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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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些国会议员现在享受着政府的高额地福利津贴,但是现在的国会议员的地位低下,国会早已经沦为了各个实力派系的一个解逐场罢了,而他们地角逐工具,正是这些看似光鲜的国会议员们。自然的已经沦为工具的这些个议员们,他们手中的选票自然就成他们物价而沽谋取利的工具,在此时这早已成为了公开地秘密了,甚至于还派生出一个职业,一种可以被视为政治揽客的职业,他们在国会之中左右逢源,收卖选票,从中抽佣。
“参议院73张选票。每张选票500元!众议院104张选票,每张选票400元。按行规,每得一张票,另外抽为佣金20%,这个价码不知道贵方能不能接受。”看着眼前的这个中午人,吕安吸了一口烟说到,本身就是进步党人同时又身为国会议员的吕安。早已习惯用自己的手中的选票为自己换此实惠,也习惯在国会议员之间穿针引线,收买选票。
作为国会之中有名地选票揽客,一直以来吕安都信奉一个原则,就是做什么事一定得有信用,说能弄到多少张选票,那就得一定有这个把握。否则下次谁学会来找你谈生意。是地就是生意,现在的国会参众两院地选票,对于大多数国会议员而言,无非就是一个商品罢了,而像吕安这样从中穿针引线的揽客,不过就是一个中间商罢了。
“那在下不静候佳音了,这是五万元定金,只可以通这个法案,西北另外定有重谢,还望吕先生能从中多多周旋一二!”看着眼前的这个留着中分头年过四旬的吕安,林峰微笑着说到,同时拿出一张多金城银行的支票,作为西北驻京办事处主作,从接到了多个选票揽客,在花费了十余万元之后,现在林峰终于可以放下心了。
“林先生大可放心,只要届时你们西北的议员们提出这个法案,吕某提保此项法案,定会被通过。”说完话后,吕安便端起了茶杯,做喝茶状。 “那吕先生多多费心了,林某告辞。”见到吕安端起了茶杯,在国外长大的林峰当然知道这吕安的意思,端茶送客这个礼,林峰还是知道的,于是便起身开口告辞到。
“真不知道,这西北怎么想起来,弄这种束手束脚的法案,不过话说回来,这若大的中国,有几个人会把法律这玩意,当成回事。”看着林峰的背影,吕安皱着眉在心里想到,虽说是早已经习惯出卖选票,可是对于这个法案,吕安和其它人一样充满好奇心,很是好奇为什么西北会不惜代价,甚至于花费高价买选票,以保证法案会被通过。
像这种意在加强中央权限,防止地方分裂的法案,像西北这种地方实力派系,显然不是甚可能主动提出,毕竟对其造成的束缚太多,谁会做自缚手脚之事,但是现在西北不仅这么做了,而且可谓是不惜工本。这到底是为什么?
“幼铮,你真的相信,西北这么做,其目的是为了蒙古,进尔用这个法案为其出兵外蒙铺平道路。”看着案头的这份由察哈尔,缓远,热河三特别区国会议员联名上呈的《反对国家分裂法案(草案)》段琪瑞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到徐树铮。对于一直致力武装统一中国的段琪瑞而言,对于这么一份有利于自己的加强中央权限的法案,段琪瑞绝对欢迎,但是却吃不透西北做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做什么。
如果说现在西北和南方的那些督军们一起呈文进行联帮自治地话,段琪瑞不觉为奇,毕竟现在的西北是地方派系,没有理由弄这么一个法案把自己的行为约束起来。虽说个人比较赞成这个法案,但是段琪瑞还是不得不小心处理此事,毕竟谁知道西北其中是否隐藏着什么阴谋,对于西北的那个老乡段琪瑞一直以来都认为,他远比任何人更会隐藏自己的野心,就冲着他商人的本质,段琪瑞根本不相信,这个老乡没有其它的目的。
自从春节前这个由三特别区联名上呈的这个《反对国家分裂法案》出台以来,不算勤政段琪瑞可谓是对这个法案进行着句句推敲,以期从中找出什么阴谋来,但是却根本没有挑出什么阴谋的痕迹,这也正是让段琪瑞倍感不解的地方。对于段琪瑞而言,越是找不到阴谋的痕迹,就越是可疑。明明有阴谋,但是却看不到阴谋,才是最让人感觉可怕地地方。
“如果单单是为了外蒙,他有必要费尽心机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吗?但是这个法案之中,无一处不是为加强中央威权,这个法案一旦获准通过,西南的那些叛党,如果再次为对抗中央,宣布独立,按照这个法案说的,他们就是在帝国主义的指使下,意图分裂中国,呵呵!我倒是有些佩服我们的那个小老乡,竟然能想出这样的词。
“能想出这个法案的人倒也是个人才,如果几年前就有人提出这个法案。一旦南不稳。至少从道义上中央就占得先机。” 难道?不可能!正说着话的徐树铮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但是在心下又立即否定这种可能,至少从目前看来西北根本没有可能入主中央,根本没有入主中央地机会,怎么可能会在此时就把这些全部设计好。
在徐树铮看来,至少在西北显露出入主中央的态势之前,西北绝对不可能费劲心机,弄出这么一个法案之外。而西北如果想要入主中央只有通过军事一途,但是这个法案不仅不是西北借助军力的入主中央的助力,反而会是一种阻力。即使是司马没看出这一点,徐树铮并不相信连司马的幕僚班底连这一点都没看出来,既然如此,那么司马到底是为了什么?
