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老人战争 作者:约翰·斯考茨-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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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军士长!”我甚至已经看到大家在脑海中计算这次旅程了。他让我们在往返的全程中保持每分钟五英里的速度。我极大地怀疑我们明天还能不能跑。
“你们谁在地球军队服过役,出列。”Ruiz问。七个新兵往前跨了一步。
“我操!”Ruiz说,“在整个屌宇宙中我最痛恨的就是老兵,我必须要花更多的时间让你们这些杂种把以前的屌东西全忘了。你们这些婊子养的只会打架,而且还打得非常垃圾。我了解你们参加的那个次大陆战争的全部过程,操,花了屌六年去打一个只有轻兵器的部队,而且你们最后还作弊,动用了鸡巴核武器。真鸡巴过分!如果CDF像美国那么个打法,你知道人类现在怎么样?他们只能在小行星上钻个屌洞躲进去。你们有谁是他妈的海军陆战队?”
两个新兵向前跨了一步。“你们这些屌人是垃圾中的垃圾!”Ruiz正对着他们说,“你们这些傻逼按照他妈的海军陆战队的作风办事,在CDF干死的自己人比外星人杀的还要多。你们可能还在自己的老身体上有个‘永远忠诚’(译注:“Semper Fidelisi”(永远忠诚),美海军陆战队箴言)的纹身。是不是?”
“是,军士长!”他们同时说。
“你们他妈的运气真好,纹身没带身上,如果带了,我发誓我会亲自把它用刀给削下来。哦?你觉得我不会这么干?嗯?我不喜欢他妈的海军陆战队,以及其他的任何兵种,在这里教官就是上帝。我可以把你们的屌肠子掏出来用来做香肠,可能其原因只是你告诉让另一个新兵去扫垃圾而不是你亲自去。”Ruiz重新注视所有的新兵,“这就是真实的军队,女士们先生们。你们现在不是在陆军、海军、空军或者海军陆战队,你们是我们当中的一员,你们时刻牢记这一点,否则我就冲过去猛踹你们的傻逼脑袋。开始跑步!”
他们两个跑走了。
“谁是同性恋?”Ruiz说,四个新兵出列,包括站我旁边Alan。我看到他出列的时候双眉紧锁。
“历史上一些最好的战士都是同性恋,”Ruiz说,“亚历山大大帝,勇者理查德,斯巴达有一队特殊的人马都由同性恋组成,认为一个男人为保护他们的情人作战时要更勇敢。甚至我认识的一些最好的战士都是同性恋,这还真奇怪,他妈的都是。”
“我还没有告诉你一件让我觉得很傻逼的事情:你们他妈的总选错倾诉的时机。有三次我和一个同性恋单独作战,然后就出了岔子,每次他妈的都有人都向我表白说他一直深爱着我。我操!有病!一些外星人正准备把我的脑髓吸出来,而这时候我的战友跟我玩真心大表白,好像我闲得慌。给你的战友们他妈的帮帮忙,把你的热诚藏藏好,到了休假的时候再放松,不要再他妈的在有生物准备把的心脏掏出来的时候谈情说爱。前进!”他们立刻跑动。
“谁是少数民族?”十个人战了出来。“操!你们这些傻逼能不能看看你们自己,就站在这看,每个人都是绿色的,这里没有少数民族。你们想变成什么屌少数民族?靠,宇宙里有两百亿人类,而另有四万亿种智慧种族正准备把你们当作午餐小菜给嚼了。而且这些数据还不包括我们所不知道的。你们当中那些唧唧歪歪再说什么自己是少数民族的贱货,就等着我用拉丁足球的脚法在你们的大屁股上踹一脚吧!出发!”他们闷头就跑。
等他们跑了之后,Ruiz开始修理那些基督徒、犹太教徒、穆斯林、无神论者、政府公务员、医生、律师、教师、蓝领工人、养宠物的、拥有枪支的、武术教官、摔跤迷(每一个他都非常讨厌,而且还恰好有人就是这个职业)和舞蹈家。他们或者有一组,或者一对,要么就一个,他们一组组地离开,被迫完成跑步任务。
最后,我明白Ruiz开始盯着我看了,因为我还没动。
“我操!”Ruiz说,“这帮傻逼中还漏了你一个。”
“是,军士长。”我玩了命地喊着回答。
“我简直不能相信你居然不在我讨厌的那些类型之内。”Ruiz说,“我猜你不想参加明早的跑步。”
“不想,军士长!”我吼道。
“我不相信这里有什么人是我看得爽的。”Ruiz说,“你从哪里来?”
