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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高庸 - 纸刀-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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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一鹏先是一怔,继而领悟,不觉哈哈大笑起来。

  杨凡却神色凝重地道:“我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霍宇寰既然决心要独自劫嫖,又何必把那些秘密的消息告诉咱们?”

  奋飞虎笑道:“这正是他的聪明处。”

  杨凡说道:“怎见得?”

  苗飞虎道:“他明知这消息又瞒不过咱们,自然乐得放示大方,做一次顺水人情。”

  杨凡道:“可是,若非他自己说出来,咱们并不知道……”

  苗飞虎大笑道:“老实告诉你们吧,双龙镖局中,早有我预伏的内线,什么事能瞒得过我?”

  说着,轻轻击掌两声.问道:“陈朋来了没有?”

  门外应道:“早已来了,现在厅后待命。”

  苗飞虎道:“唤他进来。”

  门二外高声应诺,不片刻,厅后转出来一名青衣汉子,低着头,垂着手,向上请了个安,说道:“陈朋参见老爷子。”

  苗飞虎道:“见过杨帮主和欧老当家。”

  “是!”

  那青衣汉子恭敬的向杨凡和欧一鹏行礼请安,缓缓抬起头——灯光下,但见他生得浓眉阔口,长长一张马睑,骇然正是往宏发当铺后花园留书的人。

  苗飞虎凝目问道:“陈朋,你来了多久了?”

  陈朋躬身道:“大约有顿饭光景。”

  苗飞虎道:“刚才的经过情形,你都瞧见了么?”

  陈朋道:“是的。”

  苗飞虎道:“那人面纱覆睑,始终没有露过真面目,你瞧他会不会是真正的霍宇寰?”

  “这———”陈朋迟疑了一下,赔笑道:“小的也没有见过霍宇寰的真面目,不敢妄断真假。”

  苗飞虎道:“你往宏发当铺下帖子,怎会没有见到本人?”

  陈朋道:“回老爷子的话,小的奉命下书,由那当铺老朝奉带至后宅废园,将请帖留在一支竹管内,便退了出来,并未见任何人。”

  前飞虎目光如冷电,炯炯注视着陈明,好半晌,才冷冷问道:“这些都是真活?”

  陈朋垂手道:“怎敢欺瞒老爷子。”

  苗飞虎微微一笑,道:“那么,你出来时,老朝奉交给你一叠东西,那是什么?”

  陈朋答道:“是一千八百两银票,小的收存着分文未动,请老爷子过目。”

  一面说着,一面从怀中取出个纸包,双手呈上。

  苗飞虎微诧过:“这笔钱是做什么用的?”

  陈朋道:“据说是漩风十八骑,的例规,凡能寻到他们的暗精驿站,传书送信的,必有丰厚的酬赠,一则表示酬劳之意,二则希望送信人守秘,不可对外宣扬。”

  苗飞虎嘿嘿笑过:“旋风十人骑不愧神秘大帮,出手居然如此阔绰。”

  陈朋道:“说穿了,不过是他们收买人心的手段而已、”

  苗飞虎又道:“为什么不多不少,恰好一千八百两?”

  陈朋陪笑道:“不瞒老爷子,本来是二千两,被那老朝奉抽去一成回扣。”

  在座三人,不约而同大笑了起来。

  苗飞虎点点头,将银票仍旧交给了陈朋,笑道:“这是你应得的酬劳,老爷子不会要你的,拿去吧。”

  陈朋双手接过,急忙躬身道:“谢老爷子的赏赐。”

  苗飞虎道:“好好干,事成之后,老爷子不会亏待你的。”顿了顿,又问道:“那票红货启运的确实日期,定在什么时候?”

  陈朋道:“后天清晨,‘疑车’先上路,午夜时候‘正车’才启程”

  苗飞虎道:“神算子柳元随那一路车?”

