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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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他了……那我该怎么办？”轻轻地抚摸着手里的琴谱，锦瑟的声音幽幽地回荡在水畔……
“公子……”
又过了一段时日，锦瑟和鸳的伤全部都好了。所以，鸳又开始按着腾蛟的吩咐教锦瑟调理自己的筋脉。
“公子！公子对鸳的救命大恩鸳感激不尽！”面对着锦瑟，鸳直挺挺地跪了下去。“鸳愿意誓死保护公子周全！”
“快点起来，鸳！不要谢我，我根本没有帮你什么，而且你被罚还是因为我！”看着眼前的跪在了自己的面前，锦瑟慌了，他马上上前将她扶起。
“不！如果公子不需要鸳，那么鸳就长跪不起！”鸳执意要报答锦瑟。
“鸳！你快点起来！”锦瑟觉得自己根本不值得她这么做。
“你还是应允了她吧！”伴着低沉磁性的男声，腾蛟走进了亭子。
“啊！腾蛟！鸳她不是那个意思！我不会收她的！”害怕他再生气，锦瑟连忙摇手澄清。
“主人！”鸳一看到腾蛟趴跪了了下去，整个人都伏在地面上。
“怕什么？既然鸳有意思要跟着你保护你的周全，那么你就收了她吧！如果你不要她那么她就是个废人，我不养废人！”腾蛟踱到香案旁坐下，轻轻拨弄了几下琴弦。
“好！我……收！”明白腾蛟话里的意思，锦瑟丝毫不敢怠慢地应允了下来。他害怕他真的杀了鸳！
“多谢主人！多谢公子！”鸳早已习惯了腾蛟阴晴不定的脾气，所以她很欣慰地向他们道谢。
“行了，鸳你下去吧！以后锦瑟的武功由我亲自来传授！”挥了挥手，腾蛟喝退了鸳。
“是的！主人！”鸳对着腾蛟磕了几个感恩的头后就退离了那里，只留下锦瑟和腾蛟。
“那本琴谱都背下来了么？”只剩下了两人，腾蛟开口询问锦瑟。
“嗯！全部都记熟了，只是……”锦瑟想起那奇怪又根本不是很连贯的音律轻轻皱了下眉。
“只是什么？”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腾蛟一边拨弄起了琴弦，缓缓地弹奏出了那琴谱里的旋律。
“根本不通！”锦瑟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不通？怎么个不通法？”腾蛟又露出了那种让人费解的笑容。
“本来应该是角的半音，下一律却又转到了羽，而应该是宫的地方却又填成了商，而且到最后音位会越来越弱，几乎已经低于了琴弦的发音范围。”那根本就是没有声音了嘛！即使有，人耳也是听不到的了！“还有，这本曲谱的曲子应该是很平缓的，可是……”锦瑟又犹豫了一下“可是你那天后半段弹给我的却是很激昂，这琴谱上没有记载。”谈到音律，深谙此道的锦瑟立刻就来了精神，也完全忘眼前的男人很可能因为他的一句话不合他意而杀了他。
“呵~看来你是真的很精通乐器的嘛！”腾蛟笑得鬼魅“我会证明给你看它是对是错！”说着，腾蛟站了起来并向锦瑟招手。“来，过来这里！”
看到腾蛟向自己招手，锦瑟有点犹豫，但他还是很小心地走到了他的身边然后坐在了香案边的椅子上。
“把它弹出来！”腾蛟就站在他的身后看着锦瑟的动作。
“……”轻点了下头，锦瑟把自己纤长的手指轻轻拂在了琴弦上，凭着对音乐天生的敏感，锦瑟奏出了几小段生涩的音节，但是在那之后就再也不行了。
一语不发地看着锦瑟，腾蛟突然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整个人都暧昧地贴在锦瑟的背后。
感觉到背后连衣服都难以阻挡的体温，锦瑟烫红了脸皮，他无措地看着腾蛟握住自己的大手不敢动作。
“把你的身体放松，这个样子怎么弹琴？” 腾蛟虽然这么说，可是却故意俯身在他的耳边吹着气。
