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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极品御用闲人-第61章

小说: 极品御用闲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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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小人!鸟本事没有,靠着拍马屁作高官!”

那梁山众将里,原本有些人不想招安,其反感者,就数阮氏兄弟。此时见李逵撒野,也跟着起哄,忠义堂上,顿时乱作一团。

王钰本来还想着差事,强忍心中怒气,这会儿见他如此踏削自己,哪还咽得下。突然一声暴喝:“你们都给我睁开狗眼看看!”

众人吃惊,齐齐向他望去。

只见王钰把那流氓习性拿出来,就在忠义堂上,剥去官服,露出一身伤痕!

“都给我看好了!老子为国家出生入死,落下这一身的伤!连性命都不顾,讨回幽云十六州,你们做过什么!只在这梁山泊上,啸聚山 林,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一顿大喝,听得梁山众人,自惭形秽。

宋江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连声告罪道:“尚书大人息怒!李逵不识尊颜,冒犯虎威,伏乞大人恕罪。”

“你自侍功绩,蔑视我等,这口气如何咽得下?不如反了吧!”阮氏兄弟见态势又被王钰控制下去,心有不甘, 风点火道。说罢,各取兵刃,冲上堂来,宋江阻挡不住,眼见第三次招安,又将夭折。

就在此时,那冲在最前面的阮小七,陡觉面前寒光一闪,手腕吃 痛,朴刀掉在地上。再看时,一杆长枪直抵自己咽喉。

“林冲,你……”阮小七大惊,眼前站着的,不是林冲是谁?再一看,林冲身后,秦明,杨志,杨效祖,呼延灼,索超,徐宁,关胜等人都拿着兵器,护在王钰前面。

“谁敢动王大人一根汗毛,休怪林冲手中铁枪不认人!”林冲手挺长枪,大声喝道。忠义堂上,陡然生变,众人不明就里,一时没了主 意。倒是王钰,轻笑一声,穿上官服,又大马金刀的坐在虎皮椅上。

“林冲,你我都是梁山兄弟,如何帮着外人!”阮小七深惧林冲武艺,硬着头皮问道。

“兄弟?哈哈哈哈,林冲这样做,正是为了兄弟情义!”梁山众人哪里知道,若说兄弟,林冲与王钰结拜在前,还轮不到他们。

“娘的,谁敢对王大人不利,洒家一禅杖打死不认!”鲁达也发了凶性,将那直 一脱,露出一身的刺青。

“罢了,你等让开,我有话说。”王钰见事态已经控制住,挥挥手说道。林冲等人,退到一旁,怒目而视。

王钰站起身来,环视四周,朗声说道:“我奉诏招安,是为国事。李逵等人冲撞我,这是私怨,我就不计较了。现在,圣旨已下,你们若是诚心归顺,便领了御酒金牌,从此为国出力。若是谁还有反心,尽可上前一试,看能不能碰到我一根毫毛,我话讲完,谁赞成,谁反对?”

第三桶 第八十六碗 朝廷风云突变

时那忠义堂上,落针可闻,阮氏兄弟慑于林冲等人武不敢轻动。李逵早被急先锋索超一把推到堂下,索性躺在地上大睡,不多时便 声大作。

众人心思,如今朝廷降下恩诏,召去京城,少不得要加官进爵,封妻荫子。岂不强似在这梁山之上作草头王?再说,梁山往日声威远播,除兄弟们神勇外,依仗的就是同舟共济,上下一心。而如今,这兵部王尚书,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林教头一伙了明显已经向着他。若是生出乱子来,谁胜谁负还是一个未知之数,不如降了。

于是,众人都称诚意归顺,绝二无心。王钰这才下令,搬出金牌御酒,锦帛绸缎。梁山众将,各按姓名领了御赐金银牌及锦缎等物,又分吃了御酒,总算是受了招安。宋江命大摆宴席,替王钰接风洗尘,当日梁山上,个个欣喜,人人大醉。济州太守张叔夜遣人来问王钰情况,得知招安有惊无险,方才放心。

