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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网维侦探手记i短篇集-第2章

小说: 网维侦探手记i短篇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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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马上转送给了别人,因为我知道抽烟对我来说危害实在是太大,这是大大有害于身体健康的新世纪第一杀手。所以,在这我奉劝各位要在侦探一线上干活的朋友们,千万保重身体,不要抽烟。至于那些致力于完美犯罪的各位,则是最好连烟这个字也不要提起,因为香烟对你们来说实在是比我们更多了一层致命的危险。

二 苹果





有什么比一只多汁的英格兰苹果更好的呢。可在这里,苹果却与笤帚、女巫、古老的传说以及一个被谋杀的孩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赫尔克里?波罗



我不知是不是应该对我的愚蠢而后悔,正是因为我的缺乏判断力,才使得两个年轻美貌的女子一死一伤。这种从来没有过的负罪感使我深受打击,这是第一次,揭开了真相,却觉得更难过。



不过泉却对我说,我不是先知,我不能为那些不是我做的事负责,也许我确实是疏忽了对事件的预料,但是我即使真能预料到事件的发生,我也对此无能为力。而我之后所作的那些才是对死者和生者的最好慰祭。



所以我记叙了这件惨案发生时我所知道的一鳞半爪,我有幸能够利用我的灰色脑细胞,在这些纷繁杂乱的线索背后,找到这条完整的龙,也算是对我以后的警戒与启迪。



事情的开端是在八月的一天下午,我大学里的女同学钱芹忽然找到我家说要找我帮忙办件事,于是我便让她坐下来,谈谈到底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她对我开门见山地说:“老同学我知道你现在是个大侦探,所以我想请你帮我调查一个人。”



“我不是侦探。”我说道,“只是碰巧帮助张局长他们解决了几个案子而已,不过你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要我帮你,我也一定尽力而为。你要我调查谁?”



“一个女人。”她说,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一张照片,“就是这个女人,名叫谢凤,是横滨拉面馆的老板娘,今年二十六岁。”



“这么说她和你差不多大?”我看着照片上新潮靓丽的女人问。



“嗯。她曾是我的小学同学,一块长大的小姊妹。”



“哦,这到奇怪了,既然是一块长大的小姊妹,应该很熟悉才对,怎么会需要我调查什么呢?”



“不不……我们已经不像以前一样要好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想要你调查的是她的私生活。”



“什么?调查她的私生活。为什么?”我大吃一惊。



“我……”她似乎也觉得难以启齿,过了一会,喝了一口茶,见我非要得到答案的样子,只得能勉为其难地说出了原因,“我要她和她丈夫离婚。”



“但是她不愿意,所以你要找她见不得人的地方,去逼她离婚?”我明白了。



“嗯。”她点点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问,“你能帮我吗?”



“这……”我并没有马上拒绝,“那么他丈夫是不是要和她离婚呢?如果她丈夫只是在敷衍你的话。钱芹,看在老同学的份上,我劝你还是退出比较好。”



“退出?”她的瞳孔放大了,说,“这不可能,你不知道左遥他有多爱我,而且本来他就是我的男朋友,都被那女的活生生地抢走了,我现在只是要回我的爱人,难道有什么不对?左遥他是铁了心要和她离婚的。”



“感情上的对错,我自然无法评断,但是你们的方法不对。如果左先生真的要和他夫人离婚,那就直接去法院起诉好了。如果他还有别的要求,我可以让我妻子给他介绍几个一流的律师。不过,要去探究别人的隐私,做违法的事,恐怕我帮不了你。”



她的脸色变了,涨红着,站起来问:“真的不行?”



“是的,很抱歉。我还是劝你退出或者找律师……”



我还没说完,她已经走到了大门口。



我叹了口气,喝干手中的那杯茶。



两个半月后的昨天晚上。一个医院的电话把我和泉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喂,请问找谁啊?”我没声好气地拎起话筒问道。



“网维吗,张刑。我现在希望你马上到第一医院急诊部来一趟。”



“什么事啊?这么晚,现在都十一点半了。”



“拜托了,有个刚抢救醒来的女人想要和你见一面。”



“嗯?”我疑惑地问,“谁啊,有什么事吗?”



“钱芹。她说她是你同学。”



“明白了,我这就来。”



我挂上电话,一跃而起。



“怎么了,张刑要你干吗去?”



“还记得我上一次告诉你,有个同学要我去调查别人隐私的事吗?”



“嗯。”泉她点点头,问:“她杀了那女的?”



“也许是她差点被对方杀了,她告诉张刑要求和我见一面。”



“我也去。”泉她也爬了起来,我感觉的到她是有一些不放心。



二十分钟以后,我和泉就驾车到了市第一医院的急诊室。张刑手下的一个警员就站在停车场上等着我,一见我们停稳车,便三步并两步地跑上前,领着我们直冲急诊室。



“帮帮我。”这是钱芹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我也许活不长了。”



我沉默了一阵,回头看看张刑,轻轻地问道:“怎么回事?”



“有机磷杀虫剂中毒。”



“农药中毒?”



“正是。”



“严重吗,有没有生命危险?”



“这个……”张刑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钱芹,将我拉出病房,“据医生说,应该是生命没有问题的,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这件事有蹊跷。”



“怎么说?”



