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倚天神雕-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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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遇春微微有些激动,道:“没想到张兄弟也是这样的热血男儿,我们明教早已经在组织对蒙古鞑子的反攻,张兄弟既然有如此志向,加入我们明教如何?”
张超群淡淡一笑道:“常大哥,现在说这些还言之过早,而且我对明教也不甚了解,如果明教真的如你所说一般,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加入。”
张超群现在还不想过早和明教扯上关系,毕竟明教在这些江湖人的眼里是十恶不赦的魔教,自己现在和它扯上关系不是找抽吗?到时候被这些自以为是的正派人士追杀那日子可不好过了。
常遇春也不勉强,走到张三丰面前恭敬的行了个晚辈礼道:“张真人好。”
张三丰淡淡一笑:“无量天尊,常英雄有礼了。”
常遇春看了一眼张三丰,又瞧了瞧张超群,正要开口说话,却突然惨哼一声,口中喷出大蓬鲜血,脚下一软,眼看就要倒在地上。
张超群见状大惊,敢情这常遇春身上还带有内伤,难怪刚才对付不了元兵,记得原著里常遇春是护送周子旺的孩子南下。而这周子旺正是魔教“明教”中“弥勒宗””的大弟子,数年前在江西袁州起事,自立为帝,国号称“周”,不久为元军扑灭,周子旺被擒斩首。弥勒宗和天魔教虽非一派,但同为“明教”的支派,相互间渊源甚深,周子旺起事之时,殷天正曾在浙江为之声援。
只是怎么没有瞧见那周子旺之子?张超群手上抱着周芷若自然不方便扶他。而且已经有人率先上前搀住常遇春坐下了。
张无忌搀扶常遇春坐下,焦急的朝张三丰叫道:“师公,这位常大哥好像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势。”
张三丰抓起他手掌,但觉触手冰冷,微微一惊,道:“常英雄受伤好像有些时候了。”张三丰搭他脉搏,但觉跳动微弱,再解开他衣服一看伤处,更是骇然,只见他中掌处肿起寸许,受伤着实不轻。换作旁人,早便支持不住,此人千里奔波,力拒强敌,当真英雄了得。
当下取出一粒上好的丹药喂入常遇春的口中,却在这时,又听到一声惨哼。
正文 第十章 张三丰收徒(下)
第十章张三丰收徒(下)
却是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张无忌因为寒毒肆虐的疼痛而轻哼出声,倒在地上瑟瑟发抖,嘴唇变得干裂泛白。
张三丰又是一惊,一手扶起张无忌,手掌抵其背心,却是运起内力意图压制住寒毒。
张超群在一旁默不作声,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还真有这种疗伤的方法,今天真是长见识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无忌苍白无色的小脸微微红润了起来,牙关也不再颤抖,张三丰也在这时候扯去掌力,关切的问道:“无忌,你感觉如何。”
张无忌微微道:“师公,无忌没事,只是这寒毒发作一次比一次厉害了。恐怕这次不能远行了。”
常遇春的伤势却也压制住了,朝张三丰问道:“张真人,无忌兄弟为何如此,难道是受了什么阴毒的掌力?”
张三丰无声的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焦虑。
常遇春见状,接着他对张三丰说道:“在下有一恩师,医术甚高,这位小兄弟有怪病缠身,若张真人信得过在下,我愿意带小兄弟到我恩师那里,请恩师替小兄弟医治。”
张三丰黯然摇头道:“我这个徒孙中了最阴毒的玄冥神掌,医术再高……恐怕也无济于事……”
张超群却道:“张真人,我听说明教有位‘见死不救’的神医,名唤胡青牛,只是他脾气古怪,不是什么人都会医治。”
常遇春闻言微微一惊,诧异的望着张超群。“张兄弟说的没错,在下恩师正是‘见死不救’胡青牛,没想到张兄弟连这个都知道。”
张超群淡淡一笑,朝张三丰道:“张真人,无忌兄弟的伤也许那胡青牛真的能治!”
张三丰现在已经无计可施了,本想到少林和峨眉求得九阳神功,却没想到遭到少林拒绝,又欲上峨眉求之,但即使峨眉同意借阅九阳神功也不完整,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
胡青牛的医术张三丰也有所耳闻,当下又生出希望,道:“常英雄若能使我这徒孙驱除寒毒,日后若能帮忙,我武当派当倾力相助。”
常遇春道:“张真人客气了,即使是看在张兄弟的救命之恩,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说完似乎是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张三丰自然感激不尽,又用深厚的内功压制住常遇春的内伤,只是这样也不过是压制一时而已。
张超群这时道:“我看无忌兄弟和常大哥都需要一个养伤之处,正好我们的小船停靠在几里外,不如就去那里养伤吧。”
张三丰自然点头答应,他一直认为自己愧对张翠山,所以对张无忌疼爱有加,只是面对他的这一身寒毒却无能为力,心中更加的愧疚与自责。
回到周芷若的小船,安顿好张无忌和常遇春,坐在船头张超群却犯难了,无比怜惜的看着怀中熟睡的小萝莉,张超群不知道她醒来怎么和她说,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周氏夫妇被杀,但……
张超群不敢想下去了,还不知道她知道自己父母的噩耗还会怎样闹腾。
“超群可是在为这小姑娘的事情在烦恼?”不知何时张三丰已经站在了身后。
张超群抱着小萝莉站起了来,见张三丰叫自己名字,看来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晚辈,当下老实回答道:“是的,她父母已经凶多吉少了,我不知道她醒来后如何对她说。”
张三丰瞅了眼张超群怀中的小萝莉,道:“这小姑娘不是你的亲妹妹吧。”张三丰那女孩约莫十岁左右,衣衫敝旧,赤着双足,一看便是船家贫女,但容颜秀丽,十足是个绝色的美人胎子,见张超群如此关心,想必两人关系不一般。
张超群憨憨一笑:“这个,我和她私定了终身……”说到这里饶是张超群脸皮厚脸上也不禁微微一红,像是火在烧一般。萝莉,大罪矣。
“呵呵,不用害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看这小姑娘十足的美人胚子,而你又是人中之龙,两人倒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十分般配。”
张超群没想到连张真人都会打趣人,男大当婚这好啊,至理名言!但她女大当嫁?她才十二岁啊!瀑布汗!
