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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6章

小市民的奋斗-第8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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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第一个!但不会是最后一个

“班哉!”战场上响彻背负炸药箱发动肉弹攻势日本兵的尖嚎声,他们在跳出战壕瞬间拉响延时二十秒的导火索,拼命朝战车集群冲去,发出绝望般嘶嚎的日本兵完全不顾面前横飞的弹雨,被击倒后短短几秒,伴随剧烈爆炸,被炸成碎块的血肉混杂着泥土四处飞溅。一片细小的肉块无巧不成书地飞到坦克上堵住坦克驾驶员的观察孔。

“他妈的!”看着观察孔内带余烟的肉块,双手紧握操纵杆,一头金发的弗雷格一愣,强吞了一口唾沫,骂了一句,然后用手指把肉块捅出去,看看手上血污,驾驶员只觉得反胃,便在裤子上擦了擦。 “全速前进!”坦克帽耳机内传出车长怒吼,弗雷格连忙换挡,加大油门,朝前方推进,透过观察孔望着背炸药包或挺着步枪冲来的日本人,尽管明知不会造成威胁,但仍感觉胆战心惊。

“为什么不放弃?”四年前随父亲从美国移民中国的弗雷格,尽管会说一口流利的中文,但作为德裔,弗雷格很难理解东方人对生命的漠视,加入国防军两年的弗雷格一直很难理解东方精神,自己身边战友长官都以投降为耻,宁愿战死,也不愿举起双手投降。 “没有人不珍惜生命,只因为没有投降机会!”过去在军营时,听长官介绍俄罗斯战役期间一些班排陷入重围,高呼 “忠列祠见”与敌人同归于尽,弗雷格曾如此说道。弗雷格看来,陷入重围投降并不是耻辱,只不过面对残暴敌人时,没有投降机会而已。

但眼前一切,却颠覆了弗雷格的认知,日本人有投降或逃跳的机会,但却选择绝死一战。无论是中国人或是日本人都不遵循西方战争惯例,也不遵循西方个人生命至上的信条,他们宁可战死,也绝不举手投降。 “他们为什么如此轻视生命?”疑惑归惑,职责是职责,尽管脑中充满疑惑,却并不妨碍弗雷格驾驶九式坦克以二十四公里高速朝前方冲去。

绝望地日本兵挺着刺刀冲上来,在被机枪扫倒后随后又被钢制履带碾成肉泥,战场上随处可见残肢断臂。十一联队苦苦支撑,没有绝望投降、四处逃散,只有进一步的疯狂。距离11联队被炸垮的指挥所不远,一处树林内,几百名官兵正仪装整齐作着最后准备,大多数是依靠他人搀扶的伤兵。联队长腾村刚和参谋长中村奉仁面目狰狞,越来越近的机枪声让他们明白,不能拖下去了。

腾村刚走到护旗队长面前,用戴白手套的手轻抚护旗队长手中11联队军旗上长长的流苏节穗,帝国军旗与古代支那外交使节手中的奉节相似,是很长一串流苏,木制烤漆旗杆顶部是镀金的,象征天皇的16瓣菊花纹浮雕金徽。腾村刚双手展开军旗长节上缝于流苏上的旭日旗, “广岛联队”字样赫然写于下角。

按陆军规定,军旗在则编制在,军旗丢则编制裁,所以军旗对任何一支日军都是至关重要的,要挑选联队最优秀少尉军官担任旗手,专门设一个军旗护卫中队来保护它。即便前方迫切需要增援兵力,但腾村刚还是保留一个小队在这里护旗。放下手中流苏和旭日旗,腾村刚重重叹了口气,已经派出最后一支部队去争取时间,按照条令规定,当判断战局有全军覆没危险时,应奉烧军旗。

“开始吧!小仓少尉!” “是!”持旗的小仓少尉随即转身立正,在护旗手护卫下朝两三米外用弹药箱搭成的高台正步走去,腾村刚、中村奉仁以及在场的所有官兵对军旗行军礼。持续了三秒后,持旗的小仓将军旗菊花御纹旗冠取下来,随后收卷军旗正步走下礼台,将军旗奉于双手随后交给联队长腾村,接过的军旗腾村只觉得手中军旗重达千钧。

