线长衣。
“很美丽……”
顺势握住司名衣的手臂,将他压倒。
“美丽之极……让我无法按捺……”
男人的手指插入司名衣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半伤痕累累的身体在粗糙的地毯上揉搓。
“饶了我,……求求你……啊啊啊啊!”
指节屈起,转动。
“好痛!唔唔……”
“让我来点缀一些小小的珍珠……”
夜臣形状美好的双唇落在司名衣的肩膀上,炙热的舌头舔抿着鞭痕,牙齿用力地啮咬,突起的血痕轻易破裂,细小的血迹蜿蜒留下。
“啊……呜……”
极度的伤痛让司名衣哭泣起来。
唇边浮起残忍的微笑,夜臣忽然地将司名衣从野兽一样的匍匐状态翻了过来!
“啊啊!”
大幅度的动作再次牵动伤口。
夜臣从容地凌驾于司名衣之上。
“第一次还是看着你的脸来做比较好……”
“呜!”
握住纤细的脚踝,将司名衣的下身抬起,夜臣伏下身体,将坚硬的茎体粗暴地插入,微小的入口立时发出钝响被撕裂,但里面的内膜仍然顽抗着。
“真不听话……”
夜臣皱皱眉,将身体强行压下去。
“啊……!”
茎体全部进入了。
司名衣发出最后一丝惨嘶,如果可以昏死过去……。
“唔!”
夜臣的指甲刺入他委顿的分身。
“我还没有允许你睡哦!……”
借着血液的润滑,灼热粗大的茎体开始抽送。
3
司名衣总算如愿以偿地睡上了那张大大的床。
夜臣的手慢慢地从司名衣的身后抚摩上来,那些细小的伤口轻轻地在他长长的手指下跳动;已经哭叫的几乎失声的司名衣畏惧地往柔软的床里躲藏,但触动伤口的痛楚又让他不得不挺起身体,结果恐惧下的逃避竟然渐变为一种隐约的挑逗。
一反刚才的暴戾残忍,夜臣只是虚虚地覆盖在司名衣的身上,仔细着不直接碰到他的身体,伸出舌轻舔血气弥漫的肩和锁骨。
“还很痛吗?”
柔和的在司名衣的耳边说话,夜臣现在突然温柔的好象司名衣的满身伤痕不是他的杰作。
“说呀……”
等不到司名衣的回答,夜臣的指甲在他的背上搔了一搔。
“好痛!”
夜臣满意的点点头。
“你叫做什么名字?”
“司、司、司……名衣。”
这次回答很快。
“死名医?这个名字可真特别……以后还是简单一点叫做名衣吧。名衣?”
“嗄?是是……”
不管是什么,司名衣统统答应下来。
只要不再被折磨,就算是叫他死人他也应了。
“我很中意你,你就做我专属的宠物好了。”
是肯定,不是问。
“是是是……”
司名衣温顺有如羔羊。
“真乖,我来奖励你吧……”
可不可以不要……司名衣只有在心里唧咕,没胆说出来。
夜臣在至今没有完全脱掉的里衣里摸索出一只大小仿若女子胭脂盒的东西来,单手打开盖子,里面是犹如碧玉般的凝固物。
“用这个的话,就会很舒服的……”
以舌尖挑起少许,夜臣低下头,在血痕最细密的胸口反复滑动,均匀地涂抹。
“唔……”
舌头带来的炙热感觉还没消退,那个“东西”的效力就立刻发散开。
真的好舒服……不对!
“难道……是那个?”
夜臣沉沉地笑起来。
“真不愧为医师,就凭感觉就可以辩识出来。这是夜宫内少数人才有,南边盛产的罂粟花所提炼出来的精品,我还从来没有让人用过,觉得荣幸吗,名衣?”
荣幸?
“呀呀……不要,……会上瘾……呀呀!”
拒绝的叫喊在夜臣的唇移动到敏感中心的时候一下子中断了。
“啊……哦……”
算了!总归比满身痛楚睡也睡不了的好……司名衣自暴自弃地想着,索性放松所有身体的肌肉。
感觉到司名衣的放弃,夜臣的手指再度潜入血迹殷然的后庭。
“这里也很痛吧,也……很需要……对不对……”
“唔,唔……”
反正已经被上过了,再多一次也……
“啊呀呀!”
还是好痛啊!
夜臣饕足地眯眯眼睛。
“味道真好……”
如果有时间多玩玩就好了,不过再不去参加“围猎”……
“可惜……那里也有很好玩的事情,乖乖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拍拍因为疲惫、痛楚、药力昏睡过去的司名衣的脸,虽然知道他暂时听不见,夜臣还是认真的嘱咐。
如某人所愿,天果然下起了大雪。
“一个也没有回来?”
“没有。”
简单的只有一几一床一桌两椅,整洁的墙壁,青石砖铺就的地面,不过寸厚的棉被,雪色的窗纸,整个房间的颜色绝对没有超过3种。
慕容礼之不露痕迹地藏了藏自己腰上垂挂的黄金挂件。
雷难小心地将自己剑上的白玉圆珠收回到手心里去。
两个人都是微微动色就可以震动一方的豪士,但是在这个人的面前,却有着自惭形秽的感觉。
清雅如玉的年轻人。
他的眼睛是深邃的黑,坦然诚恳,看着人的时候绝对没有躲避退让的时候;唇色浅红,即便不是在笑,也让人觉得可亲;肌肤白皙温润,在昏黄灯光的映射下,好象随时都可以穿透过去。
如果这个年轻人是自己的孩子多好,自己一定不让他继续穿着这样普通的灰白衣服,而是找来最出色的裁缝,用最好的绸缎,最好的珠宝,把这颗明珠衬的更加夺目。
“凤公子……”
自己的孩子……唉,雷难先回到现实里来。
“所以这次请动凤家,就是希望可以把我们的那几个莽撞的不肖子救回来……只是……”
“……我等甚至连夜宫的入门之处也找寻不到……此去凶险……我等实在惭愧……”
风翎安静地看着两位衣着华贵但鬓发苍苍的老人,为了自己的孩子,放弃了尊荣与骄傲,在他这样一个不如自己孩子大的年轻人面前低声的恳求。
在凤家,这是不可能出现的景象。
凤家,克守着墨子之道,禁欲、禁情、禁奢,三条主家规,数百年来,随着每一个凤家人的言行一直传衍至今。
污毁家族名声者,向来只有死!
