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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破梦钟声度花影-第29章

小说: 破梦钟声度花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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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敢相信他是真的相信了我。毕竟上次他就说相信我的,却并没有真正相信我。我也不能埋怨他的猜忌,毕竟他自出生以来,承受的东西就已经太多了。

也罢,我就混我的日子罢了,就当是做专业的垃圾桶。

作者有话要说:一边写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中毒颇深.

8.默坐焚香遗万虑,潇潇梧竹水潺湲(一)

回到城里,我鼻青脸肿的模样引来众多猜测。公开的说法是从马背上跌了下来,然而,王婶早把我和四爷吵架,在小佛堂挨打的消息传播开去。

流言从来都比官方公告传得更快,这个小道消息让府中某些人拍手称快,其中最解恨的是李氏。四爷丢下痛失爱子的她,和那个贱人躲在庄子上近一个月,问都没问她一声。她痛得几乎也要失去记忆了,只是眼见着情敌高兴而去,鼻青脸肿地回来,却又刺激了她几乎麻木的神经。

她此时也体验了宋氏当年的彻骨之痛,又觉得宋氏当年伤心欲绝,自己也曾经幸灾乐祸过,没有什么立场去公开责备她的行为,遂只是暗暗地,心底有了一些莫名的情素在游移不定,既不是开心,也不是难过,说不清,道不明。

尤其四爷回来的第一天,就来到她的院子里,给她道歉,温婉地讨她欢心,并解释为什么没有带她一起去庄子上。原来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她,不敢面对她。一夜温存过去,她又开始了自己侧福晋的生活,化妆打扮,刺绣种花,照顾女儿。女儿原来一直小格格小格格地叫,如今四爷给她起了正经名字,叫心柔。

正常的生活就这样延续下来。

因为受了伤,我也不用去卓雅房里请安了,每日里只是晒晒太阳,赏赏花。桃花的花季已经过了,枝叶逐渐繁茂起来,绿树成阴,偶尔也在树下和红李下五子棋。

卓雅新安排了四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给我,我给她们取名秋桐、秋桂、秋桃、秋杏,这就更加坐实了我已经失宠的传言。

其实我取名的用意很简单,就是秋桐这个名字是从红楼梦里来的,因为这个丫头长得风流婉转,聪明外露,颇似被王熙凤借了刀的秋桐,至于秋桂,长得很像我那苦命的大姐,所以借了她名字里的一个字,秋桃秋杏完全就是凑数了,为了取名字而取了一个名字。

这四个丫头据说是从江南被没入官奴中的犯官的家眷中挑选出来,都颇懂一点文磨,四个丫头,一个善抚琴,一个善吹笛,一个善对弈,一个善丹青,可谓琴棋书画占全了。小丫头们对我颇不以为然,尤其我给她们起了那么俗气的名字。秋桐秋桂还好,秋桃秋杏看我的眼光简直就是鄙视。

我也懒得理她们。卓雅给我介绍这几个丫头时是这么说的:“爷吩咐说要找几个有才华的给格格长脸,说格格几年来无心理家,找几个丫头给格格一来解闷,二来也可将从前忘记的才艺捡回来。”

我当时大大咧咧地说:“大福晋你寒碜我也不用这么费心,几个姑娘送来桃苑就是拿牡丹喂牛了。”

卓雅笑道:“姐姐你别怪我,这几个丫头,戴铎带到北京来多时了,原来就要给你的,那时你不要,爷就一直养在别院。前几天爷写了信给我,点名要这几个丫头。我原不过是遵了爷意思办事,早知格格要抱怨,让爷亲自领了来。”

我说:“大福晋既然安排了自然要收下,不过今年大福晋寿辰就是这几个丫头了,衣帽鞋袜是没有了,到时候让她们吹奏一曲,就算我尽心了。”

卓雅说:“你不说我忘记了,明日给派个针线上的人来吧,王婶留在粘杆处做杂事,不回桃苑了。”

我说:“一切听大福晋安排。”