第二日,梁山又排宴席,宋江率从头领至忠义堂拜覆王钰起居毕,送上一百单八颗硕大的夜明珠,感谢王钰从中周旋,促成招安。王钰固辞不受,宋江称赞清廉,也不勉强。第三日,又领王钰遍游梁山,往各处水寨点察士卒,共计马步水军,四万八千余人。兵器,战马,战船若干,都一一记录在册。

第四日,一切准备完毕,王钰让宋江率梁山兵马进京。宋江却推 说,自众人在梁山扎寨,对附近乡民,滋扰颇多。如今受了招安,便是朝廷的人,当买市十日,尽散金银,以抚慰乡邻。这看来,倒貌似“仁义”之举,王钰不便反对,只得随他。

这十日里,林冲等人领着王钰,四处游玩。借机向他上报,宋江借买市安民为名,暗中调集士卒,将大批金银财宝,分作五船,运出梁山水泊,不知送到何处。王钰听了,叫林冲等人,不要声张,自有计较。

十日买市完毕,宋江召集梁山大小军校,凡不愿进京者,都给予盘缠路费,叫其返乡。当时散去的,也有三五千人马。剩下四万余众,都在各处头领督促下,收拾兵器战船,金银细软,到济州城外集结。张太守亲迎出城,奉上酒食犒赏三军。整顿三日后,王钰便领梁山大军,向京城进发,一路严肃军纪,不得扰民。

二月十八,黄道吉日,王钰等人到达汴京地界,差人飞报宫中。赵颉听闻王钰招安成功,大喜,便叫梁山人马,离城五里陈桥驿下寨。蔡京上奏,说梁山兵马,人心未定,须加以防范才是。赵颉从其言,调广勇,拱圣,捧日诸军于梁山营寨四周驻扎,以防有变。

王钰进宫面圣,交了差使,赵颉深为欣慰,赐予“上护军”勋,赏黄金五千两,白银两万两,绵缎无数,又加食邑五百户。王钰述职已 毕,领了赏赐,拜谢天恩,便打道回府。同僚听闻王钰归来,或亲自登门祝贺,或差人送上礼物,按下不表。

话说王钰回府,因路途劳顿,正焚香沐浴。王忠来报,说是开封府尹李纲,持帖来拜。他是王钰保奏才被召回任府尹的,现在前来拜谒,想是多谢王钰提携之恩。王钰便叫领他到花厅待茶,沐浴完毕,着三品常服,出来接见。

那李纲年近不惑,卧蚕眉,丹凤眼,仪表堂堂,长须及胸,颇有关羽之风。正在茶厅待茶,见王钰出来,起身而拜道:“恩相提携,下官铭记五内,不敢相忘。”

王钰亲手扶起,笑道:“区区小事,不必挂怀,你小心办差,就算对得起我了。”

这李纲前来,空着两手,王钰知道他是个清官,也不见怪。在厅上说了一会儿闲话,都是些官场奉迎之道,李纲似乎不喜欢这些客套,便直言道:“恩相招安梁山,离京半月有余,可知朝中出了大事!”

王钰正端茶要喝,听他这一说,抬头问道:“哦?出了什么事?”

“近来,士林之中广有传言,鼓吹宋辽世仇,煽动族群仇恨,各地士子联名上书皇帝,当联金攻辽,以报不共戴天之仇!下官听说,宫中奏疏堆积如山,圣上也为此事,大为烦心。”李纲说道。

听到“联金攻辽”四字,王钰手中茶杯掉落地上,摔得粉碎:“什么?联金攻辽?哪个王八蛋出的主意?这些书生吃饱了不消化?”

“恩相不知,我朝开国以来,对等文士书生,犹为宽厚。当年太祖皇帝陈桥继位,定下铁律,不杀文人。是以,士林之中,议论朝政之 风,较历代尤盛。近来,朝中大臣,也多有上奏天子,力陈宋辽世仇,要求联金攻辽。”

王钰听罢,变了脸色。辽国至多还有几年,便要被金国灭掉。而金兵灭辽之后,便会挥师南下,灭了北宋。朝中那些个王八蛋,怎么尽出馊主意?有辽国在前面挡着,大宋多少还有几年时间可以安生,如果辽国一亡,下一个就轮到大宋了。

“不知恩相认为,此事当如何

”李纲见王钰神色阴晴不定,试探着问道。

王钰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以李大人看,这联金攻辽,是对是 错?”

