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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小市民的奋斗-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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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以另一个样子对待你,当然如果你有足够的实力的话,他们同样会很尊崇你。

眼前血红的一切,甚至让司马有一种眩晕感,年少的时候也曾经参于过群殴,但是像眼前这样上百人被打的头破血流的场面,司马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不得不承认,这种场面对人的的神经会产生很大的冲击。至少司马现在有种想吐的感觉。

“你当过兵?”司马看着眼前的这个四十来岁的山东人,他就是这些山东人的头吗?眼前的这个中年人并不像自己在这个时代见过的其它人一样,永远是微微的弯着腰,他的腰杆子站的很直,除了军人,司马还真不知道在当今的国内还有什么人能把腰站的这么直。

“回东家的话,小人马四,过去曾在前清的新军吃过粮。”马四恭敬的回答到,吃兵粮吃了二十多年,就是再怎么改也不可能去掉身上固有行伍味。

“你们觉得,我待你们这些从关内来这做工的人如何?”一直以来司马觉得只要给这些个工人好吃好喝就行了,作为一个现代人司马个人一直坚信一个道理 “要想马儿跑,就要给马儿吃饱”可是司马根本没想到,自己给他们吃饱的结果,竟然就是眼前这让人呕吐的场面。

“东家待俺们是没得说的,东家许下来馒头管够,中午还能吃几块肉。但是东家,这些个河北人着实欺人太甚,馒头他们吃个够,但是给我们山东人却一顿只有一个,肉也没见着。俺想问一下东家,是不是说这先到的就可以随意欺负我们后到的,这在伙房里作事的是不是就能想扣下谁的饭就扣下谁的饭。”马四如连珠炮般一下把话说了个完。

“就是!就是!凭什么想欺负人就欺负人”, “还有东家给评评理。”……马四的话音刚一落,数百个山东人立刻接上了话茬,整个营地立即显得一片混乱,看着群情激愤的这些山东人,司马开始有些担心自己能不能阻止住他们。

“大家伙静一下静。听我说两句。”这会最重要的就是先安抚好这些山东人,而就目前来看有过错的一方显然就是这些躺在地上的河北人,没想到最初无意的安排竟然会带来这种后果。而眼前的这些山东人也着实不让人省心,有人扣他们的伙食,他们完全可以去找老高,根本没有必要用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办法来解决。

虽然用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办法来解决问题,总会留下些许后遗症,但却不得不承认在很多时候,这种最直接的办法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很多人不二的选择,司马知道这事如果临到自己身上,自己也许会选择用这种办法来解决问题。处理这个事情比较简单,各打五十大板,只要司马自己柄持公正,这些从关内来口外讨饭吃的穷哈哈们就不会说什么,那怕是一方吃点亏,更多的时候在这种情况下,那些穷哈哈们并不愿意得罪东家,一旦失去活路,很有可能会客死异乡。

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呢?司马显然有些犯愁,处理起来简单,可是以后的且陆续来更多的各地工人,如果不想办法彻底解决这种事,以后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不知道还会上演多少次。今天可以因为一方不公,明天可能就只会因为两个人的口角,就有可能有人丢掉性命,司马还清楚的记得那怕是在二十一世纪两队异乡人在外地做建筑活,因为两个人的口角,最终引起的殴斗导致数十人死伤,这种事司马当然不愿意看到在自己的工地上发生。

虽然在这个时代发生这样的事情,与司马没有任何关系,司马甚至不需要为死伤者付一分钱的医药费之类的开支。但是如果任由这种事情发生,最终肯定会严重影响工程的进度,这是司马最不乐意看到的情况。司马不停的打量着,站立在自己身前的这个马四,又顺眼看了看那个早已经从地上站起来的,一脸媚笑的李老六。

“东家!这件事与四叔没有任何关系,所有事都是俺带着大伙干的。”光头见东家不停的瞅着马四叔,心下一急连忙开口想揽下所有的事在自己身上,以为马四开脱。

如果想彻底解决这件事,必须要从根子解决他。记得谁曾经说过,农民是散漫的、无纪律性的,从没有被纪律约束过的农民,聚集在一起最容易惹出事端,司马在这时不得不承认这句话有他的正确性。既然他们天天闲着没事干,吃饱了就寻思着欺负外乡人。那好,就给他们找点事做,他们不是没有被纪律约束过吗?那就给他们纪律来约束他们。让他们习惯于被纪律约束,这样对于将来的管理,也是大有好处。

“少爷!”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急切的喊声。

第二十一章 依助

骑在马上的高传良一路上几乎拜遍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神佛,祈祷上天保佑司马不会被那些红了眼的工子们给撕了,几年前就曾在下套那儿,就有东家被红了眼的工子给打死了,一接到吴满屯的报信。高传良就感觉这天当真是快要塌了。

当时一听到信,差点没把高传良给吓死,都不顾得换鞋就急忙忙的想骑马赶快到营地去,省得少爷一个人在那别出了什么事,都出了一里地高传良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要是就这么去了,万一到时有了什么事,恐怕也不是自己能处理的。

年青时不知道经历多少风浪的高传良这会也冷静了下来,连忙又就打马朝庄子上火车站跑去,眼下对高老板来说,唯一能借助的势力,只有火车站巡防队的那几十条人枪了。只要带着这些人过去,到时那怕就是事闹大了,也能靠他们护着自己和少爷杀出来了,要不这么单枪匹马的闯过去和去送死并没有什么区别。

一到火车站,高传良就直奔站长办公室,见到孙铭礼后,顾不得和孙铭礼寒暄什么,高传良就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早先曾期望着高老板什么替自己引见一下那个司马少爷的孙铭礼一听说是这事,立即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机会,能不能抱上这棵大树,就看这一次了。二话没说当下就答应下来,背上挂在墙上的手枪,让人吹着集合的哨子,分把分钟的功夫,巡防队的二十多号人就背着枪集合了。