露叶当时跟来了,狠狠地瞪了我几眼,没说话就走了。我知道她会恨我,有什么办法。四爷原就是要借我的刀杀人,我这个黑锅背定了。那个丫头自己也不晓事,想知道什么,问小盛子不就得了,偏要站在门口一起被捉了个现行。

我不知道她们几个得了娘娘什么恩惠,忠心得命都不要了,露叶也是为了四爷甘心做通房丫头。真正是让人想不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想让露叶也多出场;可惜总不得要领

8.默坐焚香遗万虑,潇潇梧竹水潺湲(二)

因为刚从庄子上回来,小别胜新婚,四爷这几天就在正房和李苑来回转,连看也没看我一眼,反正一脸狼狈也没什么好看。

几个小丫头原来也是娇养惯了的,我又不大理会她们,今日摔个盆子,明日掉个碗,她们也没当回事,我也没有当回事,红李从来也没有谨小慎微过,几个人就这么凑合着过日子。直到有一天,红李拉着秋桐跪在了我面前。

我正在抄诗经,从繁体字转成简化字再写下来,忙得我头昏脑涨。

红李说:“格格饶命,红李调教小丫头不周。”

我也没看她一眼,随意问道:“什么事情?”

红李说:“今日秋桐铺床,将格格枕下的玛瑙石镯子拖出来看,失手打成了几截。”

我说:“红李你起来,又不是你做的,跪下做什么?”

红李起来立在我身后。

我问秋桐:“你为什么要拿我的东西出来?”

秋桐说:“奴婢一时好奇。”

我冷笑两声,说:“进了桃苑的奴才一个个都是好奇的。红李你没说吗?”

红李说:“我说了是辟邪的玛瑙石,她说,玛瑙石有什么了稀罕,以前她家的果盘不是玛瑙就是翡翠,话还没落音,扯带子扯得猛了,撞上了妆台又掉在了地上。”

我对红李说:“把她们都叫进来,连那个吴嫂子一起。”

红李下去把人都叫到我面前站着。

我半天也没理她们。她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说话。

我看了半晌,吴嫂子是个老实的,秋桂像我那大姐,也是个老实的,其他几个不好说。

我想了想说:“红李,你给这些新来的妹妹和嫂子说说雨荷的事情。”

红李不知道我什么用意,拿眼看我,我瞪她一眼,说:“实话实说。”

她就说了一遍。

我说:“这个院子再寒碜,也是当朝皇子的府邸。这里的东西没一样是你们好奇得起的,无论是一个玛瑙镯子还是一朵桃花。秋桐你自己去大福晋那里去领罚。我也不想教训你们什么。你们原来都是官宦人家的小姐,自然知道家有家规,三从四德比我学得好,纲常伦纪也比我懂得多,自己斟酌着行事吧。”

秋桐跪着不起,也不求我。

我对红李说:“把爷请来。”

四爷来了,也没看她一眼,就让侍卫拖到了院子里,小盛子带来的几个家丁把她带走了。这时她才知道怕了,求饶不已,也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剩下的三个小丫头,吓得发抖,毕竟年纪尚幼。

四爷也懒得说话,起身走了。

我对红李说:“把雪梅的事说给她们听听。”

红李又说了雪梅的事情。

从那以后,几个丫头战战兢兢做人,再也不敢恃才傲物,目中无人。我心里并不舒坦,感觉就是犯了罪。然而,为了她们不步上雪梅和雨荷的后尘,也只能如此了。这个时代,为什么没有未成年人保护法呢?

