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x龙宿]桃花劫-晋江文学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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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的嗜血族更是会吸血的一族。
疏楼龙宿被腥甜的血液弄得一阵晕眩,转瞬反应过来,眼眸暗沉之间凌厉光芒一闪,冰冰冷冷的道:“黄老邪,不知死活的东西!修要过分!”说罢身手往压在自己身上的黄老邪身上推了去。
他这一推用上了暗劲,黄药师被推得一个头晕眼花,转瞬亦也暴怒起来:“我不知死活,你又知死活了!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厮!”说罢也不客气,两人竟然在草丛里像个小孩子一般厮打了起来。
两人发钗遍地,衣裳凌乱,也不知是谁扭打了谁,谁厮咬了谁,总之这扭打撕扯之间是无比的混乱与暧昧,漂浮的河面画船游荡,歌女吟吟绵绵迤逦柔软的声音飘飘渺渺飘荡而来,萤火虫在银白绮丽的月色之下闪着若有若无的光。
微风袭荡拂过青碧的草叶,绵绵柔柔,如情人之间眉目传情互诉衷肠。
总之,当凤儿买好了船准备回到自己主人所在的河边的时候,尚未走进两人的方向,赫然间一缕清光袭来,带起轻柔的暗劲直逼凤儿,凤儿尚未反应过来,便已经轻飘飘的倒在了草地上。
一夜好眠。
第二日,天清气朗,万里无云,人清气爽,正是打劫偷盗旅游谈情的好日子。
凤儿一觉醒来,便觉得自己体内浩荡的内气经过一夜修整平息了许多,自己的主人正坐在草地上优哉游哉的抽着旱烟,黄药师站在他后面,望着被日光照得潋滟而波光闪闪的湖面,手握碧萧吹得正盛。
凤儿被这似和谐得天衣无缝又似突兀得让人心惊的画面震了一下,尚未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听疏楼龙宿珍珠扇子一扬:“凤儿。”
“啊?”凤儿回神,连忙弓腰:“主人。”
疏楼龙宿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凤儿缄默了半晌,疑惑的抬起头来,这一抬不要紧,当场张口结舌,几乎将自己小时候吃奶的定力都拿了出来,总算没有失态。
只见自己主人衣裳虽然穿戴的整整齐齐,但颈间口子却被松开,里面青青紫紫的草莓凌乱,不消说也知道是如何一回事儿,不由的渐渐有红晕翻上了面颊。
“主人……”凤儿一叹,黄药师正好吹完了萧转了过来,凤儿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呼了出来,只见黄药师的右眼青红乌肿,嘴唇破裂干涸,乍一眼看来,倒是像自己世界里东瀛与中原之间流窜的海盗,然而,顺着黄药师的脖子滑下去,那人领口之处,照样有隐隐的青红晕紫的痕迹,不由得嘴一挑笑了起来。
疏楼龙宿瞧着凤儿嘴角微弯的笑容,目光清清冷冷一扫,凤儿当场捂着嘴巴忍笑,颜色一转变得严肃,然而眸子里波光流转,显然早就已经想入非非了。
疏楼龙宿也懒得理她,漫不经心的抖了抖自己身上的衣裳,“凤儿。开船去。”说着径自站了起来,竟是丝毫不理会一边站着的黄药师。
黄药师目光冷凝的凝着疏楼龙宿的背影,那柄断了的珍珠扇子被他仍在地上,竟是懒都懒得捡,不由一叹,慢慢俯下身去,将之揣在了怀里。
疏楼龙宿,其实是一个极端偏激到极尽完美之能的人。
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是破败了的,即便是以前再喜欢,他亦是毫不犹豫的丢弃。
