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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桑拿之谜-第66章

小说: 桑拿之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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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上把癌也不视为主要杀手了。再说子宫癌一般转移少,切除了对人危害也不大……
没孩子怕啥?不行我们就领养一个。”
    淑敏又潸潸地说:“不用你安慰我……我能想得开。其实我思想早有准备了,只是
不想在这时,在还没‘结果’的情况下来证实。我实在是不想拖累你呀……”
    广利拿出面巾纸,给她抹着泪说:“看你,原来你可是挺坚强的……现在越来越多
愁善感起来了。别哭啦,你又不怕人家看啦?像是我欺负了你……”
    “是我欺负了你……我太自私啦可不行!”
    “你现在正是需要我的时候,坚强些……一切会好的……你看外面,已是春暖花开。
下星期,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去登记结婚!”
    “不行!我病不好,决不会答应你!这对你太不公平……”
    方芳没穿白大褂,站在了他俩面前:“咋不公平啦?其实没那么严重……就算是癌,
人家活了十年以上的大有人在。”
    淑敏被广利扶着站起,忙拉着方芳的手说:“哟,你换上了便装,可艳丽啦!用时
髦话说,那叫靓!下班啦,累坏了吧?”
    “比当法医时可累多啦。现在整个一个小跑堂的……将来你们要得了势,可别忘了
我,让我还去当法医就行。”
    广利说:“我们还得势呀?能恢复正常工作就行了。”
    淑敏被一边一个架扶着往医院外走,“成天跟死尸打交道,你的胆还真够大的。要
我看一次得三天吃不下饭去吧,还是你现在好
    方芳说:“嗨,头一次实习,我吓得一个星期不敢自己睡一被窝儿。全宿舍的女生
空了一半儿床。习惯啦,还是法医有意思,总是伴着离奇案件走……本来我想,将来写
几部侦破小说。”
    广利说:“那你就先把我们这个案子写出来吧。”
    到了门口,淑敏问方芳:“哎,你们这附近,有什么不错的饭馆儿?今天我俩请
你。”
    方芳站住脚,为难地摇摇头说:“你家不方便吗?咱们还是在家聊聊好……我也有
好多不明白的事。”
    淑敏说:“方芳,我也不拿你当外人,实话跟你说我没有家,只是寄宿在文老师的
家里。我们也没……”
    广利抢着说:“我们是非法同居,你要不嫌弃,去家也好……”
    方芳愣了一下,大度地一笑说:“唉,我又不是查户口的,真对不起,我还以
为……”
    淑敏说:“没关系,外面的谣传比这厉害得多。你又不是恶意中伤,我真想把实情
说给知心的朋友……”
    广利又补充道:“嗨,其实也没啥,你说是吧?总跟自己过不去,早晚要做病的。”
    方芳觉得这俩人很坦诚.身上还有不少引人的谜,就说:“得,我也是为了大家谈
得来……那就去你们的住处吧,也许将来就是家。”
    “家”到了。淑敏说:“昨晚我们就把今天的饭菜全准备好啦,就怕回来的晚,都
是半成品。咱先歇一会儿,我一炒就得。”
    广利请方芳坐下,拿了饮料说:“她的手艺呀,不是我替她吹。真不比大饭店的差!
关键是认真,世上最怕认真二字嘛。”
    “不是我吹,真要‘下岗’了,我就有了重新‘上岗’的条件啦,你一会儿尝尝就
知道了。”
    孟淑敏只想先一吐为快,她很认真很实际地述说了前前后后的情况,尤其把她与文
广利的情感历程说得更为客观,更为清楚和真实。
    她说:“方芳妹子,信不信由你,你也知我这病情,文老师太仁厚啦……我决不会
再拖累他了,我会尽快设法搬出去的……”
    文广利憋不住地插话了:“不!她没有地方可去!这就是她的家。我不可能在这个
时候让她走!我不怕你笑话,方芳同志,我真正爱着她,这是她唯一没说出的实情。如
果不是因为她的病和我们至今还没‘结果’的工作,我早就跟她结婚了!这只是指,在
法律上承认的夫妻。可我们在心灵上,早已是夫妻啦!我没拿她当别人看待,昨天我还
说先去登记再检查身体的。”
    淑敏辩解道:“可我从来就没答应过与你结婚!你的好心,我完全明白。我想,你
再会说,人家方芳妹子也能听得出来的……”
    方芳比佟培培不少心眼儿,只是比佟培培直率。她能听不出来两人各自的心思吗?