“对……对不起……”锦瑟尴尬了一下就马上收回了心思专心在琴上。
锦瑟的手被腾蛟把持着，两人共同拨弄着琴弦，在腾蛟的带领下，锦瑟一点点地熟悉了所有的演奏方式，于是在两人的共同弹奏下琴音一点点流泻，在空荡的山谷花园里营造了一种和谐又凄美的气氛，很是让人陶醉，就连身为琴师的锦瑟都不禁闭起了眼睛感受着音符流泻的快感。好想……一直这样下去！
用眼角扫了一眼怀中锦瑟因为沉醉于其中的满足表情，腾蛟不知不觉中将全曲带响了那激昂纷杂的高潮部分，为了不是因为将内功融入琴曲而造成锦瑟内伤，他更加贴近了怀里的人儿，把真气灌输给他。
“呜……”不知不觉中被带向了高潮乐段的锦瑟再开始是觉得有些头晕，但是马上便有一股和头晕对抗的暖流向身体里扩散，渐渐地压制着不适，经过一段时间跟随鸳学习吐纳的锦瑟很自然地将那股暖流汇集，然后缓缓收入体内。
直到锦瑟已经在吸取自己的内力了，腾蛟在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痕。
“呜……好累！”全曲终了，锦瑟竟然是满头的大汗？！觉得身体里还有着方才激｜情的他不觉转身对腾蛟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颜。
“锦瑟，气运丹田！”腾蛟离开他的身体，站在一边说。
听从了腾蛟的话，锦瑟慢慢把呼吸放沉，然后按着这几天鸳一直在教他的方法提气，再然后……
“有气在蹿！怎么会这样？”觉得身体里有一股气流乱窜的锦瑟惊异地叫出了声音，不明白的他无措地看着身边的腾蛟。
“按着这气流的运动规律继续按照鸳交给你的方法吐纳，明天这个时辰再到这里来跟我学琴！”知道锦瑟已经完全接受了他的内力，腾蛟低头深吻了他一下后就离开了。
看着他又已经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还在微微发热的掌心，锦瑟觉得有什么在吸引着他，让他不禁想按着腾蛟的方法继续下去，然后……可能自己会对他有所帮助……
《锦瑟》4
半年的时间匆匆而过，锦瑟在腾蛟的精心调教下日渐成长，无论是床第之间，还是……武功……不但如此，锦瑟也在鸳的介绍中得知了关于这里的大部分情况：他们现在所在的这方其实是一个很大的峡谷，而且离京师不远，这个谷叫做“龙凤谷“腾蛟是这里的谷主。“龙凤谷”是一个专门在背后活动的组织，主要是靠贿赂朝廷官员或培养，美色杀手进行威胁来替自己办事，而且据说，这里还和皇族有着一定的联系……总之，这里其实是这个国家心照不宣的幕后王国——声色的王国！
“公子！”鸳轻唤了坐在峡谷花园琴亭内的锦瑟一声，然后便见那一线天里飞过一群莺雀，那群莺雀虽然飞行速度极快，可也快不过琴亭香案边的根根银丝，只听得几声琴音，然后便是皮肉裂开的闷响和鸟的凄鸣落地之声。
“公子好准！全部都是翼，没有一只逃脱！”鸳到亭外察看了一下地上的鸟儿，然后笑着向里面的人回禀。
“是吗？”相对于鸳的欣喜，锦瑟却是秀眉微颦。又有十只鸟儿再也不能飞翔了！这大半年来他一直由腾蛟亲自教导着学习暗器和弹琴，他也不清楚这具体有什么用，他问过他，可是他说以后会有用得上的地方。虽然话是如此……可是……锦瑟总是觉得残忍，他练习以这腾蛟送给他的锦瑟上的百炼钢瑟弦作暗器要用活畜或飞鸟作靶子姑且不说，但说这琴曲……记得那个时候他听腾蛟鼓瑟时会头痛，会吐血，那完全是因为他把自己的内功融入到了曲子里，这是杀人于无形的呀！虽然刚开始知道时自己是那么的难以接受，可是他毕竟也已经学会了呀！就算是想忘，那也是刻在了骨子里的！
“你还是不懂吗？”正在锦瑟看着满地的鸟儿和深深钉穿它们翅膀的琴弦发怔的时候，腾蛟来了，他看了看地上痛苦挣扎着的莺雀，然后神情很冰冷地走到锦瑟身边又抄起了十几根琴弦向那满地的鸟儿射去……一只只的鸟儿身中两根琴弦，一根是在翅膀，另一根是在头！钉穿头部，一击毙命！好利落的手法，好残忍的招数！
