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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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逗我,我这人定力可强,不吃这一套。”王钰口是心非,下身那东西早就快要给胀爆了,可嘴上仍旧不服输。
“是么?”耶律南仙吃吃一笑,一甩头发,又骑在了王钰身上。背过手去,探入水中,猛然一把握住那东西。王钰只觉小头一跳,一种难言地快感,瞬间游走全身,直冲头顶。继而浑身酥麻,比吃了人参果还舒坦。她的手明显加快地速度,可就苦了王钰了,还要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来,甚至还想哼上一支小曲儿,可最后以失败告终。
开始反击了,双手抱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得往自己胯下一按。紧紧固定着不让动弹,王钰豪气陡生:“世人说我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可我不同意,我是上床征服女人,下床征服天下!”
“那要看官人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耶律南仙搂着王钰的脖子,目光之中,充满了挑衅。王钰更不多话,褪去那多余的衣裤,奸笑的盯着眼前这个不轻易服输的女人,下身猛然向上一挺,凶狠异常!
王钰顾不得说话,他急于和心爱的女人融为一体。昏暗的油灯之 下,当今世上最不服输的一男一女,如上阵搏杀一般缠绵着。他们互相挑衅的盯着对方,即便情欲的冲动,和交合的快感充塞心间。耶律南仙突然暴发出的山崩海啸般的声势,着实让王钰吓了一跳。可惊奇过后,是他更为勇猛的进攻。
耶律南仙娇喘吁吁,极力迎合着自己的男人。终于,她完全沉浸在了欲海之中,缓缓的闭上了那双美目。王钰的嘴角扬起一丝微笑,露出了胜利者的姿态。
一番风云之后,两人赤裸相对,拥坐于桶中。耶律南仙肌肤上的红潮,正渐渐退去,她以少有的小鸟依人之态,躺在王钰结实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摸着他壮硕的躯体。
“要是有支烟就好了……”王钰喃喃的念道。
“官人,你说什么?”耶律南仙奇怪的问道。
王钰笑着摇了摇头,抬起耶律南仙的下巴,又是一阵激吻。当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双唇时,发现,耶律南仙眼中,有着和他一样的
“我现在相信,有的女人生来就是为了等候她的男人。而我耶律南仙生来,就是为了等你王钰。”
王钰淡然一笑,从黄桶旁边的椅子上取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双眼之中,精光绽放:“有的男人生来是为了打天下,有的男人生来就是了纵情于花丛之中……”
耶律南仙圈住他的脖子,笑问道:“那你呢?”
“江山美人,我两样都要!我平生所求,只有一句话,醒掌天下 权,醉卧美人膝!哈哈!”此时的王钰,已经完全不同于政和年间汴京街头那个小泼皮,他锋芒毕露,显露出异于常人的雄心壮志。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耶律南仙念着这句话,她感觉 到,这句话用在王钰身上,实在是太贴切不过了。如今的王钰,进爵为王,兼任丞相,集军,政,财权于一身,是大宋当之无愧的无冕之王,手中军旗一挥,千万人头落地,谁敢与之争锋?谁也不想拦住他,赵氏皇族拦不住他,契丹人也没能拦住他,党项人,女真人,高丽,谁也休想阻挡这个男人前进的步伐。
“官人。”心中一动,耶律南仙轻声呼唤道。
“嗯?”王钰有滋有味的喝着小酒。
“你想过……”欲言又止,回为自己想说的,已经是老话了。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地情势,比起两年前来,已经大不相同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不重要。头衔是虚的,权力才是实在的。赵桓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吧?可他能作什么呢?他又能管什么呢?如今朝野上下,除了枢密院归我岳父管辖外,所有的权利都收归到了我手 中。”王钰踌躇满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自信过。
“童枢密虽然是你的岳父,可是……”耶律南仙似乎有什么话想 说,可她终究没有说出来。王钰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意思,可不要忘了,自己那位老泰山是个宦官,而且他已经风烛残年了。还能有几年活头?何必跟一个行将就木,土都埋到脖子的老人家较真呢?他就算贪污一 点,骄横一点,可万事看在素颜面子上,再说,这一路走来,若不是老岳父大力支持,我王钰岂能有今天?
“不过,这个童师闵,若他真是岳父地养子。我的大舅子,倒不能不给岳父几分薄面。”王钰颇觉为难。从老百姓的口碑来看。这个童知府似乎不是什么好官,而且凭白无故。冒出另一个自己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官人,我倒觉得,如果他跟童大人没有关系,倒可以放他一马。如果他真的是王妃的义兄,那你就不该放过他。”耶律南仙在王钰面 前,向来就是有话直说,从来拐弯抹角。
“哦。为夫愿闻其详。”王钰笑道。
“很简单,如果他真是你的亲戚。你正可以借这个机会,杀鸡警 猴,作给天下人看看。只要是犯了国家地律法,哪怕是你的亲戚,也不能逃过制裁。这次出京,你也看到了,地方吏治很成问题,朝廷若是不下重手,你的新法,就得让这些人给破坏了。”不愧是女中豪杰,耶律南仙所言,正合王钰心意。地方官员,代表朝廷司仪行政,镇守一方。他们是直接面对老百姓的,百姓对朝廷的看法,就体现在这些人身上,一旦官员作威作福,超出了百姓的底线,那可就是官逼民反了。
中国的老百姓历来有着惊人的忍耐力,只要给他们一口饭吃,他们就会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你要真把他们给惹急了,他们的爆发力更惊 人。唐太宗李世民说得好啊,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第二日清晨,王钰正拥着耶律南仙,尚未起床,就听见吴用地声音在屋外头响起:“大官人,您起床了吗?”