高传良和孙铭礼并肩骑着马在前头走着,二十多人的巡防队队员背着枪在马屁股后面跟着跑,一路上心焦难耐的高传良,不停的催促着让巡防队加快些速度。谁知道要是去晚了几分钟会出什么事,显然两条腿的根本就不可能跟上四条腿的速度。很快步行巡防队队员就慢慢的和骑在马上的高、孙二人拉来了距离。

心焦的高传良和一心想借机和司马扯上关系的孙铭礼,因为各有心事的原因,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所依仗的巡防队,这会已经被他们抛在身后百米开外,孙铭礼被高传良不停的催促着,进而抽打着身下的马以求尽快赶到出事的地点。

在孙铭礼看来,这个司马少爷根本是有钱烧的你,在什么地方开厂不好,跑到口外这地方开厂,但是他开厂正好,这个厂里出的货大都铁定是从自己站里发出去,这样这位少爷才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才能显现出自己的价值,混了大半生的孙铭礼当然知道,在这些大户人家眼中一个有用的人远比一个主动靠近的奴才更有用。

“少爷!我和孙站长带巡防队来了!”离老远,看着司马还站在摩拖车上,好像并没出什么事,生怕马上别出了什么事的高传良就大声的喊着,希望用巡防队来威慑一下这些个从关里来的穷哈哈们。

“巡防队?孙站长?”虽然不知道孙站长是何许人也,但是司马还是猜出的老高的用意,可惜现在已经用不上巡防队来威慑这些人了,没有这个必要了,老高还是来晚了点。司马望过去,只见老高和另一人骑着马正朝这里赶着,那里能见着他口中的巡防队。

“呵呵!孙站长,今个可麻烦你了。”本来想借着这个机会在司马面前露个脸的孙铭礼,此时的脸色显然不太好看,要怪只怪当时太过于急切,只顾得和老高纵马扬鞭的朝这里赶,竟然把巡防队的兄弟们给远远的落在后面了。

“少爷,见外了,今天着实有些丢人了,若是害少爷受了伤,到时……哎!”丢人,孙铭礼从来没觉得有像现在这么丢人的,这下脸是露成了,可是人却他妈的也丢尽了。 “孙兄,客气了,今日孙兄能赶来为小弟解围,这份情小弟领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小弟在扬财饭庄做东,孙兄一定赏脸,一来是谢孙兄急公好义之情,二来今个兄弟们跑了十多里地也累的够呛,小弟借场水酒了表一下心意!还望孙兄不要推辞。”

虽然说眼前这位孙站长只是一火车站站长,但以后对司马来说却有着莫大的用处,这会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和他亲近新近,看这个孙站长好像也有想和自己的亲近的想法,这样的机会司马那里会放过。

“两好了,好再好啦!六六顺啦……”扬财饭庄是孔家庄集市上最大的也是最好的一家饭庄,虽说不能与张家口等大城市的饭庄相比,但是在这个地方也算是档次最高的饭庄了。通常外地来了贵客之类,主人家都会把客人带到这里来。今个扬财饭庄生意显然比前些天好上不了,单是巡防队的兵丁就开了整四桌,再加上内堂包厢里的一桌。

这些个巡防队上的兵丁平日里那里有机会来这样的大饭庄来吃饭,饭菜一上、成坛的山西老汾酒一上桌,原本吃兵粮的兵丁大都好酒,虽说只是巡防队,但毕竟这铁路巡防队也是从前北方军转过来的,只是换了身衣服,骨子还是吃兵粮的主,这会见酒菜上来了,那里还能忍的住,一时间只见饭桌上是筷如行云,酒令声震的在街外数十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呵呵,都是些粗人。还望司马少爷别见怪。”孙铭礼听着从外间传来的嘈杂的骂叫声、酒令声,不由的皱皱眉,尴尬的笑说到。可心下却有一种想出去把这群丘八全他妈的赶走的冲动。 “这群不省事的丘八们,什么时候他妈的才能给自己省省心,一群见不得酒的蠢货。” “不防事,不防事。”同样作为北方人的司马对这种酒令声和酒官司声再熟不过,显然并没有什么不习惯,更何况,如果这些当兵吃粮的人渴酒吃饭时不是这种做派,司马反而会比较好奇,就没见过那些当兵吃粮的人文静的吃过饭、喝过酒。

“今个孙兄高义,小弟铭记在心,这杯水酒敬孙兄。”司马话音一落,便头一仰把一盅酒抽齐,西元一九一五年的正宗山西老纷酒,入口绵甜的火辣中带着些许香味,绝非后世那些号称名酒实际上大都是酒精加香精再加纯净水的勾兑酒的味道所能相比。

说实话司马并不喜欢这种用三钱的小酒盅一盅一盅的喝酒,在后世司马通常也是用二两五的口杯喝酒,一杯两口,司马个人还是喜欢这种喝急酒的感觉,不像用这种小盅喝酒,着实失去了喝酒的味道。

虽说孙铭礼的酒量也是不错,可是几巡下来,孙铭礼还是被灌高了,在机关单位工作数年,也许本事没学着什么,可是酒场上的劝酒的本事司马倒也学了十之八九,往往司马只喝下去一盅酒,孙铭礼已经心甘情愿的让司马哄进了数盅酒。照这样几巡下来,孙铭礼那里还能受的得了。

“其实,今个小弟除非谢孙兄高义外,尚还有一事相求。”趁着这会孙铭礼还没完全醉倒,司马提出了自己这次请孙铭和巡防队兵丁们吃酒的真实目的。 “兄弟,什么话您尽管言声,哥能做到的,定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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