  陈朋道:“柳元和九槐庄主都随‘正车’同行,关洛大侠王克伦事先已由潼关北上,准备在吴堡渡口会会,沧浪客姚继风则在绥德等候。”

  欧一鹏大喜道:“对方实力分散,这倒是好机会。”

  杨凡冷冷道:“你别弄错了,吴堡和绥德都在黄河西岸,对方实力分散,正好便宜了旋风十八骑。”

  苗飞虎摆手止住两人,紧接着又问道:“那批红货共有多少箱?分装几车?”

  陈朋答道:“只有一箱一车。”*

  苗飞虎一楞,道。“什么?只有一口箱子?”

  陈朋道:“小的亲眼见过,那是一口十分牢固的铁皮箱,长约四尺,高宽各三尺,沉甸甸的,要四五名壮汉才抬得动。”

  欧一鹏不禁咽了馋诞,咋舌道:“如果装的黄金,怕不要装几十万两?”

  陈朋道:“据说箱里没有黄金白银,装的全是古玩珍宝,每一件,都要值上三五十万亩金子。”才

  这次,连九头龙王杨凡也不期砰然心动,暗暗吸了一口长气。

  苗飞虎沉吟了一下,道:“很好!我现在再交待你两件任务:第一,要全力守护着那口箱子,决不能让别人夺去。第二,回去以后,就将霍宇寰准备半途劫缥的消息,设法透露给双龙镖局,要他们特别留心由太原府至黄河东岸这段路程。”

  他说一句,陈朋便应一声,说道:“小的一定遵照老爷子的吩咐去办。”

  苗飞虎摆手道:“只要镖车一过黄河,你就可以安心等着领赏了.千万小心行事,回去把!”

  陈朋又向杨凡和欧一鹏施了礼,才匆匆去了。

  欧一鹏含笑夸赞道:“这位陈兄弟不仅忠诚可靠,办事也极精明干练,真可谓‘强将手下无弱兵’”。

  杨凡问道:“不知他隐身双龙镖局中,担任什么任务?”

  宙飞虎得意的笑道:“职位虽然不高,却十分重要。”

  扬凡道:“是镖师?还是趟子手?”

  苗飞虎摇头道:“都不是,他只是这次运货镖车的一名车夫!”

  ”哦——”杨凡和欧一间间产轻呼,脸上都泛起欣喜之色。

  车夫,就是赶车的车把式。这职位果然很低微,却又很重要.天色刚现曙光,双龙镖局的两扇铁箍门霍然打开了。首先露面的,就是那高居车辕上的马脸汉子——陈朋。今天,他穿的是一套崭新青布短装,两只衣袖高高挽起,露出里面洁白的底衫,头上范阳笠帽搭着眉梢,脚下一双多耳麻鞋,外加“倒赶千层浪”的护腿,越发显得意气飞扬,精神抖擞。

  那辆镖车,也是沐漆一新,由项蓬到车轴,全用厚实的绒饰掩遮得风雨不透,车子四角,高插着四支蓝底金边的“双龙旗”

  环绕嫖车周围,是二十四名青年镖师、三十名趟子手、八名火药抬枪手,以及北邮九槐庄庄主徐达、神算子柳元和双龙镖局的主副两位局主——“无敌神剑龙家兄弟”。

  通常镖车启行,趟子手必须徒步在前面“喊镖”和“开道”,只有负责押运的镖师,才能用马匹代步.但今天的情形却一反常规,随行六七十个人,连趟子手和抬枪手在内,人人一匹但马代步,而且,马鞍后面都挂着干粮袋子。

  本来安排的“疑车”,也临时取消。无敌神剑龙伯涛决定亲自护镖,提前上路,准备集中全力,用最迅速的行动,通过晋西吕梁山区。

  这是因为已获密报。“疑车”的消息已经外泄了,最令镖局中人闻名胆寒的“旋风十八骑”、将在红货未过黄河之前,下手劫镖。

  “旋风十八骑”行踪飘忽,来去无踪,对平常镖货极少染指,可是,只要他们出手,就从来没有一次落空的。

  龙伯祷知道碰上了棘手对头,所以,镖车一出大门,便喝令快马加鞭,风驰电奔般冲出了太原城,六十余骑健马,前后簇拥着向西疾行。

  陈朋似乎也体会到自己责任重大,一路长鞭飞卷,“劈拍”连声,催促着车前那两匹“双套黄膘马”,不停地冲刺狂奔……

  一口气赶了二十多里,红日才爬上东山,马匹已经微观汗渍。

  神算子柳元扬目前后望了望,低声道:“老大,歇一会吧,别让牲口太劳累了。”