张三丰又微微笑道:““这小姑娘名唤何甚?”
张超群道:“周芷若。”
张三丰抚了抚自己长长的胡须道:“船家女孩,取的名字倒好,她可是住在这儿?”
张超群点了点头:“是的,她是渔家女,所以我对她分外疼惜。”
张三丰道:“那她可还有亲人?”
张超群道:“没有了,她就只有我一个亲人了。”
张三丰点了点头,换了个话题道:“超群,我见你并未修习内力,但根骨奇佳,加上见识不低,老道有个不请之请,想收你为徒,不知你意下如何?”
张超群闻言大喜,本来他就有拜张三丰为师的意思,只是人家一代宗师,武功盖世,根本不轻易收徒,而且他也不知道怎样开口,抱着小萝莉立即跪下,高声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摆。”
说着就要跪拜,但一拜才想到自己抱着小萝莉,张三丰呵呵一笑,用内力一托,张超群感到一股祥和的力量,让他直起了腰身。
张三丰笑道:“你先起来,这些礼节等我们回到武当山再行不迟,现在先做记名弟子。”
张超群也不矫情,站起身来点头应是。
张三丰道:“你可知道我有几位弟子?”
“七名弟子!”这点难不到张超群,“分别是宋远桥,俞莲舟,俞岱岩,张松溪,张翠山,殷梨亭,莫声谷,合称武当七侠,不知徒儿有没有说错。”
张三丰颔首道:“没错,为师已经许多年没有收徒弟了,收你做徒弟一是因为你根骨奇佳,是可造之才;二是最重要一点,因为你是一个有血性,有良知,有正义感的人,老道收人为徒,从来都是先考其品行,我辈之人从来都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点你做得很好。”
张超群暗暗擦了擦汗,暗叫侥幸。自己那是什么见义勇为,其实是看不惯那些元兵滥杀无辜罢了。
这时张无忌叫了声师公,张三丰担心其伤势,嘱咐张超群暂时不要把这事向别人透露,张超群当然连连称是。
张三丰为张无忌输入内力,过得不久,张无忌悠然醒转,常遇春道:“张真人,你老人家功行深厚,神通广大,这位小兄弟虽然中毒不浅,总能化解罢?”张三丰道:“是!”可是伸在张无忌身下的左手却轻轻摇了两摇,意思是说他毒重难愈,只是不让他自己知道。
常遇春暗吃一惊,张超群在旁边道:“事到如今,师……张真人,无忌他若是不去找胡医生医治的话,只怕体内毒性侵入心脉,到时就真个儿难治了,不若就由小子陪着无忌他去蝶谷吧!”
张三丰迟疑了一下,张无忌是他爱徒唯一的骨血,要将他交在向来以诡怪邪恶出名的魔教弟子手中,确是万分的放心不下,现下这新收的弟子同去的话,倒也放心得多。
眼下无忌毒入膏肓,生死之际,须得当机立断,便道:“如此当然是好,不过,超群,胡先生有个规矩,决不替教外之人诊病,胡先生能治当然好,若是勉强无忌入教,却是万万不可答允的。”他知魔教中人行事诡秘,若是一给纠缠上身,阴魂不散,不知将有多少后患,张翠山弄到身死名裂,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张超群自然知道张无忌将来不但是入教了,而且还做了明教的教主,张三丰的这点担心,绝对多余,点了点头,道:“超群知道。”
那常遇春却是怫然不悦,朗声道:“老道爷可把我明教中人瞧得忒也小了。假若胡师伯不肯给无忌兄弟医治的话,遇春一命换一命便是。”
张三丰抚须笑道:“常英雄无须介怀,贫道自然知道你光明磊落,实是个顶天立地的好汉子,我有一句不中听的话劝你,盼你不要见怪。”
常遇春道:“老道爷见教,小人怎敢见怪?”
张三丰道:“好!我劝你即日洗心革面,弃了邪教。你若不嫌武当派本领低微,老道便命我大徒儿宋远桥收你为徒。日后你行走江湖,扬眉吐气,谁也不敢轻视于你。”
宋远桥是七侠之首,名震天下,寻常武林中人要见他一面亦是不易。武当诸侠直到近年方始收徒,但拣选甚严,若非根骨资质、品行性情无一不佳,决不能投入武当门下。常遇春出身魔教,常人一听早已皱起眉头,竟蒙张三丰垂青,要他投入宋远桥门下,于学武之人而言,实是难得之极的莫大福缘。
张超群刚刚被张三丰口头允诺收为记名弟子,见他又起收徒之心,不由得气沮,看来今日这老头子收徒收上瘾头了,收得多了,就不珍稀了,转念又想,我是拜张三丰为师,常遇春则是投入宋远桥门下,说起来,自己倒是成了他师叔了,心中不免得意。
岂知常遇春朗声道:“小人家蒙张真人瞧得起,实是感激之极,但小人身属明教,终身不敢背教。”张超群这才突然记起,常遇春并未投入武当门下。
张三丰又劝了几句,常遇春坚决不从。张三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