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魔法VS东方仙术-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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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要干什么?”他不由自主的一阵紧张,当然了,如果他还是以前的那个法力无边的北战将的话他自然不会紧张了,可是现在他却是一无是处的人类路不平,至少在死之前还是,与玉星儿的遭遇让他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现下的无能。
远处观察的黑袍“人”也全都注意起来。
“看过去了!”
“你说是不是过去冲他朝拜啊?”
“不太像啊,看那个困石的样子好像不怀好意啊!”
“那你说那个家伙能不能撑得下来啊?”
“我看够呛,弄不好一下就完事了!”
“那我们要不要帮他一下啊,好不容易招唤出来的,死了多可惜啊!”
“先看看情况再说,也不一定,没准这家伙一下就把那个困石解决掉了也说不定!”
“一群白痴,你们看好了,它们要做什么?以前那么久的招呼士是怎么做的!”
那个满身尖刺的石柱可是不管这些家伙想些什么,只顾一跳一蹦的前进,不多时的工夫已经来到了路不平的身前,然后停了下来,一动也不动。
路不平紧张的看着面前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见它一动不动,心里安定了不少,干咳了一声,尽量使自己显得有礼貌的问道:“你好,请问你贵姓?”
招呼虽然打得不伦不类,但是效果明显,那满身尖刺的会动的黑色石柱听到他的声音,忽的浑身一阵乱颤,圆柱形的身体猛得伸展开来,变做了一面长方形的,厚不过一指的,布匹一样的东西,只不过这匹布的一面全是看上去就很锋利的尖刺而已。
路不平被它的异动吓了一跳,绝对了一跳,向后蹦出去好几米远,小心的盯着再闪一动不动的那块长方形的黑布,忽觉得后脖子呼呼的吹着湿乎乎的热气,心中一抖,再向一旁跳开,回头看去,却见一只长着超大蝙蝠翅膀,三个牛头,却偏偏有个长长的蛇样身体的东西,正在那处喘着粗气,伸着三个长长的红乎乎的舌头,呆呆的站着,也是一动不动的。
路不平刚放下心来,一抬头却见那四下里的……家伙(我们在这里不能称它们怪物了,因为已经有一个生灵界顶着怪物的头衔,所以我们只能在这里称他们为家伙,和路不平在那些黑袍人眼中是一个待遇)不知何时全都停止了晃动,开始向着这里过来,有飞的,有跳的,有爬的,还有滚的,真是千奇百怪,什么样子都有,若不是路不平对那些物主界怪物十分了解的话,那他简直要以为自己又跑到了物主界,但是,他的经历清楚的告诉着他,这些看上去比物主界的怪物其怪异处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家伙绝对和那些物主界的怪物不同,因为这些家伙无一例外的闪着或重或淡的金属的光泽,看上去,更像是被造出来的东西,而不是自然产生的生灵。
便在此时,他的心中一动,再次低头俯视着自己那看来没什么不同的身体,仔细观察下,果然发现在月光下皮肤居然也闪着一丝淡淡的金属光泽。
“这是怎么了?”他心中感到有些不安,一时重又想起了自己被无数光束贯穿的景像,“是啊,我是死了,那么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那个我了,至少,身体不再是了!那么,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这些穿着黑袍子的家伙又是做什么的呢?”猛然间想起了玉星儿关于法则重叠的那翻话,“难道……那些家伙便是所谓的另类生存法则下的生灵吗?那么这些怪家伙又是什么呢?”