黄药师突然想起在儒门天下的时候,疏楼龙宿曾经把种在自己院子里的玉兰花一瓣一瓣的掐下来,掐得凌厉而毫不留情,掐得那花,就像是从来就没有绽放过。
只因……那花微微有了凋谢的迹象。
即便是他曾经对他说,玉兰的花……绽放的时候……很美。
第二六章 克爱杨康
疏楼龙宿与凤儿两人一路往终南山的方向行去,黄药师所在的世界,虽居乱世,外有金蒙为患,内有动荡不安,但对他们来说,这简直就是很小很小的事情啊,凤儿每次听到江湖中人说什么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的时候都忍不住想,不要说自己的主人无敌于天下,就算是阴川蝴蝶君慕少艾等人,只要有那个心思去搞什么救国救民英雄大义,别说是一个金蒙,就算是十个也是挥挥袖子转瞬给他灭得一个不剩。
疏楼龙宿一路走走停停,无视背后的一尾青衣与之同路,渐渐走到了一处蔓草丛生,房屋破败而荒凉的村子。
凤儿一眼去望去,不由皱了眉头,然而尚未开口,便发觉自己的主人突然顿住了脚步。
疏楼龙宿眼眸暗垂,静静的凝着不远处的残垣断瓦,凤儿规规矩矩跟在身后,也不多问,疏楼龙宿沉吟了一下,手中拿出一把同样耀眼的不知是定做的还是自己多带的银紫色珍珠华扇,从容摇扇之间,缓步踏足向着那房屋走了去。
因为他似乎听见了……欧阳克的声音。
凤儿不经意抬眼扫了扫村头破败的石碑,只见上面隐隐约约有时刻的痕迹,上书:牛家村。
欧阳克此时刚在牛家村与郭靖赵志敬、尹志平等人恶斗了一场,之后逃到了这瓦不遮阳的房子,瞧见穆念慈远远从村头拖着棺材走了过来,心里不由想起这女人居然不知何时被杨康看上了,两人曾经春风一度,一股怨气便纠结在心底抒发不开来。
“唰”的一下打开他那白绸折扇,目光阴阴冷冷,实在是气不过,陡然一个折身从房内走了出来。
“慕姑娘。”欧阳克面上带笑,温柔的道:“好久不见,我们可真是有缘,在这里竟然也能够碰上啊。”
穆念慈心里一紧:“欧阳克,你为何在此?你……”
“此路非你开,此树非你栽,人马大道,自然谁都可以走在上面。”欧阳克道,看着穆念慈的笑容愈发柔和,只是那笑丝毫没有透进眼睛里。
顿了顿,“慕姑娘。你这段时间可有看到小王爷?”欧阳克轻轻的问。
穆念慈一愣,随即道:“杨康是贵为金国小王爷,我穆念慈何德何能能见到他,况且我与他早没有什么干系,你问这个作甚?”
欧阳克笑了笑:“随口问问而已。”说着出手带风,点了穆念慈的穴道。
穆念慈心中惊怒,尚还未来得及说话,欧阳克却已经将人拖到了破房子里,将手上的人重重一摔,穆念慈被摔得头晕目眩,肚腹疼痛,忍不住用手去摸自己的小腹,欧阳克目光随着她这一动作渐渐下移,顿时清光闪过,目光森然。
“你居然有了孩……子?”欧阳克咬牙切齿的看着穆念慈的肚子,那目光森冷得似乎要在他身上活生生的挖个洞出来,脑中反复盘旋,竟都是这个女人居然有了他……杨康的孩子?不由讽刺一笑,抬袖之间便要将穆念慈就地解决,忽然破门一声响,程瑶嘉听到屋内动静,以为欧阳克要非礼穆念慈,大吼一声:“淫/贼”便与他交手起来,无奈武功低微,就美不及反被人点了穴道与穆念慈并排倒在废木堆里。
“淫/贼?”欧阳克冷冷一笑,随即白扇一折挑起程瑶嘉的下巴,波光流转言笑晏晏的道:“既然程姑娘都说我是淫/贼了,我欧阳克若不付诸于行动岂非太不给面子?”随即搂住颤颤发抖的穆念慈道:“念慈,你长得这么美连小王爷都对你赞不绝口,我到要尝尝你是如何的销魂夺骨,左拥右抱,真是我欧阳克的福气……”
穆念慈被欧阳克那冰寒得几乎要将人千刀万剐挫骨成灰的目光看得不寒而栗,而这时欧阳克已经欺上手来,开始解穆念慈的一带,一边似笑非笑的说着一些香艳露骨的话。
