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第1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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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产生距离,唯有如此,他们才会愿意为你拼死。“是块很棒的美国肉。”见指挥员提到征肉,小原眼睛一亮,回味下午的感觉。
“美国肉什么感觉?”仓井很好奇,尽管是允许的,但仓井不愿意与士兵一样,四处寻找女人,毕竟要维持军官最基本形象,不过如果有士兵把美国女人送来,再好不过。仓井的话让平尾小原等人都沉默了,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士兵的沉默反倒激起仓井的好奇心,仓井又追问了一句。小原思考好一会后,拿起一根筷子,朝饭盒中一插。
“就像这样。”“原来如此,难怪。”仓井脑海中浮现出下午看到几名士兵割下一个黑人那玩意,就像驴子一般,再想想自己的,仓井眉头紧皱。“其实也不全是,你们没找对人。”朝川露出神秘的笑容,“你们看,朝川从怀中拿出一张撕破的照片,照片上一个漂亮少妇抱着个女孩,女孩大约只有七八岁。“哟西!”大家一看照片,顿时明白朝川意思。“朝川,你太混蛋了,真尝试过吗?滋味怎么样?”
第二天清晨,休整一夜,补充几百名士兵和军官的西泽联队再次出发。镇外,有几处美国人遗留的钢筋混凝土碉堡,攻克镇子后,在碉堡附近设立了岗哨。一个士兵想要在行军前解大手,准备到碉堡里去,于是手里拿着手纸向洞口了望。突然,洞里射出一发子弹,士兵中弹倒地,被扯进碉堡中。
听到枪声,平尾等人看到士兵被拉进碉堡,“巴嘎!怎么扫荡的,还有残敌。下田,把机关枪扛过来。”小原咧嘴大喊,提着步枪朝碉堡附近田间跑去,碉堡附近丢着几十具尸体,都是美国人的尸体。昨天攻占碉堡时,死去的人民军士兵尸体已经被送去火化了。显然碉堡中的人并不想投降,下田扛着机枪,趴在小原身后疯狂扫射,碉堡内没有反击。
“喂!”平尾回头吩咐士兵,“拿个发烟罐,再拿个瓦斯罐,快!”两名士兵弯腰跑回营地。距离碉堡只有十几米的小原咬牙切齿破口大骂。几分钟后,发烟罐投到碉堡附近,瓦斯罐扔进碉堡中,滚滚浓烟从两边入口、射孔中冒出来。小原推开士兵,架好轻机枪,身体紧紧贴在地上,瞄准洞口。几十秒后,一个穿花衬衫的美国人从浓烟中跳出来,狂奔。
小原扣动扳机。接着,又有两个美国人相继跑出来,都是平民。机枪再次吼叫。就这样,当他数到第六个时,小原端着机枪朝碉堡走过去,抽出武士刀,冲进烟雾迷漫的碉堡,三个士兵紧随其后。没多久,小原钻出来,身后士兵抬着两具战友尸体跟在后面,死尸被摆在碉堡前田间。“立正!”小原大喊,包括平尾在内所有人原地双腿并扰。
“敬礼!”带枪的持举枪礼,没带枪的行举手礼。“抬尸体出发。”小原命令道,准备走时,一具被击毙的美国人尸体恰巧在他脚旁,他对准美国人的尸体狠狠踢了一脚。所有人心情沉重。小原、平尾,杀死敌人,如同用手碾死一只蚂蚁,不会流露任何感情,但看到战友死去,仍然会忍不住悲伤。悲伤是暂时的,两具尸体抬上卡车后,众人恢复正常。
经过军人邮政所时,看到扛大包小包的战友,大家兴高采烈。“小地方,就弄回那么多东西,要是打进城市,指不定家里就可以开百货公司了。”“漂亮的美国衣服,就是八级干部的太太也穿不到,可咱们却弄到不少,我妹妹一定会让她所有的同学都羡慕。”“可惜衣服太大了。”
“好了,有总好过没有。总之,打下火奴鲁鲁时,咱们绝对不能死,死了,就没机会弄东西寄回家了。”平尾静静的说。话音刚落,集合号在镇上响起来,要向火奴鲁鲁进军了。“一定要活着啊。”一个被抬上卡车的伤员,冲收拾行装的战友们大声喊道。
第二百二十五章 天堂一线
朝阳再次将珍珠港内的碧波染成金红色,整整一夜依在废墟间的士兵,持枪瞄准拼死抵抗的美国人,尽管传单和广播中,不断告诉忍受传染病和死亡的美国士兵,只要放下武器,出来投降,就会得到很好的待遇,包括治疗。尽管有人选择投降,但仍然有很多人没有放下手中武器,很多是民兵,家人在这,对于胆小鬼而言,可以投降了事,但家人呢?
