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全才-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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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珂对这里什么都不知道,反正李恪怎么说他就怎么听,现在听他这样说当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意见了,只是跟着李恪走就是了。
来到李恪所说的地头,王珂四周望了望,果然如同李恪所说的那样,风景不错还没人来。
俩人把马栓在树干上,拿出在路边小店里买来的酒菜,对坐着吃喝起来。两人嘴里只说些不咸不淡的闲话,谁也不先去触碰今天出来的目的,但都心里明白不是不说,而是还没有到说正题的时候。做什么事情都有一个酝酿的过程不是吗,哪能一开始就直接进入主题的,两人都是此中高手,哪里有不知道这些道理的。
第二十三章 对策
两人喝了好一阵子,呀看酒菜也下去了一多半,王珂知道应该进入正题了。
于是放下手中的酒,正色地对李恪说道:“殿下,皇上马上就要封你为王了,我想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回到大唐也有些日子了,可要算起来也只有你和程兄走得近一些。你我二人更是知心,平日里有什么事我们俩也没有隐瞒过对方,今日还望殿下能如实相告才是。珂才能为殿下仔细权衡得失。”
李恪见王珂已提起话题,也一脸庄重地说道:“王兄之心恪知之,与何问题王兄只管提出来,恪知道王兄是为恪着想,恪决不会有半点隐瞒。”
王珂点点头说道:“殿下,皇家之事我本没资格评说,如果换作别人,我必定冷眼旁观,决不会问一个字。怎奈珂与殿下相交,颇有相见恨晚之感,珂斗胆视殿下为珂之朋友。为朋友珂甘愿浪肋插刀,今日之事还望殿下不要与第三人道知,不然必定给我王家带来杀身之祸。毕竟与王子结党也算是重罪,再加上我王家的出身殿下也应该知道一二。”
李恪听到这话苦笑了一下说道:“你王家的出身我何尝能不知道,我虽生在帝王家,其实与你家又何其相似,这可能也是你我能够相交的原因之一吧。”
李恪的出身王珂早就从历史书里知道得一清二楚。李恪,唐太宗李世民三子,母亲杨氏,李世民之妃子,前朝(隋)公主。正因为这个原因,李世民对自己这个有能力、有见识,为人宽厚又不失严厉,最象自己的儿子是又爱有恨。
爱就不用说了,自己的儿子,能力又强,各方面都和自己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别的皇子没一个能与他相比,这样一个儿子任谁也不会不喜欢的。可恰恰因为李恪的身上有着前朝皇帝的血统,李世民真怕呀,怕自己百年以后这个能力超群的儿子承继大统以后会改朝换代,把自己苦苦打下的江山育改回大隋去。
他自己本就是从自己的兄弟手里抢来的江山,这个阴影一直伴随着他一生。如果真的大唐在自己儿子手里变回大隋去,他哪有脸面去见他的祖宗呀。
王珂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上,然后对着李恪说道:“殿下说实话,你对大唐江山可有什么想法?如果皇上封你为王,你就得离开京城去你的封地,你真的就愿意离开吗?”
李恪见王珂没有一点掩饰的直接就问这个问题,也很郑重地回答说:“我外公虽说是大隋的皇帝,母妃是大隋的公主,但我是大唐的皇子,这是决对不用说的,虽然说我皇兄太子殿下的才干我并不放在心上,但父皇已立他为太子,我就决无偷窥之心。我知道我的短处,又清楚父皇那点心思,我只希望能自由自在的过下去,和我的朋友一起出去游乐、喝酒、玩耍。我没有去争权的心思,也不会有那样的心思。其实我早应该封王的,只是因为我在封王前因为闹出点事,父皇一怒之下只封了我一个郡王,我才得以留在京城到现在。如今要再次封王,看来我是躲不过去了。”
王珂听到李恪这席话也明白他此时的心情,历史的真像不由自主地从他的嘴里冲了出来:“你皇兄这太子当不长的,早晚要被废,你父皇会立李治为太子。”说到这里王珂一下醒悟过来,这种事是不能说的。
果然李恪奇怪地问道:“王兄何出此言,你是如何得知的,这怎么可能呢?”
王珂话已出口,也不得不给自己说相互的话找出依据来,于是慢慢说道:“现在太子殿下与朝中大臣的关系并不融洽,虽然还说不上行为乖张,却也有些趾高气扬,惹恼了不少的大臣,这个事你应该也知道。以你皇兄的性格,这样下去必定会出事,到那个时候你父皇一旦忍无可忍,他那太子之位还能不能保得住就不好说了。”
李恪听到王珂这样说也感到有些道理,不禁又问道:“那为什么会立治为太子呢,治上面不是还有那么多的兄长吗?”
王珂也知道这个问题十分尖锐,不得不运用他所知道的历史知识再加上自己忽悠的功夫说道:“我们来看啊,皇后到目前为止共生有三男一女,分别是太子承乾、四殿下泰和现在才两岁的治;女儿是长乐公主丽质。公主不用去考虑,她没有可能有当太子的机会,那么一旦太子被废,最有希望的就只有泰和治中间的一个了。泰心计比太子还深,做事更加绝情,可才能比太子并不强,我想皇上也必定知道这一点,是不会立他为太子的;那么就只剩下治了,现在治还小,可是却一直由皇后娘娘亲自抚养,娘娘的才能天下人皆知。在娘娘的教导下,谁能预料治将来会成长为什么样子的一个人呢。再加上现在朝中长孙无忌是重臣,他不可能不帮他自己的侄子吧。所以我敢断定,如果太子一旦被废,皇上必定会立治为新太子。”
李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你的分析是很有道理,不过我现在不想去管这些事,我只想我怎么才能不离开长安。王兄,你得帮我想个办法呀。”
王珂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有办法,你早迟都得离开,只是什么时候走的问题。我现在能帮你就只有一点,不过最终还得你自己拿主意。”
李恪听见王珂这样说也知道没有多大希望,心中不免有些惆怅,但王珂的最后一句话还是给了他一丝希望,他知道现在就是有一丝希望也不能放弃,哪怕是多留一点时间也是好事,于是催促着王珂赶快说出来他心里的打算。
王珂良久地望着李恪,不死心地问道:“难道你真不想去坐那个位置吗?”
