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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从善如良 作者:木九月(潇湘2013.01.03完结,女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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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句话惹笑了水之蓝,梁锦溪也知道他家师弟向来都是无理强三分的,无奈摇摇头:“哪里还有比我更可怜的世子殿下,被整了也拿主犯没有办法,天理何在啊?”
  正待说着,就听见包房外一阵大声的喧闹:“打人了,你们大梁国的天…天何在!”
  结结巴巴的大梁语让三人很是费解,天何在?这不包房里就坐了一位。
  从善和水之蓝都盯着懒洋洋地顺王殿下,那位天摇摇头:“不要紧,还有气。等再严重些,才需要我出面。不死人,不用管,死了才是烈士呢?”
  听着这番言论,水之蓝和从善面面相窥,两人明了的点了一下头:“嗯!杀鸡焉用宰牛刀,这外间肯定还有拿俸禄该管事的!”
  几人在侧耳听去,似乎有动手的声音了,几声叫骂和推翻东西的嘈杂之后,还真的就有人管了。
  这管事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跨进惠苑楼的郝如锦和郝如良二人。
  他们刚跨进酒楼的门槛,脑袋还没有进来,就看见酒楼里飞出来好几样不明物,如果不是兄弟两躲得快,估计二人脑袋此刻就开花了。
  郝如锦这才抬眼细看,原来是三个肥硕的公子哥在推着一位身穿外邦衣服的俊朗魁梧男子。
  再细看时,那外邦男子竟然边跑边朝着郝如锦这边跑来,边跑边喊:“你们大梁国的人太野蛮了,你们当官的在哪里?在哪里?”
  郝如锦还没站定,已经就被外邦男子抱住转了个圈。外邦男子再看见郝如锦穿着官服时开心地笑着:“当官的救命啦!”
  当官的哪里有,这里有啊!


☆、第五十章  酒楼之事(一)

  郝如锦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头晕目眩,应该说被外邦男子转得头晕。
  就在这最后的站定之时,一个盘子迎着郝如锦的脑袋砸了过来,郝如锦就觉得一阵疾风朝自己袭来,再定睛一看,绝望的心里喊着:“娘呀!我的俊脸?”
  就在他等着慢性自杀时,突然一个人撞开了他。
  郝如锦没事了,那人却“哎呀”一声。
  郝如锦睁开眼,救他的不是别人,正是站在他身后的红线。
  红线的胳膊此时已经被鲜血染红了,蓝色的长衫袖子也被割开了口子。
  推开红线的人则是一旁的郝如良,不然红线伤得会更重。
  倒是一旁的外邦人见着红线胳膊流血了,满厅的乱喊叫:“杀人了,流血了,救命呀!”
  郝如锦面对眼前的此时此景,又是担心,又是哭笑不得。
  郝如良却很镇定,猛地冲着外邦人喊着:“别叫了,当官的这就有,救命的这里也有!”
  都说蔫驴踢死人,一点也不错。不吭气的人,不出声便罢,一出声震惊一片。
  惠苑楼的大厅里一片安静,几个扔东西打人的人也停止了动作,他们也看清楚了门口站着的是长户大人。
  三个泼皮赶紧走向门口,弯着腰给郝如锦施了一礼:“拜见长户大人?”
  郝如锦看着面前的这几人严厉问着:“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跟外邦之人发生打斗?”
  几个泼皮互相看了一下,一个穿着紫红袍子的人用手抹了一下顺脖子流的汗:“长户大人,没有什么事。就是他占了我们几个长坐的桌子,让他让位子他不让,所以我们就动手了!”
  郝如锦听完皱着眉头,厉声呵斥:“大胆,这是天子脚下,岂容你们这等恶霸行径。此地是公众之地,人人皆平等,岂容你们这等嚣张跋扈的行径。今天你们这等恶行,平时定是欺压寻常百姓惯了的。你们今天若是打死了外邦之人罪行不轻,你们可知道?”
  三个泼皮互相望着,没有听明白郝如锦的话语里的意思。
  正在楞充中,突然一声:“笨蛋!你们三个若是今天打死了外邦之人势必会影响两国的关系,弄不好会引来战争的!”