王钰应了一声,就要起床,他精力过人。再苦再累,只要睡上一 觉,第二天又是精神抖擞。可耶律南仙终究是女儿身,昨夜连番苦战,这会儿正睡得香呢。王钰见她睡得安祥,不忍叫醒,却又发现自己贴身衣服的袖子被她压在头下了。
小心翼翼地解开衣衫,将贴身衣服脱了下来,王钰光着上身,蹑手蹑脚,作贼似的窜下床去,从衣架上取过外套穿上,轻轻打开房门。
吴用慌忙低头,退到一边:“大官人,小人奉命……”
“嘘……”王钰提醒吴用噤声,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就伸手掩房门,又把吴用拉到一边,这才让他报告事情。
“大官人,小人奉命查探。昨日那武州郡王进城后,立即被引入童帅闵府上,一直没有出来。据下面地人蹲守,发现从昨日晚间一直到今日清晨,不断有人进入童府。从衣着和轿子来看,这些人官民都有,而且全是富贵之家。这一段时间里,先后有二十三个人进过童府,并 且……”好个吴用,果然是心思缜密,算为遗漏。他彻夜未眠,兢兢业业替王钰办着差事。也难怪历来被王钰重视,梁山系出身的官员之中,他和林冲是提拔得最快的。
“说,不必忌讳。”王钰提醒道。
“是,而且这二十三个人里面,还有两个是娼妓。从进去之后,一直没有再出来。”
王钰听罢,沉吟不语,吴用垂手肃立,站在一旁。好一阵之后,王钰才发现吴用还站着,连忙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一夜没睡,去休息吧,别累坏了身体,那我日后找谁讨教去?”吴用领命辞去。
二十三个人,除去两个娼妓,就是二十一个,而且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看来,这些人都把那冒牌货当成自己了。进出童府,怕是少不了要孝敬孝敬。
“是真的蒙在鼓里,还是故意为之?”王钰提着扇子敲打着脑袋,喃喃自语道。
第四桶 第一百三十七碗 十万火急
尽,厅上一片狼籍,杯盘碗盏四处丢落,硕大的蜡烛只剩下一团红泪。一名管家模样的人踏上花厅,却是一个不小心,踏到了一块鸡骨头。偌大的花厅上,竟没有一处可以落脚的地方。
四处一张望,才发现知府大人缩在厅上一根柱头后面,乌纱斜戴,官袍朊脏,哪里还有半点朝廷命官应有的威严?管家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摇醒童师闵,告知他天已经大亮,宾客们已经走完。
“嗯?哦……”童师闵揉了揉睡意朦胧的双眼,在管家的搀扶之下站起身来,看着花厅上一片狼籍,便吩咐管家赶紧收拾收拾。
“大人,今日要夷陵县视察长江堤防,您看是不是……”管家提醒道。
童师闵显然已经找不着北,晃晃悠悠的走了几步,嘟囓道:“长江有什么好视察的?年年都发大水,看与不看打什么紧?”
“不是,大人,今年朝廷不是拔了五十万贯钱下来,让整顿长江河防么?”管家上前扶着童师闵坐下,又提醒道。
不耐烦的摇了摇头,撑着疼痛难当的脑袋,童师闵说道:“哎呀,你说你一个管家,操这么多心干嘛?那长江有多长你知道吗?修得了这处,补不了那处,有钱也不能往这无底洞里扔啊,对了,昨天晚上都哪些大人到了?”
管家见知府大人对长江防河丝毫不感兴趣。自己一个管家,仰人鼻息,也不好再多嘴,回想了一下,当即回答道:“昨天晚上,受邀地大人们都到了,只有通判许大人未曾莅临,小人派人去问过了。说是许大人偶感风寒,贵体抱恙……”
“哼,这个许柱国,从他上任通判开始,就跟我尿不到一个壶里。他自诩是科举正途出身,还是辛辰科的头名状元。历来是看我不起。等着瞧吧,别让我逮着机会……”童师闵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片怨毒之色。显然对这位与他同州理事的通判大人有着很深的成见。
管家听到这话,默不作声,这位童知府乃是当朝枢密使童贯老大人的义子,又是丞相王钰的大舅子,在鄂州这方,他就是土皇帝,谁敢逆他的意思?况且现在新近被天子赐封为武州郡王地小王相爷就在府上,这位通判大人也太不懂事。得罪了谁,也不能得罪王相爷啊。
“我妹夫呢?”童师闵突然想起这件事情。顿时睡意全无,坐直身子问道。
“王爷昨夜进府以后。便说身体不适,一直在客房休息。”管家回答道。
童师闵略一思索,站起身来,正色说道:“任何人也不许去打扰王爷,除了我之外,全府上上下下,都不许踏进东厢。”管家诺诺连声,心里却是犯了嘀咕。昨天那么多大人员外,捧着数不清的金银古玩到府上来拜见王相。却是连王相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都不知道,这得有多冤枉。
日上三竿,鄂州城里的百姓早已经为了生计而忙活开来,今天长江又发大水。庄稼淹了不少,逃荒的人大量涌进城里,好在鄂州这几年工商业发达,有钱的人都把钱投到作坊里面去了,很少再有买田置地的,只要手脚勤快一些,不难在城里讨碗饭吃。现在,汛期已过,按说朝廷已经拨给银子修筑河堤,可不知为何,迟迟不见动静。
王钰一身锦衣华服,手摇折扇,领着女扮男装地耶律南仙漫步在鄂州街头。不愧是长江重镇,人口众多,街市繁华,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一派盛世景象。看到这些情景,王钰颇为自得,自己推行新 法,改革朝廷,总算是见了成效,看鄂州这情况,老百姓日子还是过得不错嘛。
一股成就感涌上心头,王钰笑逐颜开,扭头对身边的耶律南仙笑 道:“你看看,鄂州这处还不错吧?今年长江洪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