“俄亥俄州,军士长!”
Ruiz作了个鬼脸,别的什么也没发生。俄亥俄看来没给我添麻烦。“你靠什么生活,菜鸟?”
“我是自由职业,军士长!”
“到底什么职业?”
“我是个作家,军士长!”
Ruiz野蛮的笑容收回去了,很明显他认为把我当成靠编故事混的人了。“你写过什么小说,菜鸟”他说,“我有一个小说列表。”
“不,军士长!”
“靠!伙计,我问你写什么小说。”
“我是写广告的,军士长!”
“广告!你都做过什么弱智广告?”
“我最著名的广告是关于Willie? Wheelie的,军士长!Willie? Wheelie已经成为特种交通设备品牌Nirvana Tires的吉祥物。我改善了它的基本理念和宣传语,公司的图形设计师创作了图片。Willie Wheelie的到来促使了摩托车市场的复活,甚至一度流行了好几年。Willie Wheelie为Nirvana赚了很多钱,后来又获得了毛绒玩具、T恤、射击眼镜等产品的许可证。但儿童娱乐市场没有赚钱,这个计划非常蠢,不过Willie的成功使得我成为它的永久合伙人。它到现在好像还经营得很好。”
Ruiz突然大笑起来,直面着我,大声吼叫:“你是Willie? Wheelie的幕后策划人,菜鸟?”
“是的,军士长!”朝离你的脸只有一毫米的另一张脸大声吼叫有一种特别的快感。
Ruiz和我对峙了几秒钟,仔细地观察了我,看看我会不会退缩。他很可怕。然后他退了几步,解开他衬衣的扣子,把他的右肩露出来,然后又走进我:“新兵,告诉我你在我的肩膀上看到什么。”
我扫了一眼,心里想,什么屌事都有。“这是一个Willie? Wheelie的纹身,军士长!”
“就是这个屌东西,”Ruiz说,“我给你讲个故事,新兵。在地球上,我有一段错误的婚姻,娶了个坏女人,真正的毒蝎心肠。这段婚姻让我生不如死,当她提出离婚的时候我准备自杀。在最后的关头,我在一个公交站台上,准备当最后一辆车开过来的时候一头撞死。这时候我无意看到了车上Willie? Wheelie的广告,你知道那广告说什么?”