枪炮声在火奴鲁鲁这座夏威夷最繁华城市,响了整整一夜。战斗中,士兵们打着打着就睡着了,醒来后又继续射击,在射击中又打起盹来。阳光照射在这座天堂之城,连续作战多天疲惫不堪,不停打瞌睡的平尾,醒来时抬头一看,几十米外,断垣残壁间就是美国人的沙包工事,甚至可以看清美国人的模样。
枪声和手榴弹爆炸打破凌晨的寂静,战斗又开始了。接近正午,平尾所在中队,付出数十人伤亡代价,占领一条大街和几栋建筑,但连长仓井负伤了,井村少尉随即担负起中队指挥。从珍珠城到火奴鲁鲁,连续不断作战18天,即便早已麻木的平尾和小原、腾田等人,一个个也疲惫不堪,甚至呆头呆脑,活着并不是幸运的事情,至少平尾认为是这样。
“还活着啊!”“是啊!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死。”抱着缴获来的美国机枪,小原麻木的回应。什么时候才会死?战斗持续一个月,西泽联队从未修整过,死亡成为解脱。过去看到身边的人死去,自认感性的平尾还会略带感伤,但现在,再看到死去的伙伴时,平尾反倒觉得是一种解脱。
火奴鲁鲁的战斗比珍珠港战斗更耗时、更残酷。火奴鲁鲁有三万名美国士兵守卫,还有五万志愿民兵。平尾知道民兵为什么会如此拼命,因为只有把人民军击退,才能保障家人安全。四个师团在火奴鲁鲁战斗了3天,只占领城市外围,不停打退美国人的反扑,但人民军的进攻却毫无进展。两天前,司令部严令,“27日6时前必须攻进火奴鲁鲁市中心。”
但是根据现在战况,平尾认为非常不现实。“今天六时前,攻进火奴鲁鲁城中心伊哦拉尼王宫,全体部队全线攻击。”命令从司令部到军团再到师团,然后到各联队,一级级下达到每个士兵。今天是最后一天,现在要不惜一切代价攻占火奴鲁鲁,总攻今天就要开始,就在平尾心中嘀咕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太阳时,身旁传出一声惨嚎。
是武田,当他正在匍匐前进时,子弹从正前方射进肩膀,穿透身体,从后腰飞出。被击中的武田握着枪仰面躺在街道上,痛苦挣扎。子弹击穿肺部,血沫顺嘴唇流出,全身不停抽搐,呻吟声越来越低,一双不大的金鱼眼望着硝烟笼罩的天空,满是不甘。硝烟弥漫的街道上,一面红色军旗舞动,联队旗在枪林弹雨间向前挺进。
“联队旗来了,睁开眼睛看看。”依在断墙后,平尾冲街道中央的武田大喊。已停止呼吸的武井,竟然一下睁开眼睛,翻了个身。联队旗在距离他不到百米的地方,继续前进,武田也许看到了,一动不动躺倒在地,“拜托了,拜托!”拜托什么?平尾不知道,但这是他临终前最后一句话。也许想说:自己不行了,希望大家能举着联队旗,旗开得胜吧。
冲锋军号响起来,原本躲在瓦砾、破墙后的士兵疯狂冲锋。很快,联队旗手牺牲了,持旗手腹部被子弹打穿,肠子拖出来。上过战场的人都知道,腹伤是不治之症,死前还要经受更长时间的痛苦折磨。持旗手倒下后,护旗手接过军旗,红色军旗在碣色人群中继续向前涌动,任由机枪扫射。茶碣色人流不断倒下,街道被鲜血染红。
亦当军旗以不可阻挡之势向前涌动时,持旗手被抬上担架。躺在担架上的持旗手望着担架兵,担架兵年龄与自己差不多。“同志,有妻子吗?”担架兵一愣,点点头。持旗手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我真想打下火奴鲁鲁后再死。”