“凡日军新编成之步兵及骑兵联队,必由天皇亲授军旗,以为部队团结之核心,将士对军旗之精神,举世无比!”军旗为天皇亲授,而自己却成为帝国陆军中第一个执行军旗奉烧仪式的队长。目光凝重的腾村恭敬的双手扶着军旗,将其放置在奉烧台后才后退三步后,抽出指挥刀下指,低垂脑袋,似是在忏悔。

几秒后,放下手的腾村才走上前,划着火柴点着奉烧台,洒有煤油的奉烧台一点即燃。在雄雄烈焰中向军旗致敬的腾村等人并不知道此时就在东京,烈焰映红了半边天际,敬礼一直持续至火灭为止,即便一发炮弹落在不远处,弹片夺去正在敬礼的官兵生命,他们也没有停止敬礼。

结束奉烧仪式后,列队站在林间的日军兵佐,冲军旗残骸深鞠一躬,随即提枪朝林外跑去。参加奉烧仪式的伤员,坐在林间草地上,或脱去军靴,或彼此对座。

两个被炸断腿的伤员同时冲对方鞠躬,随后两人拿着步枪将枪口抵着对方的心脏。 “拜托了!” “拜托了!” “砰!砰!”随着两声清脆的枪响,两人同时倒在草地上,腥红的血瞬间映红茶色军装。 “天皇班哉!”依靠树干的伤兵高呼一声,将步枪枪口塞进口中,用脚趾扣动扳机。提着明治三二式指挥刀的军曹走到躺在担架上的伤兵面前,重重一鞠躬。 “谢谢!”伤兵显然明白将面对什么,冲着军曹轻声道谢,军曹手起刀落,血雾从伤口处喷射而出。

中村奉仁提着三八式步枪走到跪在草地上面朝帝国方向的腾村面前,九十度鞠躬,中村可以理解联队长为什么会用这种方式结束生命,作为帝国陆军第一个执行奉烧军旗仪式和全军尽没的联队长,只有用剖腹自杀的方式才能洗涮耻辱。 “中村君,拜托了!”腾村跪在地上微微鞠首,随后拿起面前的指挥刀,用擦刀布轻轻擦拭刀身后,腾村刚便咬住白布,同时用左手拿起地上装着清酒的水壶。 “哗……”用清酒淋了一遍刀身,腾村刚深呼一口气咬紧白布,双手紧握刀把,刀尖顶着左腹。

提步枪的中村走到他身后,用步枪抵在其后脑三、四厘米的位置。 “咝……”刀尖插入左腹时,腾村刚眉头一紧哼出声来,随后咬牙切齿用力将插入腹内指挥刀朝右侧拉去,肠子瞬间流满草地,断肠处还淌出屎状物体。持枪的中村随即扣动扳机, “砰!”完成剖腹仪式的腾村摔倒在地,插在腹中的指挥刀在体重压迫下从左肋斜刺出来,这并不是一次完美的剖腹,显然日本人在西化多年后手生了,仍需多加练习。

在硝烟弥漫的麦田间,一群身着茶褐色军装的日本士兵,提着步枪弯着腰在军官指挥下朝前方逼近,爆炸声告诉他们,前方血战正酣。日本兵本就个矮,征兵身高下限不过1。5米,按照这个标淮他们在中国旅游乘坐火车可以购买半票。加之尽量弯腰压底身高,日本兵如同原野中移动的茶褐色坟丘。第二大队的拖着两门十一年式反战车炮,士兵奋力把近4公斤重的反战车炮推出弹坑,这是第二大队仅有的两门战防炮。

“传下去,别发出声音!”手提指挥刀的田坂十八中佐扭头命令道,然后抬着重达数公斤的靴子艰难的迈着步子,田坂十八是福山联队第二大队队长,为了躲避支那炮击,田坂放弃骑马的特权,和普通兵士一样艰难跋涉。田地间极度湿润,湿泥沾满军靴,脚步越来越重的田坂心生脱靴赤脚跑步的念头。

“但愿十一联队还在支撑!”田坂祈祷,如果十一联队阵地失守,福山联队将会陷入敌军包围,必将成为支那炮火的活靶子,北方传来密集的爆炸声和机枪射击声让田坂略微心安,这至少证明十一联队仍在战斗。一架落单的俯冲轰炸机从他们侧方掠过,轻轻侧倾了一下,似乎是在确认什么,随后便飞走了。几十秒后空中传来尖锐呼啸,田坂脸色煞白,炮弹是冲自己来的。

