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拿之谜-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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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得比我好吗?一个普通的小科员……你就那么被迷住了?你相信他的话,就不能相信
我?”
孟淑敏被点破,一下子还真有点儿色厉内荏了。但她故作镇静地强辩道:“你少牵
扯上别人!我听他,相信他也只是工作关系!我们决不像有的人,一嘴仁义道德,天天
扫黄,却是满肚子男盗女娼,暗里嫖娼卖淫!”
汪桐支起身来,鼻孔出气地说:“得啦……何必唱高调?司法人员也是血肉之躯,
有七情六欲的人,我也并没有怪你们……甚至还可以成全你们……”
“住口!请你自尊、自重点儿……说你的事,不要胡扯,信口开河!”
“你还能瞒天过海!不说我是神仙,也是小诸葛在世!连你们说的嘛话,我全都—
—‘猜’到啦。不点透你,你能认账?”
汪桐把话说绝了,他也火毗毗地,但还不能一下子全说明了,他把到嘴边的一个字
给换了。
孟淑敏确实不相信汪桐了,就连他说的真话,也是心存疑惑。他自吹是小诸葛。可
江桐点得还是很准确的,自打回来后,汪桐好多不着边际、没头没脑的话,都让自己很
是吃惊不小!现在他又说猜到了,真是“猜”到啦?
她没底气地说:“那你就自己猜去!你怎么不猜猜自己的将来呢……”
说完就又扭过头去。
汪桐一看,这个角度不行,又换个角度说:“这样吧……咱们干脆讲得再透点儿你
们有什么条件就提出来吧!嫌官位小?可以商量!是不是把文广利也上调上调?决不是
吊死鬼儿的吊呀……”
“我有什么条件.你能办到吗?”
“好商量!我尽量去做好!”
“好!我只有法律条款,按法律条款让所有的违法者认罪伏法!也包括你!”
汪桐坐起,又点上一支烟吸着说:“看来你真是铁了心,把我出卖喽?”
“是你自己不撞南墙不回头!把妻子都当酬码非要押上,还怕‘出卖’?”淑敏又
恢复了底气。
“是啊,连我自己都早已押上,要输我就全输个净光!”汪桐咬着后槽牙说。
孟淑敏扭过头来瞪了汪桐一眼说:“这回可让我看清了你的嘴脸!政治流氓、赌
棍!”
汪桐好笑着说:“不错,都说生活是个大舞台,人人都在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可我
认为这大舞台更像是个大赌场!每个人其本质都是形形色色、大大小小的赌徒!嘛全能
当资本地押上。尤其是进取的人,第一步就是毫无本钱地先押上自己去搏一回!再一步
步地捞取本钱,也包括政治地位和老婆。然后再反反复复地把‘资本’押上!比如有人
用‘权’去换钱,越赌越大……也有人把老婆让给别人换取‘党票’、‘官位’……不
是有句话?叫人生必须一搏吗?搏是什么?就是赌!赌博、赌博吗,要搏就得去赌……”
“够啦!你的赌头也太大啦,已经赌光了老本,还不醒悟?”
“不!我还有最后一张王牌,最值钱的酬码。醒悟有什么用处?大贪污犯他不知自
己在犯罪吗?王宝森倒‘醒悟’了,只有死路一条!”
“那你就想把我也押上?我们一块儿去死?”
“我真不舍得……押上你的……可我已不属于了自己……又有何办法?常言道,一
盘棋精神嘛……为了确保不能满盘输光,只有舍车马而保自己啦!你不听我的,又有何
办法?也只好挥泪斩马谡……”
孟淑敏警觉地一轱辘坐起,惊恐地看着汪桐说:“你……你真的要也让我……‘自
杀’不成?”
“别害怕。还没被逼得的走到这一步上……这只是个形容词罢了。不过这词……确
有深浅两种含义。我只是想把你舍给文广利……只好挥泪啦!”