李纲闻言,勃然起身道:“当然是大错特错!宋辽虽有世仇,但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大金崛起于东北,西夏又屯兵于西北。如辽一 亡,则金兵必挟胜利之威,南下攻宋。现在,大辽国我朝天然屏障,联辽攻金,才是正道!朝中奸臣当道,蒙蔽圣上,下官人轻言微,特来恳请恩相,在天子面前进言,联辽攻金!”

王钰听罢,沉吟不语,按李纲的说法,自己走了这半个月,朝中有许多大臣上奏,要求联金攻辽。现在不知道圣上是什么意思,如果自己贸然进言,一来与群臣处在了对立面,二来万一会错了意,也会惹得赵颉不高兴。

“大人若有难处,下官愿拼着这顶乌纱不要,与您联名上奏。”李纲见王钰这般模样,估计他有所顾忌。

“这个暂时不急,你说说,朝中都有哪些大人上奏要求联金攻辽 的?”王钰摆了摆手,向李纲问道。

听他问起这个,李纲眉头一皱,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白来了。满朝文武,谁不知道这位王大人素来与蔡京,童贯等人交好。前日,公相 相两位都上了奏,附议联金攻辽。王大人若知道此事,只怕也会附和他们。

“呵呵,罢了,下官已知大人心意。就此告辞,明日早朝,我一人上奏天子,拼着这顶乌纱不要,也绝计不会……”李纲正慷慨激昂,王钰却打断了他。

“李大人不要急,听我说,明天早朝,我先看看圣上是什么意思,那时再作决定也不迟。你如果贸然上奏,就是与群臣为敌……”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芶利国家生死矣,岂因祸福避趋之!告 辞!”李纲说罢,怒容满面,拂袖而去。王钰看了半晌,只是苦笑摇 头。

“大人,这开封府也太无礼了,若不是您在天子面前保奏,他现在还在岭南流放。”王忠替王钰抱不平。

王钰闻言一笑,叹息道:“算了,这些个想当忠臣的,都是两面不讨好。这年头,清官难当啊。”

当下,王钰差人到宫中探听消息,内侍省李都知派人传话王钰。圣上念开国百年来,屡受辽人欺辱,决心上应天意,下顺民心,联金攻 辽。王钰差来人携黄金五千两,送于李吉。

当夜,修武侯府,王钰书房内,灯光彻夜未熄。下人们只听到书房内传出阵阵摔打之声,中间夹杂着声声叫骂,修武侯无故发怒,无人敢上前探听,一直闹三更时分,这才消停下来。

次日早朝,王钰一夜未眠,满怀心事赶到宫中。他虽然不想当包青天那样的大忠臣,大清官,可事关大宋的存亡,如果还昧着良心,一味的奉承,那也太孙子了。可如今,民间舆论沸腾,自打幽云各州收回之后,民族仇恨空前狂热。再加上朝中权臣推波助澜,赵颉已经下定决心联金攻辽,自己虽然受到皇帝信任,可终究一人之力,难撼泰山啊。

往日王钰进宫,要么一路飞奔,要么脚步轻盈,百官都习以为常。可今天却倒是奇了,兵部尚书怎么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尚书大人这是怎么了?哟,手受伤了?”梁师成老远望见王钰闷闷不乐的走过来,关切的问道。

王钰抬起缠着白布的手看了一眼,苦笑道:“没事,失手打碎一个花瓶,割的。”

“一个花瓶有什么要紧的,下朝后,我派人送一对三千年的到府 上。”梁师成大方的说道。王钰虽然读书不成,可好歹知道一些常 识。妈的,三千年,三千年以前有陶瓷这玩意儿吗?可这个梁师成,却真真正正是一个扁担倒了不知道是一字的家伙,但偏偏喜好附庸风雅,他那府上,挂满了古今名家的字画,摆满了各朝各代真假古玩。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他自称是苏轼的儿子,因为苏轼有个习惯,喜欢把自己的侍妾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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