  大家抬头顺着出声的楼上望去,只见二楼包房的门外站立着一个绝世男子。
  郝如锦和郝如良也寻声看了去,不是别人,二楼的说话之人便是惠家少主惠从善。
  其实从善早已经在上面观看多时了,水之蓝也站在她的旁边。
  至于红线那么及时地救了郝如锦,也是接收到了从善站在上面发来的信号。最后红线又被郝如良推到了一边,这倒是让从善出了意料之外。
  倒是水之蓝站在高处,竟然一眼认出了那个外邦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才卖给他马的大宛国马贩子佐尔台。
  水之蓝不由得一吃惊:“是他!这么巧!”
  惠从善不明所以的望着独自嘀咕的水之蓝:“水兄何事?那外邦之人你认得吗?”
  水之蓝点了点头:“羽之,那就是前一阵子我才买过他马的大宛国马贩子佐尔台。我们喝过一次酒的,此爷是豪爽之人!”
  “噢!是吗?那我的烈云也是出自他那里喽!看在烈云的面子上,我帮他一帮!”
  这也就是有了从善刚才高处的那一句话。
  三个泼皮听得从善说会引起战争,顿时吓坏了几个外强中干的家伙。赶忙的三人冲着郝如锦和佐尔台连忙低头认错:“请大人和外邦爷原谅我们刚才的不识抬举,我们走了啊!”
  三个泼皮说完,互相推着急忙跑着离开了。
  从善这时和水之蓝已经下了楼,并且让林欢拿了止血的药递给了郝如锦。
  郝如锦连忙接过药要给红线上药,红线却咬着牙躲开了。
  从善知道是怎么回事,连忙说着:“长户大人这里人多嘴杂,实在不是个清静的地方,不如让酒楼掌柜的带着你家小厮去换药吧!”
  郝如锦点了点头:“香墨你去跟掌柜的上药去,上完了回家先行休息去吧!”
  从善此时已经唤来了掌柜的:“掌柜的,你去带这位小厮把胳膊包扎了吧?”
  掌柜的赶紧带着红线敷药去了。
  此时,郝如良和佐尔台都同时的在打量着眼前的惠家少主子。
  佐尔台双手抱拳:“刚才滴!谢谢这位美公子了!”
  听着佐尔台叫自己美公子,从善乐了起来:“哈哈哈,不客气佐爷!”
  佐尔台听着从善竟然知道自己的姓名,很是奇怪。
  正在奇怪着,水之蓝走到佐尔台身边笑着:“佐爷可还认识在下,那日客栈一别可是有半月未见过了?”
  佐尔台这时才认出了水之蓝,赶紧答道:“啊!原来是水家滴少主子啊!怪不滴呢!这位美公子竟然认识我的!”
  水之蓝赶紧给从善和佐尔台两人互相介绍:“佐爷,这位就是上次我跟您提起介绍您准备认识的京城商行惠家少主惠从善!”
  佐尔台听闻眼前的美公子竟然是京城首富惠家的惠少主,赶紧满脸堆笑:“久仰了惠少主,没有想到惠少主竟然是如此俊逸非凡,可比仙人啊!”
  从善听着这肉麻的夸赞,嫣然一笑:“谬赞了,佐爷!”
  这边的无限热情的交流和对从善的无限夸赞倒是惹火了拐角的郝如良:“哼!夸赞几句还真当自己如鹤凌空了!”
  此话一出,惊呆了郝如锦,惹来了从善和水之蓝以及佐尔台的关注。
  从善微微一笑:“是否如鹤凌空了我不知道,我倒是知道有人妒意横生了,满厅的醋味洋溢!”
  水之蓝听得从善之论,掩嘴微笑。
  这些话倒是引起了佐尔台的无限好奇之心,连忙问着从善:“什么醋?为什么和鹤说在一起,一个是动物,一个是调料啊!”
  此言一出,惹笑大家。
  郝如良连声反问:“你当真以为我会妒忌你,别忘了你我共同位列双绝公子,我还用不着!”
