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第1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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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向美国转达贵国的要求!”“还有,鉴于格陵兰的特殊地理位置!”在赖伊刚一开口答应,蒋廷黻又继续说了下去,“我国政府希望能够联合国能够在格陵兰岛进驻维和部队,以确保格陵兰的非武装化!”此话一出,着实让赖伊一惊,他显然没想到中国人还有这么一个要求。
“维和部队?”在惊讶的同时,更多的却是对蒋廷黻冒出的这句新名词的好奇。“是的,秘书长阁下,就是在联合国的旗帜下,根据联合国决议建立的一支跨国界的特种部队,以维持战乱或者敏感地区的和平!以阻止冲突的扩大,为最终的政治解决创造条件!像格陵兰岛,美军撤出格陵兰,联合国派驻维和部队,现在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等以后慢慢解决,而不会现在这样,导致中美两国矛盾的加剧,最终酿成战争。”
对于蒋廷黻的解释,赖伊最为注意的怕就是那句“跨国界”了,这意味着这支维和部队是由多个国家的军队组成,当然是在联合国的旗帜下行动。而他在心中同样明白,美军撤出了同样也进驻了,中国人也实现了他们的希望,在格陵兰有了军事存在,这个建议实际上在给联合国以及中美两国找个台阶下。而且非武装化,又消除了美国方面的顾虑,至少中国人的远程轰炸机不会进驻。
“蒋大使,这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还有一个问题,这支部队的经费由谁来承担。”虽说选择不错,但是经费却是个大问题,毕竟联合国的经费来自各国的交纳的会费。“维和是维护的世界和平,所有联国成员国理论上都要根据特殊的比例平均分摊所有的维和成本!您认为呢?秘书长阁下。”
就内心里蒋廷黻并不知道,为什么国务院在格陵兰问题上,最初执以前所未有强硬,而现在却又主动作出让步,并给出了这个可以维护中美两国面子的解决之道,但是他却相信一点,国务院这么做自然有他的原因。
第三百八十三章 一对闲人
日出日落,任何一个来到共和广场的中国人,都会被庞大的广场和广场四面四座高大的华式建筑所臣服,没错,是臣服,或许可以不愿,但置身的这座世界上最大的广场之中,总会让人心生个人渺小之感。
也正是因如此,一些稍激进的人才会要求“变共和广场为花园”,他们看来,共和广场似乎是一个旧时代产物,置身于广场之中,总会令人感觉到威权的存在,尽管在七个月前,随着的前总理的下野,无数报纸和新闻媒体,都曾用“威权时代的终结!”来形容。
但是置身共和广场中,那种广场与国会大厦、国务院大厦传递来的压迫感,的确让人心生渺小之感,但是推平共和广场,或者将共和广场变成一座花园,显然不是够现实,也没有任何可能,毕竟对于世界而言,一定程度上,共和广场早已经成为中国的象征。
“只要共和广场上的五色旗飘着,这个世界就必须正视这里的声音!”共和广场是象征,但那种无形的压迫与个人的渺小,确让人不舒服,于是乎,在一些议员的建议下,在国会大厦前,一个雕塑在短短几个月耸立了起来。
雕塑非常简单,只是一份书折,但任何人都无法忽视这份石制的书折,《共和大中华宪法》。尽管现在对于官方而言,很少称呼“大”字,但在这部宪法上,依沿着制宪会议期间拟定的名称,时人好大,心理使然。
而这原本应被称为“宪法台”的雕塑,却在建成后被赋予了一个新的名称《自由之基》。从它建成后,任何人来到共和广场,在身受广场与建筑传来的双重压迫时,只要他们来到这座“自由之基”的面前,转瞬间整个人的心态,会即从渺小转为强大,利用宪法传达一种心态影响,或许正是设计者的用意所在。
“在共和中国,是我们的人民告诉政府,而不是政府告诉我们的人民该做什么,我们的人民是驾驶员,而政府则是一辆汽车,我们的人民决定他的行驶方向、道路与速度,世界上几乎所有国家的宪法都告诉人民享有那些权力,而在我们的宪法中,我们的人民是自由的!”
凝视台基下方的这句话,显得几分老态的叶庆波会心的一笑,他记得的这句话,在他的那本书里在随后的超过一百个版本之中,都有这一句话。自由的,自由人民、自由的国家。这一切都是他嫡造的。站在这座《自由之基》的面前,叶庆波感觉有些恍惚,他似乎记起了自己那次来西北时身临的那场风波,总理退出了政坛,随后他发现了一个发财的机会,再接着呢?那本《公民的美德………真正的爱国者》诞生于他的脑海间。
几个月后,在总理去职后,那本书风靡整个中国,甚至于被翻译成十数种语言,不包括国内,仅在海外便发行了数千万册,初时的简装本后期的精装本,那本书为叶庆波带来了难以想象的财富,让他从一个三流的出版商一跃成为闻名全国的出版商。
而相应的是什么呢?那是叶庆波所未曾想到的,一个被国人主动的神化的人物,他不再是一个简单的政治家或是说政客,而成为了一个完美的几乎从未来犯错的人物,当人们之所以想法然的把他理想化之后,人们宁愿相信那一切。而究其因由,或许自己在那本书中将他完美化,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
“我们见证了一个神话!”多少次,他都曾如此对程立扬如此说道,是他们合作写出的那本书,而那本书却造就出了一个神。“叶参议员!”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叶庆波扭头看了眼,人是熟人,但也是陌生人。
邵飘萍,对于他叶庆波并不陌生,他是有名的时事评论记者,在国民对司马的崇拜最顶峰时,他曾在多家报纸上发表实名文章 ,对那种由人至神的美化和崇拜进行了指责,说“共和中华应为他的国民的行为感到羞耻”。他的指责让他名声达到了顶点,当然是臭名,不过臭名也好,美名也罢,在中国,没有人能不让他说话,他有话说,自然有报纸愿意发表,有他的文章 可以增加销量。
不过在半年前,他封笔了,他封笔时曾发出了一个声名,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对宪法第十九修正案的通过的欢迎,二就是对司马华之的道歉,不为其它,只为长达三十余年的指责,从共和五年,直到共和三十七年,他就没停止过对他的指责,但对方只是一笑了之。
而恰是他的行为,给叶庆波小说中为司马的品德作出了一个佐证,而这恰又圆了中国人对圣君情节的一种依赖,圣君是可以听进逆言的,无论是对或是错。
“邵先生!”邵飘萍点了下头,同样走到这座自由之基的面前。“我们的人民是自由的!”看着基座上的那段话,邵飘萍喃语一阵,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第一次来西北时的遭遇,他亲眼见证了这座城市和那个人的崛起,西北最初的集权他看不惯,他借民主之名行独裁之实他看不惯,到他退出政坛后,眼前的这个出版商整出那本《公民的美德》后掀起的崇拜风,他同样看不惯。
“他一定会复出!”事实证明了他的推测,几乎从第一次接触到那个人时,他就认准了那个人的独裁野心,正因如此,他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斗士,他认为自己的警言是在挽救这个国家,挽救这个国家的共和制度,但是最后呢?