“卧倒!快卧倒!”沉寂的田野响起军官们的呼喊,猫腰前进的兵士以狗吃泥的方式扑倒在地。 “轰!”在卧倒的瞬间,弹雨落了下来,将身体死死贴在田垄间的田坂感觉到大地的震动和呛人的硝烟。炮弹越来越密集,弹片与残碎的肢体横飞。两年前在欧洲时,田坂曾体验过更密集的炮击,自然知道如何应对。突然间,四周再一次沉寂。

田坂从田垄间挣扎着站了出来,抖落浑身的黑土,抓起胸前望镜镜朝远方望去,不远处隐约可见战车方型的轮廓。 “原地设防!准备战斗!尽量利用弹坑隐蔽炮位!”随着命令下达,第三联队一千余名兵佐纷纷原地布设,弹坑成为他们最好的掩体。战防炮小队正奋力挥动工兵铲修改弹坑,以便将十一式战防炮隐蔽其中,十一式战防炮是日军陆军最新锐武器,是以在欧洲缴获的德制37毫米战防炮为原型仿制。

不一会,炮手便利用弹坑构建了一处相对隐蔽的炮位,随后快速将战防炮推入炮位,把弹药箱放到炮架旁边,卸下上部装甲护板的战防炮管紧贴地面,如果不注意无法发现它的存在,德国人在欧洲就是如此利用战防炮。炮长朝炮膛内装入一发37毫米穿爆弹后调整机械表尺。

支那战车部队以 “之”字形行进, “吆西!”帽檐朝后的炮长,不断调整火炮,拉着炮栓的右手猛得朝后一拉。 “嗵!”37毫米战防炮弹冲出炮口。从坦克炮塔上跳下来的程得柱双手端着步枪,猫着腰跟在坦克后警惕扫视周围,在坑洼泥泞地形搭乘坦克绝对是体力活随时都有被甩下去的危险。突然,前方一辆坦克被炮弹击中,敞开的指挥塔内冒出一股黑烟。

“我还活着……”弗雷格在失神十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试着活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没有受伤,机枪手已经阵亡,一块弹片撕去了他半边脑袋。被击中的一刹那情况简直糟透了,弹片,装甲碎片横飞,随后坦克内开始燃烧,发出呛人的烟味。转身回望,炮手和装填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全体弃车……”弗雷格大声叫喊,同时从座椅旁取出一支冲锋枪,然后挤入炮塔,打开逃生舱。

有几辆坦克正冒着黑烟,显然他们也被击中,跟随在坦克后方的步兵在坦克机枪火力掩护下朝着前方逼近,跳下坦克提着冲锋枪的弗雷格跌跌撞撞的跳进一个弹坑。突然,又一辆坦克被击中。 “反坦克炮!”瞬间,弗雷格明白原因,朝日军阵地望去,并没有看到反坦克炮阵地,显然日本将反坦炮炮位隐蔽起来,而且,日军应该没有密集的战防炮。

弗雷格看到一辆坦克履带已经脱落,在原地打转,炮塔随即开始转动,长长的炮身指向日军阵地,这时从日军阵地上闪出几个身影,猫着腰朝坦克冲去。尽管坦克炮塔内机枪开始扫射,但弗雷格知道没有步兵掩护,坦克被日军肉弹炸毁只是早晚的事情,坦克内视线有限,而且炮塔转动全部依靠人力,用并列机枪击退从几个方向袭来的肉弹,根本没可能。

在烟幕弹掩护下,程得柱的班分成两个战斗小组,沿着田间沟渠迂回逼近敌军防线。刚一冒头,程得柱就发现日军,对方的步枪抢先开火,尽管子弹稀疏,但很精准。火力组南忠一个快步,冲上沟渠,机枪两脚架依在沟壑边,疯狂扫射,另外三名冲锋枪手同时开火,压制日军火力。

在火力组压制住敌军,程得柱的突击组随即甩出数枚手榴弹,手榴弹刚一爆炸,程得柱就跳出沟壑,朝日军的防线冲去,没冲几步,程得柱就看到弹坑中出现一个茶碣色影子,刚一照面枪头刺刀就刺进影子的胸膛,朝后方逃散的日本兵一个个重重摔倒在地。战斗短暂而急促,几十秒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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