“那个在她之后中毒的女的,中毒程度比她厉害的多,现在还在手术室抢救,可能性命不保了。”



“还有一个人也中了毒,是谁?”



“谢凤,横滨拉面馆的老板娘。和你同学是好姊妹,不过最近……”



“她们可能已经闹翻了。”



“你知道?”张刑吃惊地问。



“嗯。”我点点头,对泉说,“把那件事告诉张局长。我先进病房问问她又要和我说什么。”



“网维,你害了我啊,如果不是你不愿帮我让她和她丈夫离婚,她怎么会要杀我?”



我一呆,本想和她争辩几句,但是看到她那幅憔悴不堪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没有说什么。我摇摇头,叹了口气,问她,“有什么我现在能帮你做的吗?”



“是的,网维。帮我惩罚那个女人,让她为她所作的付出代价,我要让她去死。”她歇斯底里地说着,脸上的表情悚然可怖。



“你真的认为是她要杀你?”



“当然。否则我怎么会中毒,一定是她要杀了我这个眼中钉,这个恶毒的女人……”



“你歇歇。”我打断情绪激昂的她,说,“那你有没有和警察说过什么了呢?”



“我不信任警察。”她一字一句地说,“希望你这次不要拒绝我。”



我坐到陪护的椅子上,等着她向我讲述昨天的事。



“昨天是十月三十一日,西方的万圣节,也是那女人的生日。她前天晚上打电话给我说,她想要在昨天晚上开个舞会,邀请他们的一些好朋友都去,要我去帮忙准备。”



“等一下,你们还是朋友关系?”我打断她。



“至少表面是这样。”她叹口气,接着说:“我同意了,可是哪想到,那仅仅只是个借口而已,她真正想要做的不是举办个舞会,而是要杀死我。”



“那么你是吃了什么中的毒呢?”



“苹果,一个又大又红的进口苹果。”



“有没有削皮?”



“没有,那种苹果我们从来不削皮的。”



“唉,农药啊……那个苹果洗了没有?”



“洗了,我去的时候,她就在洗那些苹果。”



我的眉头皱了皱,问:“哦。我再问个问题,你喜欢吃苹果吗?”



“喜欢,我们两个都喜欢吃苹果。”



“那你是什么时候吃的苹果呢?”



“刚进屋,她就让我吃了。”



“哦。”我点点头,又问,“那么是你自己拿的苹果,还是她给你拿的呢?”



“是我自己拿的。”



“这个……问题就来了,她既然不确定你会选择哪个苹果,怎么能说是她要杀你呢?也许是你自己手上不小心,沾上了什么药物吧。”



“不是这样的,我在吃苹果前是洗了手,所以我确定我的手是干净的。而且我看见了,当我吃下苹果的时候,那个女人眼里闪出的那种阴狠毒辣的神色。”



“那么……”我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而是看看她正输着液的手,问,“你戴了一个夏天的长筒手套吗?”



“啊……”她一惊,支吾着说,“是啊,为了不晒黑皮肤,现在的太阳,紫外线越来越强了。网维,你能找到她如何下的毒吗?”



“这个,让我好好想想可以吗?”



“哦,谢谢。现在我觉得有些累了,我想休息一下,对不起。”她看看自己的打着针的手背,客套地请我出去。



“怎么样?她向你说了些什么?”我才刚走出病房,张刑就走了上来问我。



我说:“她认定是谢凤在她吃的苹果上下的毒。可奇怪的是,她之前还特意洗了手,苹果也洗了,还有谢凤中的毒,程度比她还深,不是吗?”



“那么你是不是认为,这件事还有第三种可能性?”



“是的,三角关系中的第三者也是不可不调查的对象。”



张刑点了一点头,去手术室门口找这位引发事件的“元凶”左遥先生。



不得不坦白,他确实是一位长相英俊且带有些混血气质的男人,即使是泉在见到他时,也不由得惊讶了一句,紧紧地拽了一把我的胳膊。我有些不是味地望了她一眼,于是她回敬了我一个温柔、调皮的微笑。



“谢凤的家属来一下。”



一个护士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四周的人问。



“我就是,我是她丈夫。”他一跃而起跑过去,紧张地回话道。



“进来吧,你妻子有几句话要交代。”她的脸上一副漠然的表情,显然是生离死别的场面见多了。



左遥呆呆地冻在地上,僵硬地抬头望着白色的天花板:“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护士小姐,怎么回事?那个女的抢救不过来了吗?”张刑跑过去,将她拉到了一边。



“是啊,医生已经尽力了,而且她送来的较晚。”



“可是另一个不是救活了吗?”



“但是这个女人中的不是一种毒?”



“不是一种?”



“是啊,在她体内还有秋水仙碱毒素。”



“网维,出乎所料,谢凤她中了不止一种毒,她体内还含有秋水仙碱。”



张刑将我拉到了一旁,悄悄地对我说。



“我听到了,秋水仙碱。这么说是因为双重药物,才没能抢救过来的。”



“恐怕如此。”张刑点点头,说,“不过这样一来问题又复杂了,不是吗?她不是自杀。”



我干笑了一下,正想回答他什么,就见手术室的门打开了,移动的推车上躺着一具盖着白布已经没有了气息的女人,左遥在边上走着走着,突然笑了出来:“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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