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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9章

小市民的奋斗-第1389章

小说: 小市民的奋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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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在它的街头上几乎看不到战争的影子,就像战争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般。

店铺照常营业,街头咖啡店照样坐满宾客,巴黎人照样为自己的生活琐事奔忙着,虽然战时配给让绝大多数巴黎人吃不饱饭,穿不暖衣,喝不到天然咖啡,甚至连酒也喝不到,但这座城市仍旧保持着,繁荣虽不在,但是这颗欧洲最璀璨的明珠,依旧保持着他的耀目之处。

六年来,巴黎人已经习惯了街头上多出的那一片灰色的风景,兴致勃勃的德国官兵用自己的眼睛感受着这座城市让人着迷的魅力。任何一个德国官兵们,都会在来到这座城市的第一时间就爱上了这座活力十足的伟大城市,他们喜欢那种自由自在的味道,可以随意的走进一家咖啡馆喝咖啡,可以随意的走进店铺购买自己想要的商品,可以和热情而又美丽的法国女人搭讪,往往会令德国军人们感觉犹如身处天堂一般的幸福。

驻于巴黎,对于绝大多数德国军人来说,或许都是一个梦想,但是,天堂永远只属于一小部分人,对于绝大多数德国士兵而言,他们永远也无法实现这个梦想。

塞纳河穿过巴黎城中,像一道圆弧将这座城市分成两半,河南称为左岸,著名的拉丁区就在这里。河北称为右岸,地方有左岸两个大,巴黎的繁华全在这一带,刚果方场东北的四道大街衔接着,是整个巴黎最繁华的地方。大型商场、百货公司差不多都在这一带,珠宝店、时装店也在这儿。陈列窗里摆设五花八门,管保任何人走上一天两天看不完,也看不倦。

五月的巴黎挺暖和的,尽管天是阴的,也没有他招牌的蓝天白云,过去在春天时,在熙熙攘攘的巴黎街头,当人们来到中央商场,看到那大片极具未来感的玻璃长廊时,往往会会心一笑,然后朝那里走去,家乐福地下商业广场,在战前那里是玛黑区舒适生活的象征,无论任何时候,那里都有琳琅满目的商品等待着顾客,

但那只是过去,战争改变了许多事物,至少巴黎人很难在家乐福、物美、宜买多等华资商业中心看到那些琳琅满目而且物美价廉的商品。战争就是战争,战争会改变很多。曾在那漂亮的、充满未来感的水晶宫般的玻璃长廊已经破败了,中德宣战后,巴黎的华资企业遭到了关闭,甚至于连同一些未及撤走的中方员工,亦被投入集中营中。

偶尔一些人坐在咖啡厅外的桌上,看着那破碎的玻璃长廊,会禁不住在心下一叹,曾经那里是在战时少的几处,物美价廉之处,在那里任何人都可以用低价买到需要的商品,但是现在这一切早都不在了。但是战争在继续,同样的生活也在继续。

街上咖啡厅东一处西一处的,沿街安着座位。客人慢慢地喝着咖啡或别的,慢慢地抽烟,看来往的人。“听说了吗?”喝着苦涩的人造咖啡人们突然听到了一个轻声,这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作了六年的德占区顺民之后他们太清楚了,像这种轻声,往往意味着什么好消息或者是坏消息。

“嗯?”头戴帽的人诧异应了声。“中国人已经打到了里尔!”原本心怀好奇的人们突然没有了什么兴趣,对于中国人的行攻,他们实在是太清楚了。毕竟他们比任何人都渴望解放,无论是戴高乐的或是贝当的,他们早就受到了那些身穿灰军装的德国人,更受够了这杯中苦涩难咽的人造咖啡,同样受够德国人的配给制。

今天早晨,他们中的很多人,就从收音机里听到了中国军队攻克里尔的新闻,甚至戴高乐还在广播里发表演讲,在中国盟军的帮助下,自由法国的法国自由军已经解放了第一座法国大城市,他们正在向巴黎进军。法国必将迎得解放。

或许戴高乐是“叛国的”、“临阵脱逃的”罪犯,但是,对于巴黎人来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正在向巴黎进军”、“很快巴黎就将会解放!”,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戴高乐的自由法国和贝当法兰西共和国之间的斗争,与他们何关呢?