李恪知道王珂说的什么意思,惨然一笑说道:“生为皇子,谁又能不为那个位置动心呢?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能够左右的,我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平安地活下去,不给我母妃惹出乱子,让她老人家伤心了。”
王珂知道李恪的下场,却又不能说出来,只好苦笑一声说道:“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们现在只说现在的事,将来要发生什么我再临时决断吧。”
说着端起酒来狠狠地咽下一口气继续说道:“现在你要做得是在这几日里想办法装病,装得越严重越好,但不能是什么昏迷不醒什么的最好说是头疼,这个病御医也没办法检查出来。平日里你就可劲的声色犬马,动静弄得越大越好,哪怕让你父皇知道,他也只会当你是得病以后性情有了变化。你再时不时的来上一下头又疼了,而且一疼就让人感觉你要死过去了一般,这样你父皇他也不会怪罪你了。看这样能否能拖延过去。如果实在要走,只要皇上一说要年离开,你什么哈也别上立马就走,到了封地呆上几个月再要求回来养病,我想你父皇也不会不肯的。”
王珂换口气接着说道:“还有就是你一定要在没走的这段时间里和宫里的娘娘们和几位公主搞好关系,如果在你父皇要你走的时候她们能出来帮你说话,那你留下的希望就会多上几分。我现在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了,做与不做还得殿下自己决定。珂言尽于此,以后就靠殿下自己了。”
李恪想了很久才抬起头来望着王珂说道:“王兄所言极是,恪必定按王兄所说之计行事。不过恪有一事不明,还望王兄为我解惑。”
王珂说道:“殿下请讲,珂今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恪慢慢边想边说:“王兄让我与宫中的娘娘们和几位公主搞好关系,恪深以为然。那么我的几个兄弟呢,我不用吗?”
“万万不可。”王珂急忙阻止道:“殿下平日如何与他们相处,现在还如何与他们相处,如果你现在刻意去迎合他们,反而对你不利,会让他们觉得你有什么企图,反而不好。所以千万不能做这样的事。”
李恪站起身来,深深地向王珂鞠躬道:“王兄不愧为我的好兄弟、好朋友,今日为我的事想得如此周全,恪大恩不言谢,日后王兄若哟以内感到恪处,恪必竭尽全力,决不推辞。”
王珂见李恪如此,哪敢还坐着不动,连忙站起身来,拉着李恪的手说道:“殿下言重,珂受之不起。”
俩人双手互握,相视一笑。
第二十四章 酿酒
自从那日与李恪商谈以后,一晃又过去了十数日,王珂除了中途有一日因听闻李恪酒后突头疾,过府探望在李恪处安坐了一日,其余时间每日都带着冬月早出晚归,每日在城外的自家庄里一呆就是一天,王夫人每日问他在做什么时他还摆出一副神秘的样子,还严令冬月不许告诉任何人他正在做什么。
这日清晨,王夫人安排好府里的事务,想起一早王珂又带着冬月去了庄上,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叫人套上车,也向庄子而去。
进得庄里就看见庄里的下人们都忙个不停,在前院的柴房和后院间来回的奔跑。从后院出来的人读是空着手对直奔柴房而去,而想后院去的手里必定都抱着一捆柴火。
王夫人也不言语,直接就奔着后院而来,刚到院门口就闻到一股子怪味迎面而来,正想退出来,却见冬月从一间偏房里冲了出来,不停地大口喘着粗气,看得出她在屋里也是憋坏了。
王夫人招手唤过冬月问道:“少爷呢?少爷在哪儿呢?怎么一个后院弄得这么难闻。”
冬月见王夫人来了,着实吓了一跳,指着偏房胆怯地说道:“少爷在里面,正指挥着酿酒呢。”
“酿酒?这个珂儿,一天就这样胡闹。”王夫人慈爱的摇摇头,忍着难闻的怪味走进偏房里。
冬月吐吐舌头,乖乖地跟在后面,一声也不敢坑。
只见屋里几个人正干得热火朝天,王珂在两套不知什么时候搭建起来的设备前窜来窜去,一会招呼这个,一会招呼那个,忙得不可开交。
王夫人不由走上前去问道:“珂儿,你在做什么呢?我们家不但有酿酒作坊吗?你怎么又在这里弄出一个来呀。”
王珂回头见是母亲来了,连忙行礼说道:“娘,你怎么来了?孩儿这个酿酒的法子和我家以前的不同,孩儿做的是蒸馏酒,比以前家里的酒要烈上许多。孩儿经过这许多天的试验,已经能够出酒了,只是觉得酒的度数还不高,想再提高一些。”
“度数?又是什么东西,珂儿给娘说说。”王夫人不解地问道。
王珂耐心地说道:“酒是又酒精与水混合而成的,酒精与水的比例,也就是酒精在整个酒里所占的比例,我们就叫它酒的度数,酒的度数越高酒就越烈。以前酿的酒度数太低,按度数来说也就有个十度左右而已,我这种方法酿的酒最低也能达到三十多度,前几日我们酿出的就已经有五十度左右了,孩儿想再提高一点,现在正在试,一会就要出酒了,出来就知道了。”
王珂说了一大堆,自以为自己已经说得浅显易懂了,谁知王夫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