“有时你只需离去(译注:原文为Sometimes You Just Gotta Hit the Road)。军士长!”这条宣传语总共用了我十五秒就写出来了。其实狗屁不通。
“一点不错,”他说,“我看着那个广告,我获得了一种被称为‘顿悟’式的清醒。我知道我需要的就是他妈的离去。我和那个恶心的老婆离了婚,唱了一首赞歌,把我的东西装进一个鞍囊扔了出去。从此日子就好过多了,Willie Wheelie就是我的救世主,是我在自由上的一个象征,他拯救了我,新兵,我要永远感激它。”
“不必客气,军士长!”我吼叫着说。
“新兵,见到你我感到非常荣幸,并且你是我服役历史上第一个我没有立即鄙视的人。你不知道这种情况我让多不爽,可能这种感觉还要维持几个小时。你肯定很想让我立即滚蛋,为了加深你这种情绪,我决定让你担任排长,不过就这屌职位还要等上级批准。你最好像我一样好好管教那些屌人,因为这些屌傻逼中的任何一个做错了事,你都要帮忙背黑锅。他们会恨你,鄙视你,密谋搞垮你,而且不管他们怎么搞你,我都一点不会屌你。你有什么意见。新兵?大胆地说,不要有顾虑。”
“听上去我屌事大了。军士长!”我叫到。
“一点都不假,新兵。”Ruiz说,“但这些屌事是我这个排的。现在出发。领袖不能落在他们的部下后面。”
“我不知道是该向你祝贺还是表示担忧。”当我们一起去食堂吃早饭的时候,Alan对我说
“你可以两个想法一起来。”我说,“虽然我觉得担忧的成分应该更多一点。哎,他们在那边。”我手指指一堆新兵,三男两女,正在大厅前面晃悠。
早晨,当我正在往信息塔跑的时候,脑伴突然给我一大陀文本消息,直接挡住我的视线。我一个趔趄,差点把肩膀摔掉下来,我告诉“傻逼”在把我干死以前选择语音模式。“傻逼”接受了指令,开始阅读消息。
“Antonio Ruiz军士长关于任John Perry为第63预备排排长的议案已经通过。祝贺你获得提升。现在你可以介入第63预备排的人士档案。请注意这些信息仅供公务使用,所有非军方的用途将导致领导职务的撤销,并讲送入基层军事法庭审判。”
“牛逼。”我自言自语,跳过一个沟。
“在部队早餐结束的时候,你需要向Ruiz军士长汇报你的班长人员。”傻逼继续说,“你现在要进入挑选模式,看看你这个排的人士档案么?”
我察看了档案,傻逼在我跑步的时候快速地报告了新兵的档案,看完的时候我已经跑到了通讯塔。我将名单缩小在二十个候选人,完成的时候我已经回来了。最后把不沾边的人剔除掉,给五个挑选出的新班长每人发了一封信,让他们在食堂与我见面。这种事情对脑伴当然是小菜一碟。
从基地到通讯塔的一个来回花了我五十五分钟。回来的时候我没遇到一个其他新兵,便向傻逼查寻了一下,发现最慢的也只用了五十八分钟三十秒。我们明天不用再做通讯塔的往返跑了,至少不会因为跑得慢重跑。不过我不知道Ruiz军士长会不会找到别的借口修理我们,我希望别留给他什么把柄。
五个新兵看到我和Alan都不自觉地立正,向我鼓掌祝贺。其中三个立即向我敬礼致意,另两个则慢吞吞地有点害羞。我向他们还礼:“不要这么拘谨,”我对另两个说,“我也是头一回被提升,我们进去排队吧,边吃边谈。”
“我需要回避一下么?”排队的时候,Alan问我,“你跟他们可能有些不能公开的交流。”
“不用,”我说,“我希望你在这,我需要你对这些家伙把把关。而且我也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你现在是我的副手,负责一个班。我要把整个排的菜鸟都弄好,你也要把你那边的人搞定。希望你别介意我的这个决定。”
“谢谢你把我升了官,”Alan笑着说,“不过我怕罩不住。”
“哎,”我说,“我可不是给你个虚职高兴高兴,我要是顶不住,你要帮我扛啊。”
“赴汤蹈火,两肋插刀。”Alan说。
食堂都快挤爆了,不过我们七个还是找了个桌子。“自我介绍一下吧。”我说,“至少知道大家都叫什么。我是John Perry,目前任排长。这是我的副官,Alan Rosenthal。”
“Angela Merchant。”我话音未落,一个女人就开口了,“来自新泽西的特伦顿。”
“Terry Duncan,”接下来一个说,“来自蒙大拿的Missoula。”
“Mark Jackson。圣路易斯。”
“Sarah,波士顿,奥康内尔”
“Martin Garabedian,来自加州的弗雷斯诺。”
“好了,我们不是地理学家。”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