他们唯一关心的就是解放,以及解放后的正常生活的恢复,或许……一些客人把眼睛投入那玻璃碎烂的水晶宫般的建筑,家乐福还有巴黎的那些华资商场、超级市场很快就会开业,到那时,他们又可以继续享受着那些新奇的中国商品,继续享受着战前那快乐的时光。

“不对!是兰斯!”突然响起的一个声音,让一个正咖啡的人惊的脸色一变,原本头戴着压低的鸭舌帽的他,抬起了头来,惊讶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是一个中年人,他的衣服有点脏,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不仅他,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这个中年人,他说的消息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

兰斯,兰斯距离巴黎只有一百多公里,或许,明天……不,可能一个星期后,巴黎就会迎来解放。“就在三个小时前,中国人!”喝着咖啡的中年人接着说了下去,“已经越过了艾尔运河,也许今天晚上,你们就能从收音机里听到兰斯被解放的新闻!”说话时,中年人的脸上带着不定之色,似乎他并不愿意看到一幕。

“真的吗?”周围的人纷纷激动的问道,这个消息实在是个再好不过的好消息,端着咖啡杯的中年人点点头,“在兰斯,只有不到五万德军,只要中国人愿意,他们就可以轻易夺取兰斯。今天晚上,或许明天晚上,总之会很快的!”在所有人都露出欢喜之色时,中年人却又长叹一声,“但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不是吗?”

头戴鸭舌帽的年青人愣住了,怎么会不是好消息呢?这或许是几年来他听到的最好的好消息了。“要知道,从美国人进住里昂之后,击退了德国人的反攻之后!”面对众人的疑惑,中年人继续说了下去。

“他们就停在了恩杜松运河南部,可是他们又从的克莱蒙费朗一路朝着奥尔良进攻,就在两个星期前,美国人英国人还有贝当的国家军,就已经越过的卢瓦尔河,攻克了奥尔良,可是他们根本不顾拉泰拉勒河以东和沿岸地区的近百万德国军队,同样的,和中国人一样,一路朝着巴黎打了过来!”

此时中年人的眼睛不再像之前那样停在手中的咖啡杯里,而是不时投向从未遭受战争破坏的街道还有街道两侧漂亮的建筑,他心里知道或许这一切,很快就会毁灭于战火之中。

“这样很好啊!很快巴黎就会被解放了!”“是啊!管他是贝当或是戴高乐,只要巴黎解放就好了!”周围的人听到这句话时,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对于他们这些巴黎大都市里的人来说,贝当和戴高乐,只是个名词,或许他们会尊敬贝当,也有可能会拥护戴高乐,但对他们而言,无论是贝当或是戴高乐都远没有巴黎的解放更重要。

“巴黎是会解放了,可是这座城市,也许会变成废墟!”“怎么会呢?这里可是巴黎,这里可是不设防的!”巴黎是不设防的,举世皆知,六年前,在面临德国人兵临城下的威胁,巴黎突然向全世界宣称自己成为不设防的城市,宣布在这个城市里,是不会出现军队的抵抗,德国人只需要直接开入这座城市就行了,而依照惯例,侵略军应当不破坏该城市的属于全人类的遗产。

那么按照道理,现在德国人也应该如些,要知道,在这座城市里只有不到三万德国军队,他们根本无法保卫这座城市,那么为什么还要让战火破坏这座美丽的城市呢?