“你伤了它们的翅膀，那么它们就再也也无法飞了，不能飞它们就会饿死，就是废物！堆废物怜悯就是对它们残忍！”腾蛟看着锦瑟心疼的神情轻蔑地说道：“对待废物，就只有杀了他们，这样才不会给自己造成麻烦！”
是吗？是啊！你总是这么说：不要对没用的东西仁慈。那我们呢？锦瑟、鸳、你其他的手下和仆人呢？一旦没用了也是一样的吧！可是锦瑟不想啊！他不想被抛弃，因为锦瑟喜欢你，腾蛟！
“是的，我懂了！”锦瑟低着头，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害怕，害怕腾蛟像对待这群莺雀一样地对待自己，因为……他早已喜欢上他！
“你记住就好！鸳，帮锦瑟挑选几件漂亮的衣服，仔细着点！晚上会有贵客！”腾蛟向鸳吩咐，然后轻轻地把坐在椅子上的锦瑟搂进怀里，伸手暧昧地抚摸着他纤长白嫩的后颈。
“是！主人！”鸳低低地应着，声音里掺杂了一点和腾蛟一样捉摸不透的感觉，而锦瑟则是一点也不清楚其中的奇异。
“小瑟儿，今晚把自己弄得漂亮一点，我还要你来招呼贵客呢！”不介意被人的在场，腾蛟更加抱紧了锦瑟轻揉慢捻地挑逗着他，并趁他不注意时，悄悄封了他身上的几处经脉……
“今晚……我想听你弹琴……好么？”
面对着腾蛟这难得一见的温柔，锦瑟的神志也迷离了，甚至都没有听出腾蛟话中的异样……
锦瑟……已经是时候了……
晚上是淫糜而纷乱的，在另一间很大的厅堂中，腾蛟正和他的“贵客”欣赏着香艳的歌舞。
“蛟谷主！你这里可真是人间天堂啊！”坐在宾客席里的胖子举起装满了葡萄美酒的夜光杯对在主人位置上的腾蛟贼贼地笑着，那张胖得像馒头似的脸肉都堆到了一起，把眼睛挤得都只剩下了一条缝儿。（表问我为什么腾蛟又变成了谷主—_—｜｜｜｜）
“那赵大人你就多乐一乐吧！”看着台下自己眷养的舞妓们勾引似的扭动她们性感的小蛮腰，腾蛟对着宾客席上的人露出了一个邪肆的笑，并低头饮尽了一杯上好的葡萄美酒。虽然他是在寒暄，可是没有一点谦虚的成分，反倒是对方有着一种被施与恩惠的感觉。“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今晚你可以带回去！”
“好好！多谢谷主了！”胖子猥琐地笑着，瞧着舞女们直流口水。但是他同时也在心里暗自咒骂着腾蛟：你个混蛋！上次在相公堂子里抢了美人，这次和老子说话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要不是你在皇族中有靠山，老子早就给你个邪教叛国的罪名抄了你的这个地方了！
“赵大人你可别那么急，好戏这才要上演！”说着，腾蛟鬼魅地笑着拍了拍手，听到他的拍手声，下面的舞妓们立刻就都散开退了下去，乐声也停止了。然后就见大厅的另一端纱帐后隐隐地传来了几声琴音，越来越强……犹如天籁，清静素雅的曲调一消防才莺歌燕舞的甜腻，给人一种身在仙境的感觉……
听着那流畅完美的琴音演奏着他亲手教授的曲调，腾蛟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
而那个胖子显然也是被这清雅的音律给吸引住了，他就维持那种举着酒杯还流着口水的样子呆呆地看向那边的纱幕，里面的那个美丽又娇娆的倩影惹得他一阵心痒，恨不能马上就过去掀开那纱幕一睹那美人的芳容，然后再和那美人云雨一翻！光是这样想，他就已经要忍不住了。
“赵大人你可满意？”看着赵大人那副色迷迷的样子，腾蛟知道计划已经成功了，他更加了把劲。
“满意满意！当然满意，不知道谷主可否……”赵大人呆呆地望着帘后那绝尘的身影。
“赵大人，刚才的舞女们你可以随便挑选，但是他……他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