下午五时四十五分,付出半数伤亡的惨重代价,两条大街上布满茶碣色尸体,西泽联队比命令规定时间提前15分钟,夺取美军控制的伊哦拉尼王宫。第一个将军旗插上三层伊哦拉尼王宫楼顶的是一个平时并不起眼的补充兵。他将军旗插上楼顶时,中心广场和王宫内的战斗仍然没有停止。
“巴嘎!米畜!”左手提枪,右手持工兵铲的岛田发现几个美国兵身影,大吼道。随后与几名士兵一起追逐沿街逃跑的美国兵,显然美国人对火奴鲁鲁的街道更加熟悉,其中一些人,逃跑时甚至丢下武器,跳进路边空无一人的平民家中,扯下军装,换上便衣。但刚脱下的军装还未及藏起来,岛田紧跟其后到了,用嘶哑的嗓子大喝“该死的美畜”。
接着举起工兵铲,在美国人试图抽出手枪时,把半个铲头砍进美国兵脑袋里。另几个美国兵惊惶失措,四散奔逃,试图逃离这个魔鬼。“该死的美畜,该死。”岛田一边追一边骂,一边砍,敞开的军装中,吊在脖间的佛像来回晃荡,连续砍倒四个美国兵,累极的岛田用军衣抹干下巴上的汗水,把血迹斑斑的工兵锹当成拐权,拄着它悠然自得的走出房屋。
街上几十栋民房正在燃烧,黑烟滚滚,美国残兵败将仍顽固抵抗,日本兵用缴获的喷火器攻击。背着小包的卡米拉在大街上穿行,身边不时碰到正在进攻的日本兵。日本兵显然没注意到这个女人,或许没有闲情。“快,快来。”路边一处地下防空洞洞口,一个老人冲卡米拉挥手,四处躲避炮火的卡米拉连忙猫腰跑过去,刚跑进去,防空洞门便关上了。
顺阶梯下到防空洞内,里面挤满老人、妇女、儿童。卡米拉惊讶的发现,女人大都用灰或墨汁抹脸,更多人则换上男装,剪短头发。“怎么回事?”卡米拉迷惑不解。这时一个小男孩拉住她的手,“姐姐,这是我父亲留下的。”看到穿裙子女人跑进来,雪莉一只手上拿着衣服。
“小姐,快换上吧!这里快被日本人占领了。”老人充满悲愤。“日本人像没见过女人,只要看到女人,就会扑上去,然后……”从珍珠城逃到火奴鲁鲁的雪莉向大姐姐解释。此时,防空洞急剧颤抖,头顶轰轰作响。“应该是坦克在我们头顶行走。”年迈的老人轻声说。突然,头顶上的轰鸣声停下来,雪莉和卡米拉惊惶失措的望防空洞顶。
街道上,几百名日本兵在数辆坦克掩护下,清理刚攻克的街道,街道两侧楼房上大都挂出白色床单。“火奴鲁鲁居民,街上所有人的所有武器必须立即上缴,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防空洞内所有人都听到洞外的喊话,面面相觑,犹豫不决。这时,地面上再次传来爆炸声和密集的枪声,枪声和爆炸声显得混乱。
听到枪声后,防空洞的人,先是一愣。随后坐在地上低头祈祷,仍然坚持抵抗的美国军人和平民,还没有放弃。十几分钟后,枪声停止,防空洞内的人再次抬起头,望向洞顶,想看清地面上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在这时,防空洞的钢门被踢开,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数个手电筒灯光照进来。
冲进来一群人,拿手电筒照射每个人,被刺目灯光照着的人面对枪口,大都展开衣服证明没有武器。“女人?”冲进防空洞的士兵发现似乎置身天堂,很多女人。一手持枪,一手拿手电筒的士兵色迷迷盯着女人,同时冲女人勾手指,分别女人和男人的方法很简单,只需要看她们的脸就知道,只要脸上有刻意抹的灰土,肯定就是女人。
“女人站到左侧,男人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