“但是这里可是德国人占领的城市!”中年人的唇上带着嘲讽,似乎是在嘲讽着这些巴黎人的无知,这些所谓的骨子里透着雅味巴黎人,实际骨子里充满着大城市市民的矜持与骄傲,每当生存环境发生变化时,他们会立即表现出无与伦比的圆滑而市侩。

而且对未来充满各种各样的幻想,就像当年德国人打来之后,在短暂的悲伤后,巴黎人再一次恢复了战前的灯火通明、醉生梦死,他们甚至幻想着,这些德国人可以像他们许诺的那样,给巴黎带来和平,给这里的人们带来工作。

就像他们此时幻想着,德国会为了这座属于全世界的大都会,放弃抵抗,宣布这里为不设防城市一样,德国人绝不会这么做,他们宁可把这座城市荑为平地。抬眼看着巴黎的街道,看着这座曾经属于法国的不设防的首都,中年人的眼光变了。

“先生们,巴黎是否存在已经没有太多的意义了,要知道!”中年人的脸上带着丝悲意,“法国已经分裂了!”说完这句话时,中年人拿起桌上的礼帽戴在头上,离开了咖啡厅,正是即将上演的分裂才使得联军和盟军不顾一切的,甚至不顾自己的侧翼,向着巴黎进军。

他们都试图夺取巴黎,为他们各自支持的戴高乐、贝当谋取控制整个法国的机会,无论是谁率先打到巴黎都会不惜代价,夺取这座城市,到那时,这座欧洲最耀眼的明珠,将会毁于战火之中,而那时法国的分裂将会不可避免的在这个国家上演着。

中年人留下一个惊叹离开咖啡座时,头戴鸭舌帽的年青人也离开了,行走在街道上,年青人看到了墙上的一张德国人张贴的宣传海报。“自由事业VS民主事业!一片谎言!”

自由事业,是中国人在这场战争中的口号,就像他们几十年来,一直宣称的“属于人类的四大自由”一样,在战争之初他们就宣称给亚洲带去自由,称自由是一切保障的基础,没自由作为基础,一切都是空谈,没有自由的民主,无非是改头换面的独裁罢了。

至于民主事业,那是美国人的宣传,至于民主是什么,他会保障什么,巴黎人并不感兴趣,相比之下,他们更感兴趣的却是“自由”,言论的、信仰的、不虞匮乏、免除恐惧的自由,对于他们,往往更具吸引力。

而对于德国人来说,无论是自由事业或是民主事业,都是他们的敌人,他们总是千方百计的诋毁两者,就像提到自由事业时,德国人会拿出亚洲的军变说事,提到民主事业时,德国人又拿出贝当处决法国国内军说事,总之,在德国人眼中,无论是自由或是民主,那都是虚伪的。

“谎言?”余光撇见那海报上的字样,皮尔斯有些迷惑的重复了句,是不是谎言他并不知道,但是他身边的同志们,却都在重复着那句话“法国将赢得自由!”有什么比自由更重要的呢?有什么比法国的自由更重要的呢?

走过几个街区后,皮尔斯踮着脚尖走进酒馆,一声不吭的,酒馆里的人们围着一张桌子窃窃私语,胳膊肘支在桌子上像在那上面扎了根一样,他们面前放着劣质的酒水。进入的酒吧后,皮尔斯发现似乎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自己。

在心里他期望人们在看到自己时,会像看到红狼一样,惊跳起来,将敬佩的眼光投向他。然而没有人注意到他,他只是皮尔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而已,他坐在了一个位于角落里桌子前,从背着的书包中拿出了一本书放在桌上,然后又要了一杯酒,尽管他并不喝酒。

过了一会,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个人看到皮尔思面前放着的那本书,便径直走了过去,然后坐了下去。“你能看懂中文吗?”基安扫了眼桌上的书,书面上有几个中字。“这是法文书!”“哦,我以为是德语的呢?”错误百出的问答,在两人唇间吐了出来,声音很低,以至其它人根本不可能听到。

暗号对好后,皮尔斯才抬头看了眼面前的人,这个人似乎是个混血儿,黑色的头发、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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