秋桐挨打以后,抬回桃苑的西厢房养伤,我派了秋桃照顾她,并让她把雪梅的事情转述给她。我也是带着满脑子民主思想穿过来的。可是,雪梅和雨荷的惨死让我不得不检讨自己的作为。

雪梅对四爷有情,我为了成全她,将她派到紫竹苑伺候四爷,她做了傻事。雨荷以德妃的使者自居,结果让她丢了性命。怎样才是真正对这些孩子好,这个度还真是不好拿捏。

在这个封建皇权之上的社会推销民主和人权,跟推销毒药没有两样,我还不如让她们买砒霜直接喝死算了。

秋桐四个是否怨恨我,我懒得费心猜测。在这里给别人做妾,我已经丢了天大的份,如果还要为这些事情伤脑筋,那我就亏大发了。别人一穿来,万千宠爱集一身,玩弄各位皇子阿哥,如布棋子,所有的人都来争抢唯一的爱情,坚决拒绝一夫多妻。

我真的很丢21世纪人的脸,既没有胆量与四福晋争丈夫,也没姿色与八阿哥调情,更不用说集资与九阿哥合伙开店铺,至于在康熙跟前承欢献艺捞政治资本就更是没影的事。穿了五年,连康师傅的麻子脸是大麻子还是小麻子都不知道。宫中的娘娘们我只见过德妃,还只见过她的绣花鞋,真是没脸回21世纪见人。

十四阿哥的东西没有讹上一件,一对名贵蝴蝶狗被他轻轻松松地就抱走了,换来的一对镯子还被新来的丫头打了个粉碎。

我欲哭无泪。

这一日正在以鄙视的目光看着争艳的牡丹发呆,红李给我送上了冰西瓜。说实在的,西瓜是21世纪最便宜的水果之一,反季节的除外。小时候我每年跟爸爸住两个月,通常都是暑假,一块钱的西瓜够我吃上一个星期,可如今,冰湃西瓜在这里是王公贵族才能享受的福利。

拿着银勺子舀了两勺,吃得没滋没味,就放下了。正想着找点事情做,事情就来找我了。我听见红李大声说:“呦,露叶姐姐真是稀客啊。”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段

8.默坐焚香遗万虑,潇潇梧竹水潺湲(三)

露叶这两年得卓雅的重视,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家大丫头。一开始她还感念我放她走人,每每以奴才自居,当我是主子。后来权势盛了,尤其是四爷经常让她雨露均沾,渐渐地也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那三个丫头还好,红李从来就没有入过她的眼。雪梅死后,她连正眼都不看我了,问她领个什么东西,没少让王婶和红李受气。

所以,她逐渐地也成为桃苑不欢迎的客人之一。如今新来的吴嫂子,更是没少对我诉苦。她是针线上的人,少不了隔三岔五的领个针头线脑,几匹衣料,她常常翻了最陈旧的让吴嫂子领来,有一回吴嫂子要给我绣一件夏衫,领回一匹粉红色的缎子,那绣蓬还没有夹紧,缎子就碎成了几片,吴嫂子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当时就说,你别绣了,歇几天吧,这缎子你先收着。我就穿去年的旧衣,也不会死人。

今日她来了,我正眼都不看她,仍旧看着牡丹花发呆。

她有备而来,也不请安,直接就在另一把椅子上坐下了。

我还是不看她。

她倒也是个爽利的,单刀直入地说:“我这几日冷眼瞧着,昔日的宋格格,似乎又还了阳了。”

我还是不说话,只是招了招手,示意红李过来。

红李从廊下走过来,问:“格格有什么吩咐?”

我说:“叫她们几个都过来。”

几个丫头各自放下手中的事情,围了过来。

露叶没想我没避讳,还唤了丫头来。她一时有些愕然,但因心中有火,也就没考虑更多。

她冷笑,看了看因挨打,不胜娇弱的秋桐,说:“不过是打了两个镯子,就将人往死里打,果然是宋格格的脾性啊。”

我没理她,几个丫头已经心有戚戚。当着我的面就收买人心,还真是古今少见。我发现,她今日特意戴了德娘娘赏的那一只镯子,和那天给我的是一对。我心里冷笑,也不挑明。

她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禁有些懊恼,接着说:“我们四个跟了格格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死了两个,一个嫁于一个没有功名的人做妾,不知道格格有什么想法?既然你招了这几个新来的观阵,我也就不妨揭了你的底。”

她环顾四下,森然说道:“你们这宋格格,可不是个良善的。当年气盛之时,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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