八个月前,那个人在国会上的告别演讲中结束时的那句。“我的毕生献给了我热爱的这片土地和国家,现在,请允许我,一个自私的普通人,用余生弥补对家人的愧疚,我,作为一个老人,在余下的时光中,只想与我的家人在一起!”
正是他的那句话,让邵飘萍相信,这一次,这个人怕真的要离开了,离开了他一手嫡造的一切,而最直接的佐证,就是随后国会通过的宪法修正案“总理最多连任一界”。也恰是因为他的离开,邵飘萍才发现自己同样也老了,为什么还要坚持呢?“总要是享尽年青时没有的清闲啊!”
穿着件短袖T恤,头戴军用野营帽,戴着一幅太阳镜,手里拿着一根钓鱼杆,站在赫姆奇克河畔的崖边岩上,双手撑着鱼杆钓鱼的动作,动作倒还算是专业,在这唐努乌梁海省,这个中国的边陲省的大山深处,根本不需要考虑到记者的尾随。
在过去的七个月中,从离开西北市的那天起,司马算是真正谈出了国民的视野,即未接受记者的访问、也鲜少出席名下那些慈善基金会的活动,更拒绝了一些大学的演讲邀请,在所有人看来,这一次,司马退出政坛之后,算是真正谈出了政治。
初时的一两个月,报纸上的还会经常提出司马的名字,而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当国民们看到他们的这位前总理,不是垂钓、就是在草原上骑马,或者是去打猎,偶尔心情好时,还会学习驾驶飞机,倒也未曾想,他的退休生活竟是如此的惬意。
当然也会有一些媒体称,司马并不甘于放弃权力,尽管这一次司马的退休非常彻底,国务院总理、党的主席几乎所有与政治有关的头衔,全部抛弃,正经的成为了一个退休的裸官。可媒体也有他们的解释,他们相信,对于国务院、国防军甚至情治机构,他的影响力甚至超过现任总理,在党内靠着一票优势成为国务总理的舟冠升。
不过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对于司马来说,现在什么都没有自己以后的“漫漫长假”相比,也不能与和家人在一起的欢笑相比。远远的看着先生钓起一条将尺一尺上的鱼来,刚到崖边的吕仁倒是没有说什么,而是开口抱怨了起来。“先生,您倒是乐得轻松啊!”
“中仁,你来得正是时候,今个晚上正好在这打打牙祭,上午我在林里猎了头鹿,红肉配上肥鱼,嗯!不错!”头未抬,将鱼扔进网袋里,司马重新为杆上了鱼饵,再次甩了出去,这次倒未向先前那般一副临大阵要决斗的模样,而是把鱼杆架到了钓架上。
“吕大总理,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看我这个老头子钓鱼来了!”弯腰从一旁的渔具包里取出一包烟,司马说笑着递给他一根烟。“先生,你别埋汰我了,我就是副总理而已!”话时吕仁的脸上多少带着些无奈的模样,一票之差而已。
“怎么?还有些不甘心!”点着香烟司马笑了一下。“那个位子不好干,你不也看到了吗?”“如坐针毡、如临深渊!”吕仁摇头叹口气,至少舟少山过去的几个月没轻松过,虽说先生离任前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但还是有太多的是先生意想不到的事情,这几个月他舟少山的日子并不轻松,尤其是“格陵兰危机”之后。
想到格陵兰危机,吕仁朝着先生看了眼,现在全中国上下都称国务院在处理格陵兰危机的事上,处理的果断而且漂亮,保住了国家的面子,又帮丹麦要回了属于他们的国土,最重要的是,中美两国不至因为格陵兰而大打出手。但在吕仁和一些人看来,他舟少山纵是有千般的精明,怕那维和部队也不是出自他那,或许,看着先生,吕仁怎么看,维和部队都是出自先生的手笔。
“昨天,联合国驻格维和部队的先遣部队,中、俄、英三国600人已经到达了格陵兰,开始监督美军撤军!”“哦,早上新闻里提到过!”司马轻应一声,知道吕仁为什么提这个问题,他恐怕已经猜到了那个维和部队的建议,是从自己这里出去的。
“这次格陵兰危机!”未待吕仁道明来意,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