此时那些怪家伙全都围聚了过来,围成了个大圈,大概有数百个,千奇百怪,什么样都有,但它们显然对路不平暂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呆呆的往那一站,便一动不动了。
现在路不平的左边是朵直径足有三米的圆形的六瓣大红花(也就是刚刚滚过来的那个),只不过在本应是花蕊的位置却有一张美女脸,一个劲的微笑个不停,一时让路不平想起了那个同样也一直在微笑,却连杀了自己两次的真人王,心里一时不由自主的一阵阵的发毛。
而在路不平的右边却是个半漂在空中的石像,长着狰狞的面孔,双手各持一把大斧。
这些倒也算了,偏在他的身后却是个散发着阵阵恶臭的样子像是一堆大便的家伙,可偏却在中央有一血盆大口,一张嘴,嘴里便伸出一堆乱糟糟的烂舌头,空气中的臭味便更浓重了。
不过处在这么怪异的环境中,路不平倒也顾不上气味的事情了,只是紧张的看四周,生怕一不小心成了哪个怪家伙的口中食,要是被那个美人花吃掉也就算了,要是被那堆大便吃掉那可真是太没面子了。
正惊疑不定的当口,便见那最先过来的石柱(现在是块满是尖刺的方布了)猛的扑向那个三个牛头的长蛇,尖刺的黑液已经先喷了过去。
那三个牛头的长蛇毫不示弱,两个大大的蝙蝠翅膀猛烈的扇动,将那些黑液全都刮了回去。
但是那个方布却是一兜,将那些黑液一点也不浪费的兜了起来,然后急冲到那三个牛头的长蛇身前一卷,便将那三个牛头的长蛇卷住。
那三个牛头的长蛇猛的发出一声怒吼,落在地上不住翻滚起来。
路不平正看得不明所已的当口,身右边的那个石像大吼一声,猛得轮起双斧。
好个路不平,虽是失去了以前的强大力量,但毕竟跟着风仙人练过一阵子的剑法仙术(虽然没有学成),眼疾手快,啊的一声大叫,毫不犹豫的趴在了地。
那巨斧以毫厘之差自他的头顶上方掠过,正中他身后的那堆大便(?),一时砍得臭汁飞溅,那堆大便吃痛之下,猛得扑向了石像,啪的一声已经贴在了石像的身上。
便在此时,那朵美人花急旋起来,便好似一片圆锯一般呜呜响着腾空而起,一下子将那石像连同那堆大便切成了两伴。
大便夹着石像轰的掉了下来,将地上砸了个大坑,飞溅起的泥土好巧不巧的将路不平盖了起来。
路不平自是识趣的趴在地上动也不动,只听得四下里种种怪异的吼叫声喊叫声不绝于耳,震天动地,不是有沉重的脚步自背上踏过,几回下去,便已经将他踩进了地里,虽痛得钻心,但却也还忍得住,便也不动了,只是满嘴的沙泥,有些一不小心便吞进了嘴里,实在是有些恶心。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四下里的声响渐渐小了下去,到得最后只剩下呜呜的好像是呻吟声。
路不平这才小心自土里伸出头来四下观望。
英雄正传之天涯何处是儿家卷第十二节人造(完)
第十三节意外的权力
但见四下里的怪物们已经互相残杀的差不多了,大多数都四分五裂一动不动的散倒在地上,还有少数残缺不全的在那不停的蠕动着同时发出呜呜的低叫声。唯有那朵美人花虽然掉了五个花瓣样子颇惨,却还是能够保持着站立的姿式,四处寻视着,把那些还能发出叫声的怪家伙全都用它那剩下的花瓣切成四五块,那张还完好无损的美女脸上表现出极为兴奋的表情,看起来很像是那种喜欢分尸的变态狂魔。
路不平感到有点慌张了,他可不想被那朵美人花切成碎肉,自是老老实实的趴在那里动也不动,只盼着这些怪家伙撕杀完了就赶快的走人。
可是,有句老话说得好,怕什么来什么,偏有些灰尘在此时钻进了路不平鼻子里,痒得好不难受,强自忍耐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抵抗不住鼻子的强烈要求,阿嚏一声,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在一阵舒爽的同时,也吓得心中砰的一跳,连忙抬头看去,却见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不仅吓了他自己一跳,也吓了那正得意洋洋进行分尸工作的美人花一跳,同时了也让在远处看热闹的那些黑袍“人”一惊,一下子搞不清楚这以前从来没听到过的声音倒底发自何方,连忙凝神看去。