唇齿正是印上穆念慈香艳的红唇,背后倏然一痛,蓦地回首,便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金国的小王爷正拿着一把刀子直直的捅入了他的背心。
“杨……”康……
欧阳克眼睛霍然大睁,一双眸子似喜是悲,然而,颤抖着嘴唇,死死的盯住面前的人,眸子黯然,只觉一股气息堵塞在胸口,那痛,竟是比杨康的匕首硬生生的穿过心脏还要来得痛苦猛烈。
杨康面色漠然的看着欧阳克,“欧阳克,你连我杨康的女人都敢碰。简直是找死。”嘴角微微一勾,他本想笑,然而嘴角裂到一半,欧阳克惊痛绝望的神情落在眼里,心底骤然一痛,突然笑不出来了。
面上赫然出现的是一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复杂的怪异的神色。
欧阳克死死的抓住杨康的肩膀,五根手指深深的掐入那人的肉里,力道劲得几乎要将面前的人的整个肩膀都卸下来,眼中是哭是笑,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悲哀的绝望。
“你……”
“你就要死了。”杨康看着欧阳克悲痛欲绝的眸子,突然有种不知所措的挫败感,他本来想问“你痛不痛。”本来想怨,“都是你不好,你动谁不好,为什么要动我的女人?”本来想怨“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真心想要你死。”,本要解释:“我其实并不喜欢穆念慈那女人,但谁叫你一天拈花惹草四处风流,却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本来想说:“那时候我喝醉了酒,穆念慈穿着白衣,我把她当成了你,醒来后才知道,原来不是。我虽不爱她,但她毕竟是我杨康的女人,你为何却偏要喜欢她呢?”
然而话到嘴边,却是颤巍巍的道:“你、就、要、死、了。”咬牙切齿,才不至于让自己失控。
原来当时杨康与完颜洪烈一行人一同离开牛家村,刚要上马的时候,手中一凝,只觉心中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气闷压抑在胸口,有什么东西欲吐无能,就像被一只莫名其妙了的手抓住的自己的心脏,只觉得连呼吸都快要喘不过来了,心道有事,急忙与完颜洪烈告了辞,匆匆往牛家村的方向赶了来。
然而一进村子,没找几回,便听到破屋里传来欧阳克的声音。
杨康心里一窒,刚要开口,然而见到的便是欧阳克左拥右抱,调笑风流的场面,而他所调笑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女人,不由怒急攻心,随手抽出腰中的东西便往欧阳克的背上扎了去,等回过神来,欧阳克已经是鲜血长流,殷红的颜色顺着洁白的衣裳浸染,刺目得让人心惊胆颤,不由得呆了。
然而,等他刚回过神来的时候,便看见欧阳克已经转过了身,死死的抓住他的肩膀,“你……”杨康本来想要说:“你受了伤,对不起,我帮你包扎。”欧阳克一双惊痛绝望的眸子映入瞳仁,只当是因为喜欢穆念慈而不得痛苦,顿时恼怒之极,心思一转,本能的开口了。
“你就要死了。”杨康恶狠狠的道,突然手中用劲,拿匕首竟是硬生生的莫入肉里,只于刀柄在外。
我杨康得不到的东西,绝对不会让给别人,如果既然不能让你喜欢我,那你就去死罢,至少……你是死在我手里,至少……我会记住你一辈子。
“你……”欧阳克嘴巴张了张,他本来想问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是一点点,一点点也好……尚未脱口,一口鲜血顺着嘴巴吐了出来,便在这时,杨康只觉一股无形的劲力铺天盖地而来,眼底一震,尚未来得转头,身子便猛的被带了出去,直直