淑敏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谁让我太相信自己而不听广利的劝告呢,我
已经上了贼床,与狼共舞了,还怕什么被狼咬被狼吃了?豁出去啦,拼个鱼死网破!决
不能让他当了酬码押上。就说:“汪桐,我正告你!天网恢恢……这你比我懂!”
“当然,我知道破案率是多少,决不可能百分之百吧?”
“你不要抱侥幸心理!就算那一纸婚证还没撕破,我也决不会当成你的酬码!你欺
骗我的纯贞情感多年,还不够吗?你就从来没把我当成心上的‘爱人’,你口口声地
‘亲爱的’,却把我蒙在情感的鼓里,玩弄真情……我受够啦!”
汪桐冷笑地说:“好,总算你也说了心里话。我说近几年来你是咋了呢?看来你的
心早就不属于我了……”
“一切是你的妄自尊大、淫欲无度造成的!”
“随你怎么说,这可是你逼我走上绝路的!不听劝,也怪不得我无情啦!”
孟淑敏全身已气得在发抖,看来是在劫难逃啦,反正在他身上,再多一条人命他也
无所谓的。但就是死,也不能屈辱地死!可自己才三十多岁呀,能不能想个万全之策呢?
先稳住他……只能试一试,还得装得像,他可不好对付……但又不能求饶地乞求他,想
想,只好说:“汪桐,咱们毕竟夫妻一场过……你可能并不怜悯我,但我却还想挽救
你……你刚才哭了,我的心也碎了……”
“可是法律无情呀!就算,我都答应了你,法律能宽容你吗?文广利、佟培培他们
又不是不知情,你也得想得周全些呀?千万别再干糊涂事了。无论你猜出什么,我们是
夫妻总还是事实吧?”
“可你并没有夫妻情义!”
“你就有吗?你与‘华利’案件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你的所做所为,就是夫妻情
义啦?”
“就凭你们俩半人,还想彻底搞清‘华利’事件?还能挖出腐败的根来?我早就暗
示过你,人家女老板的后台有多硬!”
“多硬她也是逃不脱断头台的!无论你们的根有多深,就是深到北京……也逃不脱
人民的慧眼和天理不容的法网!”
“好啦,这些词儿我已经用烂啦!太俗了。现在摆在你盂淑敏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汪桐把烟头死死地按灭在烟缸里,咬着牙说。
淑敏轻悄悄地伸手,在枕边拿起了手机,她想下床说去厕所,再借机打电话,于是
反唇相讥地说:“摆在你面前的却只有一条路,弃暗投明!”
她伸腿下到床边。
汪桐发觉了,说:“如果你不当酬码,也只有一条死路!”
孟淑敏正要站起来。
汪桐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说:“干嘛去!嘛全没有用的!我就是把你掐
死,也没人来追究我的责任!”
孟淑敏无奈地坐在床边,亮出了手机说:“我想打个电话。”
汪桐松开了手,狞笑道:“我说了没用的。文广利来了也晚啦,你我都光着身子,
我只说是夫妻性不合,闹了意见,你一时想不开……他还想去验尸?我能反咬他一
口……”
“喝了氢化物剧毒是吧?故伎重演……我打‘110’报警。”
“哼哼!这你还不清楚?‘11O’总台由市局管,但接到报警后,也是通知各区局
的流动警车和派出所!否则怎么会来那么快?这你不是打到我手上一样吗?刑警一来,
见是局长和老婆闹意见……你想,是听我的,还是听你检察官的?小李子就在这辆车上,
我们今晚还在执行监视毒贩的任务……看你这光溜溜的样子,谁敢进来?等人一走,你
就死啦……我不就证人更多啦……只可惜呀,‘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你真
是没法儿,没法儿啦。”
淑敏气得真是没法儿啦。她见他悠然自得的样子,跟哭时判若两人!说的话还真怪
吓人的。她心中急得要哭,可死也不能哭出来呀!文广利呀……你在哪儿呢……怕是今
生今世难再见啦!我真后悔,你都说出来“爱我”了,可我还躲躲闪闪地……我为嘛不
表白呢?我就是在顾及这无情无义的汪桐呀……因为他的一纸“婚书”,我……如今要
白白地断送在他的手里!