若是仅仅只是为了蒙古,司马根本不需要费这些周折,只要其一收复蒙古,一个复士英雄的名声定少不了他,除此之外,他到底在计划着什么?”现在他们在已周旋了一个多月,相信能拉到地选票都已经到了,等再过些日子,估计这个法案十有八九会获准通过,暂且不问这些了,不论他司马想用这个法案行驶什么阴谋,现在来看,这个法案对我们更有利,既然有人帮忙,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暂时放下了心里地猜测后,徐树铮开口说到,尽管看不透西北背后地目的,但是徐树铮不是不知道对于中央政府而言,如果利用得当的话,这个法案就是收拢西南叛党的一个武器,当然前提是这个法案要通过。不过对于西北驻京办的那些人最近的活动,也没有瞒过徐树铮,对于国会的那些个议员们的了解,让徐树铮相信,只要西北愿意花银子,这个法案毕竟会在国会得到通过。
“幼铮,这件事你看着办吧!山东来的新兵不是已经进了南苑军营。”听到徐树铮的话后看了看时间,于是段琪瑞开口说到,对于徐树铮,一直以来段琪瑞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只要他觉得可行,那就按他的意思办吧!
“这些新兵的身体素质倒也不错,不过现在英国人,法国人,俄国人都在山东扫募劳工,所以模范团的新兵招募受到了一些影响,但总体上影响不大,第一批3000名新兵已进入驻南苑机场,不日将会开始训练。”听到总理的问话后,徐树铮开口回答到,看着时间,徐树铮知道总理是要休息了,一直以来段琪瑞都保持规律的作息时间,对于这个习惯,段琪瑞身边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徐树铮当然也了解。
“可惜南苑机场,现在就只剩下了一个壳子!全都到西北去了!回头拨一些钱过去,看看再建一支航空队吧!不能什么都让西北占了先。”听到南苑机场,段琪瑞就想到在报纸上看到的西北航空队的照片,对于西北航空队对张家口北兵营的轰炸,段琪瑞可谓是记忆犹新,作为一名军人,段琪瑞可不希望有朝一日,这种事情在自己身上重演,于是便开口对徐铮说到。只不过段琪瑞显然忘记了一点,在这个欧战正之时,想要外购飞机显然不甚可能,毕竟无论英法,这会的飞机连自用都尚且不及,怎么可能会对外出售。
第二百一十一章 一个政党的诞生(下)
位于宝禅寺街的老天利景泰蓝作坊,是京城之中制做景泰蓝珐琅的名声最大,同样也是工艺最精的商号,为清末外国人出资兴建,有西方工厂的特征,将打胎、掐丝、点蓝、烧蓝、镀金等工序分开,由专人完成。拥有工人数百人而且还有班车乘坐,产品几乎全部出口。
戴着眼镜的金师傅轻轻的用盾型徽章 上用黄铜制成的字纹抛着光,已经完成初步抛光的景泰兰的双龙纹和楷体华字,在小台灯的照耀下泛着有些耀眼的黄金色的光芒。金师傅知道现在不仅老天利,就是静远堂、志远堂等京城的多家景泰蓝作坊现在都在赶班加点的制做这种铸铜低、点红的珐琅 “华字龙纹章 ”,几万枚华字龙纹章 ,着实够让这些景泰蓝作坊的忙活一会的,更何况交货还非常紧,不过只有几天罢了。
和过去各个作坊制作的景泰蓝不同,这种 “华字龙纹章 ”都是来料加工,从外地运来的来铸铜低模,在京城的各个景泰蓝店里点红、完成后续步骤,这种景泰蓝在做了几十年活的金师傅的眼里,并不算是真正的景泰蓝,顶多是一种简单的珐琅罢了。
“中华民族复兴党”对着小台灯,金师傅聚精会神的看着,已经初步完工的小徽章 后的一排小字,念叨着这几个字,虽然金师傅不知道这中华民族复兴党是什么党,但是在金师傅看来这种徽章 很是精美。比大指甲稍大一些的红底 “华字龙纹章 ”在灯光下总是发出耀眼的光芒,盾型的红底珐琅徽章 里,泛着金黄色的两条旧式的龙纹头朝两方、首尾相交,中间一个楷书地华字,在红色的珐琅的衬托下显得非常漂亮夺目。
这个 “华字龙纹章 ”就是司马设计的党徽。此伸自司马所设计的华字龙纹旗。一种中国味道十足的旗帜。所以在设计这个旗帜的时候,司马仍旧是采用的红色地基低,红色能吸引人们的目光,代表着激情、斗志、牺牲,按照后世的说法,红色还能刺激人们地荷尔蒙分泌。按照《左传疏》载中国,有服章 之美,谓之华。而且还有另一种说法。
“华”含有赤色之意。周朝人喜欢红色,把红色看作吉祥的象征,所以就自称作华。而一直以来。中国都视自己为龙的传人,而且牢牢地铭刻在大多数中国人的头脑之中,再则。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龙乘时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龙之为物,可比世之英雄。夫英雄者,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者也。
正因为如此。最后司马用两条金黄色地汉式龙纹,两条龙的龙头分别朝向两个方向,龙角相抵、首尾相交,之所以如此,其含意和俄国的双头鹰并没有什么区别,成盾型围绕着一个楷体书写出的 “华”字。红色、龙、华、金黄色。每一个都是中国地代表,透着十足的中国味。
而现在金师傅正在制作着的 “华字龙纹章 ”。是未来每一个党员都需要佩带的徽章 ,一共分成大小两枚,一大一小,大的佩带在外套大衣的翻领上,小地佩带在制服口袋的翻口上。佩带党徽是用来区分党员和非党,可以增强党员的自豪感以及凝聚力,虽说画龙画皮难画骨,但是在司马看来,能学的自己可是一样都不能落下,就像党章 、党纲一样。对于党章 ,司马几乎都没有费什么功夫,无非就是拿着后世的党章 进行了适当的修改,再添加一些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