  这时佐尔台也认真的打量着这位翩翩公子,看了良久后,终于得出了一个肯定:“嗯!这位也是长得娇媚无比!”
  郝如锦听得此言,暗忖:“糟糕,自家弟弟是最听不得谁把他的容貌比成女子的!”
  可是郝如锦在望向自己弟弟时,也愣住了。
  郝如良不仅没有生气,而是故作媚态:“这才是娇媚无比,只是本少爷与惠家少主不相上下是吗?”
  众人相望,其呼:“妖孽横生的世界,女子该如何自处!”
  真是蔫驴踢死人!


☆、第五十一章  酒楼之事(二)

  只一声打破了这尴尬:“既然好不容易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是不是应该上楼喝一杯啊?”
  众人抬头望去,发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站在二楼的顺王世子梁锦溪。
  佐尔台不愧是外邦人,全无礼节、豪情在外,胡子一抹:“走了,上楼滴!喝酒去撒!”
  从善和水之蓝对着佐尔台:“请,佐爷。二楼包间慢慢叙旧!”
  郝如良本不想跟着一起去,奈何看见了郝如锦递来的眼色,他怎会不明白:“这是顺王请的客,谁敢驳了世子的面子。”两人也紧随三人的身后上了楼。
  从善唤来了掌柜的:“掌柜的再添三副碗筷来?”
  没过多久,一个三人宴转眼间因为小小的改变成了六人聚餐。
  “看客看花落,留下情意多。
  你我皆望过,知己两三个。”
  郝如锦端起酒来,就这么随意的附了一首诗。
  水之蓝听完赞不绝口:“好诗!没有想到长户大人外表虽然文弱,内心却是向往着如豪侠的友谊。”
  梁锦溪端起酒杯自斟自饮,但是闻听郝如锦的一首小诗,则是眯着眼一旁仔细重新审视这个年轻的长户大人:“外表文弱,内心刚毅。看似循规蹈矩吗,实则追求洒脱。处事为官心底清明、干练,有的是新想法。这样子的人倒不像是丞相家里出来的!”
  佐尔台倒是真正的外邦人,丝毫听不懂,只是豪迈的端着酒一个劲的敬着从善:“来,惠家少主我敬你。他们说的我都听不懂,听得头很昏。”
  “呵呵!我也头晕,他们都是文人,我们两是粗人,粗人和粗人干一杯!”从善豪迈的痛饮而下。
  一旁默默低头的郝如良听得“粗人”二字,鄙视的不得了:“还当真是粗人!”
  从善对向才话落地的郝如良:“粗人怎么了,你是细人就给咱们做首诗助助雅兴吧!三公子。”
  此话一出,满桌子的人都向着郝如良这边看来,从大家的眼光里不难看出这里面多得是无限的期待。
  郝如良一看此景,不做都不行,顺带也看了旁边的罪魁祸首。
  郝如良认为从善是罪魁,从善还认为他郝如良是祸首呢!
  两人的眼光交锋过一次之后,忽地又如春风沐浴阳光瞬间照亮大地般的看向众人。
  郝如良站起身子走向窗口,眼光望向远方,这才缓缓出口:
  “竹叶轻风舞婆娑,洞箫一缕妙音来。
  但寻不见何处有,白衣霓裳青黛眉。”
  郝如锦听完心里深思:“自家弟弟这是恋上哪家的女子,句句深情呀!”
  水之蓝和梁锦溪听完也顿时明白,眼前站着一位相思人。两人还是双手一拍:“好诗!不愧是名动大梁的才俊郎。”
  从善听完心里一咯噔:“为何诗里的情境如此的熟悉呢!在哪里见过。”
  这回佐尔台也认真地在听,而且似乎也听懂了,直接问着:“郝家的三公子喜欢上哪家的大姑娘了?”
  郝如良心着:“不好,怎么会做得这么一首诗!”
  真是心里有思,嘴有所念啊!
  站立了片刻,直到自己的脸不再微红,如良才转过身来:“大家说笑了,只是看着景、看着街上的人所做而已!”
  从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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