她想到这里,觉得也不能就这么束手待毙呀?就是死,本能地也要跟他挣扎挣扎!
要是能击中他要害,也许我能有些生路……或是逃跑,打昏他就行!可得先穿上衣服
呀……
她想到此,就一下子蹦下床,直奔椅子上放的内衣扑去。
汪桐虽没一直拽着淑敏胳膊,但却一直在密切注视着淑敏的行动。他见她站起来有
所行动,就像只猎犬在守看着一个要跑的小动物,一下子机敏地扑了上去,双臂就搂住
了淑敏的后腰。虽光滑而有点脱手,但他的快捷不亚于猎犬……
孟淑敏也有防备,手拿大哥大没顾去拿内衣,随手就向身后汪桐的裆部甩砸而去。
只听汪桐“哎呀——”一声大叫,可他还是抱住了淑敏的纤腰,并没因疼而松手。
他也被淑敏的前蹿之力带拉到了地板上。
汪桐个子高,搂坐在地上,双手死搂住淑敏的臀胯之上,随着叫声一使劲儿,把淑
敏抱在了怀里。
淑敏的手机因用力很大也脱了手,掉在了地板上,咕咚咚地滚了几下。
汪桐感到很疼,但毕竟淑敏也没多大劲,又是后甩之力,还不至于使他受到太大的
伤害。汪桐边哎哟着边说:“好哇……你竟敢先……哎哟,先下毒手呀……你就这么给
我光着,想穿衣跑是吧?哟哟……还真疼死我啦……你休想!今天你是出不了这间屋子
啦……我本不忍心给你下毒手……看来是……咱俩非得有一个
淑敏正在蓄集着力量,准备再一次挣扎。
江桐一臂揽住她腰,另一只手支地用力起身。
淑敏借机使出吃奶的力气,猛地挣脱。
汪桐没想到这弱女子还会如此顽强,一般的吓也吓瘫啦,她难道连死都不怕啦?他
也站了起来,随即扑上前搂打起来……
孟淑敏不但没被吓倒,此时更来了勇气,就跟江桐对扑对打起来。
不足二十平米的房子,摆满了全套家具。本来就剩不下多少空间了,只有床前到对
面电视柜的一块空地,怎么也不够他们“散打”的场地。电视机旁靠墙角放着张桌子,
本是写字台,只因很少有在家写什么的时间,成了摆些瓶瓶罐罐的地方。
两人连推带搡地扭打成一团,桌上的水瓶、花瓶、咖啡罐、糖果罐、茶杯等物给碰
到了地上,只听稀哩哗啦一通乱响。
淑敏的极力反抗,没有轻重之分。哪是要害,肯定往那地方连踢带踹。近了蹬不开
腿,就用膝盖顶撞……
原本汪桐就想置淑敏于死地,还没想好如何下手?这一来,她越是对抗的厉害,就
越引起汪桐的愤怒。他本是刑警出身使起擒拿术的绝招来。
汪桐一动真格的,三下五除二就把淑敏给按压在床边上。
淑敏的两只手腕被汪桐的一只大手紧紧地反剪着抓在一起。她侧斜着上身,扭过头
来喘着大气拼命地喊:“救,救……救命……”
汪桐正腾出右手来,及时地掐住了淑敏的脖子。
淑敏再喊不出声来了,脸一下子憋得红紫。
汪桐此时不得不下狠手了,他用一只腿膝顶压在淑敏的小腹处,右手加力掐……
淑敏已开始感到绝望了。她再一次用尽最后的力气,猛地一扭动,遂挣出的一只手
马上一把抓住了汪桐的睾丸,用最后的全身之力掐住……
汪桐疼痛难忍,但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