她为他们的真情感动,就微笑着说:“你们也别再争执啦。我完全相信你们的话!也明
白你们各自的心思。我很理解你们,更同情你们如今的处境……尤其是孟姐……说实在
的,你的病情不容乐观,但也不是说就到了世界末日……你要准备去做大手术……唉!
真难以想象到,司法人员也会有如此的境地……看来把我调离公安局,也还是小巫见大
巫啦,我还能有何怨言呢!”
    淑敏抹着泪站起来说:“你看,只顾跟你说话啦,把你给饿坏了吧?我就去做饭,
咱们吃着聊。”
    方芳笑笑说:“不提也不饿。我是上的早班,你一说我还真要抵不住啦。”
    淑敏一边炒着一边上菜,广利先请方芳就热尝鲜。淑敏又赶着从冰箱里拿出些冷藏
品,速度之快,同样不亚于饭店。
    方芳吃着,赞不绝口。
    淑敏坐下,跟方芳碰了一杯啤酒。
    广利见方芳肚子垫了底了,就急着问:“方法医,你又到底为什么调到医院来了
呢?”
    方芳说:“你不可这么叫我。从今后咱就成了知心的好朋友,你就叫我小方,或者
芳芳都行。”
    淑敏说:“好,就叫芳芳。”
    方芳开始说了:
    “我们从北京回来,像是犯了大罪,连家都没让回,就给分别软禁了起来。也不问
也不审,对我连个话全没有。我也累啦,不管那套,把俩桌子对上,上面的东西一气全
给划拉到地上,倒头就睡。大概这一觉就睡了二十四小时。我师傅,就是那男法医把我
叫醒了,算让我们去工作啦。师傅对我悄悄地说,领导对咱们很不满,说也不打招呼问
问同不同意,就随便地跟郊局人去了北京。市局的人,怎么能听郊区局的指派?我师傅
就说了实情,周局长让我们上了车,以为是送我们回市局呢。等到了半道儿才知是去北
京。而且告诉我俩,这个行动是市局的肖局长同意的。领导不信,让我在房中反省,并
让写出一切经过。后来经过核实,我没说瞎话,这才算完事,并一再叮嘱,化验的结果
一概不得对任何人讲!把一切全忘了,烂在肚里。否则,后果自负!让师傅管好我的
嘴……又过了两天,师傅被头头叫走,回来时拿了一个白化妆品瓶子,里面是‘精液’
和‘阴毛’,让化验。平常化验都由我来做,做完也是我填写报告,最后由师傅检查一
下签个字。这回是师傅自己做的,只是让我帮忙,取这拿都的。
    “我这人好奇心强,觉得特殊,就特别注意。我一看填写的是‘精子对照表’,对
照的是从北京化验回来胡喜妹体内的精液。”
    淑敏忙问:“对照后是一个人的吧?那白瓶是汪桐的精子。”
    方芳摇头说:“师傅填写的是一样的。但实际草纸上记录的各项指标完全不同,绝
不是同一个人的东西!”