老人的白发颤动。
“凤公子……”
“两位前辈,剿除夜宫一事,早在凤家议事录之上……”
只是……
“当真!……”
雷难的老眼重现出希望来!
“如能将我儿雷植救出,我雷难从今往后就是凤家的看门守院,若有任何号令,无所不从!”
慕容礼之也赶忙上前拱手。
“我儿慕容持,乃是独子,若可承凤公子援手相救,今后我慕容家愿为凤家鞍前马后!”
两位老人的希冀之情溢于言表,风翎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我儿上身有大约金甲龟大小形状红色胎记一粒!”
“我儿左眉上黑痣一点!”
……
风翎微蹙眉尖。
说不出来……
早在走出凤家之前,就领受了叔父的命令。
夜宫之人,不论是自愿或是被迫,一律剿除!
雪,已积起来了。
明天融雪的时候,一定很冷。
“兹……”
通红的烙铁直直地落在金甲龟形状的暗红胎记上,被凌虐的身体痛的颤抖不止,但仍然不敢发出一点点呻吟呼叫的声音。
“跪好!”
银色合欢花纹样的金属靴尖踢上惨白皮肤内突起的一根根肋骨。
随手将熄灭的烙铁丢回黄铜炭炉,扬起的火星飘落在像猪狗一样蜷伏地上的奴隶光裸的臀上。
“唔……”
因为不能发出声音惹怒主人,奴隶将脸埋进手臂,咬着自己的肉。
懒懒地走回舒适的坐椅,南二十的脸上出现了诡异妖媚的笑容。
“为你除掉这个难看的胎记,不知道感谢吗?”
连忙以跪姿转向悠闲的主人,奴隶惶恐地回答。
“感谢,实在是太感谢主人了!”
“只是说一说……而已?”
闻言奴隶马上呈现出喜悦的神色来。
“求……求求主人……干我……。”
一边说着,一边恭顺地爬过来,用脸擦着主人的脚。
满意的笑一笑,南二十一脚把奴隶踢到房间的另一边。
“去把那个新的用具拿过来!”
奴隶摇晃着身体,辨认了方向,伸出手……
“咻!”
长鞭挥过空中,结结实实地打在奴隶的脊背上。
“忘记你是什么了吗!你是狗,狗能用手拿东西吗?”
“呜……是,主人!”
强忍着痛苦,奴隶支撑起身体,张口咬住那根由鹿角制作的男根,像是弥补自己先头的错误似的迅速转身爬回主人的脚下。
“自己塞进去!”
“是!主人。”
鹿角粗大,虽然隐秘的地方渴望地张合着,但也只进去少许的尖端。
“啊啊!主人……求求你……”
奴隶摆动着腰哀求着。
“真是没用的家伙!”
南二十撇动唇角笑了。
抬起脚踩住落在外面晃动的末段,用力地将足有一尺有余的鹿角一下子完全踩进小||||穴里。
“啊啊啊啊啊啊!”
奴隶欢欣地叫喊着。
虽然知道夜宫并不是个供人看书喝茶的清净地方,但是风翎实在想不到自己一踏进夜宫的内部范围就一眼看到这个场景。
他的思绪不得不稍许整理一下才知道究竟在发生什么事。
南二十挑了一挑眉。
“罕见的美人……”
好玩的又上门了。
能够经过外面机关直趋内部的人不会很差……南二十的舌尖滑过唇角。
一击即溃!
南二十踉跄地退到屋角。
血流溅了半个身体!
灰白衣服的年轻人,沉稳地踏进门,身体上下没有一丝可乘之机。
“原来……”
南二十看见了年轻人衣服上一角,灰黑色的凤字。
“凤家终于动了!”
横过玉剑。
风翎一步步踏向南二十。
冷风忽起!
“别想杀我主人!”
原本一直伏在一边的奴隶突然疯犬般地扑向风翎。
猝不及防的风翎只有避让。
南二十窥机立刻扑近!
优雅的白凤飞翔在黑暗中。
这是南二十和他的奴隶最后看见的景象。
握着剑,风翎自半空飘然而下。
犹豫一下,他伸手翻过奴隶的尸体。
被烙铁损伤的残缺不全的胎记赫然入目。
“雷植……”
风翎轻轻地吐出这个名字。
“呵呵!”
低低的,妖魅的笑声在不远的地方响起。
4
凤翎静静地站起身来。
“为自己所杀的人哀悼,真是特别的做法……感觉是否好一些,’玉主‘凤翎?”
妖魔一样的人,或者,就是妖魔饶有趣味的问。
翡翠一样深碧的瞳仁流转着金色的光芒。
莹润的剑指向来人。
这是凤翎的回答。
“我来捉住你吧……”
长长的手指在黑暗里伸展。
“把你收到小小的珠宝盒子里,……”
那个妖魔般的来人突然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