那美人花一惊之后,便小心翼翼的循着声音向路不平这里走过来。
路不平心中一阵懊恼,怎么就不能再多弊一会儿,没准就差这会工夫它们就走了呢?但懊恼归懊恼,眼看着是躲不过去了,那还趴着做什么?不如早点起来做好应战准备。想到此处,路不平大喝一声,猛得自地上跳起来,登时带起了一大片灰呛呛的飞尘,看上去声势倒也颇为惊人,只是在原地留下了个人形的大坑颇为古怪。
那美人花显然是没什么心理准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喝以及古怪的灰色飞雾惊得连连后退,不想恰好脚下经过那掉了两个头只剩下一个头翅膀也没了的正自呜呜乱叫的牛头长蛇,那锋利的花瓣划过,又将那牛头蛇怪拦腰切为两截,那牛头蛇怪痛得大叫一声,上半截身子从地上猛弹而起,张开大口,一下将那美人花仅剩下的花瓣咬掉大半个,这才掉回地上没了动静。可如此一来,那美人花失了最后的花瓣,再也无法直立,轰的一声倒了地上,听声音倒好像是一头大像倒下一样。
路不平倒是没有想到会发生如此的变故,一时大喜过忘,几步飞奔过去,却见那美人花居然还保持着那张笑脸,一时又好像看到了玉星儿在微笑,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飞起一脚正中那美人花的脸部,怒吼道:“叫你笑里藏刀,叫你杀我一次不够还要杀我两次,叫你笑,叫你笑!”连连起脚
,将那美女脸踹得如同猪头一般,再也笑不出来,只能发出低低的哼哼声,这才心满意足的停下脚来,欣赏自己的杰作。
远处观战的那些黑袍“人”看已经没了热闹,但对这个结果却是料想不及,一时议论纷纷。
“看来最后的胜利者就是那个怪家伙了,那……是不是授他权柄啊!”
“这个……好像太……,他也没参战啊,不能算得上是胜利者吧?”
“是啊,他也没表现出来什么力量啊,一直在那趴着呢!只不过最后跳起来叫唤两嗓子啊!”
“可是,照惯例他是最后一个还有战斗能力的了,你看,他甚至连伤都没有,这充份表明了他的力量与智慧!”
“对,这一点犹为重要,以前可是没有这么聪明的啊!我看可以!”
“那……就这么着吧,授他节制的权柄!快点吧,我们时间很紧的,到这里也有好了一阵子了,可是却什么结果都没有,国都那边肯定会着急的!”
“那好吧,我们过去吧!”
一众黑袍“人”商议既定,缓缓的飘到了仍在欣赏自己的战果(?)的路不平的身后,其中一个叫道:“胜利者,过来吧!”
路不平自是注意到了这些黑袍“人”过来了,一时心中打鼓,搞清他们想做什么,只得以不变应万就,装做一无所觉的样子,在那看那朵下场凄惨的美人花,听到那黑袍“人”说话,倒吓了他一跳,左右看了看,在确定周围确实没有其它的什么东西能够回应他们以后,回过头来,看着那些黑袍“人”,指了指自己,眼中透出疑问的神色。
那个说话的黑袍“人”鼓励的点了点头。
路不平只得走到那些飘在半空中的黑袍“人”的下方,仰头看着他们,一时实在是不适应从以前习惯的自上方俯视转变到现在从下方仰视,但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谁现在没本事呢?
那个黑袍“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沉声道:“胜利者啊,现在吾授你权柄,掌管这支队伍!”说着,自两手之间抽出一条鞭样的光条,一松手,那光条便慢慢的飞起来,缓缓的飞到路不平的面前。
路不平一时不明所以,伸手接过这支光鞭,只觉得入手冰冷,虽是怎么看怎么只是光,但拿在手里却是宛如实物,甚至是还颇有份量,顺手挥了挥,便可听到呼呼的破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