  龙伯涛点点头,扬鞭指着远处一片树林,道:“前面便是雷家果园,我已经吩咐人在国内准备了茶水,且到那儿再休息去。”

  大队车马驰近,果然看见一片桔子林,树枝上青桔累累,尚未成熟,林边有座凉棚,棚内摆着茶桶和马匹的饮水。

  一个老苍头模样的家人,仁立在凉棚外。

  柳元挥挥手,道:“车子停在路旁,人不准离鞍,分出四个去棚内取水就够了。”

  众人一声应诺,勒住了坐骑,团团将镖车围在正中,四名趟子手滚鞍下马,向凉棚走去。

  刚到近前,四个人突然发了一声惊呼,一齐停步。

  龙伯涛喝问道:“什么事?”

  其中一名趟子手指着那老苍头道:“刘管事他……他……他……”

  龙伯涛低声对龙伯沧吩咐说:“留神镖车,愚兄去瞧瞧。”

  托一口真气,飞身离鞍,凌空掠至棚边。

  他身形刚刚落地,一条人影也紧接着疾闪而到,却是神算子柳元。

  两人同时飞落,注目之下,也同时吃了一惊。

  那老苍头刘福,瞠目张口,呆呆站在日影下,双手捧着一个红漆拜匣。

  拜匣中,除一份大红帖子外,还有一柄用薄纸剪成的纸刀。

  神算子柳元脸上微微变色,正要伸手去取那拜匣,龙伯涛急忙喝止道:“且慢!谨防匣上有毒。”

  柳元苦笑道摇摇头,道:“霍宇寰不是下毒的人,纵要下毒,也尽可下在茶水中,龙兄不必多疑。”

  说着,取过了拜区,果然毫无异状。

  尤伯涛打开那份大红拜估,只见帖上写着——

  旋风弟兄,劫富济贫。

  江湖共仰,绿林独尊。

  惩贪取镖,势在必行。

  奉帖致意,留刀示警。

  帖未署着“霍宇寰顿首”。

  龙伯涛怒哼一声,道:“好狂的口气!”

  柳元轻吁道:“也难怪他狂,咱们的一言一动,他都了若指掌,事情才开始,咱们就落在下风了。”

  龙伯涛道:“依柳兄揣测,他们什么时候会下手?”

  柳元凝容遣:“他既然已经留刀投帕,交待了江湖礼数,从现在开始,随时随地都可能下手。”

  龙伯涛心头一震,不由自主探手按着剑柄,纵目四下张望。

  柳元微微一笑,接着又道:“不过,他也应该有自知之明。这一次,双龙镖局已精锐尽出,加上徐庄主和小弟等人,要想从咱们手中取走红贷,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龙伯涛奋然道:“对!我就不信他霍宇寰真是三头六臂,拼了身家性命,咱们也要斗斗他。”

  柳元没有接口,自顾将那份拜帖和纸刀折好,小心翼翼收进怀里,然后举步上前,在刘福背心上轻拍一掌。

  刘福“哇”地一声,吐出一日浓痰,两腿—软,跪倒地上,叩头如捣蒜,连声道:“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龙伯涛寒着脸问道:“你一向做事很谨慎,怎么会者了人家的道儿?”

  刘福道:“老奴正在准备茶水,来了一个妇道人家,要讨点水喝,没想到她会从背后点了我一指头,又塞给我这个盒子。”

  龙伯涛道:“那女子多大年纪?作何打扮?”

  刘福道:“约莫二十七八,三十岁不到,穿一身大红衣裙,是个麻脸。”

  龙伯涛埋怨道:“平时我是怎样告诫你们的?行走江湖,对僧道、妇女和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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