    淑敏大吃一惊,随口说:“这怎么可能?白瓶里的精液是我装的。”
    方芳肯定地说:“绝对没错!因为我也奇怪,为何不是一样的,却要填写成同一人
的呢。如果是这样,干脆就不用化验,一填不就得啦?何必还费这道手?到现在我也弄
不明白。
    “师傅去交报告,我特意地又化验了一遍,草纸上的记录没错!我断定绝对不是同
一个人的精液。”
    广利也很吃惊地瞪大了双眼。
    方芳知道他们都不相信,便说:“我不会搞错的!再后来师傅匆匆地回来了,后面
跟着我们头头。见我手中正拿着那张记录的草稿纸,师傅上来一把夺了过去,狠狠地剜
了我一眼。
    “头头像没见过我,看了我足足有三分钟,拿过草纸转身就走了。
    “又过几天外面的传闻就沸沸扬扬起来……师傅从外面回来,脸色非常难看地对我
说,处长找你……,我心想看样子要出事。因为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在周局那文检察官
说的情况,心里就有预感地嘭嘭乱跳。处长笑着问我,那天化验精子是你干的吧?我忙
说,不……不是我。处长又说,你没发现你师傅有什么问题吗?他可是说你都知道了。
我一听口吻觉得不对头,慌忙说,我什么也不清楚呀,这次是师傅自己一手操作的,那
化验记录掉在了地上,我刚捡起来,你们就来了。我连看全没看。也不知师傅还有没有
用?处长死死地看着我,像我脸上有他要急于破译的密码。好半天他说,方芳,这里的
工作都是严格保密的,这你懂。尤其是在案件还没下结论的期间,就是你调离了岗位,
也不能乱说乱道,不要给自己惹麻烦!你还年轻,干什么工作都会有前途的。好啦,去
吧。又过了一个来星期,我拿到了调令,就到公安医院去上班了。起初在化验室。三个
月后,我听说师傅因吸毒,死在了戒毒所里。我大惊失色,从没听说过他吸毒的事。同
时我又庆幸,那天的回答没令处长怀疑。我就忙托人,调出了那医院,这才来这医院妇
科上班。”
    “我对此事一直守口如瓶,心中再纳闷也得忍着,都这么长时间啦,我想也早该结
束啦。今天看到了你们……”
    文广利说:“这你放心,我们决不会给你找麻烦的!”
    淑敏说:“这事太蹊跷啦……难道汪桐不是杀死喜妹的人?我们判断失误啦?”
    “我想,北京的化验结果不会错的……”文广利思索着说。
    方芳说:“我想他们是将错就错。既然江桐被怀疑成是凶手,他又自杀了死无对证,
一切由他担起来,不就省事啦。”
    广利摇摇头对淑敏说:“问题没这么简单。我们的判断,江桐不也承认没错吗?否
则他也不会感到危机而让你回去,在无法阻止你的时候要对你下毒手。我想,汪桐知道
自己陷得太深了。他就算没直接杀死喜妹,也是参与的凶手!精子不同,也只能说汪桐
在喜妹死前并没奸淫她。这就说明还有另一个人也是凶手!而且这人比汪桐重要。”
    淑敏说:“汪桐自杀是为了保护这大人物?”
    “汪桐认为自己左右是死!从这大人物穿了汪桐上衣,开了他的车去杀喜妹来看,
此人身份决不一般。否则汪桐不会借给他。更不会为保护此人而去死!还有一层死因,
那就是要报复我们。他的目的全达到了。”
    淑敏说:“但他是用死亡为代价。”
    广利感慨地说:“不过也考验了我们……”
    淑敏也感叹地说:“只可惜我们要挖出的‘线儿’给掐断了……”
    方芳说:“这么看,我觉得你们的功劳还真不小。虽说‘线’是断了,但我听说还
是挖出不少人来。我在公安医院办调动手续时,听他们在议论‘华利’案件的处理结果。
说是,女老板一听说汪桐死了,就把很多事都推到了汪桐身上,但也无奈地牵扯出一些
人来。女老板大概是判的死刑吧。汪桐按畏罪自杀下的结论,而且他参与了入股经营
‘桑拿浴’。‘入股’和‘名誉入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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